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記者滿身疲憊的迴到家後,迎接他的,是妻女的鄙視。金助理將李記者在記者招待會上大放異彩的照片跟視頻傳給了李記者的家人。“我老李家沒有你這麽丟人的兒子。”李父氣狠了,將李記者趕出家門。而李記者的妻子也要跟他離婚,本來就整日不著家,現在還鬧出這種笑話,這讓她跟女兒怎麽在外人麵前抬頭,不行,必須離婚。雪上加霜的是,李記者私下收劉氏集團的錢的事情被雜誌社知道了,本來吧,這種行為,各行各業都並不少見,隻要不過火就行。但是李記者這次鬧得太大了,為了保住雜誌社,所以隻能棄車保帥,把李記者拋出去承擔顧氏的怒火。隨時而來的,是顧氏起訴李記者誹謗,惡意造謠顧延跟白棠,等待他的,將會是高額的賠償金,可能還會有一場牢獄之災。白家那邊也不好過,人要臉樹要皮,就算他們厚臉皮,也架不住旁人的指指點點,每當白嬸嬸想跟人吵架的時候,旁人也不虛,抓著他們家那點破事就大聲宣揚,氣得白嬸嬸直發抖,身體也越發不好了。沒有錢,白家人又好賭,很快就被債主追上門,隻能舉家躲債,很快就消失在大眾的視野中。顧氏集團。隨著公司內部大清洗,出賣公司機密的內鬼也被揪出來了。眾人站在思遠麵前唾棄他。“顧總對你不好嗎,為什麽要出賣公司?”“你還在顧總的休息室偷裝攝像頭,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麵對美麗跟吳伊的指責,思遠沒有反駁,隻是低著頭,等待顧延趕來公司,對他進行最後的審判。沙瑤看著思遠那個半死不活的樣子,那叫一個氣啊。“啪”,辦公室內響起清脆的聲音。趙樓他們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薑鴻哲上來抓起沙瑤的手,放到嘴邊吹了吹,“手沒事吧,打疼了沒?”沙瑤跟白棠相處的時間不算特別多,卻真心將他當做弟弟愛護。“你混蛋……”思遠心痛得難以自抑,他的指甲幾乎都要嵌進手心肉。是他親手將自己跟沙瑤的距離拉開的,在他做出選擇,收下劉氏牛經理的錢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沒資格追求沙瑤了。思遠看著薑鴻哲對沙瑤關心愛護的樣子,心想這樣也好,他現在身敗名裂,也給不了她幸福。薑鴻哲冷冷地看了思遠一眼,將沙瑤帶離辦公區。說他小人心也好,什麽都行,他知道那個小子喜歡沙瑤,但是他是不會給那小子機會的,思遠是顧延招聘迴來的人,等著顧延迴來處理吧,他是不會給機會讓思遠在沙瑤麵前博取同情的。顧延帶著白棠迴到公司時,思遠站在他們麵前道歉,顧延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趙樓,思遠是最先跟著他的人,能進到他手下的投資團隊裏的,他都給予了絕對的信任。原本隻是猜測內鬼出在自己的身邊,沒想到真的預想成真。“理由?”顧延麵無表情,看不出喜怒。趙樓他們覺得這樣的顧延很可怕,頗有一種風雨將來的既視感。“是我的錯,我貪心,收了劉氏集團的錢。”思遠低著頭,聲音悶悶的。“宿主,思遠因為父親患有嚴重的腎病,劉氏集團給他父親找到腎源還有醫藥費。”小a實話實說,但是這並不是思遠出賣宿主的理由,差點就害了宿主,不可原諒。白棠倒也不是同情心泛濫,做人都要有底線。白棠不知道思遠的底線在哪裏,但是他的做法已經超越了自己的底線,雖然很值得同情,但並不能原諒。阿延對他這麽好,要是有困難跟阿延說的話,阿延未必不會提供幫助,然而思遠選擇了另外一條路。白棠抿著唇不說話,在看到顧延決定對他起訴時,白棠看見思遠的臉上,不知是輕鬆還是沉重的表情。他拉了拉顧延,“阿延,我有話跟你說。”他將思遠父親的事情跟顧延說,不是他爛好心,隻是這件事情暴露後,思遠被起訴是要接受懲罰的,他術後的父親,年弱的母親又該怎麽辦呢。顧延沉思了一會兒,將思遠叫進辦公室。不久,外麵的人聽見裏麵傳來移動桌子跟哭聲。總裁辦公室的門再次打開,思遠紅著眼出來,在他走路的步伐中還能看到顫栗。不久後,警察來將思遠帶走,臨走前,他真誠地對顧延跟白棠道,“謝謝。”思遠做了錯事,就要承擔後果,但是事出有因,顧延也不打算起訴他了,雖然顧延不起訴,思遠卻犯了事,他還是得接受應有的懲罰。老人家是無辜的,思遠的父親跟母親,顧延會幫忙照看一二。劉氏集團跟顧氏集團之間的紛爭很快就落下了帷幕,證據確鑿,劉氏集團幾乎將公司都賠了進去,瀕臨破產,被擠出行業前十企業,而涉嫌這件事的人,也將得到應該的懲罰。事情塵埃落定後,一切迴歸平靜。唯一不同的是,網友們還成立了一個白棠的後援會,聲援支持白棠去為自己討迴公道,起訴白家。那對夫妻簡直不是人。白棠從小a處得知,那對夫妻現在過的很不好,東躲西藏,人人喊打,過的不是一般地淒慘。為了平息支持他的網友們的怒火,白棠不得不出麵勸慰大家,息事寧人,好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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