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長恕是韓家的獨子, 韓老/爺/子在商圈人品很好,而且還曾經是泰山北鬥,不過韓長恕是他老來得子, 如今年紀大了, 也就隱退了,將韓家留給韓長恕。


    韓老/爺/子比較有個性, 除了公/司, 家裏的錢全都捐了,留了一些自己養老的錢, 也不需要韓長恕給他養老, 隻需要韓長恕自己打拚就是了。


    韓長恕這個人, 從小經濟頭腦就好,這點遺傳了老/爺/子,特別會算, 知道投資什麽,因此韓老/爺/子沒給他留錢,韓長恕也是混的風生水起, 而且很仗義, 還孝順, 可以說是哪哪都好。


    但是有一點,韓長恕是個花/心的孔雀男!


    韓老/爺/子也很苦惱, 其實他早就想要抱孫/子或者孫女了, 最好抱一籮筐, 不過韓長恕長期以來, 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而且還男女通吃,隻要長得好看,怎麽可能給他生個孫/子孫女出來,簡直癡人說夢。


    韓長恕每周都要給老爹打兩個電/話過去慰問,一個月至少去看老爹兩次,這天下班,韓長恕又該給老爹打電/話慰問了,看看老爹缺什麽,想要什麽,趕緊讓人找過去。


    韓長恕開著車,把手/機放在架子上,就開始給老爹打電/話了,他今天下班比較早,因此趕著去找畢北。


    韓長恕並不知道畢北的真/實身份,他隻知道畢北是經商的,“家底兒”沒有韓家豐厚。


    不過畢北長得好看,特別好看,端正,而且那個的時候還帶著一股嫵媚的氣息,韓長恕簡直被迷的三魂七魄都要飛了,他一周至少五天都住在畢北這裏,儼然是個“倒插門兒”了。


    其實韓長恕住在畢北這裏,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夜生活豐富啊,畢北家裏不知道怎麽迴事兒,竟然有一大家子人,一個個還特別熱情,一到晚上,就跟夜貓子似的,搞這個聚會,那個party!


    韓長恕就喜歡夜生活,畢竟他是個孔雀男嘛。


    不過韓長恕自從和畢北好上之後,很少去外麵酒吧了,隻要來畢北家裏,就足夠了,也能看美/人,也能喝酒,而且還不算花天酒地,真是太好了。


    韓長恕開著車,往畢北的家——“陰曹地府”而去,很快手/機就接通了,還是視/頻通話,韓老/爺/子穿著中山裝,拄著龍頭拐杖,那叫一個氣派,坐在八仙大椅上。


    韓長恕笑著說:“哎!老/爺/子,身/體不錯啊,看你精神很好。”


    視/頻剛剛通,韓老/爺/子就一臉嫌棄的說:“什麽老/爺/子?叫爸!都給我喊老了!”


    韓長恕連忙說:“是是是,爸!爸你真年輕!”


    韓老/爺/子戳著龍頭拐杖,說:“就你這油嘴滑舌的!你看看你,穿的什麽衣服?”


    韓長恕低頭看了看自己,挺好的啊?


    不是韓長恕吹牛,真的,韓長恕身材高大,肩膀很寬,從後背看,給人一種安全感,男人特有的安全感,別說吸引異性了,就是那些小零號,也能妥妥的吸引。


    然而……


    如果韓長恕一轉頭,你就會覺得,那種安全感,原來是海市蜃樓,夢幻泡影,果然一切皮相皆虛幻……


    因為韓長恕太“騷氣”了,他麵相好,身材高大,肩膀寬,八塊腹肌,大長/腿,別看穿上西服顯得有些瘦高個兒,但是身上那肌肉真的很結實,一般小打小鬧,根本撩不到他,因此韓長恕身邊兒也沒有保/鏢,他一個就頂用了。


    但是韓長恕偏偏生著一對桃花眼,笑起來彎彎的,天生花/心男的樣子,不止如此,韓長恕穿衣服的品味還有待提高,總喜歡把自己捯飭成花孔雀,西裝也喜歡收腰的,那叫一個騷氣外露。


    韓長恕今天穿著一件翠綠色的真絲西裝,真絲的,這數九寒天的,特別冷,但是韓長恕要頂/住,畢竟這麽騷氣的衣服,一定要給畢北看看。


    韓老/爺/子則是一臉嫌棄的說:“你這西裝太寒磣了,你就不怕別人把你當成紅綠燈了?”


    韓長恕:“……”是不是親爹?!


    韓老/爺/子又說:“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你自己就跟色盲似的,說了也白搭。”


    韓長恕:“……”果然不是親爹!


    韓老/爺/子繼續說:“跟你說說正經的,你什麽時候叫個女朋友?”


    韓長恕說:“老/爺/子,你別逼婚啊,現在不流行這個了。”


    老/爺/子舉著龍頭拐杖,差點砸屏幕,說:“我逼婚?我還逼婚呢,我逼你婚,不如給咱家的狗配個種!”


    韓長恕差點把油門當成刹車,說:“老/爺/子,我果然不是你親生的吧?”


    老/爺/子不理他,說:“你看看你自己,天天像什麽樣子,我在這清靜的地方養老,天天都能看到你上報紙,今天跟這個藝人,明天跟那個酒女,後來又和某某千金,你就不能老實點,我不是逼婚你啊,你總得安安穩穩的找個女朋友吧?別整天瞎混,你再出去瞎搞,我就抽死你。”


    韓長恕頭疼不已,說:“真的不是親生的……”


    老/爺/子說:“跟你說正經的,什麽時候找個固定的女朋友。”


    韓長恕的車子已經開到了陰曹地府附近,立刻說:“老/爺/子你別擔心,我現在已經有固定的了。”


    老/爺/子瞪大了眼睛,說:“真的假的?!能讓你定下來,還不是天仙啊?!”


    其實韓老/爺/子猜得不太對,不是天仙,而是閻/王爺……


    韓長恕說:“真的真的真的,我現在就要去他那裏。”


    韓老/爺/子說:“這麽晚了?”


    韓長恕笑起來賤兮兮的,一臉傻嗬嗬的樣子,說:“我今兒在他這裏過夜啊。”


    韓老/爺/子一臉狐疑的看著他,說:“發展這麽快?”


    韓長恕挑眉說:“就差結婚了。”


    韓老/爺/子說:“什麽時候生娃?!”


    韓長恕咳嗽了一聲,說:“這麽嘛……可能生不出來,他是個男的。”


    韓老/爺/子:“……”


    韓長恕立刻說:“你不是讓我定下來的麽,我定下來了,你可不能反悔,反悔是小狗。”


    韓老/爺/子怒目說:“你這個小狗崽子!”


    韓老/爺/子想了想,似乎有些釋然,說:“算了,男女都無所謂,主要是你安定下來,不然老頭/子我心裏不踏實……話說迴來,你既然已經定下來了,什麽時候把你男朋友帶迴來,給我看看?”


    韓長恕聽老/爺/子鬆口,立刻說:“沒問題,這周末我就帶著他過去看您,怎麽樣?”


    韓老/爺/子說:“這還差不多。”


    韓長恕趕緊掛了電/話,然後火急火燎的跑進陰曹地府。


    趙飛/燕小/姐姐:“啊呀!韓先生來啦!息肌丸要點麽,我看你最近都豐/滿了!”


    韓長恕:“……”豐/滿了?胸肌麽!?


    韓長恕火急火燎的往裏跑,正好撞見了孟婆小/姐姐,就說:“小北在麽?”


    孟婆小/姐姐說:“在呢,不過在談生意。”


    韓長恕一聽,談生意竟然談到家裏來了?真是怪辛苦的。


    畢北有自己的公/司,畢竟他們要在陽府活動,當然要賺/錢,因此有專門賺陽府錢的公/司,當然也有陰府的地盤,那就是陰曹地府了,在陰曹地府裏談的生意,當然是和陰曹地府有關係的。


    今天是東西方交流日,雷神托爾帶著惡作劇之神洛基過來做客,畢北當然要招唿招唿了。


    韓長恕過去的時候,會客室開著門,一個身材高挑,梳著黑色大背頭,穿著一身綠色衣服的年輕男人站在會客室外的天井裏,似乎十分無聊。


    韓長恕認得這個人,其實見過幾麵,還是個外國人。


    其實韓長恕不知道,這可是北歐神話中,最出名的惡作劇之神,也是火神洛基。


    托爾在裏麵談外交的事情,洛基覺得無聊,就自己出來閑逛,突然看到有人走過來,還是個活生生的人,有活人在陰曹地府裏走來走去,這其實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洛基知道,這是卞城王的“壓寨夫人”,卞城王和這個凡人關係曖昧。


    洛基眼睛轉了轉,就背著手走過去,笑著說:“你是不是找畢先生?”


    韓長恕一看,說:“對啊,畢北在裏麵麽?”


    洛基說:“在啊,不過……”


    他說著,故意拉長聲音,韓長恕不明白怎麽迴事兒,洛基則是說:“不過……我親愛的哥/哥也在裏麵,他們好像……好像聊得正熱絡。”


    韓長恕一聽,這言辭很曖昧啊!


    韓長恕頓時心裏有些吃味兒,連忙跑過去兩步,往裏看了看,會客室的門是打開的,畢北和托爾麵對麵坐著,兩個人果然相談甚歡。


    托爾桌上擺著的不是茶水,而是一紮大啤酒,托爾正在喝啤酒,和畢北聊天,還說:“你們這個啤酒真是好喝。”


    畢北客氣的說:“孟婆用忘川水釀製的啤酒,想必王子也是第一次嚐試吧?”


    韓長恕自動屏/蔽了什麽忘川水,畢竟離得遠也聽不清楚,而是小聲吐槽著說:“會客還喝啤酒?”


    洛基在旁邊,笑著說:“對啊,我親愛的哥/哥喜歡喝啤酒,是不是特別粗鄙?”


    韓長恕想了想,還行,喝啤酒應該不算是粗鄙吧?


    洛基又說:“畢先生知道我親愛的哥/哥喜歡喝啤酒,所以特意準備的,他們關係很好,你不知道,我哥/哥每年都要過來好幾次,有的時候,晚上兩個人還關著門……你們東方的話怎麽說,促膝長談?”


    韓長恕:“……”促膝長談?我還圍爐夜話呢,肺都要氣炸了!


    畢北笑眯眯的和托爾說話,莫名感覺有人瞪自己,迴頭一看,韓長恕不知道什麽暗搓搓的趴在會客室門口,那叫一個丟人。


    洛基看到韓長恕氣的臉都青了,頓時笑了起來,似乎覺得自己的惡作劇很有/意思。


    過了半個多小時,托爾才從會客室出來,準備帶著洛基離開了。


    畢北則是挽留說:“今天這麽晚了,王子不防在這裏住下來。”


    托爾想了想,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畢北趕緊讓人準備客房,托爾這才帶著洛基去客房,洛基一路都在笑,托爾皺了皺眉,說:“你是不是又搞了什麽惡作劇?”


    洛基笑眯眯的說:“放心,親愛的哥/哥,我不會搞你的。”


    托爾這才放心,不過總覺得洛基的話,聽起來……怪怪的。


    那兩人終於走了,畢北也鬆了口氣,北歐的外交還是比較好搞定的,畢竟托爾為人不錯,比較仗義,洛基隻是偶爾搞搞惡作劇罷了。


    畢北鬆了口氣,準備迴房間吃晚飯,韓長恕跟條大尾巴一樣跟著畢北。


    兩個人進了房間,一起吃晚飯,韓長恕都在觀察畢北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小北,你跟那個大塊頭,關係很好的樣子?”


    畢北想了想,大塊頭?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是托爾,就點了點頭,說:“還行吧。”


    韓長恕頓時吃什麽都覺得是酸的,氣的不行,心想著那個大塊頭五大三粗的,畢北怎麽這麽重口!


    畢北吃了飯,說:“我去洗澡了。”


    韓長恕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隨便拿一本雜/誌來看,畢北見他很老實,自己就去了浴/室。


    韓長恕拿起雜/誌,隨手翻了翻,裏麵圖文並茂。


    ——《下油鍋的三十六中手法》


    ——《叫喚大地獄之十六小地獄概論》


    ——《簡析掏心挖肺》


    ——《火燒舌與鐵錐打的正確姿/勢》


    韓長恕眼皮頓時“咚咚咚”的,心想著,他家畢北還挺重口的,這是……鬼故事書?不過這種敘述方式,其實挺新穎的。


    韓長恕稍微看了一會兒,聽見浴/室裏的水聲,就暗搓搓的站起來,把“鬼故事書”一扔,然後將自己翠綠色的真絲西裝一脫,就跑進了浴/室裏。


    畢北正在享受按/摩浴缸,聽到聲音,抬頭一看,隨即眼皮一跳,淡淡的說:“辣眼睛。”


    他說著,就轉迴頭來,將自己散亂下來的濕發往後一背,露/出自己光潔飽滿的額頭。


    之所以畢北說辣眼睛,其實也不無道理,因為真的很辣眼睛,韓長恕的內/褲和西裝是同款,翠綠……真絲……還特別騷氣。


    又綠又真絲,果然是很辣眼睛的。


    韓長恕一進來就被打擊了,不過越挫越勇,腆著臉過去,說:“別浪費水,我跟你一起洗吧。”


    畢北倒是沒有拒絕,其實他這些天忙著工作,畢竟已經是年關了,工作很忙,所以其實很久都沒有那方麵的事情了。


    畢北沒有拒絕,而且還稍微有點主動,韓長恕簡直美得鼻涕泡都出來了。


    畢北被折騰的沒有力氣,韓長恕就把他從浴/室裏抱出來,一臉暖男的模樣,前前後後忙碌著,給畢北蓋上被子,自己也上/床來,摟著畢北,把燈關上。


    畢北困得厲害,就沒管它,準備睡覺了,韓長恕卻不讓他睡,晃了晃畢北,說:“小北,我家老/爺/子想讓你過去看看他,怎麽樣?咱們這周六過去吧,你周六沒有應酬吧?”


    畢北睡得好好兒的,突然聽到韓長恕說“恐怖故事”,驚訝的睜開眼睛,說:“老/爺/子?”


    韓長恕笑著說:“對啊,就是我爸。”


    畢北還是一臉驚訝,說:“見我/幹什麽?”


    韓長恕說:“我爸不信我們在交往,所以讓我把你帶迴家去,證明我的清/白。”


    韓長恕這麽說完,就見畢北一臉驚悚的看著自己,韓長恕頓時很緊張的說:“怎麽了?”


    畢北咳嗽了一聲,說:“我們……有在交往麽?”


    韓長恕:“……”一口老血頂著肺了都!


    韓長恕說:“等等,沒交往麽?我們都做過了!”


    畢北很自然地說:“是啊,很舒服。”


    韓長恕不知道現在要不要感謝畢北承認自己的技術,連忙說:“所以我們難道沒有交往那麽?我是你男朋友啊。”


    畢北沒說話,韓長恕頓時感覺一口老血又頂到肺了,難道……畢北把自己當充/氣/娃/娃了?


    畢北很鎮定的說:“哦,我以為你是玩玩。”


    韓長恕差點對天發誓,說:“沒有,絕對沒有,我從來不玩!”


    畢北幽幽笑了一聲,韓長恕改口說:“起碼遇到你之後,我從來沒完。”


    韓長恕一臉哈巴狗的樣子,畢北被他逗笑了,說:“那……這樣吧。”


    他說著,突然一翻身,將韓長恕咚在床/上,眯著眼睛說:“你要是……懷/孕了我就跟你去見老/爺/子。”


    韓長恕瞪大了眼睛,說:“我懷/孕?怎麽可能,我是純爺們兒!”


    畢北笑了起來,顯然故意的,幽幽的說:“那我就不管了,給你放寬點條件,要是本座懷/孕了也可以。”


    韓長恕說:“這也不可能。”


    畢北笑著說:“那你就加把勁兒?”


    韓長恕被他一撩,唿吸都粗了,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死死盯著畢北,隨即猛的一翻,掌控主導權。


    畢北第二天起不來,困得要死,不過他們做鬼魂的,都是白天睡覺,韓長恕還有工作,就先離開了,晚上再迴來。


    畢北從白天一直睡,睡到黃昏,今天謝一和商丘過來,晚上有個party,謝一特意帶來了很多麻辣小龍蝦,麻辣大閘蟹,還有麻辣皮皮蝦之類的。


    畢北聽說謝一來了,這才疲憊的起了床,總覺得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來。


    幾天晚上是年關,大家都要守夜,韓長恕也早早下班迴來,帶來了很多好吃的。


    很快party就開始了,陰曹地府裏的妖魔鬼怪全都出來狂歡,畢北坐在一邊看著,聽著“咚咚咚”的音樂聲簡直頭疼欲裂。


    韓長恕走過來,說:“畢北,你怎麽了?不舒服麽?”


    畢北揮了揮手,說:“沒事,好像沒睡夠。”


    正好謝一和商丘從那邊過來,謝一遞給他們一盒子麻辣大閘蟹,韓長恕說:“這麽大,再過段時間就吃不著螃蟹了。”


    他說著,挑了一個最飽滿的,遞給畢北,畢北接過來,大家一邊聊天,一邊準備吃螃蟹,結果畢北剛咬了一口,頓時“嘔——”一口就吐了出來,說:“一股油撚子味兒!”


    謝一嚇著了,說:“不是吧?晚上剛做的,難道螃蟹壞了?”


    螃蟹這東西,不能放,放長時間了不好吃,而且還會變質。


    謝一拿過來聞了聞,不由有些奇怪,好像……沒什麽油撚子味兒啊?


    韓長恕覺得這螃蟹特別香,怕浪費,就把畢北咬過的螃蟹也拿來吃,說:“好吃,沒事兒啊,沒怪味兒。”


    畢北皺了皺眉,幹脆不吃了,準備喝點酒,端起旁邊的酒喝了一口,頓時差點噴了,驚訝的說:“這什麽酒,這麽苦?!”


    這是謝一釀的烏梅酒,就是甜甜的那種,雖然有點度數,但是女孩子最愛,因為甜,而且嚐不出酒的苦味兒。


    畢北一臉嫌棄,謝一連忙說:“你不是病了吧?”


    他說著,招手說:“宋汐!宋汐你過來看畢北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宋汐走過來,給畢北看情況,商丘也在旁邊湊熱鬧,他是不會什麽醫術的,不過還是看了看,看了之後頓時挑唇一笑。


    他這一笑,簡直是六宮粉黛無顏色!不過笑的有點瘮人……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孟婆小/姐姐大喊著:“誰把我新研製的治療不/孕不/育的藥拿走了!?蟹黃豆腐味兒的!”


    畢北:“……”蟹黃豆腐?!


    韓長恕一臉吃驚,不由看向畢北,昨天他們晚上吃的就是蟹黃豆腐,不過韓長恕覺得蟹黃豆腐這麽做有點腥,沒有直接啃螃蟹好吃,不過蟹黃豆腐可是畢北的大愛,所以畢北昨天一個人把一份蟹黃豆腐都吃了……


    商丘這個時候又是一笑,說:“沒生病,恭喜你懷/孕了,要有小閻/王了。”


    韓長恕則是驚喜的說:“懷/孕了?真的?太好了!小北能跟我迴去見老/爺/子了,哦不不不,小北剛懷/孕,現在不宜動,不能勞累,先養養身/子,吃點補品……”


    畢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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