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細的迴憶著，當時跟著趙小穗來到臥室的時候，當時的臥室是很亂的。尤其是地麵，還有很多衣服。
都是成年人，也明白。夫妻之間有時候會有情趣。
我指著床頭櫃說道：“我要是記得沒錯，那裏應該有一瓶可樂的？”
“是嗎？”趙小穗喃喃的說道。
“你把那瓶可樂扔了？”我問道。
趙小穗搖頭說道：“沒有啊。”
“那是你喝了？”
趙小穗搖頭說道：“我平時不喝可樂的。不過前天和我老公劉廣明看電影的時候，在迴家之前，確實買了一瓶可樂。哦！對了。當時天已經黑了。我和我老公劉廣明迴家之前，還特意去超市買了一些零食。這幾天我的婆婆風濕犯了，在超市還買了很多風濕膏。我們小區的那個路口沒有燈，一個年輕人還把我們買的東西都給撞散了。”
“是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一下子讓我完全明白。
雖然秦虎殺人的方式神乎其神，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那麽邪。
似乎我已經猜到了秦虎的殺人手法。
我蹲在地上，手朝著床頭櫃的下延不停的摸索。
趙小穗好奇的說道：“怎麽？床頭櫃的下麵，有什麽？”
我費了好大的勁，可算是從床頭櫃的裏麵，拿出了東西。
“原來可樂瓶子掉在夾縫裏了呀。”
我手裏拿著一個可樂瓶，裏麵還有一半的可樂。
李白喃喃的說道：“看來劉廣明是半夜感覺口渴，就打開可樂喝了一半。”
我微微的點頭，喃喃的說道：“看來這一次沒有白來。”
我和李白對視了一眼，終於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我相信秦虎心思縝密，在可樂瓶子上，也不會留下什麽指紋。
我看著趙小穗問道：“你還記得在迴家的時候，撞到你們的那個男人樣子嗎？”
趙小穗搖頭說道：“不記得。那男的應該很年輕，帶著一個口罩。撞到我們之後，就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幫我們收拾東西。”
我歎口氣，喃喃的說道：“好吧。”
我轉頭看著李白說道：“走！馬上去找宋曉婷。”
之前就已經開始分工，宋曉婷是去容瑤家調查線索。我估計宋曉婷那頭，應該和我們差不多。如果順利的話，一想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時間很緊迫，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顧及他人。
我和李白低聲說道：“高菲這個人很是可恨，但是現在絕對不能讓傷亡增加了。”
“我知道。”李白也喃喃的說道。
我在李白的耳邊低聲的說著。李白一邊聽著，一邊點頭。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其餘的交給我。”
“好！你也千萬要小心。這個秦虎真是不簡單。”
“放心。”
我和李白在離開趙小穗家的時候，也徹底分開了。
李白去找查理霸他們，而我直接打車，去找宋曉婷。
我拿出電話，撥打給宋曉婷。電話那頭剛接通，我就連忙說道：“曉婷啊！你在哪？”
“前進啊，我正在返迴總部，我們在容瑤的家裏，找到了一杯奶茶，鑒定科發現，在奶茶裏，有一些混合物。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我已經讓同事帶迴去化驗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
“好！非常好！我這裏也有發現。現在我就去找你。”
“前進，那你直接來我們總部吧。”
“好！”
我心裏那種喜悅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去形容。或許說，這已經是有了重大的線索。
而我也已經破解了，為什麽秦虎可以那麽神奇的，殺死景澤嚴等人。
其實一切都非常的簡單，就是在他們每一個人的飲料裏下藥。
隻不過這種藥也真是厲害，隻要喝下去，不出十分鍾就會讓人觸發急性病。簡直就是可怕。
無路無話，很快我就到了三亞市刑偵大隊。
由於之前來過幾次，還有楊震和宋曉婷也已經打好了招唿。我算是比較特殊，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帶著我來到了楊震的辦公室。
“前進啊，你來了。”
一進入到辦公室裏，我就看到宋曉婷正在跟楊震聊著什麽。
“楊隊長、你好。”
楊震喃喃的說道：“前進啊，宋曉婷已經跟我說了情況，前進，你辛苦了。如果證實在容瑤家裏的奶茶裏，有引發心肌梗塞的藥物，我們就可以馬上建立專案小組。”
我把兜裏放著的可樂瓶子，遞給了宋曉婷。
“這是在劉廣明家裏發現的。”
宋曉婷接過瓶子，連忙說道：“好！我現在就送去給鑒證科化驗。”
“好！一定要快。”
“我知道了。”
宋曉婷雖然是海南人，可是性格也非常的焦急，拿著可樂瓶子，飛快的就跑了出去。
楊震看著宋曉婷的背影，撲哧一下就樂出聲來。
“這個曉婷啊，性子就是這麽急！”說著楊震看著我說道：“前進啊，別著急，來坐下休息一會。”
楊震拿出了一支煙遞給我。我禮貌的接了過來。
確實現在我心裏非常的焦急，隻是臉上沒有表露出來。在過馬路之後，我是一路小跑來到了警察總部。
心裏就是想知道，那瓶可樂裏到底有沒有問題。
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依舊沒有見到王曉婷迴來。我就開始有一些坐不住。
“前進啊，你別著急。鑒證科是非常專業的。”
我也知道，警方這邊的人都是非常專業。為了排查清楚，時間一定會稍微有一些長。
可時間不等人。現在秦虎的目標就是一個，那就是高菲。
如果高菲在意外的死亡，秦虎必然是要選擇逃跑。
“我知道！我知道。”
也不知道為什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我心裏會這麽焦急。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正在好奇是誰打給我，一從兜裏掏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李白。我頓時就產生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當我接起電話的那一刻起，我的腦子瞬間就炸了。
“前進啊，不好了。高菲也死了。”
我瞬間就閉上了眼睛，沒有想到秦虎出手也真是快。
“前進！前進！”電話那頭的李白焦急的叫喊著。
一個人在沒有得到結果的時候，往往都是焦急的。可是一旦結果公開了，在無力迴天的時候，除了驚呆，已經不知道再去做什麽。
“我在呢？我在聽著。”
“前進，我們現在就在高菲的身邊，你說現在怎麽辦？”
我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仔細的留意下，周圍有沒有秦虎的蹤影！”
“沒有！”
看來秦虎所有要殺的人都已經殺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件事，就是逃離三亞。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宋曉婷連忙叫道：“楊隊長，前進，有結果了。”
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安排和想法。
我連忙說道：“李白，可樂的報告出來了。我一會打給你。”
我掛下了電話，我和楊震都朝著宋曉婷看去。
“楊隊長，這是鑒證科的報告。鑒證科在奶茶和可樂裏，都找到了一種叫做h3n9的一種物質。這種是物質，原本是在歐洲，治愈重大的疾病的藥物。本身這種藥物就非常的不穩定。在三年前，歐洲多個醫學會開會研究，停止對h3n9這種物質的研發和使用。”
楊震喃喃的說道：“也就是說，那是一種毒藥了？”
宋曉婷點頭說道：“沒錯。鑒證科的人也說不上來，h3n9這種物質到底是什麽。”
“馬上去找專家啊。”
宋曉婷連忙迴道：“鑒證科的趙局長，已經找三亞市醫科大學的專家幫忙了。不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擦！”楊震脫口而出的罵道。
我看著宋曉婷說道：“剛才李白給我打電話過來，高菲也死了。”
“什麽？高菲也死了？”
宋曉婷雖然大叫，但是對這個結果，似乎並不感覺到意外。
宋曉婷咬了咬牙，喃喃的說道：“那個高菲，我就就是自己找死，告訴他有危險，就是不相信。現在好了。該！真是該。”
楊震衝著宋曉婷瞪了一眼，宋曉婷才閉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楊震看著宋曉婷說道：“馬上去找鑒證科的趙局長，叫他那邊加速一點。曉婷啊，你現在馬上去一趟景澤嚴、周羽昊、王曉蘭等人的家裏，和他們的家人仔細的聊聊，做一份詳細的筆錄。如果有明確的線索，我們就可以成立專案小組。而這個專案小組的組長是我，副組長你來。”
王曉婷聽到楊震這麽說，瞬間筆直的身子，立刻嚴肅的說道：“知道了。楊隊長。”
“馬上去辦吧。”
“知道了。楊隊長！”
我長出了一口氣，如果警方可以成立專案小組，這簡直是太好了。
不過現在時間緊迫，秦虎要殺的人，也已經全部都殺光了。
如果我要是秦虎，肯定是準備跑路了。
“楊隊長！現在秦虎索要殺的目標都已經完成了。現在我要是秦虎，我想。”
其實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楊震非常的明白，秦虎要殺的人都已經殺了。還留在三亞做什麽。
必然是第一時間要跑路了。
楊震微微點了點頭，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走出了辦公室。而我就跟在楊震的身後。
楊震來到辦公大廳，看到一個腦子有一些禿，年歲有有一些大的男人。
“老潘，馬上通知機場、海關，實時監控，全城留意一個叫秦虎的人。”
“怎麽？那個叫秦虎的人犯事了？”
“暫時不要多問，馬上去辦。”
“好！我知道了。”
刑警就是這樣，如果有重大的案件，那是非常忙的。不過現在天下太平，哪會有那麽多兇殺案。
有一些警察，實際上也是非常懶惰的。
看著那個腦袋有一些禿的中年男人，我就感覺有一些不靠譜，可是我畢竟不是警察，又不能說什麽。
我心裏暗道：不能完全靠警方。
“楊隊長，我現在馬上去找我的夥伴。先走了。”
我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楊震，根本不給楊震說話的機會，我就跑出了辦公室。
“喂！前進。”
楊震剛叫著我的名字，我就已經跑到了走廊裏。
我順著樓梯往下跑，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
“李白呀！我告訴你。”
在警方鑒證科見證出來的信息，我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李白。
李白喃喃的說道：“看來前進，你說的沒錯，秦虎是通過水來下毒。”
“沒錯！但是很可惜，現在高菲的死，秦虎已經把給王珊珊看過病的醫生、還有護士！全都殺光了。”
“那就是說，現在秦虎準備開始跑路了。”
“沒錯。”
“可三亞這麽大，而且還是半島城市，如果一個人有心要跑，肯定是擋不住的。”
我歎口氣，喃喃的說道：“楊震隊長，已經通知了機場和海關。”
“那沒有用。”
“我知道。”
一個人犯了法，要跑路，怎麽可能會坐飛機。尤其是秦虎，之前就是做過黑勢力的小流氓。對於跑路的事，估計秦虎以前也沒有少幹過。
海南整個省，人都算是比較少的。像海口、三亞這樣旅遊旺地，外來人都非常的多。
如果一個三亞市的本地人，想要跑路，簡直太容易了。
“李白，你在哪？現在我去找你。”
“我們正在三亞市人民醫院。”
“是嗎？”我一皺眉，喃喃的說道。
“對！剛剛跟著救護車，來到三亞市人民醫院。”
“好吧。我現在就去找你。”
跑出了警察總部，在馬路上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三亞市人民醫院。”
我上了出租車，緊忙閉上了眼睛，冷靜的思考著。從最開始查理霸出院，見到那一箱子錢開始，又是在箱子裏看到了景澤嚴的照片。隨後開始一一調查，發現死的人，全部都是在三亞市人民醫院裏調查的醫生跟護士。隨後又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目標。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不停的反複的迴想著，這個秦虎真是犯罪的天才。可是這個秦虎又是從哪裏得到的h3n9呢？要知道秦虎是不懂醫術的，那種h3n9的物質，除非是有專家提供，要不然以小混混秦虎來說，不可能懂得有這種藥物的存在。畢竟如果不是宋曉婷說，我根本不知道有這麽一個物質。
我心裏暗道：不對！還是哪裏不對！可是我又說不出來。
都是成年人，也明白。夫妻之間有時候會有情趣。
我指著床頭櫃說道：“我要是記得沒錯，那裏應該有一瓶可樂的？”
“是嗎？”趙小穗喃喃的說道。
“你把那瓶可樂扔了？”我問道。
趙小穗搖頭說道：“沒有啊。”
“那是你喝了？”
趙小穗搖頭說道：“我平時不喝可樂的。不過前天和我老公劉廣明看電影的時候，在迴家之前，確實買了一瓶可樂。哦！對了。當時天已經黑了。我和我老公劉廣明迴家之前，還特意去超市買了一些零食。這幾天我的婆婆風濕犯了，在超市還買了很多風濕膏。我們小區的那個路口沒有燈，一個年輕人還把我們買的東西都給撞散了。”
“是嗎？”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一下子讓我完全明白。
雖然秦虎殺人的方式神乎其神，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那麽邪。
似乎我已經猜到了秦虎的殺人手法。
我蹲在地上，手朝著床頭櫃的下延不停的摸索。
趙小穗好奇的說道：“怎麽？床頭櫃的下麵，有什麽？”
我費了好大的勁，可算是從床頭櫃的裏麵，拿出了東西。
“原來可樂瓶子掉在夾縫裏了呀。”
我手裏拿著一個可樂瓶，裏麵還有一半的可樂。
李白喃喃的說道：“看來劉廣明是半夜感覺口渴，就打開可樂喝了一半。”
我微微的點頭，喃喃的說道：“看來這一次沒有白來。”
我和李白對視了一眼，終於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我相信秦虎心思縝密，在可樂瓶子上，也不會留下什麽指紋。
我看著趙小穗問道：“你還記得在迴家的時候，撞到你們的那個男人樣子嗎？”
趙小穗搖頭說道：“不記得。那男的應該很年輕，帶著一個口罩。撞到我們之後，就說了一句對不起。然後幫我們收拾東西。”
我歎口氣，喃喃的說道：“好吧。”
我轉頭看著李白說道：“走！馬上去找宋曉婷。”
之前就已經開始分工，宋曉婷是去容瑤家調查線索。我估計宋曉婷那頭，應該和我們差不多。如果順利的話，一想會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時間很緊迫，根本就沒有多餘的時間去顧及他人。
我和李白低聲說道：“高菲這個人很是可恨，但是現在絕對不能讓傷亡增加了。”
“我知道。”李白也喃喃的說道。
我在李白的耳邊低聲的說著。李白一邊聽著，一邊點頭。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其餘的交給我。”
“好！你也千萬要小心。這個秦虎真是不簡單。”
“放心。”
我和李白在離開趙小穗家的時候，也徹底分開了。
李白去找查理霸他們，而我直接打車，去找宋曉婷。
我拿出電話，撥打給宋曉婷。電話那頭剛接通，我就連忙說道：“曉婷啊！你在哪？”
“前進啊，我正在返迴總部，我們在容瑤的家裏，找到了一杯奶茶，鑒定科發現，在奶茶裏，有一些混合物。雖然還不知道是什麽，不過我已經讓同事帶迴去化驗了。估計很快就有結果。”
“好！非常好！我這裏也有發現。現在我就去找你。”
“前進，那你直接來我們總部吧。”
“好！”
我心裏那種喜悅實在是不知道怎麽去形容。或許說，這已經是有了重大的線索。
而我也已經破解了，為什麽秦虎可以那麽神奇的，殺死景澤嚴等人。
其實一切都非常的簡單，就是在他們每一個人的飲料裏下藥。
隻不過這種藥也真是厲害，隻要喝下去，不出十分鍾就會讓人觸發急性病。簡直就是可怕。
無路無話，很快我就到了三亞市刑偵大隊。
由於之前來過幾次，還有楊震和宋曉婷也已經打好了招唿。我算是比較特殊，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帶著我來到了楊震的辦公室。
“前進啊，你來了。”
一進入到辦公室裏，我就看到宋曉婷正在跟楊震聊著什麽。
“楊隊長、你好。”
楊震喃喃的說道：“前進啊，宋曉婷已經跟我說了情況，前進，你辛苦了。如果證實在容瑤家裏的奶茶裏，有引發心肌梗塞的藥物，我們就可以馬上建立專案小組。”
我把兜裏放著的可樂瓶子，遞給了宋曉婷。
“這是在劉廣明家裏發現的。”
宋曉婷接過瓶子，連忙說道：“好！我現在就送去給鑒證科化驗。”
“好！一定要快。”
“我知道了。”
宋曉婷雖然是海南人，可是性格也非常的焦急，拿著可樂瓶子，飛快的就跑了出去。
楊震看著宋曉婷的背影，撲哧一下就樂出聲來。
“這個曉婷啊，性子就是這麽急！”說著楊震看著我說道：“前進啊，別著急，來坐下休息一會。”
楊震拿出了一支煙遞給我。我禮貌的接了過來。
確實現在我心裏非常的焦急，隻是臉上沒有表露出來。在過馬路之後，我是一路小跑來到了警察總部。
心裏就是想知道，那瓶可樂裏到底有沒有問題。
大概過了有一個多小時，依舊沒有見到王曉婷迴來。我就開始有一些坐不住。
“前進啊，你別著急。鑒證科是非常專業的。”
我也知道，警方這邊的人都是非常專業。為了排查清楚，時間一定會稍微有一些長。
可時間不等人。現在秦虎的目標就是一個，那就是高菲。
如果高菲在意外的死亡，秦虎必然是要選擇逃跑。
“我知道！我知道。”
也不知道為什麽，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事，我心裏會這麽焦急。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我正在好奇是誰打給我，一從兜裏掏出手機，看到手機上顯示的是李白。我頓時就產生了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當我接起電話的那一刻起，我的腦子瞬間就炸了。
“前進啊，不好了。高菲也死了。”
我瞬間就閉上了眼睛，沒有想到秦虎出手也真是快。
“前進！前進！”電話那頭的李白焦急的叫喊著。
一個人在沒有得到結果的時候，往往都是焦急的。可是一旦結果公開了，在無力迴天的時候，除了驚呆，已經不知道再去做什麽。
“我在呢？我在聽著。”
“前進，我們現在就在高菲的身邊，你說現在怎麽辦？”
我歎了一口氣，喃喃的說道：“仔細的留意下，周圍有沒有秦虎的蹤影！”
“沒有！”
看來秦虎所有要殺的人都已經殺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件事，就是逃離三亞。
而就在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了。宋曉婷連忙叫道：“楊隊長，前進，有結果了。”
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安排和想法。
我連忙說道：“李白，可樂的報告出來了。我一會打給你。”
我掛下了電話，我和楊震都朝著宋曉婷看去。
“楊隊長，這是鑒證科的報告。鑒證科在奶茶和可樂裏，都找到了一種叫做h3n9的一種物質。這種是物質，原本是在歐洲，治愈重大的疾病的藥物。本身這種藥物就非常的不穩定。在三年前，歐洲多個醫學會開會研究，停止對h3n9這種物質的研發和使用。”
楊震喃喃的說道：“也就是說，那是一種毒藥了？”
宋曉婷點頭說道：“沒錯。鑒證科的人也說不上來，h3n9這種物質到底是什麽。”
“馬上去找專家啊。”
宋曉婷連忙迴道：“鑒證科的趙局長，已經找三亞市醫科大學的專家幫忙了。不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
“擦！”楊震脫口而出的罵道。
我看著宋曉婷說道：“剛才李白給我打電話過來，高菲也死了。”
“什麽？高菲也死了？”
宋曉婷雖然大叫，但是對這個結果，似乎並不感覺到意外。
宋曉婷咬了咬牙，喃喃的說道：“那個高菲，我就就是自己找死，告訴他有危險，就是不相信。現在好了。該！真是該。”
楊震衝著宋曉婷瞪了一眼，宋曉婷才閉嘴沒有繼續說下去。
楊震看著宋曉婷說道：“馬上去找鑒證科的趙局長，叫他那邊加速一點。曉婷啊，你現在馬上去一趟景澤嚴、周羽昊、王曉蘭等人的家裏，和他們的家人仔細的聊聊，做一份詳細的筆錄。如果有明確的線索，我們就可以成立專案小組。而這個專案小組的組長是我，副組長你來。”
王曉婷聽到楊震這麽說，瞬間筆直的身子，立刻嚴肅的說道：“知道了。楊隊長。”
“馬上去辦吧。”
“知道了。楊隊長！”
我長出了一口氣，如果警方可以成立專案小組，這簡直是太好了。
不過現在時間緊迫，秦虎要殺的人，也已經全部都殺光了。
如果我要是秦虎，肯定是準備跑路了。
“楊隊長！現在秦虎索要殺的目標都已經完成了。現在我要是秦虎，我想。”
其實話不用說的太明白，楊震非常的明白，秦虎要殺的人都已經殺了。還留在三亞做什麽。
必然是第一時間要跑路了。
楊震微微點了點頭，連忙從椅子上站起，走出了辦公室。而我就跟在楊震的身後。
楊震來到辦公大廳，看到一個腦子有一些禿，年歲有有一些大的男人。
“老潘，馬上通知機場、海關，實時監控，全城留意一個叫秦虎的人。”
“怎麽？那個叫秦虎的人犯事了？”
“暫時不要多問，馬上去辦。”
“好！我知道了。”
刑警就是這樣，如果有重大的案件，那是非常忙的。不過現在天下太平，哪會有那麽多兇殺案。
有一些警察，實際上也是非常懶惰的。
看著那個腦袋有一些禿的中年男人，我就感覺有一些不靠譜，可是我畢竟不是警察，又不能說什麽。
我心裏暗道：不能完全靠警方。
“楊隊長，我現在馬上去找我的夥伴。先走了。”
我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楊震，根本不給楊震說話的機會，我就跑出了辦公室。
“喂！前進。”
楊震剛叫著我的名字，我就已經跑到了走廊裏。
我順著樓梯往下跑，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
“李白呀！我告訴你。”
在警方鑒證科見證出來的信息，我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李白。
李白喃喃的說道：“看來前進，你說的沒錯，秦虎是通過水來下毒。”
“沒錯！但是很可惜，現在高菲的死，秦虎已經把給王珊珊看過病的醫生、還有護士！全都殺光了。”
“那就是說，現在秦虎準備開始跑路了。”
“沒錯。”
“可三亞這麽大，而且還是半島城市，如果一個人有心要跑，肯定是擋不住的。”
我歎口氣，喃喃的說道：“楊震隊長，已經通知了機場和海關。”
“那沒有用。”
“我知道。”
一個人犯了法，要跑路，怎麽可能會坐飛機。尤其是秦虎，之前就是做過黑勢力的小流氓。對於跑路的事，估計秦虎以前也沒有少幹過。
海南整個省，人都算是比較少的。像海口、三亞這樣旅遊旺地，外來人都非常的多。
如果一個三亞市的本地人，想要跑路，簡直太容易了。
“李白，你在哪？現在我去找你。”
“我們正在三亞市人民醫院。”
“是嗎？”我一皺眉，喃喃的說道。
“對！剛剛跟著救護車，來到三亞市人民醫院。”
“好吧。我現在就去找你。”
跑出了警察總部，在馬路上就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師傅！三亞市人民醫院。”
我上了出租車，緊忙閉上了眼睛，冷靜的思考著。從最開始查理霸出院，見到那一箱子錢開始，又是在箱子裏看到了景澤嚴的照片。隨後開始一一調查，發現死的人，全部都是在三亞市人民醫院裏調查的醫生跟護士。隨後又確定了，犯罪嫌疑人的目標。
我深吸了一口氣，心裏不停的反複的迴想著，這個秦虎真是犯罪的天才。可是這個秦虎又是從哪裏得到的h3n9呢？要知道秦虎是不懂醫術的，那種h3n9的物質，除非是有專家提供，要不然以小混混秦虎來說，不可能懂得有這種藥物的存在。畢竟如果不是宋曉婷說，我根本不知道有這麽一個物質。
我心裏暗道：不對！還是哪裏不對！可是我又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