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沒事吧！？”牧冶月停下所有的動作，看著以零佑。見以零佑有一瞬的僵硬，於是也就不再問下去，繼續幹自己的活兒——上藥。
以零佑可以感覺得到眼淚在臉上恣意橫行。他也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就是忍不住，眼淚自個兒就跑出來了。記得以前自己說過，女生的眼淚也是一種武器來著，這一秒在別人麵前哭的淅瀝嘩啦的，下一秒剛轉身就笑臉嘻嘻的，就留下身後的人在那兒內疚的要死。
“牧冶月……”
“恩。”牧冶月手上不停地應著。
“對不起……”
第二天的時候誰也沒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避而不提，隻是覺得，好像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提。倒是洛伊寒在看到以零佑的時候開心了一把，也為他臉上的傷傷心了一把，還好她不知道以零佑身上的傷，要不準會在那婆婆媽媽個沒完。蘇垣和滬禹，倒是在看到以零佑迴來的時候就什麽也沒問，隻是跟他說，這次賭可要贏啊，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努力。
“那是，都不用你提醒的。”以零佑笑嘻嘻的，結果不小心牽動了臉上的傷，一下就疼得不得了。
之後一整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緊張的複習當中度過，可是其中又好像有哪裏不一樣。唯有眼尖地蘇垣看出來了，問題就出在牧冶月身上，好像那兩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有些微的改變了。
後來晚上自習的時候，黑板上突然出現大篇幅的話：教務處重要公告： 值新年之際，考試繁忙之時，為答謝新老同學，特推出新年掛科優惠活動：一、掛三科送一科，凡三科不及格可免交一科重修費。二、團掛八折，寢室集體同掛一科或個人掛三科以上可享受重修費八折優惠。三、vip服務，掛滿四科可辦會員卡，享受五折優惠。四、無敵積分，以學號為帳號，掛任何一科可獲積分100點，超過500點可領取劉德華簽名cd一張。
當場全班就笑翻了，唯有老頭子進來的時候臉全綠了，想自個兒把黑板全擦了又意識到身高不足夠不到上麵的字於是作廢。於是在上麵狂吼“誰誰誰弄的上來擦幹淨了要不這次別想及格。”說完了又補一句，“這次誰敢掛科，以後就有的果子吃了。”
在考試那天，進考場時，以零佑第一眼就在人群當中搜尋到牧冶月的身影，遞過去一個“我一定會贏你的”的眼神，就自信滿滿的考試去了。
接收到以零佑眼神的訊息，牧冶月想著，要贏我，再等幾百年吧。
三天的考試一下子就過去了，賴於最近自己拚命三郎的毅力，以零佑很早就交了試卷跑了。一出教室，想起來這學期就這樣過去了。抬頭讓冰涼涼的雪花直接落到臉上，竟童心未泯的堆起了雪人。弄了好久，還沒個成果，半成品倒有一個。
看來堆雪人也是需要相當的學問啊。以零佑左手抬著右手肘，右手掌支撐著下巴思考著怎樣才能把雪人堆好。
考完試的牧冶月也出來了，看著以零佑所謂的半成品用手拍了下，說，“弄得可真醜。”
結果就因為他這麽一拍，原來就不怎麽結實的雪人的頭就癱了一般，弄得兩人都是一愣。牧冶月最先反應過來，“做得還真粗糙。”
“靠，你技術好做一個來看看。”被說做得醜就算了，自己確實也覺得難以進眼球。還被說技術不行，雖然確實也真的沒啥技術含量，但是，自尊心作祟吧，世人就多少會有些不高興。
自己再怎麽不行，自己怎麽罵都行，就別人說不得。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才不像你一樣小屁孩。“誰和你一樣那麽不成熟。”
“是你壓根就不會吧，怕出醜吧。”以零佑在後邊笑得像個慳吝小人。
“誰管你。”牧冶月頭也不迴就往前走，結果沒走幾步，後腦勺就被以零佑的雪球砸了個正著。
“哈哈~”以零佑在那邊笑得開心，結果一不小心張大的嘴巴就成了牧冶月砸雪球的靶子了。一下從頭頂到腳底地打顫。往地上狂啐了幾下，才又惡狠狠地發動下一輪攻擊。結果前邊剛中了牧冶月的招，後腦勺也跟著被砸了好幾下。一迴頭就看到了蘇垣和滬禹兩人手中各拿了個雪球瞄準自己。“兩個人在這玩也不叫上我們。”說著，蘇垣就把手上的雪球砸了過去。
“靠，你砸我幹嘛啊，胳膊肘往外拐哪你？！”以零佑一急兩手各抓了兩把雪，一邊一個的砸過去，結果很丟人的都沒砸中。反倒是另外的三人全砸中他了。
“哪，我是想幫你來著，隻是不小心脫手罷了。”滬禹睜眼說著瞎話。
漸漸地，周圍的人也多了起來，也都加入了其中，一時間好像大家都變成了小孩子，都玩得不亦樂乎。老頭子今天是監考來著，剛剛收完卷子出來，就被一群學生給狂轟亂炸了一番，差一點卷子全掉了。“誰砸的我，誰砸的，舉起手來，這次就別想及格了！！”
結果大家誰理他啊，在場人那麽多，又那麽雜，他能找得出來人算他強大，不過這概率可不大，所以，大家也就趁著亂對著平時覺得不喜歡的人多砸了幾下，砸得那叫快很準。
現場一片混亂……一直到最後人群散去了，以零佑才把手中搓了蠻久也蠻大的最後一顆球狠狠地對著牧冶月砸過去，然後趕緊帶著蘇垣、滬禹逃也似地跑了。
寒假在家的那段時間，以零佑跟個乖小孩一般，家裏能幫忙的都幫，讓母親著實感動了一把，連連感歎孩子終於長大了。而父親呢，最開始還在琢磨著哪個國家好鍛煉一下自家兒子，不過，見以零佑最近改進不少，後來也就漸漸不在提送他出國的事兒了。
新年跟著大人一起，無非就是見見老爸的上司同事之類的，能見到的最年輕的人也就那些個領導的兒女，結果一個個都大得可以當自己的叔叔阿姨了，再看那些個沒兒女的也年輕不到哪兒去。不由得想念在校的生活。
一個人在家果然還是會無聊了點。這時以零佑就會翻開之前大家發過來的短信自我娛樂。唉，看來自己還真是無聊頭頂了。
最後定格在牧冶月發過來的一張圖片上，圖片裏就一個雪人，做得挺精致的。隻是以零佑一直沒明白這麽好看的雪人真是到底是牧冶月做好的才拍的照片還是直接上百度下下來的圖片。如果是前者的話這不是擺明了和自己炫耀麽？！
最後，以零佑把該圖片設置為手機背景，沒為別的，就隻覺得圖片好看。
就這樣擺弄著手機，以零佑笑得亂開心一把的，連自己都沒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笑成這樣。
一直到大年初四才接到蘇垣的電話說，“大家在外麵聚著，一起出來吃晚飯吧。”
以零佑迴頭看了下時間，發現現在都晚上十點多了，還說什麽吃晚飯！？
“我就不了，最近都是吃飽了喝足了就洗洗睡覺了，哪像你們那麽有精力！？”一句話說得自己好像跟個老頭子一樣。
“校花也和我們在一起啊。”蘇垣決定利誘。
“你也幫我想想吧，這個時間出去，我還不被我老爹拿刀砍了！？”上次被打可是在以零佑心中留下不小的陰影啊。
“也是，那你自己一個人在家無聊了可不關我事啊~”
“知道知道，廢話那麽多。”
“靠，你就這樣說話，你這……”蘇垣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以零佑打斷了。
“大過年的你就別損人了，圖個吉祥。”一句話讓蘇垣鬱悶的要死。誰信他的話，還圖吉祥！？
掛了電話，以零佑還對著手機屏幕全神貫注的，嘴角弧度微揚。以零佑爸爸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一臉心滿意足的神情對著一個粉粉的手機發呆，翻開的手機蓋上還貼著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的照片。老頭子的臉瞬時間就僵了，表情比外邊的天氣還冷。
“在幹嘛呢！？”老頭子聲音陰沉沉的。聽到聲音，以零佑變得正襟危坐起來，“和同學聊了一會兒電話。”
“男的？”
“恩。”以零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老頭子這話有什麽含義。
“你以前的手機呢？”老頭子瞄了一眼以零佑的手機說。
“啊，被同學借去了。”總不能說是被搶走的吧，那樣也太丟人了點。
“手上的哪來的？”
以零佑看看手中的手機，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總不能說我沒手機很不方便所以借了別人的吧！？
見以零佑心虛的樣子，老頭子更篤定心裏的想法了，“你在學校交女朋友了？”
以零佑可以感覺得到眼淚在臉上恣意橫行。他也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就是忍不住，眼淚自個兒就跑出來了。記得以前自己說過，女生的眼淚也是一種武器來著，這一秒在別人麵前哭的淅瀝嘩啦的，下一秒剛轉身就笑臉嘻嘻的，就留下身後的人在那兒內疚的要死。
“牧冶月……”
“恩。”牧冶月手上不停地應著。
“對不起……”
第二天的時候誰也沒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避而不提，隻是覺得，好像也不知道為什麽要提。倒是洛伊寒在看到以零佑的時候開心了一把，也為他臉上的傷傷心了一把，還好她不知道以零佑身上的傷，要不準會在那婆婆媽媽個沒完。蘇垣和滬禹，倒是在看到以零佑迴來的時候就什麽也沒問，隻是跟他說，這次賭可要贏啊，不能對不起自己的努力。
“那是，都不用你提醒的。”以零佑笑嘻嘻的，結果不小心牽動了臉上的傷，一下就疼得不得了。
之後一整天，還是和往常一樣在緊張的複習當中度過，可是其中又好像有哪裏不一樣。唯有眼尖地蘇垣看出來了，問題就出在牧冶月身上，好像那兩人的關係在不知不覺有些微的改變了。
後來晚上自習的時候，黑板上突然出現大篇幅的話：教務處重要公告： 值新年之際，考試繁忙之時，為答謝新老同學，特推出新年掛科優惠活動：一、掛三科送一科，凡三科不及格可免交一科重修費。二、團掛八折，寢室集體同掛一科或個人掛三科以上可享受重修費八折優惠。三、vip服務，掛滿四科可辦會員卡，享受五折優惠。四、無敵積分，以學號為帳號，掛任何一科可獲積分100點，超過500點可領取劉德華簽名cd一張。
當場全班就笑翻了，唯有老頭子進來的時候臉全綠了，想自個兒把黑板全擦了又意識到身高不足夠不到上麵的字於是作廢。於是在上麵狂吼“誰誰誰弄的上來擦幹淨了要不這次別想及格。”說完了又補一句，“這次誰敢掛科，以後就有的果子吃了。”
在考試那天，進考場時，以零佑第一眼就在人群當中搜尋到牧冶月的身影，遞過去一個“我一定會贏你的”的眼神，就自信滿滿的考試去了。
接收到以零佑眼神的訊息，牧冶月想著，要贏我，再等幾百年吧。
三天的考試一下子就過去了，賴於最近自己拚命三郎的毅力，以零佑很早就交了試卷跑了。一出教室，想起來這學期就這樣過去了。抬頭讓冰涼涼的雪花直接落到臉上，竟童心未泯的堆起了雪人。弄了好久，還沒個成果，半成品倒有一個。
看來堆雪人也是需要相當的學問啊。以零佑左手抬著右手肘，右手掌支撐著下巴思考著怎樣才能把雪人堆好。
考完試的牧冶月也出來了，看著以零佑所謂的半成品用手拍了下，說，“弄得可真醜。”
結果就因為他這麽一拍，原來就不怎麽結實的雪人的頭就癱了一般，弄得兩人都是一愣。牧冶月最先反應過來，“做得還真粗糙。”
“靠，你技術好做一個來看看。”被說做得醜就算了，自己確實也覺得難以進眼球。還被說技術不行，雖然確實也真的沒啥技術含量，但是，自尊心作祟吧，世人就多少會有些不高興。
自己再怎麽不行，自己怎麽罵都行，就別人說不得。
“激將法對我沒用的。”才不像你一樣小屁孩。“誰和你一樣那麽不成熟。”
“是你壓根就不會吧，怕出醜吧。”以零佑在後邊笑得像個慳吝小人。
“誰管你。”牧冶月頭也不迴就往前走，結果沒走幾步，後腦勺就被以零佑的雪球砸了個正著。
“哈哈~”以零佑在那邊笑得開心，結果一不小心張大的嘴巴就成了牧冶月砸雪球的靶子了。一下從頭頂到腳底地打顫。往地上狂啐了幾下，才又惡狠狠地發動下一輪攻擊。結果前邊剛中了牧冶月的招，後腦勺也跟著被砸了好幾下。一迴頭就看到了蘇垣和滬禹兩人手中各拿了個雪球瞄準自己。“兩個人在這玩也不叫上我們。”說著，蘇垣就把手上的雪球砸了過去。
“靠，你砸我幹嘛啊，胳膊肘往外拐哪你？！”以零佑一急兩手各抓了兩把雪，一邊一個的砸過去，結果很丟人的都沒砸中。反倒是另外的三人全砸中他了。
“哪，我是想幫你來著，隻是不小心脫手罷了。”滬禹睜眼說著瞎話。
漸漸地，周圍的人也多了起來，也都加入了其中，一時間好像大家都變成了小孩子，都玩得不亦樂乎。老頭子今天是監考來著，剛剛收完卷子出來，就被一群學生給狂轟亂炸了一番，差一點卷子全掉了。“誰砸的我，誰砸的，舉起手來，這次就別想及格了！！”
結果大家誰理他啊，在場人那麽多，又那麽雜，他能找得出來人算他強大，不過這概率可不大，所以，大家也就趁著亂對著平時覺得不喜歡的人多砸了幾下，砸得那叫快很準。
現場一片混亂……一直到最後人群散去了，以零佑才把手中搓了蠻久也蠻大的最後一顆球狠狠地對著牧冶月砸過去，然後趕緊帶著蘇垣、滬禹逃也似地跑了。
寒假在家的那段時間，以零佑跟個乖小孩一般，家裏能幫忙的都幫，讓母親著實感動了一把，連連感歎孩子終於長大了。而父親呢，最開始還在琢磨著哪個國家好鍛煉一下自家兒子，不過，見以零佑最近改進不少，後來也就漸漸不在提送他出國的事兒了。
新年跟著大人一起，無非就是見見老爸的上司同事之類的，能見到的最年輕的人也就那些個領導的兒女，結果一個個都大得可以當自己的叔叔阿姨了，再看那些個沒兒女的也年輕不到哪兒去。不由得想念在校的生活。
一個人在家果然還是會無聊了點。這時以零佑就會翻開之前大家發過來的短信自我娛樂。唉，看來自己還真是無聊頭頂了。
最後定格在牧冶月發過來的一張圖片上，圖片裏就一個雪人，做得挺精致的。隻是以零佑一直沒明白這麽好看的雪人真是到底是牧冶月做好的才拍的照片還是直接上百度下下來的圖片。如果是前者的話這不是擺明了和自己炫耀麽？！
最後，以零佑把該圖片設置為手機背景，沒為別的，就隻覺得圖片好看。
就這樣擺弄著手機，以零佑笑得亂開心一把的，連自己都沒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笑成這樣。
一直到大年初四才接到蘇垣的電話說，“大家在外麵聚著，一起出來吃晚飯吧。”
以零佑迴頭看了下時間，發現現在都晚上十點多了，還說什麽吃晚飯！？
“我就不了，最近都是吃飽了喝足了就洗洗睡覺了，哪像你們那麽有精力！？”一句話說得自己好像跟個老頭子一樣。
“校花也和我們在一起啊。”蘇垣決定利誘。
“你也幫我想想吧，這個時間出去，我還不被我老爹拿刀砍了！？”上次被打可是在以零佑心中留下不小的陰影啊。
“也是，那你自己一個人在家無聊了可不關我事啊~”
“知道知道，廢話那麽多。”
“靠，你就這樣說話，你這……”蘇垣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以零佑打斷了。
“大過年的你就別損人了，圖個吉祥。”一句話讓蘇垣鬱悶的要死。誰信他的話，還圖吉祥！？
掛了電話，以零佑還對著手機屏幕全神貫注的，嘴角弧度微揚。以零佑爸爸迴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一臉心滿意足的神情對著一個粉粉的手機發呆，翻開的手機蓋上還貼著一個很漂亮的女生的照片。老頭子的臉瞬時間就僵了，表情比外邊的天氣還冷。
“在幹嘛呢！？”老頭子聲音陰沉沉的。聽到聲音，以零佑變得正襟危坐起來，“和同學聊了一會兒電話。”
“男的？”
“恩。”以零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老頭子這話有什麽含義。
“你以前的手機呢？”老頭子瞄了一眼以零佑的手機說。
“啊，被同學借去了。”總不能說是被搶走的吧，那樣也太丟人了點。
“手上的哪來的？”
以零佑看看手中的手機，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總不能說我沒手機很不方便所以借了別人的吧！？
見以零佑心虛的樣子，老頭子更篤定心裏的想法了，“你在學校交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