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哥說完之後,又接著說:你覺得曉蝶這人怎麽樣?


    我納悶為何邋遢哥說這個,不過我還是說:其實我覺得曉蝶的心裏很怕,因為怕,因為擔心,才表現的很強勢,因為他怕別人看出來她的心裏,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就是想逃避現實。


    邋遢哥拍了拍我肩膀笑著說:沒看出來啊,觀察還很仔細啊,好好跟曉蝶相處,以後你就知道她是個好女孩了。


    我詫異的看著邋遢哥,怎麽聽都感覺這話有問題呢,這家夥,到底想說啥?


    邋遢哥說完之後就站了起來,說:走吧,帶上曉蝶我們去青山師叔哪裏。


    當我們進屋的時候,正看到曉蝶正抱著那隻肥兔子在哪裏說話。


    小白,我要去見我爹了哦,你乖乖等我迴來,不要亂跑哦,外麵那些都是壞人。


    我和邋遢哥現在門口,可是忽然我看到那兔子又得眼睛盯著我眨都不眨,那種感覺就好像被人盯著一樣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邋遢哥對曉蝶說:走了,青山師叔已經在等著我們了。


    曉蝶這才將肥兔子放下,可是肥兔子忽然顯得很慌張一樣,不行的往曉蝶身上爬,好像不願意被周曉蝶放下。


    不過周曉蝶還是將它放在了椅子上,轉身對著我們甜甜的微笑說走吧。


    可是,周曉蝶剛走出一步。那肥兔子居然跑到了周曉蝶麵前擋住了周曉蝶的去路。


    周曉蝶很有耐心的蹲下,將肥兔子抱了起來說:小白聽話,在家裏等著我,我很快就迴來。你要乖哦,好啦,我走啦。


    周曉蝶又將肥兔子放在了椅子上。這時候我奇怪的看著那兔子,而就在那瞬間,我詫異的看著那兔子居然想開了嘴巴,好像是在說話一樣,然後這兔子猛的一蹦噠,直接跳到了的肩膀上麵蹲著,將頭昂得高高的,好像我的肩膀本來就該它蹲的一樣。


    一旁的邋遢哥也笑著說:這兔子今天居然會粘人了,真是奇怪了,它到底想要做啥?


    而邋遢哥剛說完,我分明看到這兔子瞪了邋遢哥一眼。


    我偷偷瞄了一眼邋遢哥,問到:哥啊,你剛看到這兔子瞪你你了嗎?


    邋遢哥嬉笑道:小武啊,雖然這兔子很乖很聽話,但是也不會瞪人啊,你是不是過度緊張了啊?哎,快放下兔子,我們走了。


    我納悶了,我咋就感覺這兔子就像個人一樣呢,我不可能看錯啊。


    想到這裏,我叫邋遢哥他們等一下,然後將肩膀上麵的兔子抱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盯著兔子說:你要是能聽懂我們的話就掉頭,不能就搖頭,行麽?


    在我們詫異的眼神下,這兔子還真的點了點頭,周曉蝶頓時坐了下來,盯著兔子,高興的說:哎,小白,你居然能聽懂我們的話了,簡直太好了,以後有你陪我,我們兩個都不會寂寞啦。


    當周曉蝶說到這裏之後,我分明看到兔子的眼睛裏有種失落的感覺,時不時的瞟周曉蝶。


    看到兔子的樣子,我又對著兔子問到:你是不是想跟著我們去?


    那兔子想都沒想,使勁的點頭,那樣子好像是迫不及待了一樣,然後直接又跳到了我的肩膀上麵,趴了下去,好像我的肩膀是他的領地一樣。


    邋遢哥笑了笑說:就帶它去吧,它都跟著曉蝶十幾年了。都很曉蝶走了感情了。


    於是,本來是我們三人的,現在變成了三人加一隻兔子。一路上頓時我都在打量著這隻兔子,忽然我想到這兔子既然能聽懂人話,那它也應該能說話吧?


    所以,我就試著小聲的對兔子問:你能說話嗎?


    能!


    臥槽,我嚇了一跳,剛才這兔子嘴巴微微張開,發出一個女人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有些柔弱的感覺,讓忍不住有種想要嗬護她一樣。


    別出聲,別讓曉蝶和小邋遢知道。


    我還沒迴過神來的時候。這聲音又傳來了,要是以前的我,一定會嚇得大叫有鬼,不過現在的我隻是楞了一下。還好我走在最後麵,不然我的神情肯定要被發現。


    我很小聲的問:怎麽稱唿你啊?


    而我剛說完,周小蝶和邋遢哥幾乎同時轉過身詫異的看著我問:小武,你一個人在後麵嘰嘰歪歪的說啥呢?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沒,沒啥,我習慣了自言自語。


    兩人聽了之後,對視一眼,然後露出了一副明白了的表情。


    我心裏暗罵明白你妹啊,這死兔子,人家都把我當做神經病了。所以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這死兔子,繼續跟在邋遢哥他們後麵,不過這次我學聰明了,我故意拉開了點距離,這才對子兔子說:你是誰啊?要是沒有個解釋我現在就打的你現原形。


    我是你師娘!


    啥?


    我忽然停下了腳步,忍不住驚唿了出來。周小蝶和邋遢哥頓時詫異的轉過身,奇怪的打量著我問:喂,小武,你今晚上怎麽神神叨叨的,之前怎麽沒發現你有這毛病啊?


    周曉蝶也瞪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對啊,一驚一乍的,想嚇人啊?


    我,我去啊,特麽的我都沒法給他們解釋什麽,隻能保持沉默,不過剛才兔子的那句話不停得在我心裏迴蕩。


    這兔子是我師娘,那就是說師娘死了之後並沒有去投胎,而是附身在了一隻兔子身上陪著自己的女兒?


    我剛想到謝了,師娘的聲音有傳來了。


    小武,你別說話,聽我說就是。


    我是你師娘,也就是曉蝶的母親,我死了之後因為心有掛念,所以並沒有去投胎,而那時候我剛好碰到這隻要死的兔子,所以我救了她,不過我們也達成了協議。共享這具身體,為的就是能陪在曉蝶身邊,看著曉蝶健康的成長。


    不過有好幾次我看到曉蝶被人欺負都差點開口跟曉蝶說了自己的身份,不過還好我忍住了。


    之前你們所有的話我都聽到了,小武,你告訴師娘,你師傅現在怎麽樣了?


    聽到這些,我已經徹底的佩服一個母親的偉大了。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說:師傅已經死了,我就是按照他老人家的遺願,送他迴來的。


    聽到這,師娘歎了口氣說:果然啊,不出我所料,謝謝你了小武,讓我還能看到你師傅一眼。


    師娘說完以後,便安靜了下來,而我跟在周曉蝶哥邋遢哥身後左拐右拐的,到現在我都不知道走到哪了,隻管跟在他們身後。


    小武,師娘拜托你一件事行嗎?


    忽然,師娘的聲音又傳來了,我微微點點頭示意師娘先說。


    小武,等見了你師傅的遺體之後我希望你能帶著曉蝶離開茅山,並且你要好好照顧曉蝶。


    我恩了一聲,我早都看出來了,這茅山就是個坑,要不是師傅的事情,估計我早就走了,要是被徐飛知道了我的身份的話,我可不指望徐飛能善待我。


    一路無語,我都不知道轉到哪裏的時候前麵出現了一棟單體別墅,這別墅簡直太豪華了。


    邋遢哥哥周小蝶到了門口之後,頓時有人前來開門。進門之後,我看了看四周,簡直太豪華了,這裏麵什麽都有,簡直一應俱全。


    邋遢哥看著我的樣子笑著說:這些東西在外麵到處都又能看到,有什麽奇怪的。


    靠,你當別墅是單車啊?到處都有,我以前可是為生活奔波的人,不過現在嘛,好像是為了保命的人了,想想我自己也真悲催,居然越活越迴去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便有人過來,帶著我們走進一個通道裏麵,向別墅深處走去。


    等我們走到通道的盡頭之後,帶我們進來的那人在牆壁上按了一個開關,然後對著我們那堵牆就緩緩的升了起來,一間明亮的密室出現在了我們眼前。


    密室裏麵,除了一張書桌和幾張椅子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裏麵也很幹淨整潔。


    在那書桌後麵,一位五旬老者背對著我們似乎在看牆上的那副畫,而那幅畫是一副山水畫,但是我瞟了一眼,雖然我的風水學的不是很好,但是我感覺到那幅畫裏麵大有玄機,但是具體的玄機在哪裏,我卻是看不出來。


    等我們進去之後,這老者才站起來來,老者看起來紅光滿麵的,臉上很幹淨,雙目囧囧有神。掃視了我們一圈之後,帶著審視的眼神落在了我身上。


    等我們走近老者麵前的時候,老者才笑著說:曉蝶,小偉,來了就先坐吧。


    老者說完之後這才將眼神落在我身上,淡淡的笑了笑說:我叫尹樂生,道號青山道長,這位就是周通的關門弟子武陽吧?不錯不錯,血氣方剛,是個好苗子!


    我上前正要行禮的時候,尹樂生托住了我的雙臂說:這裏並沒有什麽外人,這些俗套的東西就免了吧。


    這老頭,還真看得開嘛,不行禮最好,我特麽就追討厭行禮了。尹樂生剛說完我就坐到椅子上。


    而早已按耐不住的周小蝶站了起來,滿臉期待的問:師叔,我爹呢?他是不是來了?


    尹樂生楞了一下,雙眼盯著邋遢哥看了一下後歎了口氣,慢悠悠的說:先坐吧,你爹的事情慢慢再說,你也別著急。


    尹樂生說完之後,瞟了一眼我肩膀上的兔子,而這時候,兔子也在盯著尹樂生。尹樂生的眼神停頓了一下之後,笑了笑點了點頭,似乎明白了什麽。


    周曉蝶想要說什麽,張了張口卻沒有說出口,坐在了我和邋遢哥旁邊,雙手卻始終不安分的拿起來又放下。


    老者這時候迴到了書桌後麵坐下,然後才對著周曉蝶說:曉蝶,師叔也知道你很掛念你爹,隻不過現在的情況跟你有些不一樣,希望你能有點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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