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酒店的時候,正好我們跟查理霸,雨林,若寒三人撞在一起。


    他們三人正好也是從飯店裏剛剛迴到酒店。


    看著雨林和查理霸醉醺醺,開心的樣子。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是什麽都談不了。


    若寒衝著我說道:“你們迴來了。”


    我點頭說道:“嗯。”


    雨林醉醺醺的樣子,走路都有一些飄。


    我看著若寒說道:“你們怎麽喝這麽多?”


    雨林看著我,搖搖晃晃的說道:“喝酒怎麽了?開心當然要喝酒了。我又沒喝多。”


    雨林的身子向我傾斜,要不是若寒扶著,雨林早就倒在我的身上了。


    我心裏歎道:“真是酒鬼啊。”


    雨林嘴上還念叨著:“親愛的,你別扶我,我沒喝多。”


    若寒扶著雨林,喃喃的說道:“雨林,你沒喝多,你沒喝多。”


    查理霸喝的也不少,但查理霸的酒量遠遠比雨林強太多。而且看到查理霸那自在的樣子,我感覺到查理霸並沒有喝多。


    我看著若寒說道:“你好好照顧若寒。”


    此時電梯到了,我們進入到電梯,迴到九樓,各自迴到各自的房間。


    我一直在房間裏抽煙,看著九叔給我的資料。


    今年是二零一二年,十年前就是二零零二年。


    那個時候中國是剛剛進入世界貿易組織不久。其實我對經濟不懂,但是那時候,我身邊很多的人都在說,中國進入世界貿易組織,在國際上說話就有話語權。


    其他的我不懂,那時候就有很多出國的留學生迴國跟我講過。自從中國進入世界貿易組織,很多出國的大學生,在國外都非常的受歡迎。


    也是因為在兩千年之後,世界各地的人都對中國人有了太多的了解。


    以前的社會或許會很亂,但是兩千年以後,是一個分水嶺。世界漸漸的開始改變,世界各地都開始變得和諧。


    一個人出門遊玩,或者是旅遊很有可能會因為某種原因消失,人間蒸發。


    但是一個團隊這麽可能人間消失,而且警方調查起來,一點線索都沒有?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上的資料,九叔做的資料非常的詳細。


    就連當年警方的調查信息,都弄到了手裏。


    當年是因為香港大學的考古隊來到新加坡,所以當時新加坡警方知道,考古隊神秘失蹤,新加坡警方派出了搜索隊,刑事偵緝隊,海上巡邏隊。大範圍的搜索。


    但是找尋了快一個月的時間,警方一點線索都沒有。


    而且從警方調查的筆錄來看,考古隊是在東海岸租的快船,從東海岸出發。但自從考古隊從東海岸出發之後,就已經調查不到任何的下落。


    明天看來,我們要先去東海岸去先調查,然後在坐船出海,在新加坡東海岸多個島嶼中找尋線索。


    可能是今天又一些累,重要的還是我調查方向都沒有。我還感覺到腦袋特別的疼。


    我拍了拍臉蛋,緊忙脫衣服,去浴室洗澡。


    躺在床上的我,讓我感覺到新加坡這一次的旅途肯定不簡單。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我估計除了李白之外,其他人都在睡覺。


    我給李白發了一條微信,我和李白就離開了酒店,趕往東海岸。


    新加坡的東麵是一個很大的半島沙灘。在最東邊就是一個快船租賃公司。我們要出海,必然要租一艘快船。


    我也相信,十年之後的今天,我們再去那個快船租賃公司也不會調查出任何的線索。


    但是我看到在沙灘上,有一個露天的小超市。


    一個差不多五十多歲的老人在那裏賣飲料。


    天氣的原因,到了新加坡之後,就讓我感覺到,無時無刻的熱。


    我拍了拍李白的肩膀,指了指那個露天的小超市。


    李白和我走到那個小超市。


    “老人家,買兩瓶飲料。”


    那老人家看了我,笑嗬嗬的說道:“想喝什麽飲料?”


    我說道:“兩瓶可樂就行。”


    “二十塊。”


    我在兜裏掏出二十塊錢,遞給了那老人家。那老人家把飲料遞給我和李白。


    李白應該很清楚我來這裏的目的。我們兩個人打開飲料,大口的喝下去。但是我們兩個人並沒有離開。


    那老人家看著我和李白笑道:“兩個小夥子,來新加坡旅遊的吧?”


    我轉頭看著那老人家,不知道為什麽那老人家一眼就看出來,我倆是旅遊的,而不是住在新加坡。


    我轉頭看著那老人家笑道:“老人家,您怎麽知道,我們兩個人是來旅遊的?”


    那老人家看著我笑道:“我都在這裏賣貨,賣了三十年,什麽人我沒有見過?”


    三十年?我心裏暗道:實在是太好了。


    我再一次喝了一口可樂,看著那老人家問道:“老人家,您在這裏幹了三十年啊?”


    那老人家看著我笑道:“那是自然。每一次看到你們這些年輕人來到新加坡玩,就想到,我小時候在廈門時候,跟著我父親在收割稻草。”


    李白說道:“老人家,您祖籍在大陸?”


    老人家迴道:“對,祖籍廈門。”


    我能明白,這位老人家,肯定是在大陸打仗的時候,全家遷徙到了新加坡。


    我問道:“老人家,您天天這樣賣貨?不辛苦嗎?”


    那老人家笑道:“辛苦什麽?我就是一個苦命,不工作能無聊死我。不如買一些東西,服務那些遊客。”


    我微微點頭,真是老有所樂,樂在其中。


    我在兜裏掏出一支煙,點上之後,看著那老人家。


    我覺得此事不應該浪費時間,這個老人家在這裏工作了三十年,那麽十年前的那些考古隊,極有可能那老人家就見到過。或許這個老人家就會給我提供重要的線索。


    我摸著下巴說道:“老人家我想請問您一個事?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告訴我。”


    那老人家轉頭看著我,衝著我笑道:“小夥子,你不是來問這裏地產發展商收地的事情吧?”


    我一愣?這裏的沙灘,被地產發展商看上了?


    我搖頭迴道:“老人家,我當然不是地產商派來的,我隻是想請問一下,很多年前的事情!”


    我的話,頓時讓那老人家全身凝注。


    那老人家上下眼打量著我。


    我說道:“我就是想問問您,大概是十年前,從香港來一隊考古隊,一共是八個人。”


    那老人家看著我,連忙叫道:“啊!原來你們是警察啊。”


    我尷尬一笑,不知道說什麽。


    看來新加坡的警方,確實盡力的調查了當年的考古隊失蹤案。


    要不然這個老人家也不會記得這麽清楚,剛才我一問,那老人家就直接就認定我們是警察。


    我一笑,那老人家微微點頭。既然那老人家認為我是警察,那就讓他去認為吧。他感覺我是警察,調查案子的時候,我也是非常的方便。


    那老人家沉思了一下,喃喃的說道:“你們兩位是來調查當年考古隊失蹤的吧。”


    我看著那老人微微點頭。


    那老人家說道:“哎。也真是難為你們了。早上問一遍,現在又問一遍。”


    我好奇的看著那老人家說道:“什麽?有人上午來詢問過您了?”


    那老人家點頭說道:“沒錯,一個年輕的少年,早上在沙灘上轉悠了好幾圈,我一看就知道,那少年不是來沙灘曬太陽的,也不是找人的。”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難道警方那邊還在調查當年的案子?”


    我不管早上來調查的人是誰。我看著那老人家問道:“老人家,您十年前就在這個沙灘上做事,那您還記得不記得,當年的情況了嗎?”


    那老人家看著我迴道:“其實那考古隊,在出海的前幾天,一直都是在沙灘上玩。所以我印象對他們特別的深刻。尤其是有一個女孩子和年輕人,人特別的好。所以我對她們的印象特別的深。”


    我摸著下巴問道:“您能仔細說說嗎?”


    那老人家看著我迴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麽說的。隻是那群人在沙灘上玩了幾天,出海那天還特意在我這買了一箱的飲料和薯片。他們出海之後,我就在也沒有見到過他們。直到幾個月之後,警察來詢問的時候,我才知道,考古隊在海上失蹤了。其他的我就真不知道了。”


    我看到那老人家的樣子,應該不會隱瞞不說的樣子。


    最為重要的是,這個老人大概都已經六十多了。一頭的白發。十年前就五十多歲,還能做出什麽呢?


    我微微點頭,心裏暗道:“看來隻有出海了。”


    我轉頭看了看李白。我和李白走到一個比較涼快的地方坐下。


    我看著李白說道:“李白,你是一個風水大師,如果你用推算的方式,能不能推算出那些人到底是死是活,或者推算出他們的位置?”


    李白看著我笑道:“你當我是神仙啊?”


    我喃喃的笑道:“我記得以前咱們就一起找過人,那時候你就用鐵板神算推算的。”


    李白搖頭笑道:“其實鐵板神算,隻是一種占卜的方法。也未必準確。”


    我搖頭苦笑,連忙說道:“你是風水大師,你都認為不準確,那你客戶怎麽都那麽信你?”


    李白笑道:“風水和算卦是兩種不同的核算方式,尤其是你這樣的要求,活生生的推算一個人在何方,我可以很負責的人告訴你,除了神仙之外,人是沒有辦法做到的。其實有一些人,多年的親人失蹤,也都會找大師來算卦,其實那些大師並非騙錢,也是通過語言,心靈給客戶一個希望而已。”


    我搖頭說道:“好吧,那就不說這些了。看來現在也隻有出海去尋找了。”


    李白說道:“昨天晚上我仔細的查看了新加坡附近的海域圖,在新加坡的東海岸,大大小小有十多個大島,三十多個小島嶼。如果要逐一調查,沒有幾周根本走不完,如果還要細心的調查,沒有七八個月,根本就不可能有結果。”


    我轉頭看著李白說道:“我也知道。但畢竟我答應了九叔,而且看到九叔思念自己女兒的樣子。我心裏非常的難受。我是打算全力以赴的找尋陳美婷的下落,哪怕找到陳美婷的屍體也好。”


    李白看著我說道:“我能體會到九叔的心情,也能了解你的想法。”


    我微微點頭說道:“這一次出海,可能會非常的危險。所以我決定你和查理霸跟著我出海。讓若寒和雨林留在新加坡。”


    李白微微點頭說道:“做法非常的正確。但是雨林不會同意的。雨林什麽脾氣,我想你應該清楚。更何況若寒什麽脾氣你更加清楚。”


    我知道雨林並不是一個怕死的人,若寒更是不希望我獨自去冒險。若寒實在是在家裏等著我太多次了。


    雖然我調查案子是有生命危險,但是若寒在家裏擔心受怕的等待我,那種思念更加的難受。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沒有辦法,咱們不是來玩的,冒險的事,不能讓女孩子參與進來。”


    我和李白在一旁休息了一會,我倆又去了快船租賃公司。


    原本是打算在快船租賃公司詢問一些事情。但是一打聽,原來這個快船租賃公司是最近三年頂兌的企業,十年前的那個快船公司,早已經不做了。


    李白隻是詢問了一下,租一輛快船是多錢一天。


    打聽好了價錢,此時的時間已經是中午。


    新加坡的中午是最熱的,我和李白都是大汗直流。


    我叫道:“媽的,這也太熱了。”


    李白也用手擦著額頭上的汗。


    我說道:“我看今天就這樣吧,今天晚上準備一下,明天出海。”


    李白點頭說道:“行。”


    我和李白打車返迴到酒店。而這個時候查理霸和雨林他們都已經睡醒了。


    剛一到酒店門口,若寒就打電話給我,要找我和李白去吃午飯。


    我們坐在一起吃飯,趁著吃午飯的時候,我就把見到九叔,還有這一次來到新加坡的目的,都告訴了大家。


    雨林還有一些迷糊,雨林看著我叫道:“什麽?找尋一個失蹤十年的人?擦的。這還找個屁了。十年了,如果沒死,早就報警了。既然都沒有報警,這還找個屁!”


    雨林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就是有什麽說什麽。雨林說的,我和李白心裏都清楚,雖然話說的很對,但是人就不應該放棄希望。而且我也要知道,陳美詩到底是死還是活。如果是死,那麽她死在哪裏。陳美詩沒有死,那麽陳美詩到底在哪裏,為什麽不迴家。


    我滿腦的疑問,促使我一定要調查個清楚。


    查理霸看了看我說道:“查加王?有意思。有意思。前進,你是打算明天就出海嗎?”


    我點頭說道:“對。明天就出海。明天你和李白跟著我出海。今天你李白都已經把快船都租好了。”


    雨林連忙叫道:“什麽?你們三個出海?我不同意。幹什麽不帶我?”


    若寒也連忙叫道:“我也不同意。”


    李白看著我微笑,正如李白所說,我,查理霸,李白三人出海,雨林和若寒果真是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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