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們都非常的早。或許是因為雨林和若寒的離開,所以才叫我們特別的輕鬆。


    早上我給若寒打過電話,若寒在晚上四點多的時候,迴到的長春。第一時間就去了醫院。還好李念的高燒已經退了。


    這樣我也可以安心的去調查案件。


    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始終都難以忘記昨天晚上的事。


    我一直在擔心,那個人到底怎麽樣了。


    早上尹誌鵬和吳警官很早就來找我們。


    “李神探,弟妹迴去了吧。”


    我點頭尷尬的說道:“迴去了。”


    尹誌鵬看著我說道:“李神探,真是麻煩你了。如果你家裏有事,你要迴去的話。我也可以理解。”


    我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麽大事。就是孩子發燒而已。”


    尹誌鵬看著我說道:“李神探,你都有孩子了啊。”


    我尷尬的迴道:“是啊,一歲半多了。”


    其實李念到底有多大,我也不清楚,所有的信息和資料,都是在孤兒院得到的。


    按照孤兒院的信息,那就是十九個月。


    我看著尹誌鵬說道:“放心,既然我都已經來了。那麽我就一定把事情調查清楚。”


    我明白,家庭此時需要我,而桃苑鎮這裏更加的需要我。


    我和尹誌鵬聊天的時候。衛警官在接電話。


    可是衛警官的內容,卻深深的吸引了我。


    “什麽?野人?還有這種事呢?沒有傷到人吧。不會吧,今天早上在大白路上,撞車了?好,好!我馬上派人過去看看。”


    當衛警官掛下電話的時候,我看著衛警官,而衛警官尷尬的一笑。


    我說道:“衛警官,怎麽了?”


    衛警官搖頭說道:“沒事,隻是一起交通事故而已。”


    “請問一下,出交通事故的地方,是不是從廣州到桃苑鎮的那條路。”


    當我說完,衛警官頓時愣住了。


    衛警官詫異道:“你怎麽知道?”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迴答。


    我看著衛警官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現在我還沒有確定什麽事。現在你是不是要去那條路?”


    衛警官說道:“是的,我現在就得走。”


    “帶上我吧。”


    “當然可以了。”


    我點頭說道:“事不宜遲,現在就走吧。”


    我、衛警官、查理霸、李白、尹誌鵬五人坐上了衛警官的車。然後按照道路開始行使。


    大概行使了有二十分鍾,我們這才到達了地方。


    隻見一輛白色的奧迪車裝在了樹上,有一對大約二十七八歲的男女正站在路邊,就是在等待著我們。


    我們下車之後,衛警官頓時問道:“怎麽迴事?”


    那男人緊張的說道:“我們看到野人了。”


    “野人?到底怎麽迴事?”衛警官詫異的問道。


    那男人說道:“我們正開車呢。突然間從一個樹上啊,還是哪啊,總之是從天而降,跳下了一個全身黑了鼓秋的人。”


    查理霸說道:“是不是碰瓷的?”


    那男人搖頭說道:“當然不是了。”說著那男人指著車的擋風玻璃。


    我們都朝著那男人的車子上看去,在整個車的前身,已經凹進去了很多。尤其是擋風玻璃那,已經破裂。


    查理霸喃喃的說道:“看來撞擊力不輕啊。”


    我看著那男人問道:“那人呢?”


    那男人指著山林說道:“跑了。”


    “跑了?不會吧?居然和昨天晚上一樣。”查理霸叫道。


    衛警官詫異的看著我和查理霸。


    我看著衛警官低聲說道:“昨天晚上我們也遇到過這樣的狀況,我本以為是撞到人了。誰知道下車之後,人不見了。”


    查理霸說道:“不用說了,肯定是昨天晚上,咱們遇到的那個人。”


    我轉頭看向了查理霸,問道:“怎麽辦?”


    “追啊。”查理霸挽起兩支衣袖,嘴上喃喃的絮叨著:“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人,還是鬼。”


    說著查理霸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唿,快速的朝著那男人指的地方跑去。


    “喂!老鬼。”我本想阻止,可是查理霸的身法太快了。一下子就竄進了草叢裏。


    我看了李白一眼,連忙說道:“跟著。”


    畢竟這個地方我們都不熟悉,尤其是樹林,保不齊樹林裏會有什麽。查理霸身上有傷,萬一遇到危險,那可就得不償失。


    李白聽到了我的話,快速的朝著樹林裏跑去。


    我看了衛警官一眼,衛警官衝著我點了點頭。衛警官衝著那對男女說道:“你們稍等一下。”


    我和衛警官也跑進了樹林中。


    “老鬼!老鬼!”我不停的大喊著查理霸。


    可是查理霸並沒有迴話。


    很快我看到了李白的背影。我大叫道:“李白。”


    李白停下了腳步,我和衛警官、尹誌鵬追上了李白。


    “看到查理霸了嗎?”


    李白搖頭說道:“查理的身法太快了,我們有跟上。”


    我心裏暗道:這個查理霸,怎麽還這麽急躁。


    似乎在不遠處有聲音,李白衝著我們擺了擺手。


    “是那裏!”李白指著不遠處的地方。


    “快走!”


    我們快速的朝著李白所指的地方跑去。


    正好看到查理霸和一個黑了鼓秋的人打在了一起。隻見查理霸快速的把那人打倒在地。


    “啊!”那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著。


    查理霸叫道:“老王八,你給我裝鬼呢?”


    我們看的非常清楚,是一個男人。絕對不是什麽野人。


    隻是那男人有一些慘,一隻腳穿著鞋,另外一隻腳沒有鞋,褲子應該是一條牛仔褲,上衣應該是一條深藍色的外衣。隻不過全身上下全都是泥土。所以看的非常的破爛。


    查理霸一腳踩住那男人,大聲的罵道:“快說,你到底是誰?”


    但是倒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迴話,隻是不停的叫喊著。


    查理霸叫道:“你爺爺的,居然還在這裏裝鬼。”說著查理霸揮拳就要打。


    可是李白立刻攔下了查理霸。


    “等一下。”李白立刻來到了查理霸的身邊,上下打量著倒在地上的男人。


    李白接下來的話,震驚到了我們所有人。


    “黃真大師、黃真大師。”


    “什麽?”我不由得詫異道。


    李白看著我說道:“這位就是我提到過的黃真。”


    尹誌鵬也來到了李白的身邊。


    “是、沒錯!他就是黃真大師。”


    頓時我們所有人都感覺非常的驚訝。


    畢竟這一次來到桃苑鎮,也得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桃苑鎮找來了黃真,可黃真第三天就失蹤了。


    沒有想到,黃真居然在這裏。


    查理霸後退了半步,把腳收迴。


    李白抓住黃真,不停的唿喚著黃真的名字。


    “黃真大師、黃真大師。”


    尹誌鵬也是唿喚著黃真,可是黃真就好似聽不見他倆的話。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叫救護車。”


    在我們看來黃真應該是受到什麽刺激了,導致神誌不清。這樣的情況,除了送去醫院,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衛警官說道:“交給我吧,我馬上通知上頭,讓他們派人來。”


    我點頭說道:“好的,一定要快。”


    因為黃真此時已經完全的錯亂,現在首要的就是控製住黃真。


    李白留意到,黃真全身上下有著不同的傷痕。最新的傷痕,就是在左腿上。


    我看著李白說道:“看來我和查理霸昨天遇到的人,就應該是黃真。”


    查理霸說道:“怎麽迴事?他不是風水大師嗎?我怎麽感覺好像是一個要飯的。”


    我橫了查理霸一眼。查理霸尷尬的靠在了一個樹上,不在說話。


    黃真不聽的叫喊著,根本聽不清楚他嘴裏到底是說的什麽。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想一個辦法,讓黃真不要那麽激動。”


    衛警官說道:“我車裏麵包和水。”


    我衝著衛警官微微點頭,衛警官快速的跑了迴去。


    大概有幾分鍾的時間,衛警官在一起迴來。把手裏的麵包和水遞給了黃真。


    果然黃真看到麵包喝水,迅速的搶了過來,然後大口大口的吃。


    查理霸喃喃的說道:“原來是餓了。”


    當黃真快速的吃完了,就稍微安靜了一些。不過黃真的嘴裏不聽得念道著什麽。


    我和李白都不由自主的靠近了黃真。都是打算仔細的聽一下。黃真到底在絮叨著什麽。


    可是那聲音極其的小,完全清不清楚。


    我摸著下巴,看著李白說道:“看來隻有交給醫生了。”


    李白衝著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大概過去了有半個小時,救護車這才到。


    因為比較著急,所以我讓衛警官開車拉著我們去了醫院。


    我們在醫院等候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這才看到醫生。


    “醫生,病人怎麽樣了。”


    我們圍住了醫生,醫生看了看我們說道:“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我們都不是黃真的家屬,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所以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衛警官拿出了警員證說道:“警察。”


    醫生看了看衛警官說道:“傷者病情很嚴重,身體有不同程度的傷痕。不過那些都算是一個輕傷。而最重要的,還是傷者的大腦。”


    我急忙問道:“傷者的大腦怎麽了?”


    醫生看了看我,連忙說道:“傷者現在情緒非常難以控製,是因為大腦受到了什麽刺激,導致神誌不清,我們已經把病人轉交給精神科的主治醫生。具體的事宜,精神科的醫生,會給出答案。”


    李白迫切的問道:“醫生,能不能給傷者做一個全身的檢查。”


    醫生看了看李白迴道:“剛才我們就給傷者做了全身檢查。”


    我們都微微點頭。


    我們並沒有走,打算見見精神科醫生。


    又過去了大概半個多小時。我們來到精神科。


    “哪位是傷者的家屬?”


    衛警官說道:“警察,有什麽事對我說吧。”


    醫生看到我們這麽多人,醫生也愣住了。


    醫生說道:“傷者受到了非常嚴重的刺激,不過刺激的來源,我並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現在傷者神誌不清。而且又嚴重的暴力傾向。所以現在我們隻有把他和其他病人分開。”


    李白問道:“傷者能治好嗎?”


    醫生搖頭說道:“這個不確定。”說著那醫生看了看所有人說道:“現在傷者的情況,反複無法確定,所以現在我希望,傷者的家人在傷者身邊,或許會好一些。”


    “這個簡單。”


    我轉頭看向了衛警官。


    黃真失蹤了將近三個月,黃真的家人,必然是急瘋了。


    衛警官要聯係黃真的家人,那太簡單了。


    衛警官看了看我,連忙點頭說道:“我現在馬上聯係上頭,把事情對他們說清楚。然後聯係黃真的家人。”


    “這樣最好。”我喃喃的說道。


    我們來到了特殊的病房,特意的來看黃真。


    黃真被綁住,雖然很冷靜。但是嘴巴卻不停的在絮叨著。


    當然了,黃真到底是在絮叨什麽,我們完全都聽不懂,也聽不見。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怎麽辦呢?”


    李白等人都看向了我。


    事情很簡單,黃真來到桃苑鎮,就是為了調查案件。我本以為黃真失蹤了三個月,必然是死亡了,可誰能想到,黃真居然沒有死,而且還意外的被我們發現。


    要不是昨天晚上李念發燒,我送若寒去機場,很有可能,我們不會找到黃真。


    現在黃真是整個案件的關鍵,我現在也可以完全的確認,黃真精神錯亂跟案件有著緊密的聯係。


    所以我可以肯定,一定治好黃真,也隻有黃真可以告訴我,他到底發生了什麽,遇到了什麽。


    一瞬間我感覺後背有一些發涼。我隱隱的感覺到,整個事件,似乎不是人為的,而是有一種可怕的力量。


    當然這僅僅隻是我一個人的猜想,完全沒有證據。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咱們先不迴桃苑鎮了。”


    尹誌鵬看著我說道:“李神探,你有什麽打算嗎?”


    我點頭說道:“是的,現在黃真是關鍵,隻要黃真清醒過來,從黃真的口中,我們就會得到最重要的情報。”


    李白喃喃的說道:“沒錯,黃真我見過很多次了。絕對不是一個輕浮的人。所以我敢肯定,黃真一定是遇到了什麽事,才會這樣。”


    查理霸說道:“那就是說,現在隻能等了。”


    我點頭說道:“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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