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裴博藝突然冷臉,讓白棠的心髒突突直跳。“你兇我。”白棠開始蓄淚,“你是我的誰啊,憑什麽兇我。”“我沒有管著你,棠棠管著我才對。”裴博藝慌了手腳:“棠棠大事沒成,要是被點星宗發現了,豈不是要在這裏浪費時間。”“emmm……那你兇我……”“對不起棠棠,我害怕…”裴博藝溫柔地給白棠拭淚,後者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道細微的白光閃過,一隻圓滾滾的小鬆鼠坐在他的手心上。“吱吱吱——”你別害怕,我不走就是了。“棠棠……”裴博藝微微一笑,將小鬆鼠貼近自己的胸膛,他不會讓棠棠永遠躲藏見不得人的。他打開房門,小秋恭敬地在門外等候:“裴道友,掌門有請。”“麻煩小秋姑娘帶路了。”點星宗在修真界的地位逐年降低,但百年前是與樂安仙門齊名的,門派占地麵積與修繕都不比樂安仙門差。小秋帶著裴博藝東繞西繞,從經過的植被來看,是越走越偏僻。裴博藝不動聲色地跟著,走了許久,也不問這條陌生的路通向哪兒。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他們麵前出現一間小木屋,小秋側身讓出路:“裴道友,就是前麵了。”“你確定是掌門要見我?”“自然,正是掌門通知我來尋裴道友的。”小秋話音戛然而止,她被裴博藝一個手刀劈暈了。以嘉誼道人的實力,若是要尋仇,不用這般大費周章引他過來,所以木屋裏麵的人,絕對不是點星宗掌門。木屋內。真真點燃迷離香,她讓小秋將裴博藝引過來,都過去這麽久了,不知到了沒。她環視自己親手布置的東西,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又緊張又期待。她昨晚被裴博藝落了麵子,但對方是難得一見的青年才俊,他拒絕了爹爹的提議,這不證明他不貪圖富貴,是個正人君子嗎?她從來沒有聽說過對方有情投意合的人,所以她更相信那是裴博藝為了拒絕爹爹找的借口。過了今天,裴博藝就要離開了,她還是不想錯過,所以今天是她最後一次機會,可能現在對方還不算很喜歡自己,但她相信,隻要他們在一起後,他一定能看到自己好的一麵,被自己感動愛上自己的。真真暢想未來,等小秋將人引過來後,聞到迷離香,發生了實質,再讓小秋將長老們拉過來,裴博藝不想承認都難。裴博藝拎著昏迷的小秋扔進小木屋,真真被破壞的木門驚了一下,門口逆光令她眯起了眼睛,好半響才看清來人是誰。“小秋,小秋……”真真扶起倒下的小秋,裴博藝居高臨下地俯視她,仿佛在嘲笑她不自量力。“千辛萬苦請我來,沒事說?”裴博藝捋著跳出來的小鬆鼠。“吱吱吱…”我就說她不安好心,你還不信。小鬆鼠從裴博藝的肩膀跳到燃起嫋嫋熏香的香爐,一腳將香爐踹到,迷離香的香灰撒了一地。藥理出身的裴博藝瞥了一眼香灰,朝染上煙灰的小鬆鼠招手。小鬆鼠一躍跳迴到他的肩膀,還故意使壞將毛發上的灰蹭到裴博藝的臉上。“調皮。”裴博藝撩了幾下小鬆鼠,捧起他親了又親,絲毫不介意他的毛發髒亂。五、四、三、二、一。真真瞪大眼睛,眸中滿是不可置信,怎麽會,他吸入了迷離香,為什麽會沒事。同樣是聞了迷離香的真真撐不住了,她眼神迷離,神智漸漸遠去,雙手不安分的扒拉著自己的衣裳。“傷風敗俗。”裴博藝捂住小鬆鼠的眼睛,扯下簾幔將真真捆住。身體與雙手被綁,真真想扯也扯不了,她隻能被動地跟在裴博藝後麵,被他拉著走到後山崖邊。真真衣衫不整被綁在樹上,迷離香的效果一個時辰後便會散去,將她綁在這兒,有助於她醒神。小秋在喊裴博藝之前通知了大長老,說裴博藝去後山看日出了。在裴博藝處理真真時,大長老帶領著其他長老往後山趕。兩撥人在後山的路上相遇,大長老笑道:“裴道友,你在這兒啊,耀光珠我取出來了。”大長老身後的一位長老端著一個盒子,盒子緩緩打開,一顆晶瑩剔透的淡藍色珠子嵌入中央。“裴道友,這就是耀光珠,今日,就交由你了,你看,五十粒迴魂碧玉丹……”“晚輩言出必行。”裴博藝拿出裝有迴魂碧玉丹的瓶子,與大長老一手交盒一手交瓶。大長老將東西拿到手後,打開瓷瓶倒出丹藥,五十粒,不多也不少。耀光珠對裴博藝已無用處,但對白棠卻是掩蓋魔修氣息的寶物。他將耀光珠塞給小鬆鼠,後者下意識以為是什麽好吃的,塞入口中,咕嚕一下不慎滑入腹中。“嘔嘔嘔……”小鬆鼠捏著自己的脖子嘔吐,肚皮暖洋洋的,耀光珠竟被白棠融合了。“棠棠……”裴博藝匆匆朝小木屋跑去,借助木屋擋住眾人的眼光。“你怎麽樣了?”裴博藝擔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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