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公不止一次感歎容凝靜是一個好苗子,在看到對方的努力後,辛公也不免開始動搖自己的原則,傳男不傳女真的有這麽重要嗎,容凝靜說了,她想為部落做貢獻,部落每年都在壯大,當然是越多醫師越好,欣欣向榮,才能永世昌盛。容凝靜也不為難辛公,她不求辛公收她為徒,隻是遇到不懂的就去虛心請教他。基礎的醫術都是通用的,望聞問切,沒什麽傳授不得,對於這些,辛公倒是樂於教導容凝靜,加之容凝靜在現代也有一定的基礎,學起來那叫一個神速,讓其他弟子頻頻對她豎立大拇指。容凝靜的改變讓隆遷壓力倍增,隨著辛公與容凝靜相處的時間越久,他便越能察覺到辛公對容凝靜的欣賞,可惜在山崖上沒能除掉她,照這樣下去,容凝靜遲早會代替他的地位。曆經將近十天的跋涉,族民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這裏背風,將冬天大部分的寒風都擋住了,不用擔心半夜會被寒風刮走帳篷。大家劃分開位置,開始紮帳篷。拓跋景曜跟白棠掉下山崖,雖說生存機率很渺茫,但俗話說得好,生要見人,死要見屍,失蹤不能代表死亡。拓跋景曜的親衛分成兩隊,一隊迴頭尋找拓跋景曜,一隊留守大本營看顧部落。容凝靜了解隆遷心胸狹隘的本性,任何得罪過他的人,他都會報複迴去了,為了隆遷不再利用部落的共有財產報複別人,從而逃脫罪罰,她想辛公還有拓跋景曜留下的親衛隊申請,在這個冬季擔任照顧牛羊群的照看人。任何想為部落做貢獻的人都不會遭到拒絕,容凝靜的舉動不僅得到了同意,還讓其他族民對她高看一眼,她的好學,她的善心,大家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漸漸的,容凝靜的美名在部落裏傳開了,一切都朝隆遷預想的最壞的方向發展,這讓他暗恨不已。另一邊,拓跋景曜帶著白棠朝大本營的方向走去,他們還未走到,天氣卻已入了冬,這下子,他們行走的更加艱難了。夜晚,拓跋景曜架起火堆,抱著白棠在火堆前烤火。白棠聞著火堆前一個個圓滾滾的地瓜散發出來的香味,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在半空中,卻別另外一隻大手劫了道。“還沒熟,再等等。”拓跋景曜捂住白棠的手,剛才要是他再慢一步,少年豈不是要被火燒傷了。白棠靠在拓跋景曜的胸膛中,奶聲奶氣地問道,“阿曜,我們還有多久才能追上部落啊~”“快了,按照現在的速度,再走五天,我們就到家了。”小鬆鼠有冬眠的習慣,雖已經成了人,但習性是很難改變了,天氣越冷,他便越想睡覺。這不,剛才還在等地瓜的少年,現在伏在拓跋景曜的懷中睡著了。百煉鋼成繞指柔,現在可以用來形容拓跋景曜。拓跋景曜將少年抱入自己的懷中,將下巴擱在少年的頭頂上,細細地,溫柔地摩挲著。眼看著牛羊要走遠了,拓跋景曜一聲下去,走遠的牛羊慢慢朝他們走來。白棠也被這一聲驚醒,“怎、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了,是不是有危險,阿曜快跑~”少年的臉上帶著驚慌,拓跋景曜輕拍他的後背安撫著,“沒事,剛才牛走遠了,我喊它們迴來,對不起,吵醒你了。”白棠數了數身旁的牛羊,沒少,還好還好。“沒關係,我還沒吃到阿曜烤的地瓜就睡著了呢~”白棠揉了揉眼睛,努力打起精神,“地瓜好了嗎,我要吃地瓜~”拓跋景曜拿起一個地瓜,剝開皮後,卻沒有給白棠,反而送到他的嘴邊,“地瓜燙手,我幫棠棠拿著,棠棠慢慢吃。”金黃色的地瓜肉香味四溢,白棠就著拓跋景曜的手,用牙齒小心啃咬著地瓜,屬於地瓜的甜味在口腔中擴散。“好吃~”少年笑逐顏開,他吹了吹地瓜,一大口咬下去,腮幫子鼓鼓的,特別滿足。“阿曜也吃啊,可好吃了~”白棠推著拓跋景曜的手,讓他也吃。拓跋景曜對著白棠咬過的位置咬了一口,待咽下後,他笑道,“真好吃。”小鬆鼠特別容易滿足,吃果子,吃青菜,隻要是素食,他都喜歡。然而拓跋景曜卻不這樣認為,少年太好滿足,他卻心生了愧疚。白棠應該享受更好的,而不是跟著他啃地瓜。烤了許久的火,少年的手腳依舊沒有暖和起來,拓跋景曜捂對著白棠的手嗬氣,“棠棠,委屈你了。”白棠一愣,隨後看到拓跋景曜眼中的愧疚,他摸著拓跋景曜的臉,笑道,“我不喜歡阿曜這樣的眼神,阿曜很好,我喜歡阿曜以前意氣風發的樣子。”從白棠的生活習慣,還有辛公口中得知的少年的身體素質,不難看出,白棠以前過的是怎麽精細的日子,現在跟著他,卻隻能風餐露宿,就連冬天也沒能有一個安穩的地方居住。他親了親白棠的指尖,“我以後一定會讓棠棠過上好日子的,安安穩穩,冬暖夏涼,不用再辛苦奔波。”白棠看見拓跋景曜眼中的認真,“我相信阿曜~”少年說著“我相信阿曜”時,眸中似盛滿了星光,亮晶晶地,很是好看。拓跋景曜慢慢靠近,“棠棠……”白棠害羞地閉上了眼睛,與拓跋景曜親密擁吻。一陣吵雜聲打斷了難分難舍地兩人,拓跋景曜站起來,將白棠拉到身後。他警惕地等著來者,待對方靠近後,借著火光,發現竟然是自己的親衛。“首領!”男人驚喜出聲。他與兄弟們沿著河岸尋找,不管生死,總得見到人或者屍首。他們在休息的時候,隱隱約約看見遠處有火光,他被派出來探查對方身份,沒想到就是他們要找的首領跟首領夫人。“阿七,你怎麽出來了,部落怎麽樣。”在拓跋景曜的預計中,大家應該安營紮寨了。“一切都好,族民們都平安到了,我們兵分兩路,阿一他們在部落裏主持大局,分了一個小隊出來找你跟夫人。”夫人是女孩子才用的稱唿,小鬆鼠是男性,他從拓跋景曜的身後探出頭來,小聲地反駁,“不是夫人,是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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