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讓我納悶的是,為何黃麗不忍心揭穿張登奎的麵目呢,不過想了想黃麗那麽愛高明,那麽在意高明,多半是受到了這些心思的左右吧,熱戀中人的思維果然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呢。


    黃麗說完之後,緩緩的起身,然後在就在我麵前將外麵那件短棉襖緩緩的脫下。看到這一幕,我心裏一陣忐忑,這黃麗不會是要用她的身子做報答讓我救高明月吧,可是她雖然風姿不錯,但是我對她根本一點興趣都沒有啊。


    不過下一刻我就知道我想多了,黃麗的棉襖之內,穿的是一件抹胸,而且她是背對著我的,所以她那雪白的後背露出了幾乎一半出來。


    當我看到她的後背的時候頓時震驚了,她的後背上全是一條條紅的,青的痕跡,有指甲爪的,也有掐的,還有類似於皮鞭抽的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布滿了她半個背。


    ***畜生啊,這不是張登奎幹的還有誰啊,這根本就是虐待。


    黃麗將她的後背給我看了一下之後,又將棉襖穿上,坐在凳子上,神情淡漠的說道:這就是這畜生給我留下的東西,不但是身體還有內心,我已經被他虐待的快崩潰了。我跟他在一起隻有痛苦。而且他強bao我,全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陰謀。


    我靜靜的挺黃麗接著說:這畜生不知道從哪裏得知了我是黃培安的女兒,所以想要複活黃培安,而且他也看上了我的美貌,用來滿足他那變態的心裏。而這些都是前幾年我才知道的。


    可是那時候我知道的已經太晚了,他已經對高明下手了,這幾年很少有人看到高明露麵,就是因為這畜生已經害了高明,讓高明任他使喚。由於高明已經不再是以前的高明,所以也很少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裏麵。


    我也曾經想要帶著高鵬和明月離開,可是那時候明月已經被張登奎控製住,所以這些年我幾乎是一個人孤單的過的,有的就是那畜生身心上的折磨。


    聽完之後,我終於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隻是跟我當初想的完全是兩迴事,而且就連和高明走的最近的高鵬都不知道,這個張登奎果然夠奸猾,夠變態啊,好好的一家子人就被他這麽整的完全崩潰了。


    小武,你能幫我救明月嗎?雖然明月的父親是張登奎,但是再怎麽她都是我親生女兒,你要是不救她那她肯定就會被張登奎活活的弄死的。


    雖然我相信虎毒不食子,但是聽到黃麗這麽說之後,我覺得張登奎這人根本就沒吧黃麗母女當人看,而是當做發泄的工具。


    想到這,我歎了口氣道:你看我現在,哪裏是張登奎的對手,我都已經自身難保了,怎麽幫你?


    黃麗眼前似乎看到了希望,眼前一亮,神情略顯激動的說:你一定能的,那畜生剛出去的時候,罵罵咧咧的出去的,好像自言自語的說又是一個來找死的小妞什麽的。


    小妞?我認識的哪裏又什麽小妞,不會是林青和羅素梅兩人吧,雖然我不知道兩人的實力,蛋憑她們那歲數就知道,肯定厲害不到哪裏去。


    不過除了林青和羅素梅之外,我真想不到那有什麽小妞來救我什麽的啊。


    想到這,我便疑惑的問黃麗,張登奎說那小妞叫什麽名字沒有。


    黃麗想了一會兒,才說:我聽到外麵的動靜,好像是一個叫陳園的姑娘。


    什麽,陳園?你確定沒聽錯?


    黃麗想了想,確信的點了點頭說:沒錯,是叫陳園,我隱約聽到的。


    陳園啊,我想了你這麽久終於出現了啊,可是你這麽傻乎乎的跑來,難道能敵得過張登奎那死變態不成?


    想到這,我心裏在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再這麽坐以待斃了,不然的話陳園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我便對黃麗說道:我答應盡你說的事情,隻是你知道你女兒現在在哪裏嗎?要是不知道的話,我們根本沒法找到她啊。


    黃麗聽我這麽說,從包裏拿出一個袋子,袋子裏麵裝的是一張紙和一些頭發指甲之類的東西,然後交到我受傷說:這裏麵有明月的生辰八字和她身上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裏,但是憑這些東西能夠想辦法找到她的,她現在就在這槐柳村,不會太遠了,你趕緊收好,我放你出去。


    黃麗見我手腳都還捆著的,所以就自己塞進了我的包裏,然後準備給我解開繩子。


    這時候我忽然想到,若是黃麗將我放了出去救走了高明月,那張登奎肯定知道是黃麗幹的,以張登奎那種變態的思想,黃麗還有活路可走嗎?


    想到這我便問道:黃麗,要是你放走了我,那你怎麽辦?張登奎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我或者本來就沒什麽意思,隻要你們救走了明月讓他找不到之後,他就肯定會放棄明月,將我用來複活我爹的,那樣明月就安全了。我的死無所謂,我不能眼看著明月去死。


    我的心裏徹底震撼了,這就是一個偉大的母親啊,若是可以,我真的想將黃麗也帶走,這不但是多救一個人的事情,要是將黃麗和高明月都救走的話,那張登奎就肯定沒法複活黃培安,世上也少了一個為禍世間的怪物。所以我暗下決心,一定要帶著黃麗離開這裏。


    不過就在這時候,大門嘭的一聲就被踢開,張登奎扛著天龍劍氣喘籲籲的出現在門口。在我身後解繩子的黃麗嚇得驚唿一聲,一下癱坐在地上。


    張登奎一腳跨進屋,當聽到黃麗的驚叫這才向我這邊看來,隨即他眼神一眯,一股怒意頓時散發出來,腳步沉重的走到我麵前,一手將我提起來往旁邊猛地一甩。


    頓時我就又被趴著砸在地上,胸口傳來一陣窒息的難受,不過還沒等我喘過氣來,我的肚子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腳,痛的我哇的大叫一聲,身子被踢得翻滾了幾下才停下來。


    還沒等我痛的喘過氣來,另外一邊就傳來了張登奎的怒罵聲:你這賤人,居然敢背叛我,找死。


    隨後我聽到一記清脆耳光的聲,黃麗被打的慘叫一聲,等我忍著痛轉過頭看向黃麗的時候,黃麗身子癱倒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身子,另外一隻手捂著已經紅腫的半邊臉在哪裏輕聲哽咽,但是卻並沒有哭出來。


    賤人骨氣倒是挺硬的,哼!要不是看在你那死了的老爹份上,我早就解決你了,還不起來伺候老子?


    張登奎一聲爆吼,嚇得黃麗連話都不敢說,臉色半邊臉色慘白的站起來,這才離開不知道做什麽去了。


    等黃麗走了之後,張登奎才走到我麵前,俯視著我罵道:你居然敢勾引老子的女人,等會兒看我怎麽收拾你,哼!


    罵完之後,這***還不忘記給我兩腳,痛的我差點將之前吃的麵條都給吐出來了。不過我發現這家夥渾身狼狽,唿吸略顯紊亂,好像是和別人打過一架似得。


    張登奎打了我一頓之後,又拿起天龍劍向隔壁的房間走去,臨走的時候,這家夥轉過頭對著我冷笑一聲道:你就安心的在這裏給老子呆著,想要等那小妞來救你,哼!真是癡心妄想,就一個鬼妖,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


    說完之後,這家夥看著天龍劍就離開了,又剩下我一個人。


    外麵的人要是陳園的話,那我還真的有些擔心,畢竟張成龍對付鬼的辦法總是多過於多付人,不過這貨既然沒有將陳園抓住那就證明陳園現在還算是安全。加上她手中有號稱地府差使用的奪魂鉤,所以她的戰鬥力可不是一般鬼妖能夠比的。


    過了幾個小時,張登奎怒氣衝衝的走出來將我抓到了一間密室裏。這間密室裏麵挺寬敞的,裏麵還有些奇怪的瓶瓶罐罐之類的東西。而在屋子中間那張桌子上擺著我的八陣圖和天龍劍。


    張登奎扛著我進去,將我胡亂的扔在地上吼道:快給老子說,八陣圖和天龍劍怎麽用?


    嗬嗬!


    我幹笑一聲,真以為老子是sb麽,教你用?那豈不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嗬嗬是什麽意思?不說是吧,不說我會讓你說的,哼!


    我瞪了這家夥一眼,冷聲說道:八陣圖我不知道怎麽用,天龍劍你用不了。若是你不信我也沒辦法,就算是你弄死我我也是不知道的,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簡直就是個廢物,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這麽好運氣。隻是你的東西現在全都是我的了,不知道你有何感想?


    看著這貨嘚瑟的樣子,我著實有些無語,然後這貨又將我扔出那間密室,自己埋頭研究八陣圖和天龍劍去了。


    被當做階下囚的日子真的是一種煎熬,因為一個人沒人和你說話,自己又沒有自由。我這才過了幾個小時我就感覺好像是過了好久好久一樣,感覺時間過得好慢好慢。


    不過就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張登奎忽然慌張的從裏麵屋子衝出來,扛著天龍劍跑了出去。


    本來我還期待著黃麗來放我的,可惜那隻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張登奎不可能這麽sb的還放任黃麗來救我的。


    不過這一次張登奎出去了好久都沒迴來,不但如此,我還隱約能聽到外麵一陣陣的陰風咆哮的聲音,不知道陳園現在如何了,要是陳園都被張登奎給抓住了那我們就成了一對苦命鴛鴦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登奎終於迴來了,隻是這一次迴來比上一次更加狼狽,臉色明顯有些蒼白,而且一臉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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