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舞捂著臉,眼眸卻眯起來,蕭城的話讓她狐疑不定。


    “男人想控製女人,似乎……,征服了才算是控製,但蕭城明確表示,不喜歡我投懷送抱,這和征服沒關係呀?他的話太難理解了。


    慕容舞冰雪聰明不假,但也被弄糊塗了。


    她不是沒想到控魂之術,但這種邪術本就不多見,即便有,按道理講,也是修為高的控製修為低的,且等級相差很大才成。


    畢竟,這涉及到靈魂,即便這樣奇特的世界,關於靈魂也有著太多的未解之謎,慕容舞按正常規律琢磨,當然不敢相信,散發五天門波動的蕭城,有辦法對她施控魂之術。


    所以,她的理解,男人控製女人的方式就是征服,自然是身心方麵的征服了。


    可蕭城先時給了她一嘴巴,這理解,好像也不太對頭,如是,慕容舞糾結了,心中直喊:你這廝到底想要姐姐我怎樣呢?自薦枕席,會挨揍……,嗯,我想想,……蕭城這意思,莫不是要做主動一方,而我需表現出大家閨秀嬌羞的模樣?……有可能啊,這小子的口味挺重啊,不喜歡太主動、太風騷的,喜歡女性被動的那種,很變態的說”。


    不得不說,慕容郡主想多了。


    隻見,慕容≧,ww︾w.舞的神情驟然變了,凜然不可侵犯的感覺產生了,聖潔端莊不足以形容此時的皇族郡主,看起來充滿正能量。就差喊一聲‘本郡主冰清玉潔不可褻瀆’了。


    正要走過去一掌打暈郡主,實施六道控魂符咒的蕭城,徹底傻眼了,指著緩緩站的筆直,一臉悲憤,好像慷慨就義的大家閨秀,嘴角不停抽搐。


    半響後,他才詢問一句:“慕容舞,你是不是病了,氣質變化這麽大,玩什麽鬼把戲?”


    “咦,難道我理解錯了,你不是想要變被動為主動嗎?”


    慕容舞被蕭城這句話破功了,端莊神情不知撇到何處去了,睜著美眸打量男人,心中直喊‘此人太難琢磨,到底想要本郡主怎樣配合喏,你倒是說個章程出來呀’。


    “什麽變被動為主動?”蕭城迷糊了。


    “你不是要征服我嗎?……來吧,…我同意了”。慕容舞銀牙一咬閉目做認命樣,臉上浮現可疑紅暈。腹內暗罵‘此人無恥,非得逼得女人家說出這些話嗎,無恥之徒’。


    “該死的,誰說我要征服你了?我說的是控製你”。蕭城氣急敗壞,很想一巴掌拍開風流郡主的腦袋,看看裏麵裝了什麽垃圾?


    “男人控製女人,還有別的方式嗎?”


    慕容舞不解的詢問,海珠兒適當放開對她的壓製,慕容舞能運轉氣功了,隻是幾個周天搬運,紅腫的臉頰就迴複光潔了,嬌豔欲滴的樣子,迴複狐媚,還是那樣的引人犯罪。


    還是得說,蕭城根本就沒下重手,不過是意思一下。


    慕容舞是叛徒,不打她,蕭城覺著對不起人族,打完了卻心疼,男人有時就是犯賤,蕭城就是活生生例子。這廝犯毛病的時候,確實,很讓人詬病。


    蕭城無語了,直勾勾瞅著堪比現實版蘇妲己的禍水郡主,不知怎樣跟她解釋了?


    “算了,風流郡主就這德行,說好聽的,她貪戀快感風流成性,說不好聽的,就是一賤人,偏偏,自己還犯賤的喜歡。


    這是不是前世島國大片看多了,留下了後遺症?蒼老師之類的和無數醜男發生過親密關係,宅男們看見了不還是興奮嗎?賤是人類劣根性的一部分。嗯,這事這不賴我,人類基因有問題”。


    蕭城找尋到強大理由,心中平衡許多。


    他咬咬牙,怒吼一聲:“小賤人,我這就讓你明白我真正意思”。咻的一聲,挪移到始終搞不懂狀況的女子身邊,一手刀,砍在慕容舞脖頸處。


    “明白了,你…是要玩強…暴遊戲,來吧,誰怕…誰?但我不要…捆綁…”。郡主喊出這麽一句來。


    慕容舞始終被海珠兒壓製,反抗不了,被一手刀砍中脖頸之時,腦中電光一閃,覺著,搞明白了蕭城的意圖。


    “這廝不喜歡投懷送抱太主動的女人,也不喜歡裝模作樣扮大家閨秀玩兒嬌羞無限的女人,這廝喜歡的是掌控主動權,打暈女人,按心意做壞事。


    ……敢罵本郡主小賤人?娘的,你才是真正的色鬼,喜歡重口味。…沒事,本郡主不在乎,隻要不死,這算什麽?再說,和這樣的帥鍋玩兒刺激的事,想想都很過癮。


    可惜,本郡主暈過去就感受不到刺激了,你大爺啊……”。


    還沒想完呢,郡主眼睛一翻,徹底暈菜了。


    “我勒個去啊,你不要誤會,我真沒有打暈你行不軌之事的念頭,什麽捆綁啊?你琢磨些什麽?老子可是坦蕩蕩大君子來著”。


    蕭城一把抱住向雪地摔倒的慕容舞,無語淚千行的感覺。


    “郡主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麽,怎麽就將老子琢磨成喜歡侵犯她暴力的變態了?我不是這樣的人,我是好銀”。蕭城在心中拚命喊,可惜,慕容舞聽不到,即便聽到,估計,也不會信。


    “這小娘們糊塗了,你們別聽她胡說八道,本座是好銀”。蕭城抱住慕容舞後一迴頭,正看見四打手眼中的詭譎神色,似乎,海珠兒他們都相信了慕容舞昏迷前的話,以為廠主喜好這一口,眼神中分明在說‘主上,你口味好重’。


    蕭城欲哭無淚,急急辯解。


    咳咳咳……!


    八岐大蛇和海蛟王忍不住咳嗦起來,玄武神色最穩定,但身軀微微顫抖,好像,忍耐的很辛苦。


    海珠兒表情最誇張,一雙大眼睛狐疑的打量著死死抱著慕容舞的主上,小嘴一張,都是好聽的。


    “對,對,主上是好銀,這點我等最清楚不過了。該死的女人,胡說八道的誤會主上,主上一片冰心可對天地,崇高偉大聖潔,君子風範十足,似翠竹之挺拔,如青鬆之不屈,有著他人不能望項背的高尚情操,還有替天行道刀山火海都敢闖的偉大意誌,更是我等衣食父母,好色這樣的低級趣味,已遠離了主上,主上已是天地間最偉大的聖人了……”。


    海珠兒眼神詭異,小嘴卻‘叭叭叭’的扔出一大堆讓她自身起雞皮疙瘩,想一想都要吐的褒揚話語來,看架勢,她能不斷詞的說下去。


    繼續下去,估計,能將蕭城說成神話傳說中,開天辟地的神皇陛下。


    蕭城的臉綠了。


    “住嘴,你個馬屁精,毀了我心中的奧黛麗.赫本女神形象,無節操無底線,有多遠滾多遠!”


    蕭城怒了,頂著奧黛麗.赫本姐姐的絕色麵容,卻幹出無恥拍馬的勾當?貓可忍,鼠不可忍,死開,有多遠死開多遠!


    海珠兒悻悻住嘴,白了一眼,很是識趣的掠到遠處,還順帶著送給三大打手一眼色。


    蕭城看明白了,那意思是告訴玄武他們:傻呆著幹嗎,快躲避一下,主上對那姑娘不懷好意,我等不識趣,要看主上的屁股嗎?躲遠點,方便主上找樂子。


    蕭城臉黑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貌似……,被四打手集體誤會了?自己讓海珠兒死開的話,也被誤會成這樣了?”


    蕭城仰頭六十度角看高空,琢磨著怎樣找迴失去的名聲?


    玄武等打手對視一眼,齊齊齷齪一笑,玄武道:“主上您盡管放心,我等就守在四麵,保證不讓宵小打擾。”說著和海蛟、王八岐齊齊詭異的笑笑,一道飛向遠處守衛去了。


    沒有神念掃描這裏,蕭城還感覺到結界布置下來,將百平麵積籠住。這樣貼心懂事的打手,真是……,真是靠了!


    蕭城低下頭來,覺著自己被強行扣下了大色狼帽子,很顯眼的那種。


    “我是好銀來著”。無力的呻吟一聲,知道沒轍了,這黑鍋背上了,媽蛋!


    暗罵一萬次,忽自嘲一笑。


    “我這輩子是不是和君子這兩字絕緣了?那麽,和偽君子能不能結緣……?夠嗆,沒有嶽不群的厚臉皮,偽君子也當不上。這是技術活,不是一般人能弄懂的,偽君子比君子還難當,總是戴著麵具,太累了,不合算。


    不是君子,更不是偽君子,我是什麽呢,真小人嗎?……去去去的,老子高風亮節的,從不暗室欺心,即便不是君子,那也不是小人吧?更不是大色狼。


    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我屬於灰色地帶。……我就是我,要什麽標簽呢?君子也罷小人也好,想那麽多幹嗎,逍遙自在不好嗎?哈哈哈”。蕭城想明白了,不糾結了。


    低頭看看昏迷的郡主,邪性一笑。“都以為我是壞銀,不幹點壞事,豈不是對不住這頂帽子?”


    吧唧!


    蕭城低頭親了郡主香唇一口,感覺和吃了口花蜜似的,甜膩到心肺中。


    “好甜,口上胭脂好甜啊!果然,處女有處女的好,熟女有熟女的妙,誰能下定論呢?”蕭城搖頭晃腦的,忍不住又‘吧唧、吧唧’的親了幾口。


    “反正被誤會了,不若弄點利息迴來。難道,老子能被你們白誤會嗎?不親白不親”。蕭城振振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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