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裏的電話一下子響了起來,曉夏掏出,是哥哥打來的,她才記起都忘了打電話迴去。

    “哦,我還有事,今晚不能迴去了,嗯……我不累,看見寶寶就不累了,……好……知道了。”簡短的說完,她掛了電話,然後車內又是一片沉默。

    須臾,他才開口:“誰的寶寶,不會是你的吧?”

    曉夏聽清楚了他的話,她側過臉,望著麵無表情的他,好一會,才沒好氣的說:“衛璟先生,您有見過像我這麽好身材的產婦嗎?”

    “見過啊。”衛璟的唇角微微上揚。

    “啊?”曉夏奇怪的盯著他。

    “你的身材我怎麽沒見過?”他戲謔的說著。

    “你……簡直驢唇不對馬嘴!”本已平靜的心情被他一搞,又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被挑起了一圈圈的漣漪,從前的一幕幕又浮現眼前。

    看見曉夏一臉窘迫的樣子,衛璟突然間心情開朗起來,摘下墨鏡,臉上綻開更加大片的笑容:“其實,你有沒有想我的……”

    看著他那曖昧的笑,曉夏的臉更是紅得像是一個煮熟的蝦子。心很慌,頭很亂。一時鬼使神差脫口而出:“想……”可是說完之後恨不得一頭撞到車窗上。

    衛璟開始有點詫異,但繼而臉上的笑容更深了,甚至可以聽到了他那低沉而散漫的笑聲,在落日的餘暉裏,她看到他如大男孩一般的笑,笑容裏沒有一絲冰冷,沒有一絲牽強,完全是發自內心的愉悅的笑。曉夏一瞬間又有點發愣了。

    “想什麽了?”他並沒有就此罷休,仍然興致濃厚,帶笑的雙眼始終停在她臉上。

    曉夏讓他盯視得渾身不自在起來:“想我們雖然不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也不能同年同月同日死,看路開車!”曉夏心裏一陣惱怒。

    “喂,別岔開話題好不好。”從前的衛璟還真沒試過如此的不依不撓。

    看來這家夥真是吃錯藥了。曉夏深吸一口氣,臉上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我日想你,夜想你,天天想著討好你,要不然你一不高興把我給開了,我上哪去找這麽一份收入的工作。你說,我哪能不想你?”

    衛璟看看她,別有深意的笑道:“就隻是這樣嗎?還真是一個優秀的下屬。”

    這時,車子已悄然駛入一個地下停車場。

    車子停了下來,而他並沒有要馬上下車的意思。他雙手枕在腦後,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側過頭看著曉夏:“其實,在你心裏,我算什麽?”聲音裏聽不出任何的感情的波瀾,隻像是不經意的一句話。

    但曉夏卻被他的突如其來,驚得怔怔的坐在那裏,她一時猜不透他的意思,他在她心裏算是什麽?算是什麽呢?腦子好像突然轉動不起來。

    從一開始一直到現在,她和他算是什麽?從前是交易,現在,貌似也是一場交易。一個男人從來沒有對你認真表白過什麽,承諾過什麽,現在反而反過來問她?

    她苦笑一下,微微低下的頭慢慢抬了起來。

    透過車外折射進來的燈光,他看見她微微帶笑的臉龐,光潔瑩潤猶如冬日初雪的光芒,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注滿了動人的光芒。

    然後,他聽見她一字一句的說:“那我呢?在你心裏,我算什麽?”

    她的胸脯微微的起伏著,眼睛不知是否因為過分的緊張,閃著別樣的光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勇氣問出這樣的一句話,也不知道會不會聽到自己期許的答案,隻不過有些事情終究是需要一個態度的。

    他放下枕起來的雙手,稍稍坐正了身子,嘴角貯著笑意,然後伸過手,捏緊她的下巴,深邃的雙眼注視著她:“你,林曉夏,是我的女人。”

    可能是他離得太近了,近到她幾乎無法唿吸。他越靠越近,曉夏的手慌亂間一時沒撐穩,身體猛的向後跌去:“啊……”

    隻是她的叫聲才喊出一半,便已經被他封住口,她所有的思緒全部停滯,隻感覺到覆在後背的手掌上的溫度。一點點的溫熱漸漸的傳遍了四肢百骸,幾乎都忘記了唿吸,而他滿滿的帶著肆虐的吻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維與意識,她隻覺得自己像是完全溺在了水中,耳邊一片轟鳴,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看不到,怎麽也喘不過氣來。

    他抵著她,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中,她動彈不得,他亦感受到了她的四肢無力,她唇上的馨香,她如蘭的氣息讓他沉醉其間不能自拔。他見識過她的嬌羞可愛,見過她的不知所措,還見過她倔倔的臭脾氣,而現在每天在他身邊的她又變成了一個工作出色,忠於職守的公司員工。她不像他身邊其他的女人一味的對他千依百順,工作之外的大多的時候還和他針鋒相對。可是不知為什麽,他就是喜歡,喜歡這樣的她,喜歡和她相處的輕鬆愉快。

    此刻,他聽見自己低沉微啞的聲音:“曉夏,不要隻做我的下屬,好嗎?”

    在這停歇的間隙,曉夏微微喘了口氣,他結實的胸膛緊緊的逼迫著她,她應該推開他的,問清楚他她究竟是他身邊女人其中的一個,還是,還是那唯一的一個?一瞬間,她的思維停留在了唯一那兩個字上,是的,那是她一直不敢想的,覺得是奢侈的兩個字。她居然想成為他的唯一。可是不等她問出口,下一秒,他延續而下的吻又使她昏了頭,而她,居然對於他的所有的動作感到享受,哪怕他的強橫與野蠻,擠壓得她的五髒六腑仿佛都要碎裂,她卻還是要沉溺其中。

    直到,身上的衣衫已被他褪到了一半,她才恍然驚覺,一把推開他,慌亂的理著自己的頭發。低垂的眼簾一刻也不敢抬起。

    從洗手間出來,臉上的潮紅方才退去,想起剛才狼狽的一幕,還有他低低的話語還恍如在夢中一般。

    這是一家法式西餐廳,環境很好,菜式也不錯牛排煎得恰到好處,鵝肝更是沒得說,隻不過價錢貴點而已。之前跟衛璟一起陪客戶來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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