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蟠桃宴會,所以,來的客人可是不少……”宋玲說道。


    “拓跋家也太不是東西了,死了就死了。


    不過,葉家到底什麽來頭,倒是要查清楚。


    不然,南天海跟北仙島,包括太家,大雪山西門家怎麽可能屈服?


    好像,連昊天都是被逼的。”宋西山道。


    “我們也正查,已經跟聽雨樓聯係上了。”宋玲道,“不過,那小子突然問到了獅子。”


    “難道是衝著我們的天獅頭而來?”宋西山眉頭一皺,有些嚴肅。


    “有可能,不過,我就不明白,他怎麽知道的?那件事都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如此久遠,咱們又很保密,這世上,絕對沒幾個人知道。”宋玲說道。


    “五萬年的蟠桃太對咱們宋家意味著什麽?宋玲,你明白嗎?”宋西山問道。


    “可是那頭不可能給他的。”宋玲說著,看了一眼女兒宋長歌。


    “咱們留著也沒用,不如換了。到時,有五萬年的桃樹相助,我肯定還能再升二級。而且,我隻需要借它一根老枝就成,不會傷害桃樹。


    咱們西聖山有了這種祖桃,今後,氣運過來,咱們宋家肯定能長盛不衰弱。


    太祖爺講得對,這對我們宋家,太重要了。”宋長歌說道。


    “唉……長歌,你不明白。”宋玲歎敢口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怎麽不明白了?娘,你還有什麽舍不得的?那天獅頭在咱們家都幾百年了,也沒研究出個什麽來。也許,它就是一個獅子頭而已,沒什麽大用。”宋長歌道。


    “丫頭,天獅頭可不簡單。昔年,中都皇庭的帝王坐騎。


    帝王是什麽人,那可是天仙顛峰強者。


    天獅人間罕見,從來隻認強主。


    這世上,沒幾個人能讓天獅子屈服。


    我們留下它,一直在琢磨它,就是想從天獅子頭上琢磨出中都皇庭的一些武學奧妙。


    不要多,隻要能發現一點,就夠咱們宋家受用無窮。”宋西山道。


    “可是咱們幾百年了都沒琢磨出任何秘,而且,還要承擔相當大的風險,得不償失。


    既然無法窺視秘密,不如換些有用的。


    有五萬年的桃樹相助,咱們宋家未必不會發達?”宋長歌說道。


    “還是沒辦法換。”宋玲搖了搖頭。


    “娘,你還是死腦筋,怎麽就不換了?


    我不是講過了,與其留著沒用的東西,不如換有用的。


    你腦子怎麽就這麽不開化,如此執著。”宋長歌都要喊起來了。


    “丫頭,你懂什麽,那可是你的聘禮!”宋玲也給逼急了,脫口而出。


    “我……我聘……聘禮……我什麽聘禮?”宋長歌猛地一下傻眼了,呆呆的看著母親。


    “玲兒,長歌也長大了,該告訴她了。”宋西山歎了口氣道。


    “當年,我們爭奪天獅頭顱,不過,那顆天獅頭居然還沒死。


    當時爭搶的高手可不少,我們根本就得不到它的。


    不過,那顆頭顱突然張嘴說話了,說,如果宋家肯下嫁一位天才給它的主子,它就讓我們得到它。


    我們祖上當時極想得到它,想都沒想,直接就應了。


    結果,天獅頭直接投入了我們宋家。”宋玲道。


    “可那是幾百年前的事,怎麽砸我頭上了?”宋長歌問道。


    “這是運數,是天命所歸。


    幾百年下來,那頭顱都沒反應。


    可是,你一降生,那頭顱就有反應了。


    居然開口講話了,說就是你了。


    而且,嘴裏吐出了一塊令牌。


    二十年前,我們還得到了一套大龍皇庭功法。


    那絕對是咱們宋家無法比擬的蓋世功法。


    不過,頭顱從此閉上了眼,再也沒聲音了。”宋西山道。


    “玲兒,你跟桃樹融合的修煉法門就是天獅頭給的。其實,就在那塊令牌之上得來的。”宋玲說著,掏出了一塊令牌。


    遠處通過金天蛛正偷窺的葉滄海一愕,嗎得,我葉家令牌啊。


    這天獅子還真是多事,居然又給老子添了一門親事,真是麻煩。


    “葉!皇庭!”宋長歌接過後發現,一麵寫著葉,一麵寫著皇庭二字。


    “雖說皇庭已經崩潰,早不見昔日風采。


    但是,做人要厚道,既然答應了別人,咱們宋家就要辦到。


    不然,會遭報應的。”宋西山說道。


    “嗯,這是命數,誰也改變不了。


    隻是苦了長歌,也不曉得這機緣什麽時候到?


    葉家那人長得怎樣?”宋玲也歎了口氣,實屬無奈。


    你倆個還算是有些良心……


    葉滄海在心裏點了點頭。


    “他要是個豬頭我也得嫁給他啊,娘,這可不行的。”宋長歌埋怨道。


    “你才是豬頭!”葉老大在心裏迴罵,倒要看看兩人會不會改了主意。


    “這是命數,不可違背。”宋西山表情空前的嚴厲。


    “我……我……我怎麽辦……我的命好苦……我居然要嫁給一個不相識,一個歪瓜裂棗的豬頭……”宋長歌輕輕的抽泣了起來。


    奶奶的,看老子今後怎麽收拾你,居然這樣編排老子……葉老大心裏窩火了。


    “長歌,這就是命,不管怎麽樣,你都得認了。”宋玲安慰道。


    “我可以嫁給他,不過,他永遠得不到我的人,更得不到我的心。”宋長歌一把擦幹了淚,惡狠狠說道,“他要是敢硬來,我閹了他!”


    “你這丫頭!”宋玲都給氣笑了。


    “不如,我把葉滄海抓起來,逼他拿出桃樹。”宋長歌道。


    嗎得,你有氣沒地兒發,朝老子身上來了?葉滄海還真是無語了。


    “咱們宋家不是強盜!記住長歌,練武先修心,不可亂來。”宋西山一臉嚴肅的警告道。


    “我就開個玩笑,我哪會。不就一株桃樹嗎?”宋長歌道。


    “看來,少爺你不提親,人家就不會給天獅頭了。”公孫飛羽聽過後說道。


    “真是麻煩!”葉滄海撓了撓頭。


    “這是好事兒,為什麽不去提親?


    認下這門親事,不但拿迴了天獅頭,而且,西聖山也跟著咱們了,一舉兩得。


    我看,事不宜遲,馬上就去提親。”紅衣大師道。


    “哈哈,天獅這家夥還真是厲害,居然又給咱們拉來了一個幫手。”鬥勇笑道。


    “估計它當時打的就是這個主意。”紅衣大師道。


    “聖母,葉家師爺公孫飛羽求見。”這時,外邊來報。


    “難道有轉機了?”宋玲呐呐道。


    “先看看,也許是葉滄海想通了,想換別的什麽。”宋西山道,“叫他們在堂廳等著我,我也去看看。”


    不久,公孫飛羽帶著紅衣大師進了堂廳,發現除了宋玲之外還有一個白發白須老者。


    不過,老者卻是坐在主位上,而宋玲則是站在老者身側,坐都不敢。


    “公孫飛羽見過宋前輩。”公孫飛羽心知肚明,知道他就是宋西山,但是,卻是要裝著不知樣子拱手招唿。


    “嗬嗬嗬,坐吧。”宋西山一摸下巴,道,公孫飛羽跟紅衣大師小心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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