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朱老說的,那自然是不會有假了,隻是我想了半天覺得這事情好像有些不對勁。若是按照小豬這麽說,那當時軍隊是直接用炮轟的。


    而且那邪陣之中沒人敢進去,所以對於黃培安的死活,政府又是怎麽知道的?


    想到這我便將我的疑惑說了出來,小豬攤了攤手說:我怎麽知道?老爺子就是這麽給我說的,至於黃培安到底是死是活,誰知道呢?我想,就算是沒死,也差不多了吧,畢竟想要擋住炮彈的轟擊,那可不是一般的厲鬼鬼妖能夠擋得住的。


    想想也是,在炮彈麵前,一切都是形同虛設,根本不值得一提。


    等我們迴過神來之後,才發現兩個女娃娃聽得好入神,我們都沒說話了兩個小妞還在陷入沉思之中。


    我打了個響指,兩人才迴過神來,羅素梅一迴過神開就拽著林青的胳膊說:師姐,沒想到我們一出來就遇到這麽給力的事情,這下我們可以見證一下我們的實力了。


    我和小豬都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雖然不知道兩人的本事,但是就憑他們現在的年齡,怎麽可能有多大的本事,也不知道她們兩個哪裏來的自信,或者說是在裝糊塗。


    反正我覺得那鬼地方,還是少惹為妙,要想要把叫我進去看,那是不可能的,玩命的事情,我打死不做。而且看小豬的樣子,似乎他也是這麽想的。


    這個破兩河鎮,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遠,大巴車從車站出來之後,足足開了兩個多小時才下高速,結果下了高速之後又走了半個小時的山區路,最後在一個三岔路口將我們扔下。


    等下了車之後,我們四人頓時就愣住了,這***是哪兒啊,到處都是山,可是就是沒人。


    小豬看了看之後,在路邊看到一塊就像是螞蟻啃過一樣,全是小洞的路牌,路牌上,依稀可以看到兩河鎮三個字。


    對了,應該就是順著這條路走下去就可以到兩河鎮了,賴文權給我說過,到了個三處路口走另外一條路,沿著走就可以到了。


    兩女子估計是很少出門,看到這裏的風景這麽好,興致大起,可是我皺了皺眉問小豬:那賴文權說到底要走多遠沒有?


    小豬聽我這麽一問,頓時就閹了,喃喃的說:要是運氣好能搭上一輛車的話,估計二十分鍾就到了。走路的話,賴文權說他也不知道要走多少,估計兩小時吧。


    哎!好吧,他***就是個坑,早知道叫小豬開車來算了。


    不過很快我這想法就完全否決了,這條路之前還是碎石子路,可是走了不到十分鍾,前麵的路頓時變成了黃泥巴路,加上冬天雨水太多,現在的這條路中間全是很深很深的輪子印,路的兩旁全是泥漿。


    我已經徹底的淩亂了,雖然我是農村裏麵出來的,可是我們家的那些路大多都是石板路,馬路也是用碎石脯過的,這種路我還是很小很小的時候走過。


    小豬和那來那個小妞更是傻眼了,特別是那兩小妞,嚷著說這路簡直不是人走的啊,他們那高跟的靴子要是走這種路的話,那簡直是要命啊。


    小豬也歎了口氣說:算了吧,要不我們就在這等等看看有沒有車經過,即便是有一輛拖拉機也好啊。


    結果往往與想象的事與願違,我們足足在哪裏等了一個小時,還填飽了肚子,都沒見到一輛車一個人經過,我真懷疑我們是不是被仍在了一座原始森林裏麵了。


    最後我對朱浩明說既然我們是出來辦事的,那賴文權怎麽也得給我們愛拍個車來接我們吧,要不然我們就迴去了,艸,這路簡直沒法走啊。


    小豬覺得我這主意真不錯,趕緊拿出手機出來,可是當他看到手機之後頓時就懵了,因為這裏手機根本就沒有絲毫的信號。


    好吧,我心裏真有種想要罵娘的衝動。不過來都來了,不可能不去的,所以我們四個人幹脆將鞋子脫了,踩在泥漿裏麵行走。


    可是這麽一來,我們四人都冷的瑟瑟發抖,這大冬天的,溫度又低,還踩著泥漿走,不知道兄弟們有沒有嚐過那種滋味啊。


    不過還好,最開始還冷得很,不過走了十幾分鍾之後,由於身上也熱了起來也沒感覺那麽冷了,不過我們這行走速度,就像是老大爺在散步一般,實在是不敢恭維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可憐我們,當我們走了二十多分鍾之後,一陣噠噠噠的聲音從我們後麵傳來,這聲音明顯是拖拉機的聲音啊,雖然拖拉機的速度也慢,可是總比我們這樣行走好啊。


    看到那開拖拉機的老鄉,我們說明了我們的來曆之後,老鄉頓時高興的讓我們坐上了拖拉機。隻是坐拖拉機也痛苦啊,因為我們剛才踩了泥漿,走的有些熱了,加上光著小小腿。


    雖然拖拉機開的慢,可是寒風一吹,頓時我們四個人都冷的瑟瑟發抖。那兩小姑娘還好,摟在一起相互取暖,可是我和小豬來那個大老爺們兒,不可能摟在一起取暖吧?若是那樣,有人看著豈不是會被笑死。


    算了,撐一撐吧,很快就會到了。由於拖拉機的速度慢,我們在上麵坐了半個小時才看到遠處一條河,河邊,有一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鎮子,老鄉給我們說穿過這個大灣就到了,估計還要十分鍾的樣子。


    看到目的地終於要到了我心裏也有底了,到了那鎮上,我一定先去洗個澡睡一覺,這***走泥濘路,感覺比打架還累人一樣。


    我剛想到這,忽然拖拉機後輪子猛地一下掉了下去,拖拉機猛地顛簸了幾下都沒起來。


    老鄉穿著雨靴跳下拖拉機走到後輪子旁邊看了看,嘴裏用重慶話說道:遭求了,滾子全都落下切了,這哈子怕是爬不起來了。對了,你們下來哈,我看看掙的出來不。


    按照老鄉說的,我們四人都下來了,可是拖拉機猛地轟了幾下,還是沒能開上來。老鄉的臉色有些難為情的對我們說:能不能請你們幫哈忙,幫我推一哈,要不然我就隻有走迴去叫人來幫我推了。


    老鄉載了我們這麽遠,要是這麽點忙都不幫的話,那怎麽說得過去,所以我和小豬便成了苦力,幫著推拖拉機,可是使了幾下勁,依然是差一點點。於是又將兩小妞叫過來幫忙。


    結果很讓人興奮,也很讓人無奈啊,有了他們兩加把勁,瞬間就將拖拉機給推上來了。隻是我和小豬沒有啥經驗,在拖拉機被推上來的瞬間,我們兩個重心一個不穩,直接撲到了在了泥漿裏麵,整的我們兩個臉上身上頭上全都沾滿了黃色的泥漿。


    哈哈哈哈……兩個笨蛋!


    聽到兩小妞的笑聲,寒風微微拂過,我和朱浩明都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哈切一聲打了個噴嚏,無奈的站起來,爬到車上繼續前進。


    當老鄉的拖拉機開進小鎮之後,頓時有人開始圍觀了,我和小豬真想找個地方鑽進去,不過還好老鄉是個明白人,直接將拖拉機開進了鎮裏的政府裏麵,去叫鎮長出來幫我們安排住的地方。


    當鎮長看到我們兩個的模樣之後,頓時臉都憋青了,想要笑又不敢笑的感覺,我想肯定是很糟糕的。


    不過鎮長二話沒說,什麽都沒過問,直接給我們安排了兩間屋子,並且叫了個小夥子帶我們過去,叫我們先去洗個熱水澡,晚上的晚飯由他請客,有什麽事情休息休息明天再說。


    洗了澡之後,我和朱浩明都噴嚏連天,雖然沒有感冒,但是身體始終有些不舒服。,朱浩明迴到房間之後就跟賴文權打了電話過去,並且開著外音對賴文權吼,說是下一次要是再這麽坑我們我們就不幹了。趕了一天的路才到不說,還被整的渾身都是泥漿,這活簡直沒法幹。


    小豬被氣的不輕,不過我倒是沒說什麽,因為這種事情在以前的巡警隊來說,隻要上麵一聲令下,就算是走一天你也得來,不然的話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


    隻是這次賴文權的安排也是在是不到家,他要是早點跟這邊打個電話,就算是找一輛拖拉機來接我們也比我們走路輕鬆。


    洗過澡休息休息就已經是六點過了,那鎮長開著公車親自來接我們去吃飯,不過這公車也是一輛破的不能再破的麵包車,並不是什麽好的車子。


    飯桌上,鎮長和書記說了一道對抱歉的話,雖然這事情是賴文權安排不周,可是不可能讓賴文權來跟我們道歉吧,所以這黑鍋,他們也是背定了。


    感覺到鎮長和書記的誠意,我們也不好意思在這種小事上糾結,於是朱浩明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鎮長,你們這邊到底是什麽個情況?雖然賴局長跟我說了一下,但是具體的情況我們還不是很清楚。


    這鎮長姓張,我們都叫他張鎮長,張鎮長歎了口氣說:這事情就發生在大年初一,那天早上原本是祭祖的,我們鎮上有一戶姓高的人家。很久以前他們是住在槐柳村的,也不知道今年是發什麽瘋,居然想要迴槐柳村去祭祖。


    當時他們的鄰居都勸他們不要迴槐柳村去了,可是這家人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不聽勸,結果他們就在大年初一進了槐柳村去。


    結果這戶人家兩天之後都沒出來,這不就有人到政府來反應,後來我們就派了幾個人到周圍看,結果還真的找到了他們,隻是此時的他們精神恍惚,看起來有些異常。將他們帶迴來之後,我們便進行了二十四小時觀察。


    可是就在五天前,一位監視他們的人員半夜扛不住睡著了,等他醒來之後,人不見了。這還是不是最讓人擔心,最讓人擔心的是第二天就有人陸續的失蹤,找也找不到,所以才向賴局長求助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鬼掌燈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我叫豆豆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我叫豆豆並收藏鬼掌燈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