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太醫院還差人試藥,廢物利用,發揮他們最後的作用吧。”巫辰逸輕飄飄的一句話,決定了這人下半生生不如死的命運。太醫們醫術高明,相信一定能讓他們活著,又能創造出新藥。巫辰逸讓侍衛長處理現場,自己卻拔腿快步朝後院去。小鬆鼠暗道不好,四爪並用朝後院跑去,但他身形小,步伐不大,怎麽也追不上見棠心切的巫辰逸。巫辰逸推開廂房門,原本應該在裏麵休息的白棠卻沒有跟往常一樣迎上來。空蕩蕩的帷帳與冰涼的床單,無一不在告訴他,白棠離開房間已久。前廳被闖入,白棠失蹤。巫辰逸不敢往下想,他叫出暗衛,暗衛卻迴報,太子妃一直在房內,沒有出來。雕花窗戶大開,巫辰逸道,“迴去領罰。”暗衛:“是。”太子妃在他們眼底失蹤,太子殿下沒有殺人都算是理智了,暗衛們不敢有異議,同時也在迴顧,太子妃究竟是什麽時候不見的。巫辰逸努力控製顫抖的手,他來到窗邊,勘察外邊的痕跡。若是棠棠被人拐走了,是如何走的,走得哪個方向?白棠是變身成小鬆鼠走的,巫辰逸做夢也想不到他家愛人不是凡人。沒有痕跡,完全腳印,白棠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一點證據都沒有,巫辰逸煩躁地一拳錘到窗沿上。就在拳頭砸到木頭時,窗外忽然冒出一個腦袋。白棠衣衫不整地從窗戶底下出現,微微喘著粗氣,臉色通紅。巫辰逸瞳孔一收縮,撐著窗沿跳出窗外。他摟住少年,口中呢喃道,“沒事的,沒事的,隻要棠棠人沒事就好……”少年此時的樣子像極了遭遇不測後艱難逃出來的模樣,巫辰逸不敢問,怕觸及到棠棠的傷心事。棠棠身上發生的事情,他一定會查清楚,但現在,最主要是安撫好棠棠。白棠靠在巫辰逸的懷中,被老攻越抱越緊,聽著自家老攻安慰的話語,越聽越不是滋味。總感覺哪裏不對勁。“阿逸你別擔心,我沒有被人拐跑啊~”白棠在小a的提醒下,終於知道怪異的感覺是從何而來了,原來是巫辰逸誤會了。大多數人遇到這種問題都不會說實話,巫辰逸不會怪白棠,他愛憐地親了親少年的唇角,“我知道,棠棠是不會離開我的。”“不是啊,我真的……我隻是在房間裏待久了,覺得悶,出去透透氣而已~”少年軟軟糯糯地‘解釋’,他也不好說自己變成小鬆鼠出門報仇去了。讀。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個世界,他已經不會經常變迴小鬆鼠了。“那棠棠去哪兒玩了?”巫辰逸很是配合地詢問。“我……”白棠一時語塞,眼咕嚕一轉,指著不遠處的池塘,“我去遊泳了~”太子府的人誰不知道太子妃最怕水啊,就連洗澡都得太子哄著。巫辰逸沒有戳穿白棠拙劣的謊言,一臉相信,“天氣還有點涼,下次去遊泳帶上我,我給棠棠暖手腳。”“阿逸~”反應話中漏洞百出的白棠深撲巫辰逸懷抱。巫辰逸攏起少年身上的外衫,將他抱迴房。白棠拿出擦拭一新,還帶著尚未揮發掉酒精氣味的玉佩,“阿逸,這個很重要,還是你收好吧。”這可是巫辰逸的勢力之一,白棠不敢接收,要是出了什麽事,巫辰逸連兵都調動不了,那就不好了。巫辰逸接過,還是將玉佩塞進白棠的香囊裏。太子的位置不是這麽好坐的,他希望,以後若是出了什麽意外,白棠能安全離開,這群精英將士,能將白棠平安送迴幻國。巫朝最大的倒賣官爵,私吞賑災米糧款的事件就此落幕。巫辰逸將發起人,也就是前任寧城太守朱震為首等一派官員連根拔起,動作之大震驚朝野,與朱震有點關係的趕緊跟居德帝表忠心,撇清關係。這起案件,是居德帝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嚴懲的,誰也不敢求情。方香蓮求了巫辰逸,讓她的孩子在李修明臨死之前,見上一麵。巫辰逸同意了。在小杜子的領路下,方香蓮抱著孩子走進刑部大牢。牢房兩邊傳來滲人的嘶吼聲,方香蓮看著那些神似瘋癲的牢犯,將孩子抱得更緊些。終於到了關押李修明的牢房,李修明一見到來人,立馬衝上前,隔著牢房門伸出手,叫喊方香蓮。“香蓮,你來看我了,我不想死,都是朱蘭曉這個女人逼我做下這些事情的,朱太守逼我的,我不想死,你不是跟太子殿下相識嗎,你去求求太子,讓我出去,我們迴家,我們迴鄉下好好過日子……”李修明對麵的牢房是朱蘭曉,她聽到李修明將一切責任都推給她與她的父親後,再也維持不了最後一絲顏麵,對李修明破口大罵。兩人互相指責,怎麽難聽怎麽來。四歲小孩看著邋遢瘋癲的李修明,害怕地朝方香蓮的懷中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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