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衝走了,不過他深深的記住了林平之。這個比他年紀還要小幾歲,武功卻高的嚇人的小孩!不過讓令狐衝忌憚林平之的不是武功,而是一種感覺,一種被林平之拿捏在手中的感覺,這種感覺隻有他麵對師傅嶽不群時才會有。


    “哎!”曲洋望著令狐衝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他本來是想讓令狐衝把焦尾琴帶給他的密友,衡山派的劉正風劉三爺。可是,令狐衝今日的所為讓他大失所望!


    林平之一笑:“怎麽了,老頭?想讓這個小子幫你送琴?”


    曲洋的臉一抽:“你,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能知曉這許多的事?關於讓令狐小哥送琴,我也是剛剛才有的心思。你竟然能猜得到,你究竟是何方神聖?”


    林平之不耐煩的一擺手:“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嗎?我叫林平之!老實說,在這個世界,我不知道的事還真不多!我除了知道你是魔教的長老外,還知道東方不敗已經派人來追殺你,還知道你那可愛的孫女曲非煙在不久後會因你之故而命喪黃泉!”


    曲洋的神色一震,他心裏暗想:“難道這小子真的能夠未卜先知?能預知人的吉兇禍福?”想到這,他懇切的跪在林平之麵前:“林公子所言,老朽深信不疑!我已經行將就木,沒什麽可怕的。但求教主派人來殺我時,林公子救救我的孫女非非!”


    “錯!殺她之人不是魔教的!”林平之將他扶起:“你且起來吧!這些日後你自會知曉。我此次追你們,也就是為了救你一命!你與劉正風琴瑟相合引為知己,然後卻不知此舉將你們推向了風口浪尖!亦正亦邪,魔教的人要找你們,正道的人也要找你們。”


    曲洋神色大變:“這,這豈不是害了劉賢弟?”


    林平之點頭:“不錯!劉正風金盆洗手之日,便是他滿門遭禍之時!也許這個世界上,隻有一人能挽迴局麵,救下你爺孫和劉正風一家一百多口的性命!”


    曲洋激動的拉住林平之的衣袖:“居然有這樣的人,還請林公子告知,老朽這就去求他,縱然是那人有再苛刻的條件我都會答應!”


    林平之風騷的一個轉身:“咳咳!這個告知你消息就不必了。因為那人便是不才區區在下!”


    曲洋懷疑的看著林平之:“公子的武功確實深不可測!然而想要消弭這場禍端光靠武功那是不行的,公子還是不要打趣小老兒了!”


    林平之的臉一沉:“我是什麽身份?哪裏有時間跟你打趣!告訴你!就是和你們相見那也是我看你孫女可愛!要不然,這個世間誰能驅使的動我?其他的你就不用管了,以後就跟著我吧!非非以後就是我的妹妹了!哼!有我在,沒有人敢動她的一根汗毛!”


    林平之的忽然動怒,使得曲洋如臨天威!他下意識的點頭:“好!以後老朽便跟在公子身邊,為公子牽馬墜鐙!隻是希望公子開恩,讓我與那劉賢弟見上一麵!”


    林平之不置可否:“放心吧!你那劉賢弟以後會跟你時常見麵的!”


    曲非煙拉住曲洋的手,高興的說:“爺爺,爺爺!我有哥哥了,我有哥哥了!哥哥!你快來拜見爺爺啊!”


    “哼!你是我的妹妹!他何德何能可以做我的長輩?”林平之對曲非煙冷哼一聲,聲色俱厲!那種與生俱來的皇家威嚴,使得曲洋和曲非煙戰戰兢兢。


    曲非煙嚇得往後一退,委屈的哭道:“哥哥,你好兇!你是個壞哥哥!”


    林平之苦笑著解釋:“非非!哥哥身份非比尋常。我這樣做是為了你爺爺好!不要說他,就是如今坐在紫禁城龍椅上的那位也沒有資格做我的長輩。”


    曲洋一聽這話,眼睛縮成了一條縫。他的額頭頓時冷汗淋淋,跪倒在地:“公子!非非年輕不懂事!希望你不要與她一般計較!小老兒以後會死心塌地的跟在公子身後,為公子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林平之拉起曲洋:“老頭!挺機靈的嗎!看來你是猜到我的身份了!非非!如果讓我喊老頭一聲爺爺,他恐怕會折壽的!況且,就算我不與他計較,將來會有千萬人殺了他,提著他的腦袋來向我邀功!”


    曲非煙害怕的說:“那,那我也不叫你哥哥了。”


    林平之一愣:“為什麽?”


    曲非煙吐了吐香舌:“我怕將來會有人來殺我的頭!”


    曲洋一聽孫女的話,嚇了一跳,他怕林平之生氣:“放肆!還不快向公子請罪!”


    林平之一擺手:“沒事!我就喜歡她這種性格!天真爛漫,直爽率真。哎!我已經迴不到那樣的年代了。”


    曲洋恭敬的說:“那是公子操心天下大事!公子,我們下一步要去哪裏?”


    林平之嘿嘿的冷笑:“先不急!”然後他在曲洋不解的神色中朝著油菜花深處大喊:“我說任大小姐,你偷聽我們的談話,聽夠了沒有,聽夠了就出來吧!”


    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絲的聲音,更不要說是人了!


    曲非煙歪著頭看了半天:“哥哥!沒有人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跟我玩失蹤!嘿嘿!”林平之一笑,忽然漫不經心的朝著一處走去,邊走邊說:“既然你不出來,我就過來了。告訴你,我可是內急的緊。”


    “你不要過來!我出來就是!”忽然油菜花深處聘聘嫋嫋的走出一個頭戴麵紗的女子。


    “聖姑!”看到這女子的樣子,曲洋忽然神色大變。遲疑了一下,跪了下去:“屬下日月神教護法長老曲洋參見聖姑!祝聖姑老人家千秋萬代!”


    任盈盈俏臉一寒:“我奉東方叔叔之命前來取你的性命!曲長老,你好大的膽子!剛才我聽到你居然背叛神教,轉投他人?”


    曲洋為難不已:“這,這……”


    任盈盈冷哼一聲:“曲長老!我以後不想見到你了!”


    林平之咳嗽一聲:“我說老太婆!你不想見到人家,你還幹嗎巴巴的跑這麽遠來啊!打個電話不就行了?一個老太婆爬山涉水的,走這麽多路不容易!”


    任盈盈一愣:“點化?什麽東西!”忽然她想到了什麽:“你說誰是老太婆!你找死!”


    林平之懶洋洋的說:“就是你了!你不是喜歡別人叫你‘姑’,叫你老人家嗎?一個十幾歲的女孩子家家的,不在家好好的呆著也就罷了。還把自己打扮的這麽俗,這麽老氣。不知道的人一看你這身衣服,還以為你已經人老珠黃,七老八十了,嘿嘿!”


    “你胡說,我不是老太婆!”任盈盈氣憤的辯解。


    林平之點頭:“這也就不說了,可是你爹任我行被東方不敗所害,你居然寡廉鮮恥的投靠在東方不敗門下,還叫什麽東方叔叔!你怎麽不叫他東方阿姨?”


    “你!我殺了你!”任盈盈就是再好的修養也被氣到了,更何況她從小就被奉為魔教聖姑,向來是被人捧在手心裏。哪裏有人這樣侮辱過她?


    “叮叮當當!”任盈盈氣急之下使出了全力,劍劍直刺林平之要害。林平之倒背左手,伸出右手,徒手與她交手,手劍相交,居然發出金鐵之聲。


    “公子手下留情!聖姑並無惡意!”曲洋緊張的看著場中,隻見任盈盈全力施展,氣喘籲籲;而林平之如同一個揮毫潑墨的書生,閑庭信步!


    “老太婆,這一劍有點慢!”


    “哎呀呀!你不會往左偏一點,這樣怎能刺到我?”


    “用力!使勁!再用點力!”


    林平之邊打邊口無遮攔的亂說,尤其是最後一句,讓任盈盈血往上湧,幾乎氣死過去。


    她把劍往地上一扔:“嗚嗚!你欺負我!我不跟你打了!你這個無賴!”


    林平之看著毫無形象坐在草地上的任盈盈,不住的點頭:“嗯!不錯!小小年紀居然內力已經突破至二流巔峰,在年輕人裏你足以自豪了。”


    “噗嗤!”任盈盈被氣笑了,她展顏一笑:“你自己就是一個小破孩!還說人家是年輕人!”


    “不錯!就是這個樣子!這樣才像一個女孩子嗎!”林平之誇張的說。


    任盈盈站起來,看了林平之半天:“我記住你了!哼!你等著!我會迴來報仇的。”


    “站住!你去哪裏?你爹的消息你不想知道了?”林平之的一聲讓任盈盈停住了腳步。


    她急切的跑過來:“你知道我爹的消息?我爹沒死對不對?你快告訴我!”


    林平之一笑:“憑什麽?憑什麽我要告訴你?我又跟你不熟,非非你說對不對?”


    曲洋也有些震驚,他看了一眼無助的任盈盈試探的問:“公子!莫非任教主真的還尚在人世?”


    林平之坐在一塊草地上:“來,非非讓哥哥抱抱,哥哥給你講故事!”


    曲非煙的臉一紅:“哥哥,你好壞哦!人家才不要你抱,你去抱這位姐姐吧!”


    林平之看了一眼任盈盈,嚴肅的說:“不行!看她的體型,屬於微胖,太沉了!”


    “你!”任盈盈咬牙切齒,不過為了得到父親任我行的消息,她忍住了!


    林平之認真的說:“你猴急什麽?以後我會抱你的,今天我先給你講個故事。”


    任盈盈賭氣的說:“誰!誰猴急了,人家才懶得讓你抱!哼!”


    曲洋看著這幾個少男少女,不由的苦笑。哎!這聖姑,今天不知怎麽了哪裏還有往日的威嚴。他提醒道:“公子!你不是說要講故事嗎?”


    林平之恍然大悟:“哦!對。話說從前江湖上有一個大教,人稱魔教。教主任我行武藝還行,就是情商太低,被自己的小弟東方不敗給逆襲了。東方不敗做了教主,把任我行給關在了……關在了,哦,我餓了,咱們先吃飯吧!以後再告訴你!”


    任盈盈急得紅了眼:“關在了哪裏?你快說呀!你怎麽說話隻說一半啊?”


    林平之搖頭:“老實說,時機未到!暫時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我隻能告訴你,任我行沒有性命之憂,且這個世界上隻有我能救他出來!你以後就跟著我吧!等時機到了我會告訴你的!”


    任盈盈不甘的說:“跟著你做什麽,難道也做你的妹妹?”


    林平之搖頭:“不,你的年齡太大!還是做我的侍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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