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快穿之拆散那對官配CP 作者:sube弦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太後得知後,連忙從園子裏出來,領頭也沒有請安,卻也沒有動粗,隻是語氣輕蔑道,“莊親王有旨,還請太後娘娘跟君後殿下安安分分在別苑裏待著,否則刀槍無眼,發生點什麽事情也說不準。”說罷便隻在別苑外邊圍住,並沒有硬闖進去抓人。這倒是給了白棠出逃的機會。“這、這……”太後氣地手發抖。金嬤嬤扶住她道,“太後冷靜,您忘記皇上說的話了嗎,你跟君後要緊。”對了,棠棠,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棠棠一定擔心壞了。太後連忙往迴趕,卻不見白棠。宮人們說,君後要跟他們玩捉迷藏,已經藏起來了,現在應該還不知道外麵的消息。不知道也好。駱代將人交到她手上,可不能讓白棠在她手上出事。“找到君後,讓君後來見我,就說哀家想他了,不準說外頭圍起來的事情,誰敢跟君後胡說八道,哀家就拔了他的舌頭。”太後氣勢大開,轉身迴到園子裏等白棠過來。宮人們加快了尋找白棠的速度,這次卻不敢太過大聲,怕外頭會聽到闖進來似的。早就離開了別苑範圍的白棠自然不知道別苑裏發生了什麽,他抱著一隻小狗,朝著東北方向走。可是單靠腳程,怕是一天一夜都還走不到,小a建議白棠雇傭一輛馬車。白棠根據小a的指示,來到距離別苑最近的鎮上,脫下自己華麗的外衣典當了銀錢,又買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還用煤灰將自己的容貌擋住。按照小a的話來說,要是白棠以原本的麵目出現,碰到起壞心的人,別說迴皇宮了,說不準是被賣到京城裏的某個風月場所。“哪有你說的那麽誇張啊。”白棠坐在馬車裏,用神識跟小a交流。“宿主就是自有美貌不自知。”小a如是道。小鎮跟京城不算太遠,雇傭了馬車,也就大半天的路程就到了。到了京城外,白棠才發現,莊親王的大部隊都已經到了京城外了,那豈不是離逼宮不遠了?白棠對著那些想反駱代江山的人心裏有氣,在排隊進城時不免多看了幾眼。“你,看什麽看,過來!”一個士兵粗聲粗氣指著白棠,讓他出來。“軍、軍爺……”白棠做害怕狀,唯唯諾諾地低著頭。“少廢話,抬起頭看看。”士兵突然大聲,嚇的白棠渾身一個激靈。他哆哆嗦嗦地抬起頭,入眼的是煤灰一樣黑的臉,就連眉間代表哥兒的紅痣都不甚明顯。“剛才看什麽?”“沒、沒看什麽啊,就覺得軍爺們好威武,我鄉下來的,還沒見過……”白棠一番話將鄉下人沒見識表現的淋漓盡致,還把那群土匪似的士兵奉承的心裏舒服了,白棠也覺得順眼了許多。“行吧,小子會說話。”士兵看白棠順眼了,又見他眼生,正巧明天行動還缺個人,這少年倒是機靈。“算你走運,你要享福了。”士兵不由分說,推搡著白棠去到後邊去。白棠一臉懵逼地被帶到後勤,被人丟了一套皇宮裏太監的衣服,才知道,原來自己真的走運了,他居然被敵軍看上,送去皇宮裏禦膳房燒火。美名其曰是禦膳房燒火小太監,實際上卻是莊親王將自己的人塞進皇宮,而他們的任務就是,在禦膳房的吃食裏下毒。白棠正愁不能進皇宮了,打瞌睡送枕頭上門的好事,他還是第一次見。長得歪瓜裂棗是不能進皇宮的,不然很容易就會被看出不是皇宮裏的人。白棠還在擔心自己會不會被要求洗澡之類的,那樣的話,自己簡陋的偽裝可就撐不住了。卻沒想到,好運一來再來。他們這批人趁著這個時辰,宮門會開小門讓人出去倒垃圾,他們便可以趁機混進去。白棠混在人堆裏,有的是被隨手抓來湊數的,比如白棠這樣,臉上帶著緊張,東張西望地看個不停,皇宮耶,祖上八輩子燒高香了才能進一次,可更多的是害怕,他們本是老實憨厚的莊稼人,一群士兵莫名其妙就衝進村莊抓壯丁,自己糊裏糊塗就被抓走了,再知道抓人的隊伍是叛軍後,心裏頭更是害怕,給皇帝下毒,是會被殺頭的吧。也有的原本就是莊親王訓練出來的,對宮規之類的非常熟悉,鎮定自如,要不是他們在叛軍隊伍裏,還以為真的是在皇宮裏當差已久的宮人呢。一群人是分批進的,進皇宮後又被各自帶開,人數漸漸變少。白棠幸運地被帶去了禦膳房,接受了燒火小工的活兒。“快點,待會兒貴人們的人來取份例,要是遲了,你們這個月的月錢就別想要了。”一個老太監掐著嗓音說話,又細又尖,很是難聽。被人緊緊地盯著,白棠隻能低著頭往灶裏頭塞柴火,身邊也有不少小太監一聲不吭,隻顧著悶頭做事。禦膳房裏,禦廚就位,下油,放菜,整個禦膳房繚繞著美食的香味。天際漸晚,各宮都派人來取今天點好的菜,白棠早就餓的肚子咕咕叫了,早上隻吃了一個包子跟一碗粥,早知道就多吃點了。哈士奇一直藏在白棠的衣服裏,進禦膳房前,白棠排在隊伍的最後麵,趁著眾人不察,把哈士奇放跑了。球兒認識皇宮裏的路的,要他去找駱代,讓駱代一定要小心啊。白棠奇怪的是,不是說讓他們來下毒的嗎,怎麽沒給他們毒藥?他趁著分發饅頭給他們吃時,悄悄拉著跟著一起來的人問道,“我們不是來做任務的嗎,可是也沒見有那什麽啊……”白棠沒有直接點名,那人卻懂白棠的意思。他看著白棠被火烘烤的更黑的臉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柴火就是。”原來,莊親王的人早就在水裏做了手腳,單檢測水,那是沒問題的,但要是用上這種特殊柴火燒飯,那水便會產生毒素,並非連銀針都試探不出來。下毒這種事,理應是心腹來說,又怎麽會有外麵的人呢,誰知道裏麵會不會摻和了誰的人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