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霸看了看我說道:“前進,現在這個古墓,裏麵有太多未知的東西,你應該能猜到。 ”


    我說道:“可能是有未知的意外。但是這一次的委托,咱們就是要找尋金彩虹。現在已經到了古墓裏麵,也找到了金彩虹團隊的人,怎麽可以就此退出?”


    查理霸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我看著查理霸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麽。”


    我轉頭看了看地上的死屍,然後看著查理霸說道:“老鬼,你的意思我明白,是不是感覺這些人既然悄無聲息的死在古墓裏,這個古墓的機關非常的厲害?”


    查理霸點頭說道:“沒錯,我要是估計沒錯的話,很有可能情況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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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李白都看著查理霸,查理霸說道:“第一次金彩虹他們找到了這個古墓,並且也開啟了這個古墓的大門。第一批隊伍應該也是進入到了古墓裏,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狀況。古墓的正門關閉了。所以在營地外的第二批人就想辦法去把古墓的大門打開。但是又出現了意外的事。就是咱們進來的古墓大門,也關閉了。這樣巧妙的機關,居然都把考古學家,困死在這個古墓裏。這個古墓裏的外城就這麽多困難,可見內城和主室得有多少機關。”


    我摸了摸下巴,感覺查理霸說的實在是太對了。


    查理霸繼續說道:“而且根據時間來算,這些人保證已經全部都死在古墓裏。”


    李白看了看我說道:“沒錯,古墓裏沒有空氣,而且機關重重,十多天過去了。沒準金彩虹的團隊,就是死在這個古墓裏。”


    查理霸說道:“李白說的沒錯,所以我敢肯定,金彩虹已經死了。與其找一個死人,咱們冒那麽大的風險,不如盡早的離開。查理霸說道至於任務?那也隻有放棄了。至少這一次大家都盡力了。”


    我看著查理霸,又看了看那眼前的那個石壁大門。就是這麽一尺的距離,想不到就是生和死的距離。


    現在很簡單,盜墓專家查理霸都說不進入,必然有查理霸的道理。而且從我認識查理霸開始,就沒有發現查理霸害怕什麽,更加沒有看到查理霸不敢去什麽地方。


    因為查理霸從小就喜歡冒險,加上家庭的原因,促使著查理霸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根本就不會顧及生命的長短。


    但是這一次,查理霸居然主動退出。而且還是我們已經接手的委托。一百萬的委托。


    我並不是看重的錢,而是感覺已經到達了這裏。僅僅就是一尺之遙,這簡直就是前功盡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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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緩緩的說道:“既然。”


    我也有一些打退堂鼓。畢竟我是非常相信查理霸的,既然查理霸都要求退出。必然是有查理霸的道理。


    我說話說了一半。


    李白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前進,你是不是擔心金向東?放心,打不了咱們把委托金還給金向東。這一次來湖南就當是旅遊了。”


    我不擔心錢和偵探社的名譽,畢竟這兩樣東西比起來,遠遠不如我們幾個人平安。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有了偵探社,就是團結我們幾個人在一起開心的生活。其實這將近兩年的時光,我們早就把對方當成了親人,就算沒有偵探社,我們以後也會這麽開心的在一起。就算不能住在一起,我們以後也會經常的在一起相聚。很有可能一起吃飯喝酒的時候,還會聊起,這兩年發生的偵探故事。


    但是如果我們真的遇到了什麽麻煩,很有可能有人最先死掉。那種痛苦,真就是不言而喻。尤其是這一次賈西貝失蹤,每個人心裏都有自責感。而就是這種隱藏的自責感。又讓我們從新踏上了,去古墓裏的這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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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歎口氣,緩緩的說道:“我考慮的也不是這麽多。”


    我搖了搖頭說道:“好了。老鬼既然選擇放棄,那麽咱們就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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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地不仇酷艘學戰孤戰我仇  現在很簡單,盜墓專家查理霸都說不進入,必然有查理霸的道理。而且從我認識查理霸開始,就沒有發現查理霸害怕什麽,更加沒有看到查理霸不敢去什麽地方。


    說著我用手電筒照著地麵往迴走。


    但是在轉頭的時候,我發現在那些死屍的麵前,似乎在一個牆壁上有字。


    說著我用手電筒照著牆壁。


    李白和查理霸此時也發現了牆壁上的字。


    李白和查理霸,我們三個人湊到了牆壁的跟前。三個人同時用手電筒照射著牆壁。


    查理霸說道:“擦的。是古代的文字。”


    我轉頭看著查理霸說道:“老鬼,你認識嗎?”


    查理霸罵道:“擦的。我不認識它們,它們也不認識我。”


    我說道:“好歹你也是上過山,下過海的人,這些字你都不認識,你怎麽去盜墓。”


    查理霸罵道:“擦的。我不認識,但是駱辰認識啊。那時候我就負責進入古墓裏找東西,而駱辰就做我的支援,有時候我們一起下入到古墓裏。”


    我擺了擺手說道:“得了。看來除了賈西貝,沒有人能看明白。”


    李白則是看的很起勁。李白盯著牆壁,半天都沒有說話。似乎是看的津津會神。


    我說道:“怎麽?李白你看得懂這文字?”


    李白說道:“當然。隻不過沒有考古學家那麽專業。我看過很多古書。古代的文字,確實比較複雜和繁多。不過說白了。就是漢子的繁體版。如果經常看,很有可能會認識的。”


    查理霸叫道:“對啊。李白是風水大師,研究風水必然也是看過很多古書了。”


    我看著李白問道:“李白你要是能看懂,就和我們說說。”


    李白點了點頭,喃喃的念道著:“寧知軒轅後,君王不可見。此輩之死後,曾無潰穴憂。”


    查理霸叫道:“那麽多字呢。李白你怎麽念起詩來了。”


    我按住了查理霸,讓查理霸不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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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念道:“其如懷獨善,喁喁魚闖萍。有象必為言,生死既由命。”


    我們根據牆上的字數,差不多清楚,這就是一首五言的詩詞。


    查理霸撓了撓頭問道:“李白,這什麽意思。”


    李白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根據詩詞上的內容,估計就是形容這個古墓的主人吧。”


    我用手電筒照著牆壁,根據李白剛才念道著,我又照著念道了一遍。


    “寧知軒轅後,君王不可見。此輩之死後,曾無潰穴憂。其如懷獨善,喁喁魚闖萍。有象必為言,生死既由命。”


    我喃喃的說道:“這個詩詞不錯啊。”


    查理霸看了看我罵道:“少廢話,趕緊先上去再說,保不齊這裏什麽時候會有什麽機關。”


    說著查理霸就拉著我和李白要往出走。


    我急忙叫道:“老鬼,這裏還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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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我的另外一隻手點著地上的死人。


    查理霸叫道:“擦的。那些都是死人了。你害怕他們自己站起來啊。”


    我說道:“但是怎麽都要把他們帶到上邊去吧。”


    查理霸叫道:“放心啊。咱們上去就報警。肯定有人來處理的。”


    說著查理霸就把我們拉了上去。


    等我們離開了古墓,看到已經開始黃昏的天空。


    我歎口氣說道:“看來又是一天了。”


    而孫鐵龍此時也在帳篷外等著我們。因為我們在古墓裏的對話,孫鐵龍其實都是通過微型的通話器聽到了。


    孫鐵龍看了看我說道:“老鬼說的沒錯,既然老鬼都感覺到很危險,放棄也不是不應該。”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衝著孫鐵龍說道:“鐵龍啊。我看還是馬上報警吧。”


    孫鐵龍說道:“我剛才就嚐試報警了。但是來到了這裏,手機就沒有了新號。”


    查理霸罵道:“擦的。不會用我給你的那個電報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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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鐵龍說道:“我已經發出了求救信息了。”


    查理霸說道:“這樣就好,我估計求救信息需要七天的時間,就會有人來這裏了。”


    我叫道:“什麽?七天?”


    查理霸說道:“怎麽?嫌時間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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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道:“當然長了。”


    查理霸罵道:“得了,前進你就知足吧。畢竟那都是電報,你不允許人家調查一下啊。”


    我摸了摸下巴,心裏暗道:“也確實有夠麻煩的。”


    查理霸說道:“現在咱們能做的,就是在這個帳篷裏休息。然後等待警方的支援。”


    說著查理霸就開始脫自己的外層的衣服。


    而我們幾個人也隻好找個地方坐著。


    說起來,這一次來到湖南下花橋。本來會以為通過金彩虹這邊,能知道賈西貝的一些信息。這也是我們幾個人為什麽會大老遠,又是飛機,又是火車,又是汽車的。


    但是現在我也想了很長時間,也清楚畢竟是這麽多天了。絕大的可能性,就是金彩虹這些人已經就死在了古墓裏,就算查理霸的本事通天,進入到古墓裏,見到的也是金彩虹的屍體。


    現在也好,在營地裏等待警方的支援吧。然後就是等待著挖掘著金彩虹的屍體。看看迴去能不能交差吧。


    查理霸和李白忙活著做飯。而我就是坐在一旁抽煙。


    此時我的腦子裏,想的不是別的,而是牆壁上的那首詩。


    我時常念道著。就是不知道詩詞裏到底是什麽意思。


    李白衝著我叫道:“前進,來吃飯了。”


    我被李白的叫聲,打破了我思想的思緒。


    我把煙頭扔在地上,我緩緩的說道:“好的。我知道了。”


    我先是用準備的水洗洗手之後,李白給了我一個碗,碗裏是李白煮的麵條。


    我一直都不說話,隻是低頭吃著自己的麵。


    李白看著我說道:“前進,你是不是想著牆壁上的詩詞?”


    我緩緩的點頭迴道:“當然是想著牆壁上的詩詞了。隻不過我就是再想,牆壁上的詩詞到底是什麽意思。畢竟那些詩詞並不是平白無故的就放在那裏,肯定是有他的寓意的。”


    李白說道:“隻不過對於詩詞歌賦,我懂得不多。”


    查理霸看著李白說道:“李白,你們給人算命的,不都經常念著什麽詩嗎?你怎麽會不懂詩詞。”


    李白笑了笑說道:“我所學的和那些不一樣。”


    查理霸笑道:“擦的,有什麽不一樣的。隻不過那些街頭擺攤的人是騙子,而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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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說道:“那到未必,隻不過黃老之術繁多,我學習的隻是鐵板神算。拆字或者看而已。根本就不是給人解卦,解夢的。所以自然必用知道那麽些詩詞。”


    我點了點頭說道:“算了,現在不是研究算命的,我直覺告訴我,這個詩詞肯定是有什麽秘密。隻需要我靜靜的思考一下,我相信在詩詞上,一定是有什麽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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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理霸吃著一口麵,不屑的說道:“得了。前進那你就慢慢想吧。”


    孫鐵龍看了看說道:“前進啊。那詩詞你還記得嗎?”


    李白也說道:“是啊。那詩詞我都忘記了。前進你還記得嗎?”


    說著我把碗筷放在了地上,我進入到帳篷裏,找到了筆和紙。


    我又一次迴到大家跟前,我在紙上寫著,我邊念道著:“寧知軒轅後,君王不可見。此輩之死後,曾無潰穴憂。其如懷獨善,喁喁魚闖萍。有象必為言,生死既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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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說道:“這首詩詞,我感覺描述的是這個人的誌向。你看這個人說,軒轅黃帝之後,他就沒有感覺有什麽皇帝值得他去輔佐。當這個人死了之後,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墳墓在什麽地方。與其爭鬥不休,不如逍遙遊。”


    我摸了摸下巴說道:“詩詞裏的意思,我確實明白了一些。看來這個墓穴的主人,似乎是很厲害。”


    查理霸罵道:“厲害個屁啊。我看就是一個虛偽的小人。”


    我叫道:“老鬼,你又胡說什麽呢。”


    查理霸說道:“如果這詩詞真是說的古墓的主人,什麽都不在乎,那還把自己的墳墓建造那麽多機關。我看不就是一個虛偽的小人嗎?這首詩啊,簡直就是屁話。我當時就是沒有帶家夥,要是知道這詩詞這麽狗屁,我早就一鐵鍬下去,把那破詩打爛了。”


    我和李白都笑了笑。


    查理霸搶過我的詩詞說道:“就這個破東西,就是唬人用的。”


    說著查理霸就把我寫的詩詞給撕了。


    我叫道:“喂。老鬼你幹什麽?”


    查理霸看著我叫道:“幹什麽?吃飯。別研究這個破事了。”


    說著查理霸就把詩詞順著空中就扔去。


    畢竟是寫的詩詞,我也沒當迴事。我是在空中看了一眼那破碎的詩詞。


    但是當我在空中看著我紙在飛舞。我的腦子裏一下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麽。我傻傻的盯著那慢慢飛走的紙張。我看的居然入神了。


    查理霸叫道:“喂?前進不就是撕你剛才寫的破詩嗎?你怎麽還傻眼了。”


    而我看著那飛走的紙張。腦子裏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想著查理霸的話。


    查理霸看著我還是傻傻的看著天空,查理霸叫道:“喂。前進,你中邪了?”


    孫鐵龍和李白也看著我。


    孫鐵龍叫道:“前進。前進。”


    李白也叫道:“前進,你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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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人的唿喊,我頓時從神遊之中反映過來。


    我把碗筷放在地上,我大叫道:“我知道這詩裏的秘密了。”


    查理霸等人都看著我。


    李白叫道:“什麽?前進你說什麽?”


    我再一次跑到帳篷裏,拿出筆和紙。


    我坐下之後我說道:“詩詞裏確實有秘密,我已經知道了。”


    我低著頭在紙上寫著,我念道著:“寧知軒轅後,君王不可見。此輩之死後,曾無潰穴憂。其如懷獨善,喁喁魚闖萍。有象必為言,生死既由命。”


    而查理霸無奈的搖頭,因為剛才查理霸就已經撕了我寫的這首詩,想不到我又寫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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