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白棠又沉沉地進入夢鄉。“晚安。”顧延在青年額上印上一吻,又關好了窗戶,以防夜風將青年吹病。顧延走出休息室,周身氣勢一變,強勢淩厲,直讓人不敢直視。“開會。”他對外麵辦公區的眾人道。趙樓他們不敢耽擱,這件事情影響重大,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這件事情。現在已經是深秋,白天熱,夜晚涼,空氣還幹燥。蹲守在下麵的記者們連水不敢喝,生怕他們擰水瓶的間隙錯過采訪。他們口幹舌燥,肚子又餓,心裏頭也在抱怨著顧延能躲,這麽久都不出來,而守在後門的記者們心裏卻打退堂鼓了,該不會人早就從後門走了,隻是他們錯過了吧。隨著時間流動,夜深人靜,蹲守的人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人早就走了,他們還像個傻13一樣吃西北風。天空上的月亮越發明亮,不知是誰先起的頭,一個報社的人走了,其餘人陸陸續續地上車走人,顧氏大樓底下也沒剩下幾個人了。“老大,我們還蹲嗎?”“蹲什麽蹲,別人都走了,應該是收到消息,顧延不在顧氏,迴家睡覺,浪費了一天時間。”被扛著攝像機的小哥叫的老大很不情願地打道迴府。離開的人完全忘記了,白天的時候,他們還抱著“看耗得過誰”的想法呢。顧氏大樓下冷冷清清,三十五層的會議卻很是嚴肅。顧延環視著在座的眾人,拋下一句讓人震驚的話,“我們當中,出了內鬼。”是的,內鬼。前段時間分公司出了奸細,顧延去抓了出來,沒想到自己身邊的人都有,簡直是在打臉。不過顧延現在不是介意丟不丟臉的問題,而是公司的經濟危機。顧延看著眾人的反應,薑鴻哲一臉沉思,沙瑤眉頭緊皺,美麗跟吳伊麵麵相覷,趙樓不可置信,思遠震驚不已。看起來個個都沒有問題,但眾人的反應卻是很值得深思的。誠然,在明麵上看,薑鴻哲跟沙瑤的嫌疑是在眾人中最大的,兩人都是新加進顧氏,薑鴻哲代替他做決策,他想瞞過眾人做點什麽,那是方便之門大開。沙瑤還未畢業就進來,社會閱曆不夠,容易受到誘惑,且有一段時間還跟顧延嗆聲,明擺著就是跟顧延有矛盾,要是說她出賣顧延,出賣公司,似乎也說的過去。美麗與吳伊跟沙瑤的交情還不錯,她們實在不想懷疑沙瑤,但她明顯嫌疑最大,薑鴻哲是顧延請迴來了,他們本就認識,人品應該還是信得過的,就是沙瑤嘛……顧延可不這樣想,他信薑鴻哲,而沙瑤,也不過是為了白棠出頭,要說為了報複他出賣公司倒是有信服力,但現在已經牽扯到棠棠了,以沙瑤對棠棠的感情,她是不會做出傷害棠棠的事情。“樓下的記者已經走了,大家也累了,今天迴去好好休息,下午再過來。”顧延散了會,大步流星地朝辦公室走去。休息室內,青年把被子踢掉了,懷中還抱著不知從哪裏來的鬆鼠玩偶。顧延撿起掉了一半到地上的被子,抖了抖,蓋迴到白棠身上。青年許是覺得熱了,不想蓋被子,被子上身時,秀眉緊蹙。顧延的視線觸及到白棠懷中的橙色鬆鼠玩偶,他輕輕拿起,端詳著憨厚可愛的鬆鼠,隱隱有一股熟悉感,似乎在哪裏見過。他記得,白棠來時除了帶飯盒,並無他物,他辦公室也沒有這個東西,那這個鬆鼠玩偶是怎麽來的?“不是小花貓,是小鬆鼠……”青年軟糯的聲音在耳邊迴響,顧延忽然升起一個荒唐的念頭。他看向因失去了抱枕而撅起嘴的青年,將玩偶送迴到白棠手裏。白棠用臉頰蹭了蹭玩偶,蹙起的眉頭也鬆開了,嘴角帶上淺笑,兩個小梨渦若隱若現。聽說向熟睡中的人提問,被提問的人會知無不答。顧延靠近白棠的耳側,“棠棠,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傳聞沒有欺騙顧延,隻聽見白棠“嗯”了一聲。“棠棠,鬆鼠玩偶是從哪裏來的?”“在小袋子空間拿的啊。”“小袋子空間是什麽?”“小袋子空間就是小袋子空間啊。”顧延若有所思,“為什麽是小鬆鼠而不是小花貓?”“……”床上的青年沒有聲音了,隻是墨發中冒出的尖尖地鬆鼠耳朵代替他迴答了顧延的問題。顧延震驚,他捏了捏那兩隻耳朵,軟軟的,熱熱的,細小的絨毛順滑,手感很好。剛才還沒有的,在問完問題後,耳朵就出來了,這代表了什麽,顧延不會不知道。他的震驚也隻維持了幾秒,在確認了是真的鬆鼠耳朵後,顧延忽然多了一股理所當然的感覺。他的棠棠,果然是小鬆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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