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家。”妙心堂的陳大夫與高伯一陣寒暄後,又到了給高洛看診的時候了。陳大夫給一邊高洛把脈,一邊撫著自己的胡子。“高少爺,請轉頭。”陳大夫又檢查了高洛的後腦勺,搖著頭在宣紙上寫好藥方。“陳大夫,上次說的正奚草,有了嗎?”高伯問道。陳大夫搖著頭,“正奚草難得啊。”高伯連忙拿出白棠給他的正奚草,“陳大夫,您看看,這株正奚草,它有作用嗎?”陳大夫一看見高伯手上的藥草,大喜過望,連忙發問,“你是從哪裏得到的?”正奚草生長在極其潮濕的地方,且非常難采,妙心堂裏常年都是缺少這種藥草的,想補充貨源也沒有渠道啊。要是高伯有渠道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高伯也不說是白棠采摘的,隻是說偶爾所得,這讓陳大夫失望不已。陳大夫迴到桌子前,刷刷刷地又寫下一個藥方,他交給高伯,“這個方子,是混著正奚草一起熬的,要是沒有正奚草,那就喝第一張方子。”“謝謝陳大夫。”高伯讓堂裏的學徒去抓藥。高洛突然推著在一旁的白棠出來,“大夫,給我媳婦,不對,給我家棠棠看看。”他家媳婦太瘦了,會不會是身體不好啊,媳婦可千萬不能生病啊,生病了就要喝苦苦的藥了。陳大夫又給白棠把脈,“這位公子的身體還算康健,就是長期飲食不當,脾胃失調,其他的,就是虛弱了點,好好養著,飲食合理就好了,要是不放心,老朽也可以開一副溫補的方子。”白棠一聽要喝藥,連忙搖頭擺手,“不用了不用了不用了……”白棠堅持,陳大夫也沒有給他開方子,隻不過這可心疼壞了高洛。高洛一邊抓著白棠的手,一邊道,“棠棠不準挑食,要多吃肉,昨天你就是隻吃菜的……”隨後又絮絮叨叨念了一排的菜名出來。小白屋內的球兒,“昨天好像是男主給棠棠喂食的吧,這都是怪棠棠?”小a:“愛之深啊~”白棠對著高洛的囑咐都一一答應了。因為抓藥是抓一個月的份,高伯按照慣例,是會帶著高洛去酒樓查賬,然後再迴頭拿上藥迴去。三人來到酒樓,正好到了飯點。高洛帶著白棠直奔掌櫃專屬包廂,除了他跟高伯來的時候使用,是不對其他顧客開放的,現在還多了一個白棠。在上樓前,高洛對小二道,“快將所有好吃的肉都送上來。”然後癟著嘴對白棠道,“他們送的太慢了,迴頭我扣他們薪水……”就這樣嘟嘟囔囔地簇擁著白棠上了樓。小二目瞪口呆,一個月不見,少東家貌似更傻了。他倒不怕高洛扣他薪水,發薪水的事情,還是得高伯說了算。既然少東家開口了,那就送一份唄。白棠坐在清幽雅致的房間內,對屋內的擺設豎起了大拇指。“高伯的眼光真不錯,屋子的擺放很有品位。”做了幾次君後,白棠見過的好東西也不少,審美也跟著提升了好幾個檔次。高洛驕傲地挺起胸膛,“那是我擺的。”快誇我快誇我快誇我。要是高洛身後有尾巴,估計已經翹上天了。白棠摸著高洛的頭笑道,“阿洛真厲害。”高洛怎麽說都是做過七皇子的人,皇家教導出來的孩子審美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更何況男主也是經曆過好多世的人,就算是失憶變傻了,有些刻在骨子裏的東西是不會改變的。高洛點的飯菜很快就送上來了,同時上來的還有捧著當月賬本的高伯,這些都是高洛要看的。說高洛傻吧,也不能說很傻,他有著異於常人的心算能力跟敏銳度,對於查賬,那是一算一個準,底下的代理掌櫃別想在他麵前做假賬。要說他不傻吧,但他卻連一些常識性的東西都不知道,要不是高伯護著,說不準就貽笑大方了。高洛一個勁地給白棠夾菜,這次夾得都還是他最不愛吃的肉。白棠心裏那個苦啊,但在麵對高洛滿懷期待的眸子,白棠還是忍著“劇痛”將那些肉吃了下去。然後,他吃到一口魚肉,有點酥,又酸酸甜甜,味道很棒。白棠對這道菜來了興趣,問道,“這是什麽啊?”高伯現在對白棠的印象可是七皇子的救命稻草啊,隻有他找到了正奚草。高伯樂嗬嗬地道,“這叫鬆鼠魚,是……”白棠一聽到“鬆鼠”二字,整個人都不好了,手中的筷子也拿不穩,掉落在桌子上。“棠棠,怎麽了,不好吃嗎?”高洛疑惑道。白棠如夢初醒,“哇”一下將剛才吃掉的所有的東西全吐了。他吃了鬆鼠,他怎麽可以吃同類?!“這是怎麽了?”高伯也是二丈摸不著頭腦。高洛連忙拿手帕給白棠擦拭,又遞茶杯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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