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劉振南家，我一直都沒有說話。
大約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和雨林，和吳宇等人匯合。
吳宇說道：“前進，按你的要求，我已經調查了那三家人。”
我說道：“快說說。都什麽情況。”
吳宇說道：“劉鑫今年三十七歲，前幾年做快遞員，好像工作的那幾年，不知道犯了什麽錯誤，被快遞公司開除，這幾年一直是一個無業遊民。劉萬宇退休之後，劉鑫一直都是一個啃老族，每個月的生活，就是靠著劉萬宇的退休金。”
我說道：“沒結婚吧？”
吳宇點頭說道：“沒結婚，沒對象。”
我摸著下巴，微微一點頭，說道：“易揚呢？”
吳宇說道：“易揚在一家公司做程序員，不過在三個月之前，就已經離職了。”
我摸著下巴說道：“哦。”
吳宇繼續說道：“黃小龍，公關公司的經理，有老婆，有女兒，家庭和睦。”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從表麵上看，暫時沒有可疑。不過我的直覺，真正的兇手，就在這個三家人之中。”
吳宇說道：“前進，你就那麽確定？”
我點頭說道：“確定？”
李白問道：“前進，你是不是在劉振南家有什麽發現？”
我點頭迴道：“沒錯，兩個問題。第一劉振南告訴我，在三四個月之前，劉筌曾經找個劉振南，要借五百萬。可是劉筌並沒有說清楚，這五百萬到底是要幹什麽，知子莫若父，劉振南起初並沒有答應劉筌，可是隨後劉筌就不在提。由此可見，這五百萬，已經讓丈夫青苗夫妻二人搞定了。”
李白說道：“那第二個問題呢？”
我迴道：“一年前，劉筌曾經找過劉振南，詢問過一些關於醫學的問題，大體上是問，假設一個人在放射性治療之下，身體發生變異，造成了癌細胞組織，應該去怎麽治療？”
李白和吳宇都看著我說道：“什麽意思？”
雨林說道：“原本病人是沒有癌症，但是通過放射性治療，卻得了癌症。”
我點頭說道：“沒錯。大白話就是這個意思。”
李白鄒了鄒眉說道：“原來是這樣。”
我喃喃的說道：“我剛才也周建鵬打過電話，去詢問這件事，周建鵬給我的答案就是，放射性治療，確實是治療癌症的方法之一，但是如果一個正常人在經曆放射性治療，那麽身體就會發生變異，身體原本沒有癌細胞組織，就會出現癌細胞組織。由於人的體質不同，有一些人極有可能會發展成惡性的腫瘤。”
李白喃喃的說道：“前進，你的意思是說，極有可能是劉筌診斷錯了病症，讓一個沒有癌細胞的人，通過放射性治療，身體發生了癌細胞組織。”
我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吳宇說道：“劉筌會診斷錯嗎？”
我說道：“這就解釋了很多問題，為什麽張清淼這幾個月來，會不斷的取錢忙前後有五百萬。而這五百萬，到現在都是不翼而飛。我估計已經是在兇手的手裏。”
雨林叫道：“我看肯定是劉鑫那個王八蛋，劉鑫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微微的要求。我心裏暗道：“現在確定是誰，還言之過早。”
吳宇說道：“這個很簡單，隻要調查一下，這三個人最近的財政狀況，銀行的流水賬，就能調查的一清二楚。”
我搖了搖頭說道：“兇手不是一般的狡猾，怎麽可能會把錢存到銀行裏呢？就算是存在銀行裏，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錢是張清淼的。”
吳宇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應該仔細的排查一下。我現在就去找柳毅。”
吳宇的話，剛剛說完，吳宇的手機響了。
吳宇連忙接通了電話。
“什麽？好。好，我知道了。”
吳宇掛下電話之後，轉頭衝著我說道：“前進，不好了。”
我看著吳宇問道：“怎麽迴事？”
吳宇說道：“劉振南夫妻兩個死了。”
我叫道：“什麽？劉振南夫妻兩個人死了？”
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前，我和雨林剛從劉振南的家裏離開。
前後才過了半個小時，怎麽可能呢？
我似乎是半信半疑。
吳宇點頭說道：“沒錯。剛才柳毅告訴我，劉筌的父親和母親，剛剛被人發現，死在家裏。”
我急忙說道：“走，現在就去看看。”
吳宇點頭，啟動了車子。
我心裏暗道：“這是大半天，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殺人，簡直就是沒有王法了。”
我坐在車裏，點著煙安靜的思考著。一句話都不說。
大約用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我們就到了案發現場。
而警車停留的地方，正是我和雨林上午來的地方。
我看到有幾個人抬著兩幅擔架往救護車上抬。而警方正在做最後的後續工作。
吳宇下車，去詢問一下情況。沒一會吳宇就衝著我和雨林揮手，示意叫我們過去。
我心裏清楚，由於上午我們來過劉振南的家，在客廳的地方，必然是有我和雨林的指紋。
我和雨林朝著吳宇走去。
柳毅看著我問道：“李前進，上午你來了？”
我點頭迴道：“沒錯，我隻是來拜訪一下，劉振南老先生。”
柳毅歎口氣說道：“法證在廚房裏找了一組茶杯，不過那組茶杯已經被清洗過，沒有留下指紋。”
我說道：“上午我來的時候，劉振南的老婆，確實給我們到了茶水，如果有指紋的話，也應該是我和雨林的。”
柳毅說道：“沒錯，不過在大廳裏，除了劉振南夫妻兩個人之外，並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
我摸著下巴迴想，我的手除了拿過茶杯，其他的什麽都沒有觸碰過，而雨林也是一樣。
柳毅看著我問道：“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我搖頭說道：“沒有。”
柳毅問道：“那有沒有發現，在劉振南的家裏，還有其他人？”
我摸著下巴迴想著，我和雨林在劉振南的家裏，足足差不多待了有一個小時，根本就沒有發現有外人。
我搖頭說道：“沒有。”
柳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雨林。
柳毅拍了兩個警員，分別跟我和雨林做筆錄。
在吳宇告訴下，劉振南老夫妻兩個人，都是胸口中了多刀，紮破心髒致死。要不是快遞員給劉振南老先生送快遞，發現別墅的大門沒關好，屍體根本就沒有這麽快發現。
幸虧我算是有一點好名聲，所以並沒有被警方懷疑成犯罪嫌疑人。
不過按照程序，警方會對我和雨林，做一個詳細的筆錄。隻是做筆錄的地方，是在劉振南的家裏，而不是警局。
我一直在觀察著大廳裏的環境。
按照現場的排查，加上吳宇和柳毅的描述，劉振南是死在一樓的大廳，而劉振南的老婆，是死在廚房門口。
我抽著煙，喃喃的說道：“看來和我想法一模一樣，問題不是出在張清淼的身上，而是劉筌的身上。”
吳宇點頭繼續道：“前進看來你分析的一點都沒錯呀。”
柳毅看著我說道：“李前進，你是懷疑，兇手就是劉筌的病人？”
我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我確實是這麽想的。”
柳毅冷笑了一下，上下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迴答。
我心情清楚，看來柳毅是不相信我的想法。
柳毅不相信歸不相信，我依舊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調查。
警方最後的工作做完之後，所有的刑警返迴到總部裏。
我低聲和吳宇研究過，讓吳宇跟著他們迴去，如果有什麽案情重要的線索，就第一時間通知我，而同時可以調查那三家人。
所有警察都走了之後，就剩下我，若寒，雨林，李白四人。
我就站在馬路邊抽煙，一直在看著附近的街道。
在劉振南別墅附近，可以用人煙稀少來形容。在別墅的左手邊，是教育局，教師培訓基地。
而別墅的對麵，是一片大空地，而且都是由藍色的大鐵板攔隔的，似乎是還沒有完成的工程項目的用地。
順著道路一直走，就是大山。而道路的勁頭，是一個山林公園，而往外走，確實有很多小區和人際。
在這裏，來往的車輛，人都是非常少的。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兇手肯定是在我和雨林離開之後，才下手的。”
雨林說道：“咱們走的時候，一切不都是很正常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
我記得很清楚，在離開劉振南家的時候，我和雨林順著安寧路往迴走。一直走到十字路口，都沒有見到多少人。
而吳宇和李白來接我和雨林的地方，就是在那十字路口，然後順著來的路，放迴走。
安寧路上是人煙稀少，如果有人在這附近經過，我必然會看到。而最奇妙的是，從離開劉振南家到現在，僅僅是過了一個小時。
照理說我和雨林的嫌疑是最大的。不過警方並沒有懷疑我和雨林。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思考著。
“黃小龍，劉鑫，易揚。誰才會是兇手呢？”
李白在我身邊低聲說道：“前進，你確定兇手就在這三個人之中？”
我點頭說道：“當然確定，隻是我現在不能確定是誰而已。”
雨林說道：“我看，能做出這麽變態的事，隻有一個人。”
我轉頭看著雨林說道：“劉鑫？”
雨林說道：“不是他還會是誰？劉鑫三十多歲了，沒老婆，沒孩子的，老爸又死了。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劉鑫的家，咱們又不是沒去過，那一股心酸惡臭的味道，多惡心。”
我抽著煙，迴想著那時候去劉鑫的家，確實是一種可怕的迴憶。
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李白看著我說道：“如果把範圍縮短在這三家人之中，那調查的範圍就縮短了。隻要一個一個排查，在一個小時前，誰可能來到這裏，那麽誰就是兇手。”
我摸著下巴說道：“看來現在也隻有這樣了。”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一個一個的再去找他們。隻有通過他們才能知道，上午誰離開家，誰最有可能去很早劉振南。
我把煙扔在地上，然後踩滅，然後說道：“走。上車。”
我們四個人上車，李白根據資料上的地址，挨家挨戶的去尋找這三家人。
第一個是到劉鑫的家裏。雨林害怕那股可怕的味道，所以和若寒留在車裏，隻有我和李白上樓去找劉鑫。
“有人嗎？”
我拍打著房門，過了好半天，才有人迴應。
“誰啊。”
我聽得出是劉鑫的聲音。
我叫道：“警察，開門。”
房門緩緩的打開，一股怪的味道，撲麵而來。
劉鑫一臉朦朧的站在門口，頭發還是混亂的，似乎剛才正在睡覺。是被我的叫聲所吵醒。
劉鑫看到是我，好奇的問道：“警官是你呀。”
劉鑫一張口，那股怪味道就迎麵撲來，我和李白頓時的就用手，來捂住口鼻。
我強忍著，連忙說道：“你在睡覺？”
劉鑫朦朧的迴道：“對。昨天晚上喝了點酒，睡得晚，起的晚。”
確實從劉鑫的身上，還有沒散去的酒味。看來劉鑫沒有說謊。
我再一次問道：“早上沒有離開過家？”
劉鑫撓了撓頭，朦朧的迴道：“警官，我昨天晚上喝了點酒，早上正在睡覺呢？怎麽可能離開家。”
我咽了一口口水，盯著劉鑫。
由於劉鑫這個人不愛幹淨，說話就是一股怪味道，確實讓人作嘔。就算是想問什麽，在麵前有一個人散發著惡心的味道，什麽思路也都沒了。
劉鑫見我不說話，連忙說道：“怎麽？警官在家裏睡覺，難道也犯法了？”
我搖頭說道：“沒。我和李白對視了一眼，急忙轉頭離開。”
根本就沒有和劉鑫再說什麽。
我們下來一層樓，清楚的聽到劉鑫關上大門的同時，還漫罵著。
“擦的。警察多什麽，有病。擾人清夢。”
我和李白也算是逃之夭夭，跑到樓下。
李白尷尬的說道：“難怪雨林說惡心，確實讓人受不了。”
我喃喃的笑道：“男人味嘛，不過有一點重呀。”
我和李白搖頭笑著，李白說道：“去下一家吧。看來劉鑫沒有什麽可疑。肯定是在家裏睡覺呢。如果劉鑫去過案發現場，必然會留下什麽痕跡。”
我點頭說道：“也對。”
大約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和雨林，和吳宇等人匯合。
吳宇說道：“前進，按你的要求，我已經調查了那三家人。”
我說道：“快說說。都什麽情況。”
吳宇說道：“劉鑫今年三十七歲，前幾年做快遞員，好像工作的那幾年，不知道犯了什麽錯誤，被快遞公司開除，這幾年一直是一個無業遊民。劉萬宇退休之後，劉鑫一直都是一個啃老族，每個月的生活，就是靠著劉萬宇的退休金。”
我說道：“沒結婚吧？”
吳宇點頭說道：“沒結婚，沒對象。”
我摸著下巴，微微一點頭，說道：“易揚呢？”
吳宇說道：“易揚在一家公司做程序員，不過在三個月之前，就已經離職了。”
我摸著下巴說道：“哦。”
吳宇繼續說道：“黃小龍，公關公司的經理，有老婆，有女兒，家庭和睦。”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從表麵上看，暫時沒有可疑。不過我的直覺，真正的兇手，就在這個三家人之中。”
吳宇說道：“前進，你就那麽確定？”
我點頭說道：“確定？”
李白問道：“前進，你是不是在劉振南家有什麽發現？”
我點頭迴道：“沒錯，兩個問題。第一劉振南告訴我，在三四個月之前，劉筌曾經找個劉振南，要借五百萬。可是劉筌並沒有說清楚，這五百萬到底是要幹什麽，知子莫若父，劉振南起初並沒有答應劉筌，可是隨後劉筌就不在提。由此可見，這五百萬，已經讓丈夫青苗夫妻二人搞定了。”
李白說道：“那第二個問題呢？”
我迴道：“一年前，劉筌曾經找過劉振南，詢問過一些關於醫學的問題，大體上是問，假設一個人在放射性治療之下，身體發生變異，造成了癌細胞組織，應該去怎麽治療？”
李白和吳宇都看著我說道：“什麽意思？”
雨林說道：“原本病人是沒有癌症，但是通過放射性治療，卻得了癌症。”
我點頭說道：“沒錯。大白話就是這個意思。”
李白鄒了鄒眉說道：“原來是這樣。”
我喃喃的說道：“我剛才也周建鵬打過電話，去詢問這件事，周建鵬給我的答案就是，放射性治療，確實是治療癌症的方法之一，但是如果一個正常人在經曆放射性治療，那麽身體就會發生變異，身體原本沒有癌細胞組織，就會出現癌細胞組織。由於人的體質不同，有一些人極有可能會發展成惡性的腫瘤。”
李白喃喃的說道：“前進，你的意思是說，極有可能是劉筌診斷錯了病症，讓一個沒有癌細胞的人，通過放射性治療，身體發生了癌細胞組織。”
我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
吳宇說道：“劉筌會診斷錯嗎？”
我說道：“這就解釋了很多問題，為什麽張清淼這幾個月來，會不斷的取錢忙前後有五百萬。而這五百萬，到現在都是不翼而飛。我估計已經是在兇手的手裏。”
雨林叫道：“我看肯定是劉鑫那個王八蛋，劉鑫那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我微微的要求。我心裏暗道：“現在確定是誰，還言之過早。”
吳宇說道：“這個很簡單，隻要調查一下，這三個人最近的財政狀況，銀行的流水賬，就能調查的一清二楚。”
我搖了搖頭說道：“兇手不是一般的狡猾，怎麽可能會把錢存到銀行裏呢？就算是存在銀行裏，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錢是張清淼的。”
吳宇說道：“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也應該仔細的排查一下。我現在就去找柳毅。”
吳宇的話，剛剛說完，吳宇的手機響了。
吳宇連忙接通了電話。
“什麽？好。好，我知道了。”
吳宇掛下電話之後，轉頭衝著我說道：“前進，不好了。”
我看著吳宇問道：“怎麽迴事？”
吳宇說道：“劉振南夫妻兩個死了。”
我叫道：“什麽？劉振南夫妻兩個人死了？”
在短短的半個小時前，我和雨林剛從劉振南的家裏離開。
前後才過了半個小時，怎麽可能呢？
我似乎是半信半疑。
吳宇點頭說道：“沒錯。剛才柳毅告訴我，劉筌的父親和母親，剛剛被人發現，死在家裏。”
我急忙說道：“走，現在就去看看。”
吳宇點頭，啟動了車子。
我心裏暗道：“這是大半天，就這麽明目張膽的殺人，簡直就是沒有王法了。”
我坐在車裏，點著煙安靜的思考著。一句話都不說。
大約用了二十多分鍾的時間，我們就到了案發現場。
而警車停留的地方，正是我和雨林上午來的地方。
我看到有幾個人抬著兩幅擔架往救護車上抬。而警方正在做最後的後續工作。
吳宇下車，去詢問一下情況。沒一會吳宇就衝著我和雨林揮手，示意叫我們過去。
我心裏清楚，由於上午我們來過劉振南的家，在客廳的地方，必然是有我和雨林的指紋。
我和雨林朝著吳宇走去。
柳毅看著我問道：“李前進，上午你來了？”
我點頭迴道：“沒錯，我隻是來拜訪一下，劉振南老先生。”
柳毅歎口氣說道：“法證在廚房裏找了一組茶杯，不過那組茶杯已經被清洗過，沒有留下指紋。”
我說道：“上午我來的時候，劉振南的老婆，確實給我們到了茶水，如果有指紋的話，也應該是我和雨林的。”
柳毅說道：“沒錯，不過在大廳裏，除了劉振南夫妻兩個人之外，並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
我摸著下巴迴想，我的手除了拿過茶杯，其他的什麽都沒有觸碰過，而雨林也是一樣。
柳毅看著我問道：“你們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我搖頭說道：“沒有。”
柳毅問道：“那有沒有發現，在劉振南的家裏，還有其他人？”
我摸著下巴迴想著，我和雨林在劉振南的家裏，足足差不多待了有一個小時，根本就沒有發現有外人。
我搖頭說道：“沒有。”
柳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雨林。
柳毅拍了兩個警員，分別跟我和雨林做筆錄。
在吳宇告訴下，劉振南老夫妻兩個人，都是胸口中了多刀，紮破心髒致死。要不是快遞員給劉振南老先生送快遞，發現別墅的大門沒關好，屍體根本就沒有這麽快發現。
幸虧我算是有一點好名聲，所以並沒有被警方懷疑成犯罪嫌疑人。
不過按照程序，警方會對我和雨林，做一個詳細的筆錄。隻是做筆錄的地方，是在劉振南的家裏，而不是警局。
我一直在觀察著大廳裏的環境。
按照現場的排查，加上吳宇和柳毅的描述，劉振南是死在一樓的大廳，而劉振南的老婆，是死在廚房門口。
我抽著煙，喃喃的說道：“看來和我想法一模一樣，問題不是出在張清淼的身上，而是劉筌的身上。”
吳宇點頭繼續道：“前進看來你分析的一點都沒錯呀。”
柳毅看著我說道：“李前進，你是懷疑，兇手就是劉筌的病人？”
我微微點頭說道：“沒錯，我確實是這麽想的。”
柳毅冷笑了一下，上下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迴答。
我心情清楚，看來柳毅是不相信我的想法。
柳毅不相信歸不相信，我依舊是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調查。
警方最後的工作做完之後，所有的刑警返迴到總部裏。
我低聲和吳宇研究過，讓吳宇跟著他們迴去，如果有什麽案情重要的線索，就第一時間通知我，而同時可以調查那三家人。
所有警察都走了之後，就剩下我，若寒，雨林，李白四人。
我就站在馬路邊抽煙，一直在看著附近的街道。
在劉振南別墅附近，可以用人煙稀少來形容。在別墅的左手邊，是教育局，教師培訓基地。
而別墅的對麵，是一片大空地，而且都是由藍色的大鐵板攔隔的，似乎是還沒有完成的工程項目的用地。
順著道路一直走，就是大山。而道路的勁頭，是一個山林公園，而往外走，確實有很多小區和人際。
在這裏，來往的車輛，人都是非常少的。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說道：“兇手肯定是在我和雨林離開之後，才下手的。”
雨林說道：“咱們走的時候，一切不都是很正常嗎？”
我點頭說道：“是啊。”
我記得很清楚，在離開劉振南家的時候，我和雨林順著安寧路往迴走。一直走到十字路口，都沒有見到多少人。
而吳宇和李白來接我和雨林的地方，就是在那十字路口，然後順著來的路，放迴走。
安寧路上是人煙稀少，如果有人在這附近經過，我必然會看到。而最奇妙的是，從離開劉振南家到現在，僅僅是過了一個小時。
照理說我和雨林的嫌疑是最大的。不過警方並沒有懷疑我和雨林。
我摸著下巴，喃喃的思考著。
“黃小龍，劉鑫，易揚。誰才會是兇手呢？”
李白在我身邊低聲說道：“前進，你確定兇手就在這三個人之中？”
我點頭說道：“當然確定，隻是我現在不能確定是誰而已。”
雨林說道：“我看，能做出這麽變態的事，隻有一個人。”
我轉頭看著雨林說道：“劉鑫？”
雨林說道：“不是他還會是誰？劉鑫三十多歲了，沒老婆，沒孩子的，老爸又死了。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劉鑫的家，咱們又不是沒去過，那一股心酸惡臭的味道，多惡心。”
我抽著煙，迴想著那時候去劉鑫的家，確實是一種可怕的迴憶。
我微微一笑，搖了搖頭。
李白看著我說道：“如果把範圍縮短在這三家人之中，那調查的範圍就縮短了。隻要一個一個排查，在一個小時前，誰可能來到這裏，那麽誰就是兇手。”
我摸著下巴說道：“看來現在也隻有這樣了。”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就是一個一個的再去找他們。隻有通過他們才能知道，上午誰離開家，誰最有可能去很早劉振南。
我把煙扔在地上，然後踩滅，然後說道：“走。上車。”
我們四個人上車，李白根據資料上的地址，挨家挨戶的去尋找這三家人。
第一個是到劉鑫的家裏。雨林害怕那股可怕的味道，所以和若寒留在車裏，隻有我和李白上樓去找劉鑫。
“有人嗎？”
我拍打著房門，過了好半天，才有人迴應。
“誰啊。”
我聽得出是劉鑫的聲音。
我叫道：“警察，開門。”
房門緩緩的打開，一股怪的味道，撲麵而來。
劉鑫一臉朦朧的站在門口，頭發還是混亂的，似乎剛才正在睡覺。是被我的叫聲所吵醒。
劉鑫看到是我，好奇的問道：“警官是你呀。”
劉鑫一張口，那股怪味道就迎麵撲來，我和李白頓時的就用手，來捂住口鼻。
我強忍著，連忙說道：“你在睡覺？”
劉鑫朦朧的迴道：“對。昨天晚上喝了點酒，睡得晚，起的晚。”
確實從劉鑫的身上，還有沒散去的酒味。看來劉鑫沒有說謊。
我再一次問道：“早上沒有離開過家？”
劉鑫撓了撓頭，朦朧的迴道：“警官，我昨天晚上喝了點酒，早上正在睡覺呢？怎麽可能離開家。”
我咽了一口口水，盯著劉鑫。
由於劉鑫這個人不愛幹淨，說話就是一股怪味道，確實讓人作嘔。就算是想問什麽，在麵前有一個人散發著惡心的味道，什麽思路也都沒了。
劉鑫見我不說話，連忙說道：“怎麽？警官在家裏睡覺，難道也犯法了？”
我搖頭說道：“沒。我和李白對視了一眼，急忙轉頭離開。”
根本就沒有和劉鑫再說什麽。
我們下來一層樓，清楚的聽到劉鑫關上大門的同時，還漫罵著。
“擦的。警察多什麽，有病。擾人清夢。”
我和李白也算是逃之夭夭，跑到樓下。
李白尷尬的說道：“難怪雨林說惡心，確實讓人受不了。”
我喃喃的笑道：“男人味嘛，不過有一點重呀。”
我和李白搖頭笑著，李白說道：“去下一家吧。看來劉鑫沒有什麽可疑。肯定是在家裏睡覺呢。如果劉鑫去過案發現場，必然會留下什麽痕跡。”
我點頭說道：“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