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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幾日,金源珠寶更是陷入了危機之中。


    內部更如一盤散沙,出走的不再隻是下邊的員工,上層的領導也紛紛遞交了辭呈。


    古小川在醫院每況日下,而公司的資產值也在日趨縮水。


    他不能不考慮把公司賣出去了。


    而這個時候,古小川已經失去了最好的談判時機,成為案板上的肉,隻能任由別人宰割。


    當他聯係到老鳳祥珠寶的時候,對方隻給他一個億,一個億便想把金源珠寶收購,這是絕對打臉的。


    不過老鳳祥珠寶也很清楚,目前古小川已經窮途四壁,根本沒有人能夠幫他,即使是帝尊珠寶,頂峰珠寶這樣的壟斷貨源發起者,在這次博弈中也失去了很大的能量,想要收購金源珠寶也斷不會出高過自己一億的價錢。


    所以才有了老鳳祥珠寶的時價。


    古小川後悔,可後悔又有什麽用。


    說真的,不把公司賣給老鳳祥,接下來能夠收購自己的,恐怕也就隻剩下兩家了。


    首先是地尊和頂峰,再就是雕玉堂。


    雕玉堂,古小川不得不承認,已經如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它在這短短的時間便取代了自己在珠寶市場上的位置。


    而帝尊珠寶和頂峰珠寶,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競爭廠家。他們綜合實力上,還要比雕玉堂更有優勢收購自己。


    古小川對於這兩個公司,與哪個公司合作其實也拿不定主意。


    古小川甚至知道。這個頂峰珠寶的丁丈峰就是自己的老同學趙珊丹的前夫,而趙珊丹後來的男朋友就是王天。


    躺在病床上,古小川斟酌了很久,仍覺得征詢一下老同學的意見。


    “珊丹。”


    打通電話,古小川孱弱的聲音傳入聽筒。


    “古小川。你怎麽打電話來了,好點了嗎?”趙珊丹身在山塘,本應該迴去看一下老同學。所以甚是自責。


    “還那樣。珊丹,我這次給你打電話是關於我公司的事情,你上次不是建議我早點把公司轉讓嗎。我沒聽你的,造成現在公司所有人都要出走,公司實際上成為了空殼,我估計再不轉讓隻能破產拍賣了。”


    珊丹知道古小川的痛。畢竟這是他畢生心血。嘔心瀝血之作。最後成這個樣子,他肯定接受不了。


    “古小川,你現在不要想公司的事情了,你養病要緊,實在不行就拍賣嗎?等你病好了大不了東山再起。”


    “咦,我沒有那個心神了。如果我這病能好,我就不再碰珠寶這行了,搞個小買賣。安心過下輩子不折騰了。”


    古小川是深有體會,經商的心累。若不然,自己也不會得這種病。


    “你能這麽想就對了。”


    “我所以給你打這個電話,還想叫你幫我出出主意,我目前想著把公司轉手給頂峰珠寶和雕玉堂其中一個。頂峰珠寶的丁丈峰是你的前夫,雕玉堂的王天又是你的前男友,關於他們兩家公司,你說我該跟誰合作呢?”


    對於古小川來說,真的跟哪家談都一樣,他征求趙珊丹的意見,很多程度也是想聽趙珊丹的。


    本心而論,趙珊丹對丁丈峰恨之入骨,她當然不想金源珠寶給到他。


    她一定會支持王天。


    可是,女兒前兩天的話卻深深印刻腦海。


    女兒發出過請求,不,或者說是命令,她要求自己站隊在父親一邊。她更希望自己支持父親。


    趙珊丹原本想說雕玉堂,可話到嘴邊,卻改口道。“兩家都一樣吧,關鍵在你,看誰給你的條件更豐沃吧。”


    “這樣?”古小川萬萬沒想到趙珊丹是這個意見。“好吧,既然你沒有什麽特別的想法,我就交給他們下邊的人去辦這件事吧,反正對我而言,給誰收購沒差。”


    古小川是心死了,以後不再涉足這一行,所以他也不計較到底是誰拿到了金源珠寶,而金源珠寶的牌子也從此之後不會再有,十幾年的老字號,就這麽轟然倒塌了。


    掛斷了電話,趙珊丹的心裏卻很不是滋味。


    明明自己可以幫王天一把,為什麽偏偏沒有說出他的名字。


    趙珊丹還是愛王天的,但是這種愛之外,趙珊丹又不能不考慮女兒的感受。


    丁欣不允許自己站隊王天一邊,如果給她知道自己幫了王天,那很有可能,她將一輩子都不認自己。


    趙珊丹不想是那種結局,所以盡管隻是一句話就可以助王天事業更進一步,趙珊丹依舊違心選擇了沉默。


    雕玉堂步入正軌,效益更是如日中天,一天天飆升。


    今天,王天正在店裏敲著算盤算收成,一輛suv極光跑車停在了雕玉堂門口。


    不一會,從車上下來兩個人,一個長腿美女王天並不相識。但下一秒那個男子出現,王天一眼就認出來了。


    趕緊收起算盤,迎出去。


    胡笳嘴巴裏點燃一根雪茄,那黑色的披風搭著一個鴨領帽,前衛又大氣。


    女子一勾他的肩膀,臉上滿是幸福。


    王天並未見過大嫂,但單看年齡,這年輕女子似乎也不應該是胡笳那位發妻,想必一定是胡笳的情人。


    “胡大哥,什麽風把你吹來了?”


    王天受寵若驚,他也著實想念胡笳了,誰想,胡笳下一秒打了一個響指,後就從另外不遠處的一輛車子下來兩個年輕人,一人抱著一個大麻袋。


    當那兩人進屋。把麻袋往桌子上一放,接著自然地把封口打開,王天看見裏邊竟都是翡翠。


    這翡翠可不是之前那糯種的翡翠了。玻璃種,絕對是玻璃種,這成色,種水,透明度,簡直可以亮瞎王天的眼。


    倘若這時是一帶錢放置眼前,王天忽渾然覺得沒什麽。但這一袋子翡翠,玻璃種的翡翠,動輒就是破億。


    什麽概念。


    說一下。這袋子有半抱手那麽大,高也有腿長,是兩個人抬進屋子的,玻璃種的價值一克都是上千。那這麽多的翡翠。玻璃種的極品翡翠可不過億。


    胡笳指了指那袋子。“老弟,這次來沒給你帶好多,意思一下。”


    “我靠,是不是啊,土豪。”


    王天一下子用錯了詞匯,不過當下他腦袋真是短路了。


    “什麽土豪,你以為我白送你的啊,傻瓜。這是你應得的。”胡笳解釋道。


    “我應得的?難道說?”


    王天何不知道,緬甸那座礦脈眼神兩百多米。而最深處更是藏著極品的玻璃種翡翠,隻是因為眼瞳異能的局限,王天並不曉得有多少量。


    但見到這玻璃種翡翠一麻袋,王天才思量起故事。


    “這就是咱們的礦脈開采出來的,沒錯,目前開采出來的玻璃種翡翠有這樣的麻袋三四麻袋吧。總價值五個億是不成問題的。加工成為成品更是頗豐。”


    這些話自然是關上門說的,王天眼下隻是收到了一袋,胡笳下一秒道。“這一袋是給你拿來的。我現在車上還有兩袋。這兩袋我也會拿給你。”


    “不,總共才四五袋,給我三袋,胡大哥你呢?”


    王天真心是把胡笳當成大哥,兩個人之間也是無話不談,不會計較的那種。


    可王天吃點虧沒事,他可不想占胡笳便宜。


    胡笳揚了揚嘴角,並不避諱當著情人的麵說成自己的想法。“王天老弟,我這次來也正是要跟你商議此事。”


    “你看,現在你已經進軍珠寶市場,本來我並不涉足珠寶生產業,但是奈何我這開采出來的礦脈以材料價出產,真心把利潤都讓給了那些珠寶商。我常常在想,何不你我兄弟兩人合作,從材料開采,到珠寶成品上市,做出一個一站式的服務體係,我們大可以通過這樣的優勢獨占,壟斷珠寶行業,隻要我們能夠成功壟斷這個行業一年,那我們的利潤將富可敵國。我們在第二年,完全可以進軍國際市場,做成一個跨國的公司,到那時候,就算有新的珠寶公司起來,我們也早已經是這場遊戲的上層獵食者了。”


    胡笳雖不在珠寶市場,但早已摸爬滾打了商場數年,他的手腕比起王天,要兇殘很多。


    王天不是為富不仁的那種,宅心仁厚,在生意場上的確少了那麽一點野性,他甚至還沒有考慮那麽遠。


    不過胡笳大哥的一番話點醒了一半王天。


    做企業,就是追求利潤,而有了利潤,再迴報社會那又是另一迴事。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沒有利益,國將不國,人也不人。


    王天想要把企業做大做強,想要占領市場,其最終的目的不也是和胡笳設想的一樣,隻是,殊途同歸,胡笳的招數更狠,更毒。


    “胡大哥,你的提議很好,隻是,我們目前才剛剛涉足珠寶行當,在濱海尚無站穩腳跟,好高騖遠不行啊。”


    “當然。”胡笳認同道。“現在你剛剛進入這個行業,跟老鳳祥珠寶,甚至周生生珠寶都無法匹敵,你現在需要做的可能還是做到濱海的龍頭,我們是定一個宏偉藍圖,但通往這路上的過程也是必須走的。隻不過,單線式的發展不能迅速的掠奪市場,我們一開始就要有全局觀。”


    “你的意思是?”王天脫口而出。“要在其他城市開設分店。”


    “對,現在你有的人脈關係,運用這些關係,把網絡鋪開。在幾個大的城市先後設點,一般的珠寶公司所以實現不少這個目標,是因為他們有的缺乏資金,有的缺乏材料,有的缺乏技術。但是對於你我而言。資金不成問題,材料我們有的足以,技術。當然,這個全在你這些骨幹身上。”


    胡笳企沒有調查,王天手底下可謂人才濟濟,胡笳所以有這種宏韜偉略,也是想要和王天的這些人才眾誌成城,創造一個新時代。


    王天斟酌思忖了,胡笳大哥的話很有道理。尤其他點到的一點尤為關鍵,那就是鋪開已有的人脈關係,在這些有人脈的城市先下手為強。


    而所謂的人脈。萬不是你在這個城市認識幾個人就可以做到的,你的這個人脈在這座城市必須有一點的存在感。


    倘若無,外地的企業進駐當地,那是萬萬要被殺死的。


    王天還在思考。胡笳先聲奪人。“在南邊的廣海。深州,這兩座城市我都有關係,分店開到那裏,以廣海,深州為基點,向四周輻射,我覺得沒問題。就是你這北方,濱海城小人少。你還要在選取其他大的城市,擴大雕玉堂的影響力。”


    王天何嚐不是在選擇城市。胡笳說完,王天也列好了。


    “胡笳大哥,我倒是在幾個城市有些人絡。”


    “哦,說說,哪幾個城市?”


    “先是首都,京城。再者,在西北的西京,還有就是靠近我們這的山塘。”


    京城,不用多說什麽,這是必須紮根的。


    但是京城不同於其他地方,在這個地界,如果沒有過硬的關係,過硬的人脈,過硬的實力,想要存活下去基本不可能。


    王天看得出胡笳的顧慮,眼神堅定充滿了鼓勵。“在京城,我認識京城博物館的柳宗青館長,還有幾位古玩界的大拿。當然,京城的張得章市長我也見過,想要走動關係,應該不難。”


    胡笳甚驚。“沒想,你和京城的張市長還有交往。”


    “我在京城博物館做過雕刻,還修繕了裏邊的雕刻作品,也得以見過張市長,他隻對我的藝術感興趣。”


    “這就夠了。無論是藝術還是什麽,隻要你和他有交集,這事就好辦。”


    胡笳饒有興趣,“那西京呢?”


    西京更不用說了,王天和西京市長吳榮華那都是哥們兄弟,不,吳市長還一心想把自己的女兒嫁給王天,稱唿兄弟似有不妥。


    王天說給胡笳自己在西京的關係,胡笳更覺得沒有問題。


    不光是市長的關係了,王天所說的何家兄弟,那種存在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撼動的。


    王天已然計劃,在西京,找何家兄弟合作就成,他們一定可以把珠寶店經營的好好地,而王天心目中的人選也已經想好。


    何天,沒錯,就是這個何家老二。


    他有謀略,有文化,知書達理,懂得人情。


    叫他做這個經理,一定沒錯。


    而他大哥何宇,當然,人家也不會做一個小小的珠寶店,他都是做大工程項目的,跟上遊的人打交道,也沒時間管自己的事。


    而當胡笳問起山塘有什麽人時,王天說到的趙珊丹卻有點不那麽自信了。


    山塘,乃北河的經濟大省,更是不輸省會城市。


    奈何,在山塘,王天隻是和趙珊丹有聯係,不過好在吳榮華市長給自己介紹過山塘市長顧揚帆的關係。


    自己隻需要去一趟山塘,和顧市長好好走動一下,相信關係不日就將加深。


    聽完了王天的一番話,胡笳已是對自己的這個兄弟佩服有加,而兩人商議的時間雖然並不長,但成效突出。


    胡笳所說的在廣海和深州開設分店的事宜,胡笳也做了專門的說明。


    其實,胡笳安排在廣海,深州一帶的也是自己的家族勢力,他們一直在廣海,深州一帶做生意,加入雕玉堂也會好自經營。


    而胡笳說起的另一個人,不,另一個家族也征求王天的意見,是不是能夠合作。


    王天聽到戚名望這個名字的時候,一下子還沒想起來,但隨即萬甘萬足兩兄弟得意跟隨自己,想想還是因為自己和戚名望的舊緣。


    沒錯,戚名望是王天在雲邊認識的朋友,說胡大哥還是戚名望介紹給前者的。


    沒想,最後兩人的關係超出了戚名望太多。


    胡笳也不曉得要不要跟戚名望合作,因為戚氏家族旁支邊葉太多,勢力龐大,在雲邊一帶也涉獵珠寶生意。


    珠寶店叫做名望珠寶,屬於競爭關係。


    可胡笳想到的是,如果能夠和名望珠寶聯合,那南邊就沒有那麽大的阻力,兩個家族本就有宗親,這樣一聯合,攻下南邊一帶的城市,與國字號的老鳳祥,周生生等大咖過招,也將不在話下。


    隻是,胡笳還是要征求王天的意見,並且,這個意見對他至關重要。


    如果王天不依,胡笳是絕對不會走這一步棋的。


    而這樣一個取舍利弊,王天也在反複思量,如果同意合作,珠寶集團的實力,勢力都將大大提升,短時間內就會有大的效益拉升。


    但,王天甚明,若是這樣,名望珠寶必定要在這其中分一杯羹,並且,主從關係的位置也並不好說。


    自己和胡氏家族的合作,經營的是自己的雕玉堂品牌,但是加入名望珠寶,對方也不一定會給雕玉堂的品牌讓步,到時候,有可能是兩個牌子並行,或者相互退讓,這勢必造成對於品牌的影響。


    更可怕的,日後發展到上市,兩個兄弟更可能因為經營理念的不同分道揚鑣,到那時,更是一場浩劫。


    “王天老弟,你對這件事怎麽看,能不能合作?”


    胡笳見王天遲遲不語,知道他也在思量,可時不我待,這種事必定還是要一個決斷。(未完待續請搜索,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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