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修改,前邊改動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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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車門,王天、蘇樂樂在貝殼哈頓的帶領下就進入了賓館內部,這五星級的賓館在國內王天都沒住過,所以無法去比較,但是看到一間乃是300歐元的定價,以及裏邊金碧輝煌的歐式裝修風格,王天算是茅塞頓開。


    走廊裏的服務生一直說著法語,王天和蘇樂樂自然是一句聽不懂,心想著要不是有大衛柯德和貝殼哈頓在,在法國還真是寸步難行。


    “王天,蘇樂樂,你們坐飛機來一定有些累了,不如你們今天先在賓館休息,明天我再來帶你們在巴黎轉一轉。”


    王天在異國他鄉並不覺得累,想到大衛柯德說的關於盧浮宮有很多寶物的消息,王天這會興奮道。


    “大衛老師。”


    “叫我大衛就行。”


    王天點了點頭,“好,大衛,我想問你一下現在能不能去盧浮宮看一下。”


    大衛柯德看去身邊的貝殼哈頓,後者搖了搖頭。“今天是周一,盧浮宮在下午才能開館,這個時候過去也看不到什麽,我想如果你們不休息,可以出去轉一轉,巴黎還是有很多景色的。”


    “抱歉,我得先去忙一下,估計不能陪你們玩了。不如今天就讓貝殼哈頓先陪你們。”


    大衛柯德剛迴國,所以想念家人的心情王天理解,所以王天和蘇樂樂都沒多說。


    大衛柯德走了,蘇樂樂因為飛機上的勞累,再有和王天的矛盾就想著休息一下,這個問題變相變成了問王天。


    而王天對異國他鄉本就很有興趣,當然不遠錯過。“貝克先生,我想出去轉一轉,不如貝克先生先帶我出去看看。下午之前咱們再迴來接蘇樂樂?”


    “好的。”


    王天提出了,貝克哈頓很友好。眼睛一閃,就同意了王天。王天放下行李,然後興奮地就跟在了貝殼哈頓的後邊,卻不知道後者是要把自己帶到什麽地方去轉。


    “貝克先生,咱們這是去哪?”


    貝克哈頓開著車,直奔了幾條大道,王天走馬觀花地也是看到了著名的協和廣場。還遙望了一下埃菲爾鐵塔。


    可是貝克哈頓似乎根本就沒想著帶王天到這些地方,他徑直穿過了繁華街巷,將車子駛入到一個比較破舊的街道。


    “王天,我聽大衛說過你在繪畫,雕刻和古玩收藏上都有很高的造詣,我對收藏也很有興趣。你們的中國我去過,京城有潘家園,星城有清水塘,昌城有古玩一條街,我想今天帶你看看我們這邊的市場,難道你對於巴黎的跳蚤市場不感興趣?”


    貝克哈頓果然是個中國通,更加知道中國人的心理。王天這下才知道為何貝克哈頓一聲不吭地就錯過了繁華地帶,原來她是要把自己帶來這裏,就先叫自己在這跳蚤市場上交交底。


    “我是有些興趣,不過貝克先生您直接把我帶到這還有別的什麽想法吧?”


    “嗬嗬,你果然聰明,不愧是中國鑒寶大賽的冠軍,但說實話,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我把你帶到這裏,就想看一看是不是你很厲害,我說實在的,看你年紀輕輕的,古玩,繪畫。雕刻我真不敢苟同你很厲害的看法。”


    貝克哈頓的中國話還是帶著一些西方化的口音,所以聽起來平卷舌還是有些不太一樣,怪怪的,不過卻蠻好聽。


    “你就是想看看我的本事?不過我這次來是來巴黎學習的。對於巴黎這邊的文物古董我真的不太了解。”


    “嗬嗬,中國人都是你這麽膽小的嗎?我還以為中國鑒寶大賽的冠軍有多麽厲害,到了我們法國巴黎我看也不過如此,連鑒寶的勇氣都沒有。”


    貝克哈頓哼了一句,表情帶了幾分不屑。


    “貝克哈頓,首先我並不是中國最厲害的鑒寶人,得這個冠軍純屬湊巧,但是如果你說我們中國人膽小,那你就錯了。其實如果我不想鑒寶,無論你說什麽我都不會鑒,這隻是個人喜好,不說明任何問題。可是你都這麽說了,為了表達我對你的友好,我可以試一試。”


    “哦?你這麽說是給我麵子了?好,既然你表達了你的友好,我也不能不做什麽,這麽著吧,如果你在這萊卡市場掏到了寶貝,我就送你一輛車。”


    “車?”王天顯得不屑,“你覺得我是想要你的車子?”


    “嗬,車子不行嗎?那你說你想要幹什麽?”貝克哈頓很有錢,所以炫耀的神態很重。


    見著貝克哈頓那幅金錢至上的嘴臉,王天平靜的說道。


    “我不需要你什麽,我也不會要你什麽,隻是你要收迴你說中國人膽小的那句話就夠了。”


    王天爭鋒相對,貝克哈頓氣勢瞬間下來了。“當然,如果你可以鑒寶,我一定收迴。”


    王天邁開步子朝前走去,這萊卡市場和中國的古玩市場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中國的古玩攤子基本上是瓷器、字畫什麽的,而萊卡文物市場陳列的都是珠寶、油畫、小雕塑,藝術品等等。


    貝克哈頓湊上王天,與王天並排走著,也是跟市場上的老板們打著招唿。


    自然,貝克哈頓講得是法語,王天可聽不懂他們的話,王天此刻不過是看著店鋪前的文物,因為實在對於法國的文物不太了解,王天此刻盡力求助著自己腦袋閱讀過的關於西方文物的信息。


    好在,王天讀書多,加之腦袋的存儲功能,王天還是多多少少能閱讀這些寶物的信息。


    “貝克哈頓。你旁邊這位是日|本人嘛?”一個店鋪前的老漢對著貝克哈頓用法語說道。


    貝克哈頓這會淡淡對著王天一笑道,“他問我你是不是日|本人?”


    王天禮貌地對著老漢一搖頭,然後對著貝克鄭重道。“貝克哈頓,麻煩你告訴他我是中國人。”


    貝克哈頓剛要對老漢解釋,老漢卻再次問道,“不是日|本人,難道是韓國人?”


    貝克哈頓搖頭苦笑,“他又說你是韓國人。”


    王天本來沒怎麽看這位法國老頭,可他先把自己當做日|本人。又把自己看做韓國人的眼神就叫王天瞧了瞧他,相應的,也看到了它的店鋪。


    一掃而過,他的店鋪確實沒有什麽叫王天眼前一亮的,不過,就在王天轉身要離開這個店的時候,王天卻感覺裏邊有著什麽靈氣冒出來。


    這段時間。隨著眼瞳能力的加強,王天幾乎可以隔空探物,尋找到靈氣來源。


    此時從眼中流出的那光遊弋到店鋪內屋去,而最終停格的位置卻是在法國老漢的牆麵上。


    這牆麵上張貼著許多羊皮紙,羊皮紙上的文字是一種什麽語言王天看不出來,它歪七扭八的。說是英文卻不像,法語也不是。


    但是,光流上去的時候,那文字卻是可以流出一絲淡淡的靈氣來,王天通過這靈氣,就能知道被法國老漢張貼在牆麵上的這些羊皮紙張並不簡單。


    凝神看去牆麵上殘缺的紙張,下一秒王天盡力去搜索。而在大腦的知識存儲中,王天認識了這種文字的信息,它乃古希伯來語。


    王天接著就看到了關於古希伯來語的介紹,此種語言是古閃語大家族的一個分支,流行於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巴勒斯坦和阿拉伯半島,此語與古代迦南人、敘利亞人所說的語言有著極其密切的關係,而更加重要的是最後一段話,古希伯來語正是用在了聖|經之上。


    王天曉得。聖|經分為舊約聖和新約聖|經,新約是用希臘語言的,舊約才是古希伯來語,而舊約聖|經的手抄本早就已經失傳,而當下這羊皮紙張上的文字是不是跟舊約有某種關係,王天不禁大膽想到。


    不管如何,這羊皮紙貼在老漢牆壁上是一點用沒有。王天先收下來再繼續研究都沒關係。


    首先要找老漢聊聊方是。


    “貝克哈頓,麻煩你幫我翻譯一下。”


    王天對麵上法國老頭的時候,叫過來了貝克哈頓。


    貝克哈頓站在王天一旁,也是幫著王天翻譯。“你好,他說他是來自中國的。”


    “中國,哦,我知道。我記得前段時間就有兩個中國人在我對麵的一家西餐廳打工,他們說在國外打工賺錢多,中國是不是很窮?我本來還以為你是日|本人或者韓國人呢,亞洲就這兩個國家比較富有對吧?”


    貝克哈頓翻譯給王天,王天就覺得這個外國佬對中國根本不了解。也是,因為很多外國人對中國的印象就停滯在十幾甚至二十幾年前,王天有義務給他們說說現在強大的中國。


    “這位老漢,中國現在可是經濟發展最快的國家,更是世界經濟的領跑者之一,現在除了美國,你們歐盟以外,中國就是世界經濟中心,你說的那兩個富有的國家日本和韓國,看見我們的發展,它們就隻能嗬嗬了。”


    “是嗎?中國這麽厲害。”


    貝克哈頓知道中國的繁榮,有些鄙視道。“不光是中國厲害,你麵前的這位中國人還很厲害呢,他可是中國濱海的文物鑒賞協會會長,還是什麽來著,頭銜總之很厲害的,參加很多次重大比賽,都是冠軍得主,這麽說吧,他隻要這麽一掃,就知道你這店鋪哪一件是寶貝?”


    貝克哈頓就在法國老頭麵前狠狠誇了一把王天,而貝克哈頓這一說,法國老頭就怪誕地看上王天。


    “是嗎!完全看不出來這個中國人這麽厲害,但你說這麽年輕的小子,如果說他是中國哪個城市的會長,那那個地區不是很弱嗎。管中窺豹,我們更能知道中國的鑒寶水平普遍就都不高,比不上發達國家啊。”


    貝克哈頓有些認同道,“可能確實是這樣。但是這個小夥子我覺得不一樣。”


    “王天,老漢他懷疑你的實力,所以你要努力,你要叫大家看到你的不俗能力。


    法國老漢骨子裏對於中國的小覷,就是他總是找王天麻煩的根源,包括貝克哈頓的輕視一樣。而當下要不從他們法國人手裏掏個寶貝,王天真就對不起他。


    王天先是寒暄了幾句旁的,這會卻故意往裏屋掃了一眼。說道。


    “貝克哈頓,你們法國人也有糊牆紙的習慣啊?”


    “對,是啊,怎麽突然這麽問?”


    “沒,我是看到在老漢內屋的牆壁上有張貼一些羊皮紙。老漢,你裏屋貼了羊皮紙啊?”王天一問,順水推舟地就把貝克哈頓和老漢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那些羊皮紙上。


    當下。貝克哈頓根本看不到裏邊羊皮紙上的文字,隻不過大概能窺到那是一些紙張,可法國老頭卻是對那些紙很了解。


    說那糊在牆麵上的羊皮紙是二十年前自己貼上去的,紙張就來自自己一個朋友手中,見著王天問,老漢道。“那些羊皮紙啊早就貼上去了,你看現在好多都殘缺了。我本來打算把它揭下來扔了呢,手慢了就被你看到了。”


    “您要扔那些羊皮紙?”王天沒想到自己還沒說開口買,對方直接說扔了。


    “對啊,我這麽一個高格調的店鋪,那殘缺的紙張糊著牆麵就顯得不協調,不是嗎?”


    貝克哈頓翻譯給王天。王天也是直接說道,“老漢,如果你想要把那些羊皮紙扔掉的話,還不如賣給我,你大概不知道,我對你們這紙張上的一些古文字就很感興趣,因為確實不太了解,所以想著研究一下。那些文字正好被我用上。”


    “賣給你?”


    老漢還是看懂了王天的手勢,他一說要把這羊皮紙買下來,老漢卻有點不好意思了。


    悄悄地湊到貝克哈頓耳邊,老漢道,“這個中國人是你朋友嗎?要跟你不熟的話我就真賣給他了。”


    貝克哈頓也不向著誰,“老漢,你就直接和他談吧。他既然說是買你的,那你就給他要錢便是。”


    “好的。”法國老頭嘿嘿一笑,轉身就盯上王天。


    “中國人,你要買我的牆紙做研究的話。這麽著,就給我50歐元。雖說這東西不值錢,但是你要是拿去研究,還真能學到點東西,所以別說我賣的貴啊。”


    王天還以為這法國老頭會要多高的價,可50歐元,相當於400多人民幣的價錢也不算很高。


    “行,50歐元我要了。”


    “貝克哈頓先生,我現在身上沒有歐元,不如你先幫我墊一下,我晚一些時候給你。”


    “可以,沒問題。”貝克哈頓也覺得這個王天有點傻,就這麽買下了人家不要的牆紙,可王天要買,貝克哈頓也不好攪黃老漢的生意。


    王天付完錢後,就去裏屋和老漢一起把那整個牆麵的羊皮紙給揭了下來。


    揭牆紙的過程,王天故意沒叫貝克哈頓進去,他就怕貝克哈頓看出了端倪,而因為紙張比較糙舊,王天不需要幫忙,貝克哈頓也就沒再進去。


    將羊皮紙一頁頁整理好,在這途中王天又吸收到很大的靈氣,那靈氣流就帶給王天身體一種舒暢,從法國老頭的店鋪前離開,貝克哈頓卻覺得王天仍舊是一無所獲。


    又去了幾個店鋪,王天還是沒有發現寶貝,這個時候已經接近中午,隨著暖陽當空,貝克哈頓也有點不耐煩了。


    搖搖頭,貝克哈頓用那藍眼睛看上剛從店裏出來的王天。


    “王天,中午了,咱們可能要走了。”


    “好啊。”王天幹脆道。


    “要走了的話,看來我真不說你鑒寶多麽厲害了,這一上午的時間,你在萊卡市場一件寶貝都沒有找到啊。”


    “是吧,我也說過了自己沒有多麽厲害。”王天配合道。


    “咳,本來還覺得中國鑒寶大賽的冠軍有些本事,可現在看,中國人的鑒寶水平真的是一般般了。”


    “是嗎?”王天原沒有辯解什麽,可貝克哈頓的這句話就叫王天不舒服了。他此時就從身後拿出來那羊皮紙來。


    下一秒遞到貝克哈頓手中,笑著道,“貝克哈頓小姐,我不知道你們法國什麽寶物比較珍稀、珍貴,但是這個舊約聖經是不是價值不菲?”


    “舊約聖|經?你什麽時候淘到的舊約聖|經?”貝克哈頓眼睛直了,眉頭驟緊之間,王天更是笑得燦爛。


    “哦,就是在那個法國老頭的店鋪裏邊嗎?我說我要買了他想要扔掉的舊約,你當時不就在場嗎?”


    “什麽?那個不是牆麵紙嗎?怎麽是舊約聖|經了?”貝克哈頓搖頭詫異道。


    “喏,是不是你自己看一下就知道了,我覺得好像?”


    王天下一秒就把那聖經取出來,此刻,一頁頁的古希伯來語立即呈現在貝克哈頓麵前,而上邊的手抄本就是聖經裏邊的內容。


    說剛才那個老漢不了解,可是信任基|督教的貝克哈頓怎會不知道聖經。


    “這…這真就是舊約聖經。”


    “是舊約聖經的手抄本,不過這個不是已經失傳幾十年了嗎,怎麽會在那好漢家的牆上。”


    “啊,這個真的是舊約聖經?”王天之前隻是依靠著靈氣,所以大膽做了判斷,卻沒想這羊皮紙還真就是舊約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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