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古言盼到這一幕,立刻心頭狂喜,仰頭大笑,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接著,他眼神一眯,看向林天揚的眼神中帶著戲謔,道:林天揚,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的父母,也進不了我狂刀門的聖地。


    你說什麽?


    一聽到父母二字,林天揚立刻站住了腳跟,麵色陰沉道:古言,你知道我父母的消息?


    是啊,你的父母和我狂刀們的上一任教主有些淵源,奈何心生歹意,最後铩羽而歸。古言玩味的笑,吹牛逼不打草稿。


    林天揚愣在了當場,聽這個古言的意思,自己的父母去過狂刀門聖地。


    他們現在又在哪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


    場中的激鬥已經接近尾聲,而古言已經氣喘籲籲,沒有了還手之力,隻能節節敗退。


    林天揚知道,想要解開這件事情的謎團,隻有詢問古言。


    故而大聲厲喝道:胡彪,生擒古言!


    是,老大!


    聽到林天揚的命令,胡彪的氣勢再次飆升,使出了渾身的解數,硬碰硬,想要盡快結束這場戰鬥。


    妖人,還不束手就擒?


    嗬嗬,想得美!


    古言眼神一閃,借著胡彪的精鋼戰刀反彈之力,身體淩空飛出。


    劃著完美的拋物線,落入了水中,濺起一片小水花。


    嘩……


    接著,湖麵上泛起了一圈圈的漣漪。


    良久之後,又恢複了平靜,絲毫不見古言浮出水麵。


    壞了!


    胡彪大喝一聲,看著平靜的湖麵,拳頭握緊,氣憤道:他娘的,讓這個老頭跑了。


    嗬嗬……


    林天揚無聲而笑,波瀾不驚,泰然自若。


    跑了就跑了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完全可以去狂刀門找他啊。


    唉!


    胡彪幾人同時歎了一口氣,異口同聲。


    沉默良久。


    他苦笑道:老大,你是不知道啊,雖然狂刀門在我們華夏久負盛名,但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沒人知道他們的聖地到底在哪,我們也是無跡可尋啊。


    原來是這樣!


    林天揚故作嚴肅的點頭,而後建議道:胡彪,你們匯合含煙閣,往漠北走一趟,覆滅狂刀門,如何?


    雖然之前並不急著對付狂刀門,但現在他們找死,就沒辦法了,隻得提前動手。


    “老大放心,必定將狂刀門覆滅殆盡。”


    胡彪幾人都是麵露喜色,他們喜歡的就是打打殺殺,正中下懷。


    眾人一起上船,漸漸的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林天揚很快的迴到了寧海別墅。


    慕清遠的歸來,讓慕婉晴、慕小小喜極而泣,梨花帶雨。


    林天揚隻是和他們寒暄了幾句,就上樓準備休息了。


    夜,萬籟俱寂。


    林天揚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卻是怎麽也睡不著。


    他已經吩咐過胡彪,讓他們徹底的查找並覆滅狂刀門的聖地所在。


    這畢竟關係到自己父母的線索,不可大意。


    隻是,這個古言說的話,到底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呢?


    ……


    三天後,漠北戈壁灘。


    胡彪率領的人馬繼續朝著預定的方向前進,腳步匆匆。


    隨著時間的流逝,道路越來越崎嶇難行。


    驕陽當空,炙烤著大地。


    眾人有些疲憊,行走的越來越慢。


    忽然,王子奇眉頭一皺,看了看地圖的標注,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大吼道:壞了,咱們是在原地繞圈子。


    什麽?


    眾人都是一驚,不可置信。


    胡彪奪過了地圖,也是對比了一番,無奈的苦笑:他娘的,莫非是遇到了鬼打牆,怎麽可能如此的相像?


    這不可能!


    秦波梗著脖子認死理。


    嗬嗬,沒有什麽不可能,事實勝於雄辯。


    王子奇指著不遠處的一片粉白,苦笑道:秦哥,你可以去看看,那裏是什麽?


    好的。


    秦波跑了過去,看著一個凹坑,正是自己上午放水留下的,麵色立刻一變,呐呐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眾人哭笑不得。


    胡彪一揮手,無奈道:原地休息,準備午飯,再思考對策。


    是,老胡。


    眾人也沒有辦法,有氣無力的迴答道。


    既然進退不得,必然有其詭異之處,不能貿然前進,不然的話,一切都是徒勞。


    很快,熱乎乎、香噴噴的飯菜準備好了。


    而胡彪和柳含煙他們也從觀察中歸來,坐成了一圈吃飯。


    幾位,有沒有看出點什麽?


    沒有,上午走的路,有著極大的相似性,有可能是咱們自己走進了自然形成的一個死循環。


    王子奇謹慎的分析。


    一邊的白斬卻是眼神閃動,建議道:你們說,我們可不可以打破常規,另尋出路?


    說說看!


    胡彪鼓勵道。


    白斬攤開了地圖,指著附近的幾個顯著的地標,皺眉道:咱們可以改變行進的路徑,比如說這裏。


    嗯?


    三個人低頭一看,都是愣住了。


    你的意思是,走幹枯的河床?


    是的,沿著河床而下,我相信狂刀門的總壇,一定會依水而建,不然解決不了用水問題。


    白斬不愧心思靈敏,指出了關鍵所在。


    可行!吃過午飯後,就這麽辦。


    胡彪采納了他的建議。


    王子奇、秦波、柳含煙、陸羽墨也是點頭,這是山重水複之後,不是辦法的辦法。


    吃罷午飯,眾人依令而行,下到了河床上,向上遊走去。


    有了這條地標,眾人豁然開朗,越往上遊走,越是信心百倍。


    為什麽?


    因為一路的景象發生了明顯的變化,不再是接連不斷的樹林,而是一片又一片不同的地形地貌,而且河床也漸漸的變得潮濕。


    這種趨勢,越來越明顯。


    如此看來,白斬的分析並不是沒有道理。


    就在眾人鬥誌昂揚、信心百倍的時候,河床卻是鑽進了地下溶洞,黑乎乎的,讓人聞之畏懼。


    秦波大大咧咧的道:老胡,現在怎麽辦?


    逢山開路,遇水搭橋,沒什麽,既然進來山腹部的地下,穿過去就是了。


    胡彪倒是很鎮定,給出了行動方案。


    好,就這麽辦!


    秦波點頭稱是,而後對著特戰隊員們吩咐道:兄弟們聽令,準備火把、手電筒。


    是!特戰隊員們依令而行,分工明確,有的準備手電,有的準備鬆油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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