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秦小少爺的念頭又莫名開始發散,最後是女人高亢的叫聲把他拉迴來。看完視頻,秦洛寧感到一陣乏味,關了視頻,沉沉睡了過去。當天晚上,秦洛寧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夢裏麵他肆意征伐,朦朦朧朧間,秦洛寧對上躺在他身上的男人那雙風情無限的桃花眼。看了一秒就能被攝魂。他的動作突然停下來,男人猛地將他掀翻在床,位置交換。男人狡猾的咬著他的耳朵,用叫的有些沙啞誘惑的嗓音低低地喊:“阿寧。”秦洛寧猛地睜開眼,昨晚忘了拉窗簾,屋內一片天光,刺得他有些晃神。可能是出汗了,下半身有點粘膩,很不舒服。秦洛寧思緒放空好久。後知後覺。他做夢了。而且夢到的對象,十分難以啟齒。門外傳來腳步聲,沈橋和走到門前:“阿寧,好點沒有,怎麽睡覺不關門?”坐在被子上,隻有一層輕薄布料遮擋的秦小弟十分精神。在聽見沈橋和喊“阿寧”兩個字,與昨夜沈橋和在夢裏咬他耳朵喊他名字的場景重疊在了一起。一切猝不及防。空氣中飄著一股麝香的氣味。秦洛寧當場紅了臉,第二次被沈橋和碰到這樣尷尬的要命的場景,他簡直恨不得當場死亡。太丟臉了。秦小少爺的狗生從沒有遭受過這樣的打擊。一時之間如五雷轟頂。沈橋和抱著胳膊,目光打量著秦洛寧。秦洛寧恨不得原地消失。舒爾,沈橋和露出促狹又帶著揶揄的笑容:“年輕人很正常,隻是,有點快?”秦洛寧想死。年後,沈橋和去饒城出差。饒城距離景城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沈橋和是自己開車去的。談完生意後,沈橋和打發秘書自己迴去。靠著車抽了幾根煙,精致的眉眼飄在氤氳的煙霧裏。心事重重地摁滅了煙頭,扔進垃圾桶。沈橋和緊接著開車去了饒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冬季的天暗的很快,大概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沈橋和開車到了一片舊居民樓附近。這是原身的家,原本的沈橋和就是在其中一棟筒子樓裏長大的。原身的父親是一所中學的老師,母親在紡織廠上班。底下就沈橋和一個孩子。中學老師出身的父親看中教育,從小就把沈橋和送去了隔壁的景城十四中上學。也就是在那裏,原身認識了關西。後來原身出櫃,在大年夜被掃地出門,父親指著他的鼻子罵他變態,說他是家族的恥辱,讓他再也別迴來,以後也沒有沈橋和這個兒子。往後的五六年裏,原身也沒再迴過家。上次聽關西提起家庭,沈橋和來饒城出差,突然就生起了來看看的念頭。他坐在車裏,遠遠看見父親騎著二八大杠的自行車路過,停在家門口。母親穿著圍裙笑著對父親說著什麽,然後兩人一起進了門。又過了一會兒,幾個中學生經過。“這哪來這麽好的車?”沒見過好車的手小心地摸著車。車窗降下,看見車主在裏麵的中學生們發出一個訕訕的笑,其中一個男孩在看見沈橋和時明顯愣了一下。學生們各自迴家,沈橋和看見剛剛那個愣住的男孩迴頭看了他好幾眼,然後走進了沈家。沈橋和來之前調查過,原身出走後,沈家夫婦又從親戚家抱養了一個孩子。應該就是剛剛那個男孩。沈橋和下車,從後備箱裏拿出今天買的東西,大都是一些補品。他走到沈家門口,把東西放下敲了敲門,隨後離開。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地開車離開,後頭傳來動靜。沈橋和透過車窗,看見了沈家夫婦追出來的身影。他沒有留戀地關上了車窗,突然覺得眼眶有些酸澀。好奇怪,明明不是他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