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半躺在沙地上麵,喘著粗氣問道:老蔡啊,這還有多久才能到那個地方啊?


    最多十天而已,很快就到了。


    十天?還很快?圍了個老天啊,真是要命啊,要是有一架飛機直接見我們送進去那該多好啊!


    老蔡苦笑了一下道:你們小心一點,這沙漠之中也不是沒有危險的。


    我們都沒有來過沙漠,便向老蔡問道:這裏麵全是黃沙,除了沙塵暴和流沙之外,不會有什麽危險吧?


    一旁的簫自在嗤笑一聲道:先別說這裏的馬匪,要是碰到沙漠裏麵的怪蟲和巨蠍我們就完蛋了,那東西,簡直不是人能夠對付的。


    巨蠍我倒是明白,不過就是巨大的蠍子嘛,可是怪蟲又是什麽東西?怎麽連聽都沒聽說過?


    嘿嘿,等你們看到了之後就會知道這東西的恐怖了,那可是大家夥,皮糙肉厚不說,毒性還很強,遇到這兩樣東西,我們隻能繞著走了。


    不過,簫自在將眼神落在了陳園身上,說道:有她在那東西倒不至於將我們怎麽樣的,所以這一次應該比較順利的。


    他自然是看出了陳園的身份,所以對付這種暴力東西,陳園絕對會比我們厲害的。


    休息了十多分鍾之後,老蔡站起來看了看方向說道:走吧,你們若是感覺體力不行了就坐上駱駝休息休息,不能讓自己體力透支。今天晚上之前,我們必須到達第一個站點,離這裏大概還有數十裏地,哪裏有一小片草地。


    十裏地啊,要是換做平時,的確是很快就能到達的,可惜啊,這裏是要命的沙漠啊。


    不過還好,我們在駱駝這種耐旱到極致的動物幫助下,終於在夜幕降臨之前終於一抹小小的綠色的印入了我們的眼簾,此時的我們,即便是老蔡都已經趴在駱駝上大口的喘氣,隻有陳園在不停喝水的前提下,精神好不錯。


    隻是當我們離那綠洲幾十米的時候,駱駝忽然停了下來,不安分的踱著蹄子,不敢前進了。


    怎麽迴事?


    小豬和張濤都抬起頭問道,而老蔡這時候坐在駱駝上麵直起身子,拿出望遠鏡向那小片綠地看去,不過當他看了一陣之後,麵色慘白的說道:不好,那草地上麵有一隻怪蟲在覓食,完了,完了!


    一聽到怪蟲,小豬和張濤都來勁了,直接從駱駝身上翻了下來道:正想要見識見識這怪蟲啥模樣呢。對了,簫自在,這怪蟲怕什麽?


    這怪蟲什麽都不怕,自由將其撕裂了才能將其殺死。


    小豬納悶的說道:不會吧,是東西就有怕的東西,什麽都不怕那豈不是無敵了?


    老蔡這時候也接著說道:真的是什麽都不怕,他唯一怕的就是巨蠍,巨大的鉗子可以直接將其撕裂,不然這東西連巨蠍都不會怕的。


    真是個恐怖的家夥啊。走,去看看,這家夥不收拾根本沒法安心的睡覺啊。


    那就一起去吧,不過一旦被這家夥盯住了,隻有將其殺死,不然他會一直跟蹤我們的。而且最好將其攔住,不然等他逃進沙漠裏麵那可就悲劇了。


    小豬嘿嘿一笑道:沒事,我保證它逃不了,小武哥,那玩意兒再借我用用。


    八帝錢,嘿嘿,八隻鬼妖加上小豬布陣,無論那怪蟲再牛逼也逃不掉,加上陳園在外麵守著,我想怪蟲肯定是死路一條。


    一行六人小心翼翼的摸索著向那片草地靠近,最後找了一個小土丘作為掩護,悄悄的探出半個腦袋。當我看到怪蟲的時候,也是微微吃驚,要不是我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


    怪蟲就在我們數十米開外,怪蟲的身子就像是一個蠶蛹一樣,身體並不長,估摸著有四五米的樣子,隻是這怪蟲那圓滾滾的身子直徑起碼有兩米,腦袋卻很小,比人的腦袋就大一倍的樣子,整個腦袋上麵,除了一雙眼睛和一對觸角之外,就是一個巨大的嘴巴。


    怪蟲的驅殼呈金黃色,即便是在夜色之中也很顯眼,不過若是這種顏色融進了沙漠之中的話,那可就是最好的隱身手段了。


    在怪蟲的身下,有一對對的假足,密密麻麻的,比蜈蚣的假足還多,而且怪蟲所經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條黏糊糊的液體,那種液體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若是聞著還覺得這味道不錯,可是當看到那黏糊糊的東西的時候,就讓讓人有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看到這一幕,簫自在小聲的說道:那粘液就是這怪蟲吸引獵物的手段,你看那邊已經有一條蟒蛇出動了,怪蟲早就已經鎖定了它。


    聽到簫自在這麽說我才注意到,更遠處已經有一條手臂粗的蟒蛇在向一動不動的怪蟲靠近,隻過了幾個唿吸的時間就竄到額怪蟲麵前,伸出蛇信子開始舔食粘液。不過那粘液其實不多,所以蟒蛇便沿著一路小心翼翼的舔食,那怪蟲依舊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沙包杵在草地上一般。


    嗤嗤!


    隨著蟒蛇向我們這邊越來越近,我們已經能聽到蟒蛇圖蛇信子的聲音嗎,同時那猛蛇已經離那怪蟲已經不到兩米,而且還在越來越靠近。


    我們四人都沒見過怪蟲怎麽攻擊獵物的,所以瞪大眼睛一直都盯著那怪蟲的一舉一動,而當蟒蛇離那怪蟲不到半米的時候,蟒蛇似乎也擦覺到了不對勁,直接粗大的身軀直了起來,張開嘴巴露出兩個獠牙對著怪蟲尖叫起來。


    而就在那一刻,怪蟲身子下麵的假足猛的用力,身子直接向前探去,張開巨大的嘴巴,直接籠罩住了蟒蛇的腦袋。蟒蛇也不是什麽好惹的家夥,雖然腦袋被淹沒進去,但是身軀卻直接卷曲了起來,纏住了怪蟲的腦袋。


    可惜的是,怪蟲的毒素太過於厲害,蟒蛇雖然猛,但是堅持了不到一分鍾就慢慢的疲軟了下來,然後怪蟲並沒有將蟒蛇吞下去,而是將蟒蛇又吐了出來,放在地上。直到這時候,我們才看清,其實蟒蛇的腦袋並沒有受傷,完好無損,隻是被毒素侵蝕了才死亡的。


    那怪蟲將蟒蛇的屍體放下之後,巨大的身子居然蠕動了幾下,哇的一聲居然吐出了一大灘淡黃色的粘液,將蟒蛇的身子覆蓋住了。


    他在做什麽?


    小豬小聲的問道。


    簫自和老蔡直接轉過身道:你們看看不就知道了麽?


    那你們怎麽轉過身了?


    簫自在臉色有些慘白的說道:那場麵有點那個,不想看,看著難受。


    果然,簫自在說完之後,那怪蟲便將腦袋湊到那對粘液上麵,伸出小小的舌頭,開始舔食那些粘液,那粘液粘稠無比,即便是我們隔這麽遠也看的清清楚楚,那粘液粘在怪蟲的嘴巴上麵,落下之後,還牽起了一根根長長的絲線。


    一想到將那種粘液吃驚嘴裏,還夾雜著一股怪味我的肚子裏麵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小豬這家夥直接轉過身罵道:媽的,早知道看個屁啊,太惡心了。


    張濤也是轉過身說道:那蟒蛇的屍體應該是被那粘液腐蝕了然後被舔進肚子了吧?


    小豬聽了瞪了張濤一眼罵道:你就是存心來惡心我的,媽的,還沒動手就被惡心死了。


    而我隨後瞟了一眼怪蟲,這東西吃完粘液之後,又移動了點距離,然後弄了些粘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完了,這家夥完全賴在這裏不走了,得把他給弄死才行啊。


    聽我這麽說,簫自在也轉過身看了看道:這家夥的起碼要吃一頭牛才吃得飽,那隻蟒蛇隻不過是隻開胃菜罷了。


    我暗暗吃驚啊,要是讓他吃飽了估計都等到明天天明了啊,加上這麽恐怖的一隻怪蟲在旁邊威脅,那還睡個屁啊。


    得想辦法把這家夥給搞死才行啊,他這麽一直占據著這裏我們就算是休息也休息不好啊。


    眾人的想法都一滯,隻是這家夥定在哪裏一動不動,就算是去引也引不走啊,之前本來打算讓小豬布置陣法,然後用一個人去將這東西引過來的,可是這家夥根本就是個懶東西,幾乎是躺在那裏等魚兒上鉤,要是這樣那還引啥啊,人家根本不鳥你。


    小豬愁眉苦臉的想了一陣後問道:你說我們要是在他周圍去布置陣法它會不會還是定在哪裏一動不動呢?


    簫自在抱著雙手聳了聳肩道:沒人試過,不過你可以去試一試。


    原本躍躍欲試的小豬聽到簫自在這答複,頓時焉了下來道:那算了,還是想想別的案發吧。哎,你說為啥我們隻離這東西十多米遠都沒發現我們啊,會不會這家夥根本看不到,或者說嗅覺不靈敏,根本擦覺不到我們的存在呢?


    老蔡一口否定道:不可能的,因為此時他沒動,所以視野隻有自己的正前方,隻要我們以暴露出來,或者是弄出點動靜的話,立馬就會被發現的,所以別想在他周圍布置陣法弄死他,這樣不現實。


    這也不現實,媽的看來這家夥定在哪裏已經無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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