第一百三十六章 神秘麵紗（十八）
“李神探，我已經就位，隨時可以為你作掩護。”
“很好。”
雷霆看了看我，低聲說道：“就你和我，人少也太少了吧。”
我搖頭說道：“現在隻是要確定，病毒物資到底在不在南京。咱們又不是要搶，而是要消滅。”
雷霆喃喃的說道：“就咱們幾個人，恐怕。”
“相信我。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些病毒物資，絕對不會離開南京。”
我衝著對講機說道：“塚虎，這一次不要破壞任何安保係統。”
“明白。”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摸了摸下巴。
“雷霆，我這個裝扮，能認出來嗎？”
雖然我不是名人，不過始終跟殺堂打了那麽多次的交道。我的長相，早就已經讓殺堂的人記住了。為了方便，我也隻能簡單的化個妝，在臉上添加了一些胡子和痦子。
“冷不丁看不出來。”
“這就夠了。”
“就這麽明目壯膽的進去？”
“當然。”
目標地是一個商務樓。為什麽會鎖定這個商務樓。是因為在喪屍病毒爆發的中山公園附近，就一條筆直的道路。而這一條道路，塚虎前後排查之下，排除了很多地方。可是我卻注意到了這棟商務樓。第一，這棟商務樓樓層並不是很好，一共也就有十多層那麽高而已。可是，大部分的樓層都沒有企業。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不過我觀察了一下樓宇的環境和建造。我的直覺告訴我，殺堂的人，很有可能會把病毒物資隱藏在這棟商務樓裏。第二，這個商務樓，一直在招商，可入住這個商務樓的企業，始終沒有四成。所以我感覺到非常的奇怪。第三，一樓的保安看似平庸，卻非常的嚴密。大門口總是有一些人進進出出。不過有陌生人進入的話，保安都會特意詢問一下。
根據我的了解，一般的保安，基本上坐在保安室裏，不是看報紙、就是玩手機。像這種小地方，怎麽可能會那麽嚴密。所以我感覺有問題。
“走！進去看看。”我低聲說道。
“你們兩位找什麽公司？”
果不其然，我和雷霆剛走進去，坐在門口的保安，連忙把我和雷霆叫住。
我朝著那個保安看去，連忙解釋道：“我是去一個二手房的公司。是他們叫我來簽賣房合同的。”
之前我就觀察到，在這個商務樓裏，有一家二手房買賣的公司。正好我可以借助這個理由，進入到大廈裏。
那保安看了看我，又聽了聽我的口音。
“你是北方人？”
我尷尬的一笑，連忙說道：“怎麽？我的聲音不像南京的？”
那保安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過來登個記。”
我微微一笑，跟著那保安，來到保安室窗口。
我用筆和紙自然是寫下了假信息。雖然名字是假的。不過電話號可是真的。
“浩宇地產在九樓。”
“謝謝。”
我和雷霆乘坐電梯到了九樓。我倆一出電梯，便頭也不迴的朝著裏麵走去。
聽到那吵雜的電話聲。我心裏暗道：這個公司人還真不少啊。
我和雷霆快速的走到後樓梯。我衝著雷霆說道：“現在你向上，我向下。如果要是感覺什麽地方可疑。先按兵不動。到時候再說。千萬要注意安全。”
雷霆衝著我說道：“你一個人行嗎？”
“不行也得行！”
我順著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下走。每一層我都仔細的觀察。基本上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除了九樓那個什麽地產之外，其他的樓層都是靜悄悄。基本上每一個樓層都有很多房間都是空置的。
我從九樓走到了三樓，可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我心裏暗道：難道是我估計錯了？
當我打開推開三樓的樓梯門，卻發現怎麽都推不開。
我嚐試用力把門推開，最後才發現，樓梯的門，居然是裏麵封死的。
我心裏暗道：這麽奇怪？
我迴憶著大廈進出口的樓層牌，我記得三樓好像是一個什麽培訓公司啊。
我又走到了二樓，二樓和三樓不一樣。二樓整個樓層都沒有人。
我摸了摸下巴，順著樓梯又走迴了九樓。在樓梯口那點上一支煙，朝著樓上看去，等待雷霆的迴來。
也就是剛點上煙，就聽到樓梯有腳步。
“你很快啊。”雷霆說道。
我低聲問道：“有發現嗎？”
雷霆搖頭說道：“沒有！每一個樓層都有正規的企業。”
我摸著下巴，心裏暗道：難道我估計錯了？
在南京的東麵就是機場。所以通往東麵的道路，基本上都算是比較荒涼。車子人，人流少。住宅少。
我搖頭說道：“你跟我來。”
我帶著雷霆來到了三樓。可是這個時候的三樓的樓梯門，竟然是打開的。
雷霆頓時衝著我使了一個眼色，叫我後退。
我還沒來得及反映，就發現，在三樓的門口，有兩個人不斷的朝著樓梯那觀望。
我心裏暗道：難道是我剛才推門，讓他們發現了。
雷霆和我悄悄的走迴了九樓。
“怎麽迴事？”我問道。
雷霆說道：“那幾個人是通職者。”
我不由得驚歎道：“你確定？”
“當然。”
我心裏有一些小興奮，心裏暗道：看樣子殺堂的人還真的把病毒物資，隱藏在這個大廈裏了。
我問道：“那兩個男人都帶著口罩，你居然還能認得？”
“當然了。我不是說過嗎？那是黑榜排名第十四的肯亞。”
我雖然有一些興奮，可是更加清楚。殺堂的人無比狡猾。如果在大意的話，很有可能會重蹈覆轍。
“先迴去再說。”
我和雷霆從九樓乘坐電梯去一樓。在上電梯的時候，正好電梯裏還有幾個人。
我在電梯上本能的按了一下三層。可是三樓的燈，始終就是沒亮。
我一皺眉，心裏暗道：怎麽迴事？
我身後一個男人說道：“你是三樓的？”
“啊。不是，我按錯了。”
那男人說道：“三樓有公司嗎？”
我並沒有迴答。而是身後的兩個人在閑聊。
“三樓不是一個培訓學校嗎？”
“早就搬走了。”
“不是啊，三樓好像有人吧。”
“是嗎？”
“有一次我和小光下班，正好那天電梯檢修，我們就爬樓梯。看到三樓有人進出啊。”
我心裏暗道：果然是殺堂的人。
電梯到達了一樓，我們所有人走出電梯。這個時候我發現，那個保安看我們的眼神很是不一樣。
而我就是裝作沒有看見，和雷霆剛走出了那個大廈。
我衝著對講機說道：“沙鳥，你辛苦一點。二十四小時全城監視這裏。”
沙鳥迴道：“沒有問題。”
“我叫雷霆支援你。”
我和雷霆快速的返迴指揮部。
臨時指揮部已經不能在用了，畢竟這裏距離目標地非常的遠。所以我們要不斷的靠近目標地。
我看著塚虎和小花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已經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離開。”
“事不宜遲，現在就離開。”
我們離開了臨時指揮部，又在距離目標地的大廈八百米左右的地方，建立了臨時指揮部。
我看著雷霆說道：“現在辛苦你了。你和沙鳥要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
“放心！問題不大。”
我點上了一支煙，心裏暗道：現在剩下的就是如何去證明，病毒物資就在那棟大廈的三樓裏。還有如何說服警方相信我。
“你去哪？”雷霆問道。
“我出去一下。”
“我陪你。”
“不用啊。”我看了看雷霆說道：“你和沙鳥千萬要監視仔細了。絕對不能在讓殺堂的人，鑽空子。”
“放心！”
我拿出一支煙，然後走了出去。
我實在想辦法，如何讓警方相信我。
接連三天過去了。雷霆和沙鳥兩個人循環在大廈的附近作為監視。不過三天來，大廈那頭確實一點動靜都沒有。
反而是李宏旭那邊，打過來好幾次電話。
塚虎和小花，兩個人通過黑科技，不斷的搜索著南京內部消息。
說來也是奇怪，殯儀館鬧出的事。竟然全線封鎖。南京的殯儀館，外麵的人進不去，很多殯儀事宜，全部都轉移到了西麵的殯儀館處理。南京當地的人，根本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不過網絡上卻開始流傳，南京的東麵殯儀館鬧鬼。雖然殯儀館對外公布是裝修，可是這個解釋，根本護不住人。有一些人就在網上討論著殯儀館的事情，再加上晚上有一些水軍，開始添油加醋。網絡上瞬間開始流傳開，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喪屍病毒的事，還真的隱瞞了過去。
我還關心一件事，那就是被感染上病毒的人，到底是如何處理。
就在此時，我的電話響了。
我本以為是李宏旭打給我的。無非就是希望我可以快點迴總部。
可是我從兜裏拿出手機，沒有想到的是，打給我的人竟然是吳宇。
我確實很想聯係吳宇。不過現在我沒有辦法確認，那大廈三層，到底是不是殺堂的人，隱藏病毒物資的倉庫。
為了部打草驚蛇，我也不能深入排查。萬一在驚動了殺堂。很有可能這一次，殺堂不敢在冒險，會馬上把病毒物資運出南京。
“你好！宇哥。”我禮貌的說道。
“前進啊，你現在還在南京嗎？”吳宇問道。
“這。”我一下子有一些吱吱唔唔。
我停頓了一下，閉上眼睛迴道：“還在。”
“有時間嗎？”
“你要見我？”
“是的。”
“是你要見我，還是你的上司要見我。”
“有區別嗎？”吳宇歎口氣說道。
“當然有。”我停頓了一下，連忙說道：“你要見我，隨時都可以。如果是你的上司要見我。我就要考慮考慮了。”
“前進，你以前可是對警察沒有思考偏見的。”
“我現在有嗎？”
吳宇歎道：“我感覺你現在滿滿的都是負能量，而且對警察似乎也有很大的偏見。”
“我沒有。”
“我不想跟你爭辯這個。前進啊，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咱們見一麵吧。”
我摸著下巴，心裏暗道：怎麽警方會主動找我？
上一次的見麵，我已經感覺到了。那三個中年人根本不相信我的話。雖然不知道那三個中年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又不確定，那三個中年人之中，有沒有殺堂的眼線。所以那一次的見麵，我感覺我是失敗的。因為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一大半都告訴了他們。
所以這一次吳宇還說要見我，我是比較矛盾的。我是希望通過跟警方合作，把殺堂的病毒物資搗破。這樣，病毒就沒有辦法傳播出去。第二，也可以趁此打擊殺堂。
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我隱約的感覺到，警方有一些不靠譜。
“前進！前進！”電話那頭的吳宇在唿喚著我。
“我在呢。”我連忙迴道。
“前進，我想見見你。”
“什麽時候？”我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就是現在。”
“你的三位上司也要見我？”
吳宇果斷的說道：“是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電話那頭的吳宇也聽到了我，歎氣的聲音。
“現在沒有時間，明天吧。”
“這！”幾秒鍾之後，吳宇說道：“明天幾點？”
“下午吧。中午打電話再約吧。”
我還沒等吳宇說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可能是上一次見麵，我很是不痛快，所以特意刁難一下吳宇。雖然那三個中年人是高官。可是我並不是他們說見就能見，什麽時候見，我就要馬上去找他們的人。
我站在窗口點上一支煙，安靜的朝著窗外看去。
“李神探，午飯已經做好了。”小花端著一個大碗，走到了我的麵前。
“是嗎？謝謝。”我順勢接過了大碗。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除了會做麵，其他的我做不好。”
“沒關係，你做的麵很好吃。不過我要先把煙抽完了，再吃。”
我衝著小花一笑，小花竟然還臉紅了。
“李神探，那我去忙了。”
我抽著煙，心裏暗道：如果明天吳宇見我，我應該怎麽讓他們相信我，然後對殺堂進行圍剿呢？那些病毒物資又怎麽，在不造成影響之下，進行銷毀呢？
這些問題，我都要想出辦法。
“李神探，您不要在抽煙了。要不然一會麵都涼了。”
我連忙轉身，朝著身後的小花一笑，然後快速的把手裏的煙抽了幾口，然後扔進煙灰缸裏。
“是啊，剛才想事情，忘記了。”
“李神探，我已經就位，隨時可以為你作掩護。”
“很好。”
雷霆看了看我，低聲說道：“就你和我，人少也太少了吧。”
我搖頭說道：“現在隻是要確定，病毒物資到底在不在南京。咱們又不是要搶，而是要消滅。”
雷霆喃喃的說道：“就咱們幾個人，恐怕。”
“相信我。我的直覺告訴我，那些病毒物資，絕對不會離開南京。”
我衝著對講機說道：“塚虎，這一次不要破壞任何安保係統。”
“明白。”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又摸了摸下巴。
“雷霆，我這個裝扮，能認出來嗎？”
雖然我不是名人，不過始終跟殺堂打了那麽多次的交道。我的長相，早就已經讓殺堂的人記住了。為了方便，我也隻能簡單的化個妝，在臉上添加了一些胡子和痦子。
“冷不丁看不出來。”
“這就夠了。”
“就這麽明目壯膽的進去？”
“當然。”
目標地是一個商務樓。為什麽會鎖定這個商務樓。是因為在喪屍病毒爆發的中山公園附近，就一條筆直的道路。而這一條道路，塚虎前後排查之下，排除了很多地方。可是我卻注意到了這棟商務樓。第一，這棟商務樓樓層並不是很好，一共也就有十多層那麽高而已。可是，大部分的樓層都沒有企業。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不過我觀察了一下樓宇的環境和建造。我的直覺告訴我，殺堂的人，很有可能會把病毒物資隱藏在這棟商務樓裏。第二，這個商務樓，一直在招商，可入住這個商務樓的企業，始終沒有四成。所以我感覺到非常的奇怪。第三，一樓的保安看似平庸，卻非常的嚴密。大門口總是有一些人進進出出。不過有陌生人進入的話，保安都會特意詢問一下。
根據我的了解，一般的保安，基本上坐在保安室裏，不是看報紙、就是玩手機。像這種小地方，怎麽可能會那麽嚴密。所以我感覺有問題。
“走！進去看看。”我低聲說道。
“你們兩位找什麽公司？”
果不其然，我和雷霆剛走進去，坐在門口的保安，連忙把我和雷霆叫住。
我朝著那個保安看去，連忙解釋道：“我是去一個二手房的公司。是他們叫我來簽賣房合同的。”
之前我就觀察到，在這個商務樓裏，有一家二手房買賣的公司。正好我可以借助這個理由，進入到大廈裏。
那保安看了看我，又聽了聽我的口音。
“你是北方人？”
我尷尬的一笑，連忙說道：“怎麽？我的聲音不像南京的？”
那保安看了看我，喃喃的說道：“過來登個記。”
我微微一笑，跟著那保安，來到保安室窗口。
我用筆和紙自然是寫下了假信息。雖然名字是假的。不過電話號可是真的。
“浩宇地產在九樓。”
“謝謝。”
我和雷霆乘坐電梯到了九樓。我倆一出電梯，便頭也不迴的朝著裏麵走去。
聽到那吵雜的電話聲。我心裏暗道：這個公司人還真不少啊。
我和雷霆快速的走到後樓梯。我衝著雷霆說道：“現在你向上，我向下。如果要是感覺什麽地方可疑。先按兵不動。到時候再說。千萬要注意安全。”
雷霆衝著我說道：“你一個人行嗎？”
“不行也得行！”
我順著樓梯一層一層的往下走。每一層我都仔細的觀察。基本上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除了九樓那個什麽地產之外，其他的樓層都是靜悄悄。基本上每一個樓層都有很多房間都是空置的。
我從九樓走到了三樓，可是什麽都沒有發現。
我心裏暗道：難道是我估計錯了？
當我打開推開三樓的樓梯門，卻發現怎麽都推不開。
我嚐試用力把門推開，最後才發現，樓梯的門，居然是裏麵封死的。
我心裏暗道：這麽奇怪？
我迴憶著大廈進出口的樓層牌，我記得三樓好像是一個什麽培訓公司啊。
我又走到了二樓，二樓和三樓不一樣。二樓整個樓層都沒有人。
我摸了摸下巴，順著樓梯又走迴了九樓。在樓梯口那點上一支煙，朝著樓上看去，等待雷霆的迴來。
也就是剛點上煙，就聽到樓梯有腳步。
“你很快啊。”雷霆說道。
我低聲問道：“有發現嗎？”
雷霆搖頭說道：“沒有！每一個樓層都有正規的企業。”
我摸著下巴，心裏暗道：難道我估計錯了？
在南京的東麵就是機場。所以通往東麵的道路，基本上都算是比較荒涼。車子人，人流少。住宅少。
我搖頭說道：“你跟我來。”
我帶著雷霆來到了三樓。可是這個時候的三樓的樓梯門，竟然是打開的。
雷霆頓時衝著我使了一個眼色，叫我後退。
我還沒來得及反映，就發現，在三樓的門口，有兩個人不斷的朝著樓梯那觀望。
我心裏暗道：難道是我剛才推門，讓他們發現了。
雷霆和我悄悄的走迴了九樓。
“怎麽迴事？”我問道。
雷霆說道：“那幾個人是通職者。”
我不由得驚歎道：“你確定？”
“當然。”
我心裏有一些小興奮，心裏暗道：看樣子殺堂的人還真的把病毒物資，隱藏在這個大廈裏了。
我問道：“那兩個男人都帶著口罩，你居然還能認得？”
“當然了。我不是說過嗎？那是黑榜排名第十四的肯亞。”
我雖然有一些興奮，可是更加清楚。殺堂的人無比狡猾。如果在大意的話，很有可能會重蹈覆轍。
“先迴去再說。”
我和雷霆從九樓乘坐電梯去一樓。在上電梯的時候，正好電梯裏還有幾個人。
我在電梯上本能的按了一下三層。可是三樓的燈，始終就是沒亮。
我一皺眉，心裏暗道：怎麽迴事？
我身後一個男人說道：“你是三樓的？”
“啊。不是，我按錯了。”
那男人說道：“三樓有公司嗎？”
我並沒有迴答。而是身後的兩個人在閑聊。
“三樓不是一個培訓學校嗎？”
“早就搬走了。”
“不是啊，三樓好像有人吧。”
“是嗎？”
“有一次我和小光下班，正好那天電梯檢修，我們就爬樓梯。看到三樓有人進出啊。”
我心裏暗道：果然是殺堂的人。
電梯到達了一樓，我們所有人走出電梯。這個時候我發現，那個保安看我們的眼神很是不一樣。
而我就是裝作沒有看見，和雷霆剛走出了那個大廈。
我衝著對講機說道：“沙鳥，你辛苦一點。二十四小時全城監視這裏。”
沙鳥迴道：“沒有問題。”
“我叫雷霆支援你。”
我和雷霆快速的返迴指揮部。
臨時指揮部已經不能在用了，畢竟這裏距離目標地非常的遠。所以我們要不斷的靠近目標地。
我看著塚虎和小花問道：“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已經差不多了。隨時都可以離開。”
“事不宜遲，現在就離開。”
我們離開了臨時指揮部，又在距離目標地的大廈八百米左右的地方，建立了臨時指揮部。
我看著雷霆說道：“現在辛苦你了。你和沙鳥要二十四小時，輪流監控。”
“放心！問題不大。”
我點上了一支煙，心裏暗道：現在剩下的就是如何去證明，病毒物資就在那棟大廈的三樓裏。還有如何說服警方相信我。
“你去哪？”雷霆問道。
“我出去一下。”
“我陪你。”
“不用啊。”我看了看雷霆說道：“你和沙鳥千萬要監視仔細了。絕對不能在讓殺堂的人，鑽空子。”
“放心！”
我拿出一支煙，然後走了出去。
我實在想辦法，如何讓警方相信我。
接連三天過去了。雷霆和沙鳥兩個人循環在大廈的附近作為監視。不過三天來，大廈那頭確實一點動靜都沒有。
反而是李宏旭那邊，打過來好幾次電話。
塚虎和小花，兩個人通過黑科技，不斷的搜索著南京內部消息。
說來也是奇怪，殯儀館鬧出的事。竟然全線封鎖。南京的殯儀館，外麵的人進不去，很多殯儀事宜，全部都轉移到了西麵的殯儀館處理。南京當地的人，根本也不清楚到底是怎麽迴事。
不過網絡上卻開始流傳，南京的東麵殯儀館鬧鬼。雖然殯儀館對外公布是裝修，可是這個解釋，根本護不住人。有一些人就在網上討論著殯儀館的事情，再加上晚上有一些水軍，開始添油加醋。網絡上瞬間開始流傳開，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喪屍病毒的事，還真的隱瞞了過去。
我還關心一件事，那就是被感染上病毒的人，到底是如何處理。
就在此時，我的電話響了。
我本以為是李宏旭打給我的。無非就是希望我可以快點迴總部。
可是我從兜裏拿出手機，沒有想到的是，打給我的人竟然是吳宇。
我確實很想聯係吳宇。不過現在我沒有辦法確認，那大廈三層，到底是不是殺堂的人，隱藏病毒物資的倉庫。
為了部打草驚蛇，我也不能深入排查。萬一在驚動了殺堂。很有可能這一次，殺堂不敢在冒險，會馬上把病毒物資運出南京。
“你好！宇哥。”我禮貌的說道。
“前進啊，你現在還在南京嗎？”吳宇問道。
“這。”我一下子有一些吱吱唔唔。
我停頓了一下，閉上眼睛迴道：“還在。”
“有時間嗎？”
“你要見我？”
“是的。”
“是你要見我，還是你的上司要見我。”
“有區別嗎？”吳宇歎口氣說道。
“當然有。”我停頓了一下，連忙說道：“你要見我，隨時都可以。如果是你的上司要見我。我就要考慮考慮了。”
“前進，你以前可是對警察沒有思考偏見的。”
“我現在有嗎？”
吳宇歎道：“我感覺你現在滿滿的都是負能量，而且對警察似乎也有很大的偏見。”
“我沒有。”
“我不想跟你爭辯這個。前進啊，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咱們見一麵吧。”
我摸著下巴，心裏暗道：怎麽警方會主動找我？
上一次的見麵，我已經感覺到了。那三個中年人根本不相信我的話。雖然不知道那三個中年人到底是什麽身份。又不確定，那三個中年人之中，有沒有殺堂的眼線。所以那一次的見麵，我感覺我是失敗的。因為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一大半都告訴了他們。
所以這一次吳宇還說要見我，我是比較矛盾的。我是希望通過跟警方合作，把殺堂的病毒物資搗破。這樣，病毒就沒有辦法傳播出去。第二，也可以趁此打擊殺堂。
可現在不知道為什麽，我隱約的感覺到，警方有一些不靠譜。
“前進！前進！”電話那頭的吳宇在唿喚著我。
“我在呢。”我連忙迴道。
“前進，我想見見你。”
“什麽時候？”我問道。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就是現在。”
“你的三位上司也要見我？”
吳宇果斷的說道：“是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電話那頭的吳宇也聽到了我，歎氣的聲音。
“現在沒有時間，明天吧。”
“這！”幾秒鍾之後，吳宇說道：“明天幾點？”
“下午吧。中午打電話再約吧。”
我還沒等吳宇說話，就把電話掛斷了。
可能是上一次見麵，我很是不痛快，所以特意刁難一下吳宇。雖然那三個中年人是高官。可是我並不是他們說見就能見，什麽時候見，我就要馬上去找他們的人。
我站在窗口點上一支煙，安靜的朝著窗外看去。
“李神探，午飯已經做好了。”小花端著一個大碗，走到了我的麵前。
“是嗎？謝謝。”我順勢接過了大碗。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除了會做麵，其他的我做不好。”
“沒關係，你做的麵很好吃。不過我要先把煙抽完了，再吃。”
我衝著小花一笑，小花竟然還臉紅了。
“李神探，那我去忙了。”
我抽著煙，心裏暗道：如果明天吳宇見我，我應該怎麽讓他們相信我，然後對殺堂進行圍剿呢？那些病毒物資又怎麽，在不造成影響之下，進行銷毀呢？
這些問題，我都要想出辦法。
“李神探，您不要在抽煙了。要不然一會麵都涼了。”
我連忙轉身，朝著身後的小花一笑，然後快速的把手裏的煙抽了幾口，然後扔進煙灰缸裏。
“是啊，剛才想事情，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