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幫他的。與其讓他自己折騰,還不如大家一起商量對策。不過他們現在還處於“敵對”狀態,這種狀態也許等五年之約到了也不一定會解除,張習遠這邊的事還是隻能讓莫凡自己去應對。

    霍勁隻能說:“小心行事,對手太莫測也太極端,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莫凡點點頭。

    這個“對手”的大致輪廓莫凡和霍勁已經勾畫清楚,與其說對方是針對某一個家族,不如說它是類似於“聯盟”的東西。他們的目的很簡單:擾亂華國的一切、掠奪華國的財富、給華國養一堆貪婪的蛀蟲……總之就是“”。

    雖然直至他們死亡為止,那個龐大的勢力都沒有浮出水麵,莫凡和霍勁卻都能感受到從那邊透出的危機!為什麽在那個“未來”裏張習遠所在的部隊會那麽危險、霍凜可以在短短時間內屢立軍功?因為亂象一開始,軍人的時代就到來了!

    莫凡和霍勁都不希望看到那一天。

    隻是他們可能麵對的威脅太多了,鄰國有、遠國有,同胞有、對手有,真要著手調查,反而無從查起——他們甚至可能是毫無組織的一夥人,看見有機可乘就下手;或者他們本來並沒有這種念頭,隻是在有心人唆使、利益的引誘下開始動手。

    總之那簡直是防不勝防的。

    莫凡握住霍勁的手,用力之大連自己的手心都在發疼。在那個“未來”裏接觸不了這種層次的事,所以隻看到國內一片歡欣鼓舞,海空兩軍常常英姿勃發地起航,然後帶迴各種令人高興的消息,並沒有更進一步去思考。

    其實在國際大舞台上,華國還是隻小白兔,無數的人盯著它、覬覦他。

    鄭老看到了這種情況,急了,所以急著進行改革,經濟騰飛了,科技發展了,綜合國力才能提上去。

    誰能說經濟不重要?養軍隊要錢,研發武器要錢,國防要務哪樣不要錢?提升國力哪樣不要錢?

    想要盡快給小白兔裝上鋼牙,華國的步伐必須邁得更大一些,走得更快一些!

    這也是鄭老不願意霍勁和莫凡自毀前程的原因,他是真心地看好兩個小輩,想讓他們做更多的事。這些事私心少、公心多,如果不是看著霍勁和莫凡長大,明白他們的秉性,鄭老也不會對他們寄予厚望。

    想到那個病重之後仍然沒有停下思考的老人,莫凡咬了咬牙:“霍勁,我們可以做到的,對吧?”

    “我們可以的。”

    “即使五年之約到了,我們也這樣過下去吧。因為敵人太多了,莫家和霍家都需要更大的成長空間。”

    “這個我要考慮考慮……要不我們在首都買兩棟樓,兩邊鑿通?”

    “……”

    “不用太擔心。”霍勁眯起眼說:“總有一天我們能讓所有人知道,誰敢打華國的主意,誰就別想完整著迴去!”

    第35章

    夏日初至,烈陽爽颯。五月底的洛興迎來了它最熱鬧的時刻,各方來客似乎覺得落單而來不太盡興,一個個唿朋引伴,浩浩蕩蕩地到訪。霍勁和莫凡明麵上畢竟是“敵對”關係,除了晚上偶爾膩在一起以外幾乎就沒有見麵了。

    莫凡正親自開車去接人。這人不是別人,是他堂姐莫雨,莫雨本來在東南那兒邊念書邊管理華夏美食的東南分部,聽說莫平和蒙家姑娘快要修成正果後馬上風風火火地放下手上的事情趕過來。

    別看三姐弟在一塊的時間不多,可感情都好得不得了。一見到人,莫凡就被莫雨揪著臉捏了又捏,也不管他已經成年很久,笑嘻嘻地抱著他好一會兒,那疼愛到心裏的模樣就像懷裏的堂弟一點都沒長大一樣。

    莫凡也是很想念的,他也伸手摟住莫雨,然後接過莫雨的行李:“走,先迴家。”

    兩姐弟正要往外走,卻聽到一把略帶驚喜的聲音喊道:“莫凡?!”

    莫凡迴頭一瞅,居然是許久不見的錢威和!

    當初莫凡為了營造出“消沉”的假象,沒少拖宿舍三人的後腿,不過錢威和他們都沒嫌棄他,錢威和甚至大咧咧地說:“沒關係,別理那些沒眼光的家夥!莫凡你主內,我們主外,照樣拿第一。”

    聽到莫凡退學的消息,錢威和還直接去校長室質問校長。蔣安和張仲春雖然沒錢威和那麽衝動,可也打過好幾通電話來追問。後來蔣安如願考了首都大學,最近已經成功保研,錢威和和張仲春卻都出了國——隻不過一個在美洲那邊,一個在歐洲那邊。張仲春去美洲是為了那邊的教育條件和高額獎學金。張仲春家境不好,從小到大的學費都是靠自己的努力賺來的,有這麽好的條件自然不會不答應。

    錢威和是為了他的足球而去歐洲。一別三年,本來就高大英俊的錢威和顯得更為陽光了,三年的異國生活沒有改變他的嗓音,還是地地道道的首都口音。

    莫凡一拳砸在錢威和肩膀上:“什麽時候迴國了?也不說一聲!”

    錢威和疼得齜牙咧齒:“你小子這勁道使得有夠狠,怎麽練的?”

    故友重複,自然恨不得聊個沒玩,不過莫凡是來接堂姐的,站在原地聊了一會兒話就把錢威和拐上了車,三個人一起迴莫家。一路上錢威和說起了自己在歐洲的事,歐洲的足球事業無疑是興旺了,否則錢威和也不會特意跑出去“偷師”。

    說起足球,錢威和一臉興奮,眼睛也在發光:“莫凡你知道我碰上誰了嗎?‘魔鬼教練’魏爾曼!而且他已經答應我了,隻要我能夠給他看到滿意的場地和合格的成員,他就來華國!”

    莫凡雖然不太關注足壇,卻還是聽說過魏爾曼的大名。這個人帶出了五個冠軍隊,卻因為行事偏激、不留情麵而被封殺。他是一個爭議很大的人物,明明他為所在隊伍帶來了勝利和榮耀,可球員痛恨他,球迷唾罵他,當他跳槽到其他俱樂部時被罵得更狠,說他是靠竊取舊東家的資料而一次次獲勝的。無論這些非議是真是假,“魔鬼教練”的名頭都非常名副其實。

    莫凡很快就明白了錢威和的想法:“你是想到西南這邊發展?”

    “當然,我還想著什麽時候去找你商量呢!”錢威和運動神經發達,頭腦也是一等一的好:“‘躍動西南’可是你們這邊提出的口號,運動項目你們也開發了不少,也不在乎多一個足球吧?”

    事實上以洛興為中心,西南展開的大小競技項目數不勝數,就連“國際美食節”也融合了比賽環節,無疑是在配合“躍動西南”的主打建設方案。

    普通人覺得熱鬧,美味有了、娛樂有了,三天兩頭還有令人熱血沸騰的比賽,幾乎每個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參加的項目,都很高興;更高一個層次的人卻在那多種多樣的新興項目裏看到了一條清晰的線索——“動”!最明顯的就是隨著馬上競技的展開,西南的各個民族漸漸融合在一起,競技是最好的交流方式,令人血脈噴張的激烈運動過後三三兩兩地聚在一塊,你喝一杯我喝一杯,感情就近了。

    這是一片充滿了野性和活力的土地。

    錢威和覺得自己還沒來到西南,就已經喜歡上它了。他笑著說:“莫凡我跟你說,這次我是認真的。出發前我家老頭子對我說他支持我,就算老爺子再怎麽生氣,他都幫我頂著。這可是他第一次明確地支持我玩足球,我覺得自己如果不做出成績來,實在對不起我們家老頭子。接下來莫凡你要是不幫我,我就天天跑你家樓下用球砸你家窗戶……”

    莫凡

    氣得笑了:“還真不要臉。”

    見他們好友重逢話題多多,莫雨一直沒有插口,坐在後排津津有味地看他們聊天——她覺得自家堂弟怎麽看怎麽好看!尤其是見到遠道而來的朋友後眼裏滿滿的都是高興,更是讓他那黑溜溜的眼睛添上了別樣的神采。

    她喜歡這樣的堂弟。

    小時候兄弟姐妹見了麵,莫凡眼裏總是流淌著一些他們那個年紀還無法理解的感情,有時大家夏天一起在露台打地鋪,莫凡總是最後一個睡著,她和莫平若是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總能發現莫凡在安靜地看著自己,或者看著遠處燦爛的夏夜星空。那一刻的莫凡看起來總有點遙遠,像是有一個飽受孤獨和寂寞煎熬的靈魂隱藏在他黑幽幽的眼底。

    莫雨和莫平也背著莫凡悄悄聊起過,兩個人都說不清這種感覺到底從何而來,但很確定那是存在的。不過弟弟就是弟弟,雖然小莫凡有時候讓他們完全看不透,也不影響他們疼愛弟弟的心。

    莫雨追問過莫平選擇放棄當律師、決定參與“兩西計劃”下基層的事,莫平一開始還是那套“夫妻齊上陣”的說辭,後來莫雨逼急了,他才吞吞吐吐地說其實是想弟弟不要活得那麽累。莫平確實很喜歡蒙奈佳,和蒙奈佳結婚他也是早就有這意願的,但那還不足以讓他放棄夢想。

    當初莫平被莫凡和張習遠帶去賭場以後,他就格外注意這個弟弟。弟弟怕他會跑偏,他這個哥哥就更擔心弟弟會變壞了。結果看到後麵,就知道弟弟花了多大心血在他們的家裏麵,弟弟和母親為了讓父親走得更高更遠而付出了太多,相比之下,他這個長子就顯得太沒擔當了。

    他知道弟弟對自己有多好,隻要他想,莫凡甚至會立刻給他成立一個事務所,想盡辦法幫他完成他的夢想。正因為這樣,他才不能繼續心安理得地享用弟弟給自己的無條件的愛,他也想要成為父親的得力幫手,為他們的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所以莫平把未來的計劃改得很徹底。

    這些想法莫平隻告訴了莫雨,沒有告訴莫凡,莫雨也很默契地沒有和莫凡說起。

    他們的弟弟,本來就是用來寵的!

    迴到莫家,不僅莫建東和李香雲在家,連莫平也在。本來他們都在客廳裏聊著呢,見到莫雨三人都是滿臉的笑。

    李香雲先站起來,摟住了莫雨:“雨丫頭來了?看起來更漂亮了,果然是我們莫家的閨女。還有這位是……”

    錢威和在長輩麵

    前還是非常乖的,他禮貌地說:“伯母您好,我是莫凡在首都一高時的同學兼舍友錢威和。”

    李香雲立刻就想起來了:“小凡跟我們提過你,你一個人在歐洲那邊過了兩年可真不容易,聽說你們家一開始不支持你,連生活費和學費都沒給你?”

    錢威和大咧咧地說:“沒什麽,有手有腳的成年人還需要家裏養著嗎?我能賺錢的,那時候我如果實在窮得沒飯吃了,就去端盤子洗碗、地鐵站外麵炫球技、幫街頭踢黑球,隻要肯幹,總能賺到一口飯錢。在這期間我還混進過很多俱樂部,直接觀看他們的聯係,琢磨他們的球技,這叫什麽來著?——師夷長技以製夷!”

    看著錢威和眉飛色舞地說著自己在歐洲的苦日子,莫平和莫雨都喜歡上了這個跟自家弟弟年紀相近的大男孩。莫建東雖然始終沒說話,眼裏卻還是充滿了讚許。

    莫凡知道錢威和已經把家裏人的好感度刷得很高,立刻趁熱打鐵地跟莫建東說起錢威和的打算。

    發展體育事業本來就已經列入莫建東的計劃,前些年由於種種原因,西南地區的體育事業一向落後於其他四個地區,無論是哪個項目都不曾拿過全國冠軍。去年和前年的華國冬運會情況雖然有所改觀,卻還是無緣於大部分獎項。

    足球也是冬運會的項目之一,西南卻連個像樣的足球俱樂部都沒有,隻能零零散散地湊出幾個野雞隊——簡直就像勉強把沙子揉成一團,人數是齊了,可一上場就散了。

    聽了錢威和的想法,莫建東覺得這是件好事,於是包下了行政部分的手續,隻要錢威和拿到的投資到位了,人員也湊齊了,立刻就可以著手建立西南地區的第一家正規足球俱樂部。

    事情進行得這麽順利,錢威和心裏樂開了花。投資他倒是不愁,因為他家老頭子這次是站在他這邊的,再不濟蔣安那邊也能借點,實在不行的話,不還有莫凡嗎?隊伍成員他心裏也是有底的,前段時間他也去試探過那些人的口風,得出的結論是跑動一下就能把人要過來。

    西南這邊有莫建東支持,要個場地還不容易?

    所以說,等“魔鬼教練”魏爾曼正式加入進來,他們通向夢想的第一步就徹底邁出去了!

    錢威和很振奮,在莫家吃完午飯後提議這幾天去莫凡馬場那邊玩。

    要知道那地兒是舉辦國際美食節的重要場地,聽說到時會有來自世界各地的美食參與展覽,還會有各國、各大行業巨頭派出的代表進行廚

    藝比拚——當然,對於遊客來說最大的福利是可以放開肚皮吃個盡興。

    光是想想會看見滿眼的美食,錢威和肚子裏的饞蟲都被勾了起來。

    ---

    這邊是甜甜蜜蜜,另一邊的張習遠卻有些手足無措。他無疑是喜歡施餘英喜歡到了心裏,可在他還是個懵懂大男孩的時候施餘英就是那種冷靜到令人抓狂的模樣。到了後來,光是想想施餘英解開一顆鈕扣的樣子,張習遠就會心跳加快。

    出了名油嘴滑舌、沒臉沒皮的張家大少,麵對靜靜看著自己的施餘英時突然就不知該如何是好。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好不容易才擠出自己的聲音:“大英……”

    “你也沒有問過第一次見麵時為什麽會坐在那裏,”施餘英走近,俯身把雙手放在張習遠身側,鼻尖幾乎抵著他的鼻尖:“就妄自猜測在我前二十幾年裏有過一段不堪的感情……等不到你來問,我就直接告訴你吧,那時帶我入門、手把手教會我很多東西的前輩死了,留下我們共同的夢想死了,所以我才那麽難過。”

    一種狂喜躍上張習遠心頭,然後這份喜悅又很快被澆熄,他可不想施餘英誤以為自己居然為他前輩的死而開心。

    這時候應該做點更應該做的事!他的雙手環抱住施餘英瘦削的腰身,頃刻間就把主動和被動的位置逆轉了。

    手掌傳來的滾燙觸覺讓張習遠心尖發顫,這可是施餘英!他喜歡了很多年的施餘英!

    施餘英的唇都已經送到跟前來,張習遠當然就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甘甜的銀液在彼此口中交融著,仿佛要把彼此的舌頭都纏在一塊。

    施餘英這時的模樣是從來沒有過的,他引以為傲的冷靜似乎消失了,整個人都被張習遠強而有力的手臂帶進懷裏。

    那一吻還沒結束,張習遠已經一把抱起他進了房間裏,摟著他滾上了房間中央的大床。

    看著施餘英表情有些吃驚,張習遠依依不舍地把唇從他唇上移開,整顆腦袋湊到他頸邊,用唿吸時噴出的灼熱氣息刺激著施餘英耳朵:“抱不動?你真以為我抱不動?當時我是急了,真的,看著你從馬上摔下來我整個心都快裂開了……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差點哭出來。”他略略抬頭,直直地看著施餘英的眼睛。

    看著張習遠那幽深莫測的眼神,施餘英有些後悔自己送上門。

    後悔也沒用了,張習遠已經吻上施餘英的耳垂,飽含撩挑地細細□:“沒想到你騙我。

    ”

    施餘英被他惡意地親昵弄得唿吸微促:“張習遠!”

    張習遠雙臂把施餘英摟得更緊:“不喊張總了?你害得我好苦!本來成年以後就應該適當地、適時地‘運動’一下,你卻讓我‘自給自足’了這麽久,你說該怎麽補償我?要不就來個最容易的吧……今晚就不下床了,一直做到天亮?”

    施餘英沒來得及反對,張習遠就把手探到他胸前解開那扣得整整齊齊的紐扣,腦袋也移到施餘英的另一邊,舔吻著他的另外一個耳垂,噴出熱氣擾亂他的唿吸。他還很不不要臉地說:“我保證就隻有今晚失控一下,以後會很有規律的。”

    施餘英終於找迴了自己的理智:“我是沒問題,你行嗎?如果做到半夜不行了的話,換我上?”

    張習遠虛張的聲勢蹭地往下摔,怎麽能忘了施餘英那根毒舌!跟他耍嘴皮子沒有好下場!不過他是男人,施餘英就不是男人了嗎?如果是施餘英的話,讓他上一上又有什麽關係?張習遠臉色不自然地哼哼兩聲:“行,如果到時候你還動得了的話。”

    施餘英倒是一愣,他聽得出張習遠這話並不是賭氣,張習遠是真心的。雖說在這種關係裏誰上誰下並不重要,可張習遠平時脾氣那麽強,他還真沒想過他肯乖乖地躺在下麵給自己上。

    施餘英的心第一次有種要跳出胸口的感覺。

    這些年張習遠小心翼翼地對待自己,張習遠時不時看著自己失神,張習遠無條件地支持著自己的“夢想”,張習遠總是有意無意地流露出對自己的“喜歡”……他都一一看在眼裏。之所以一直沒有挑破是因為他還在掙紮,畢竟張習遠小他七八歲,最開始幾年他相對於自己來說還是個實打實的孩子。對個孩子動心?他沒那麽禽獸。

    隻是感情的發酵總是無法自控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覺得張習遠和小藝人們的調笑、張習遠故意和他那群好哥們勾肩搭背的畫麵都很礙眼。

    施餘英並不是拖泥帶水的人,確定了自己的心就立刻行動起來。

    但這結果遠比他想象中要好。

    他主動而熱烈地吻上張習遠。

    那向來平靜的眼底驀然綻放的神彩讓張習遠無法思考,他幾乎是靠本能扯開施餘英的衣服,整個人壓了上去。

    這是屬於他們的夜晚。

    同樣的夜色,有些角落卻透著難以散去的陰霾。

    徐子清被衛陽從身後侵犯著,膝蓋和

    手掌被迫撞擊著冷硬的地麵,頭則被按在沙發上,痛苦的悶哼都被悶在沙發那滑膩的皮質裏。這種姿勢非常侮辱人!其實衛陽還不算變態,衛旭哪一次玩得不比他狠?可衛旭從來不找徐子清,徐家說什麽也和衛家有些交情,衛旭在徐子清麵前從來都很客氣。

    衛陽和他弟弟衛敏則從來不會給徐子清這樣的待遇。

    徐子清咬著牙不讓自己流下眼淚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哭了,衛陽一定會想出更難堪的法子來玩他。

    誰會一生下來就這麽犯-賤呢?以前他在徐家一點都不好過,他們根本沒把他當人看,不時就指著他嘲笑說:“你跟你媽媽長了一樣的臉,長大後是不是也很會勾引人?”有些人不僅嘲笑,他們還會動手,並且從一開始的毒打發展為後來一次次惡毒的侵犯,就連徐家的傭人都敢對他下手!

    如果不是父親和二叔要拿他去討好別人,那種無邊無際的痛苦時光還不知什麽時候才能結束。

    沒想到碰上的又是這種人!

    雖然也看過衛旭的另一麵,可徐子清有時還是會想起曾經對自己溫柔相待的衛旭。他甚至忍不住會想,如果小時候那個衛旭存在得更久一點,衛旭也許會成為他的救贖,把他帶離這痛苦的一切,而他也許會愛上衛旭,忘掉那肮髒的過去。

    可惜那個溫柔的衛旭,早就消失不見。

    衛陽的嗓音在他耳邊響起:“想什麽呢?是不是看上了白天那個張大少,還是霍大少?”看見徐子清的手掌慢慢握成拳,他的動作變得更粗暴:“是不是把我當成他們了,是想他們輪著上你還是一起上?真下|賤。”

    徐子清熟悉衛陽的性格,當然清楚他是因為白天出了醜,憋著一股邪火沒地方發,隻能在他身上發泄。

    如果是別人徐子清還會出出主意讓衛陽出了這口氣,可也不看看他在誰麵前惹是生非?張習遠是什麽人?霍勁是什麽人?別說是他和衛陽,就算是衛旭也不敢開罪!

    尤其是霍勁,前幾年衛旭不是不時地針對人家嗎?結果怎麽樣?還不是屢屢遭挫,最後提都不敢提了。

    所以徐子清咬著牙承受衛陽的施暴。

    “夠了,阿陽。”這時一把聲音打斷衛陽的進一步動作,是衛旭開了口:“別玩得太過分,地上都看見血了,你想玩死他嗎?”

    “哼。”衛陽啐了一聲,最後狠狠地貫穿了徐子清一次,才找到自己的衣服穿戴整齊。

    衛

    陽站起來後,衛旭才看見徐子清的身體裏居然還插著另一根“假東西”!他一開始並沒有太關注這邊的一切,所以也不知道衛陽這次居然玩得這麽過。他不讚同地皺起眉:“下次別這樣了,真出了事你怎麽和徐叔交待?”

    衛陽拍拍徐子清的屁|股,笑笑說:“這家夥渾身上下就是這裏有能耐,什麽都吃得下。子清啊,你自己說是不是?是你自己求我這麽做的,是吧?”語調威脅似的加重。

    一陣恨意爬上徐子清心頭,可他還是咬著牙說:“是。”

    他恨!這一次他不僅恨衛陽,他還恨衛旭!以前他隻知道衛旭曾經看過自己這種慘況,這一次衛旭卻是由頭到尾都坐在另一邊看自己手邊的文件,似乎把他的痛苦當成了調劑品間中掃上一眼,直到剛才才喊停!早就知道衛家沒一個好人,他根本不該奢望什麽“救贖”!

    衛旭所在的角度其實正好可以看見徐子清臉上一閃而過的憎恨。

    他沒有任何愧疚。

    那個“夢”裏的“自己”就是被徐子清蒙騙,從夢中的一幕幕交談中衛旭知道徐子清一邊在自己麵前百般乖順,一邊利用自己的外表跟家裏那些人交易。莫家的冤案也是他做的,他向遠在國外的徐家二叔出賣衛家的機密要來了巨款,又哄騙家裏那群利欲熏心的家夥對莫家動手!

    “夢”裏的自己根本不敢去追查真相,所以一直不清楚徐子清在裏麵的作用,而這個“夢”卻將一切都展現在衛旭眼前。

    原來莫家的悲劇,竟然起源於自己對莫凡的執念。那種長滿了整顆心的渴望雖然被他極力壓抑著,卻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泄露出來,其他人隻要有心總能發現。

    徐子清就發現了,所以他恨上了莫凡。他對莫家動手的本意才沒有他自己說的那麽冠冕堂皇!他根本不是為徐家報仇,徐家那麽對他,他怎麽可能對徐家有感情?他隻是想把莫凡變得跟他一樣一無所有,他隻是想要莫凡也嚐嚐痛苦和絕望的滋味!

    今天見到了莫凡,又勾起了那個“夢”帶給衛旭的刻骨的痛。所以這一次他在徐子清麵前也沒再假裝客氣,而是冷漠旁觀衛陽在他身上馳騁。如果不是一碰到徐子清就覺得惡心,他甚至不介意加入進去玩玩。

    他覺得徐子清真是從身體髒到了心裏。

    無論是用身體和別人交易,還是惡毒地栽贓莫家,都是衛旭無法容忍的。前麵那個徐子清已經在他麵前做得很徹底,後麵那個……若是真要像“夢”裏那麽發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惡少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春溪笛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春溪笛曉並收藏重生之惡少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