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肖：……
班主任：……
察覺到顧肖沉默的異常, 墨星淵後知後覺的轉頭一看, 也跟著默了。
墨星淵：……
三個人站在教室外麵的走廊裏，麵麵相覷許久。
靜默了好一會兒，班主任才找迴自己的聲音，沉聲道：「你們倆跟我來。」
顧肖和墨星淵對視一眼, 乖乖跟在班主任身後進了教師辦公室。
這會兒還是上課時間，辦公室裏的老師也不多, 三三兩兩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備課。
可能是見三班班主任帶著顧肖和墨星淵過來見多了，待在辦公室的老師看見這三人的組合一起從門外進來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連個眼神都沒往這邊瞟。
班主任沉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沉沉的嘆了口氣，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問：「說說吧？什麽時候的事？」
按照班主任的預想，這倆人怎麽也該先替自己爭辯一番, 要是爭辯的情真意切，又保證以後不再亂來, 他他也不是不能粉飾太平, 糊弄過這一次的。
但他沒料到，顧肖和墨星淵這倆學生壓根就不按套路出牌，聽了他的問話不僅沒有惶恐的說一堆辯解或者反思的話，反而一臉淡然的說：「哦，去b市參加競賽的時候。」
班主任：……
準備好的勸導訓誡的話徹底堵在嗓子眼裏, 出不來了。
班主任被兩人噎的夠嗆，睜大眼睛瞪了兩人好一會兒，這才氣哼哼的說：「你們這還挺理直氣壯啊，連辯解都不替自己辯解一下嗎？」
顧肖笑了笑，認真道：「老師您不都看見了嗎？那我們也不來虛的了，直接說多省事啊，您說是不是？」
班主任被他氣得不輕，深唿吸了好幾次，這才緩解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苦口婆心的道：「這樣也行，既然你們知道被我逮住了，那就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我也不跟你們說虛的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倆不管到底是什麽關係都趕緊給我打住，然後明天我會給你們倆調個座位，大家都冷靜一下，好好把接下來的一年半給我過好，能做到嗎？」
顧肖扯了扯嘴角，剛準備友好的跟班主任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就聽旁邊的墨星淵斬釘截鐵的說：「不行。」
「不行？！！！」班主任難以置信的看著墨星淵，問：「都被我看見了，你還敢跟我說不行？」
墨星淵一本正經的點頭，「老師，讓我們好好學習可以，但分手不可能。」
「這怎麽就不可能了？你們現在還記得自己是學生嗎？早戀這種事向來都是學校裏明文禁止的，耽誤學習不說，可能還會對你們的未來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怎麽就不能等高考完了再考慮了？」班主任一聽墨星淵的話就急了。
但墨星淵還是那句話，「學習可以，分手不行。」
班主任看著墨星淵這油鹽不進的模樣，糟心的不行。
隻能轉頭去問旁邊貌似比較好說話一點的顧肖，「顧肖，你覺得呢？說實話，老師真的不想做這個惡人，但我是你們的班主任就得為你們負責，明知道你們早戀是一件百利無一害的事，我怎麽可能不管呢？你說我說的對不？」
顧肖態度極好的點點頭，認可了老師的說法。
班主任看他態度良好，心裏的氣順溜了不少，接著說：
「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我們就把話說開了，高考前這一年半，你們倆先克製一下，冷靜冷靜，等一年半以後高考結束了，如果還想在一起，那再談戀愛也不遲啊，你說呢？」
顧肖笑了笑，沒先迴答班主任的話，而是反過來問了班主任一個問題：「老師，您不讓我們在一起，是擔心我們的學習受到影響嗎？」
班主任理所當然的答：「那當然了。」
說著又開始勸他們：「不是我不通情理，實在是你們現在年紀太小了，這個年紀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習，更何況你們之前把那麽重要的保送名額都給放棄了，你們現在除了學習就沒有別的退路了，你們懂嗎？所以早戀這種事，還是放下吧，啊，聽老師一句勸，老師不會害你們的。」
顧肖笑著點點頭，將老師的話都聽在耳朵裏，但等老師話說完了，顧肖又接著道：「您說的話，我們都理解，也明白您的苦心，但是我還想問一句話：如果我們能保證談戀愛不影響成績的話，是不是就能早戀了？」
班主任：……
「嗯？這，這個不一樣吧……」
顧肖還是笑眯眯的看著班主任，態度特別好，「哪裏不一樣呢？」
班主任：「你們口頭上的保證也不能證明什麽啊，你們現在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不會被感情影響，可萬一後麵真的被影響了，導致成績下滑了，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顧肖認認真真的聽完老師的話，這才接著說：「可是我們再參加b市的數學競賽前就已經在一起了。最終結果證明，我們考的還不錯，都獲得了一等獎，而且，據我所知，我和墨星淵的成績好像是這一屆全國中學生數學聯賽裏最好的兩個考生，難道這樣還不能證明我們談戀愛沒有影響成績嗎？」
班主任：……
顧肖的理由，找的實在太硬了，班主任瞠目結舌了半天都沒找到可以反駁他的話。
絞盡腦汁的找了半天理由，又一個個的自己否決掉，班主任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有點說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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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
察覺到顧肖沉默的異常, 墨星淵後知後覺的轉頭一看, 也跟著默了。
墨星淵：……
三個人站在教室外麵的走廊裏，麵麵相覷許久。
靜默了好一會兒，班主任才找迴自己的聲音，沉聲道：「你們倆跟我來。」
顧肖和墨星淵對視一眼, 乖乖跟在班主任身後進了教師辦公室。
這會兒還是上課時間，辦公室裏的老師也不多, 三三兩兩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備課。
可能是見三班班主任帶著顧肖和墨星淵過來見多了，待在辦公室的老師看見這三人的組合一起從門外進來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對，連個眼神都沒往這邊瞟。
班主任沉默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沉沉的嘆了口氣，然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兒，這才開口問：「說說吧？什麽時候的事？」
按照班主任的預想，這倆人怎麽也該先替自己爭辯一番, 要是爭辯的情真意切，又保證以後不再亂來, 他他也不是不能粉飾太平, 糊弄過這一次的。
但他沒料到，顧肖和墨星淵這倆學生壓根就不按套路出牌，聽了他的問話不僅沒有惶恐的說一堆辯解或者反思的話，反而一臉淡然的說：「哦，去b市參加競賽的時候。」
班主任：……
準備好的勸導訓誡的話徹底堵在嗓子眼裏, 出不來了。
班主任被兩人噎的夠嗆，睜大眼睛瞪了兩人好一會兒，這才氣哼哼的說：「你們這還挺理直氣壯啊，連辯解都不替自己辯解一下嗎？」
顧肖笑了笑，認真道：「老師您不都看見了嗎？那我們也不來虛的了，直接說多省事啊，您說是不是？」
班主任被他氣得不輕，深唿吸了好幾次，這才緩解了一下激動的心情，苦口婆心的道：「這樣也行，既然你們知道被我逮住了，那就該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了，我也不跟你們說虛的了。」
「從現在開始你們倆不管到底是什麽關係都趕緊給我打住，然後明天我會給你們倆調個座位，大家都冷靜一下，好好把接下來的一年半給我過好，能做到嗎？」
顧肖扯了扯嘴角，剛準備友好的跟班主任表達一下自己的意見，就聽旁邊的墨星淵斬釘截鐵的說：「不行。」
「不行？！！！」班主任難以置信的看著墨星淵，問：「都被我看見了，你還敢跟我說不行？」
墨星淵一本正經的點頭，「老師，讓我們好好學習可以，但分手不可能。」
「這怎麽就不可能了？你們現在還記得自己是學生嗎？早戀這種事向來都是學校裏明文禁止的，耽誤學習不說，可能還會對你們的未來造成極為不利的影響，怎麽就不能等高考完了再考慮了？」班主任一聽墨星淵的話就急了。
但墨星淵還是那句話，「學習可以，分手不行。」
班主任看著墨星淵這油鹽不進的模樣，糟心的不行。
隻能轉頭去問旁邊貌似比較好說話一點的顧肖，「顧肖，你覺得呢？說實話，老師真的不想做這個惡人，但我是你們的班主任就得為你們負責，明知道你們早戀是一件百利無一害的事，我怎麽可能不管呢？你說我說的對不？」
顧肖態度極好的點點頭，認可了老師的說法。
班主任看他態度良好，心裏的氣順溜了不少，接著說：
「現在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那我們就把話說開了，高考前這一年半，你們倆先克製一下，冷靜冷靜，等一年半以後高考結束了，如果還想在一起，那再談戀愛也不遲啊，你說呢？」
顧肖笑了笑，沒先迴答班主任的話，而是反過來問了班主任一個問題：「老師，您不讓我們在一起，是擔心我們的學習受到影響嗎？」
班主任理所當然的答：「那當然了。」
說著又開始勸他們：「不是我不通情理，實在是你們現在年紀太小了，這個年紀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學習，更何況你們之前把那麽重要的保送名額都給放棄了，你們現在除了學習就沒有別的退路了，你們懂嗎？所以早戀這種事，還是放下吧，啊，聽老師一句勸，老師不會害你們的。」
顧肖笑著點點頭，將老師的話都聽在耳朵裏，但等老師話說完了，顧肖又接著道：「您說的話，我們都理解，也明白您的苦心，但是我還想問一句話：如果我們能保證談戀愛不影響成績的話，是不是就能早戀了？」
班主任：……
「嗯？這，這個不一樣吧……」
顧肖還是笑眯眯的看著班主任，態度特別好，「哪裏不一樣呢？」
班主任：「你們口頭上的保證也不能證明什麽啊，你們現在是覺得自己很厲害，不會被感情影響，可萬一後麵真的被影響了，導致成績下滑了，那可就後悔莫及了。」
顧肖認認真真的聽完老師的話，這才接著說：「可是我們再參加b市的數學競賽前就已經在一起了。最終結果證明，我們考的還不錯，都獲得了一等獎，而且，據我所知，我和墨星淵的成績好像是這一屆全國中學生數學聯賽裏最好的兩個考生，難道這樣還不能證明我們談戀愛沒有影響成績嗎？」
班主任：……
顧肖的理由，找的實在太硬了，班主任瞠目結舌了半天都沒找到可以反駁他的話。
絞盡腦汁的找了半天理由，又一個個的自己否決掉，班主任不得不承認，自己好像有點說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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