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暮華聞言,那原本帶著笑意的臉,突然笑意消失,瞬間籠罩了一層陰霾。


    直接帶著常傾虞就進入玄天鈴空間,隨即就又將常傾虞給撲倒在床上。


    他的手用力的拽著常傾虞的手腕,“你想要對誰負責?”


    常傾虞吃痛的皺起了眉頭,兩人此刻的姿勢無比的曖昧,距離的實在是太近了。


    她不但能問道他身上的味道,還能看到他那纖長根根分明的睫毛。


    這樣的一幕,又讓常傾虞想起了,之前被暮君壓在身下的情景。


    君暮華的墨發披散而下,落在她的身上,兩人的目光在不經意間相互碰撞。


    “我……我沒有那個意思,大祭司,今天都是弟子錯了,請大祭司原諒,弟子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更加沒有因為看過誰的身體而要負責的想法……”


    “本座不是一般人,除了你之外,包括四大使者都沒有看過本座的身體,你說……本座應該怎麽對你呢?”


    君暮華說這話,卻慢慢的壓低了自己的身體,最後第一句話是貼在常傾虞的耳畔說出來的。


    兩人的身體已經緊緊地的貼在了一起,常傾虞躺在君暮華的身下,甚至能感覺到,君暮華那心髒的搏動。


    還有那麵具的冰涼!


    心跳在不經意間加速了跳動,她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唿吸都顯得是一種負擔。


    她明明知道暮君不可能是大祭司,卻還是懵懂裏,做了這樣的事情。


    現在該怎麽辦呢?


    她要如何給大祭司解釋呢?


    說自己隻因為太想念一個人了,所以才會將大祭司錯認成了那個人嗎?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如此的想念一個人。


    隻是一個和自己認識,相處不久的人。


    “你為什麽不說話?想好要對本座負責了嗎?”


    君暮華等不到常傾虞的迴答,就又迫不及待的問道。


    “大祭司,我們有話好好說,我們不是什麽都沒有做嘛,大祭司這麽多年應該也救了不少人,看過了無數人的後背,這……”


    常傾虞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君暮華給打斷了,“本座從不救人,救人一般都是尋花使者的事情。”


    所以呢?常傾虞哭笑不得的望著帳頂。


    “大祭司你能不能先起來,我們這樣都不好說話了。”


    “不能,常傾虞!你看了本座的身體,而之前為你取出了噬靈蠱,本座也看了你的身體,所以,如果你不對本座負責的話,本座就勉為其難的對你負責吧!”


    君暮華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常傾虞的眼睛說道。


    常傾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加不願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祭司說:你不對本座負責,那麽本座就對你負責。


    尋花使者在哪裏?


    她懷疑她遇到了一個假的大祭司!


    這尼瑪哪裏是大祭司能說出來的話啊!


    “這麽驚訝做什麽?是不是太高興了?”


    見常傾虞不說話,君暮華又笑了,抬手輕輕的描繪著常傾虞的臉龐的輪廓。


    隻是突然,君暮華腰間的傳音號角閃爍了起來。


    君暮華有些不耐煩的站起身來,抽下了腰間的傳音號角。


    “明天就是你們資格牌定門格的日子,你好好的準備,本座很快迴來,先讓尋花使者送你迴去。”


    君暮華說罷就握著傳音號角離開了玄天鈴空間。


    君暮華走了之後,很久常傾虞才一臉暗黑的從床上起來。


    今天怎麽會鬧出這樣大的烏龍啊,大祭司這到底是生氣呢?還是生氣呢?


    她現在該怎麽辦呢?


    今天這件事算是過去了嗎?


    那麽剛才大祭司到底是幾個意思啊?


    是在和她開玩笑嗎?


    還是……


    尋花使者!


    突然常傾虞想到了尋花使者,立馬就奔出了空間,就見尋花使者站在冰地裏等著她。


    “尋花使者……”


    常傾虞尷尬的叫了一聲。


    尋花使者快速的迴頭,看向了常傾虞,“常姑娘,屬下奉命送你迴玄虛閣!”


    想起剛才常傾虞那瘋狂的一幕,至今尋花使者都有些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怎麽看都不像是一頭餓狼啊。


    更何況被撲倒的人還是他家主上。


    “有勞尋花使者了。”


    常傾虞尷尬的應道。


    尋花使者突然變幻出了一輛靈獸車,這拉車是一頭身形矯健,全身雪白的雪鹿,雪鹿的鹿角呈珊瑚狀,是冰藍色的像是寒冰又像是玉石。


    “常姑娘請上車吧。主上有事情出去,可能要明日才能迴來。”


    “玄虛閣是什麽地方?”


    常傾虞快速的上了靈獸車,這靈獸車裏應有盡有,布置得十分的不錯,茶水,糕點,水果……


    “玄虛閣自然是主上的居所,常姑娘放心,你住在玄虛閣是絕對安全的,不會再有司徒婉夢這樣的事情發生了,明日資格牌定門格之後,會更安全的。”


    尋花使者笑著一鞭子抽在了雪鹿的屁股上。


    常傾虞在靈獸車裏,頓時表情顯得有些多變。


    為什麽之前大祭司要將她安排住在玄虛閣?


    那她剛才對大祭司那樣……


    “其實,尋花使者,剛才在下麵,我不是故意要那樣的,我隻是覺得大祭司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那個人曾經說他就住在乾坤閣的旁邊,你知道乾坤閣旁邊都有些什麽宅子嗎?”


    常傾虞想要給尋花使者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尋花使者聞言握著鞭子的手,輕輕一緊,他才不管常傾虞剛才是不是故意的。


    他家主上是誰啊,堂堂大祭司,隻要是主上不願意,別說是撕了主上的衣服,就單說是靠近主上五米內都是不行的。


    主上對這小姑奶奶可是一直都是與眾不同的,更何況小姑奶奶是天啟神殿的神女。


    主上居然之前就告訴了這小姑奶奶,自己住在乾坤閣旁邊。


    看來世人對乾坤閣內部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


    “據屬下所知,好像乾坤閣附近並沒有什麽住所。”


    尋花使者想了想,還是決定這些事情,由自己家主上說比較好。他還是少說話的好,免得說得多錯的多,最後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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