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這個是人吧,大概……”男子看了眼躺在地上的風嬈澈,好奇的蹲下身子找了根小樹枝東戳戳西戳戳,這時的樣子哪還有半點威嚴可說,完全就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大男孩。

    “唔。”風嬈澈迷迷糊糊的發出危險地低吟,是誰在戳自己?敵人還是朋友?

    掙紮著睜開眼,卻發現雙眼實在是沉如鐵鉛根本睜不開,心中無奈的苦笑。終究是個血肉之軀啊,是會累的,好好地休息一次吧,隻要一次即可。

    “嗯?”男子翻過風嬈澈的身子,瞬間看見了那張沾滿腥血和灰土的臉龐,不由得大吃一驚。

    “孤靠,逆天這個豎子是怎麽幹事的?虧老子留了那幅畫幾千年才轉到他手上!”男子破口大罵的架勢甚是駭人,似乎隻要有哪個不識趣的小子跑去打攪就會當場炮灰。

    “誒,真煩人。好在汝幸運遇到了孤,否則就憑汝現在的實力必死無疑啊。孤就好人做到底,給汝療傷吧。”男子無奈的橫抱起風嬈澈,腳下出現一把血色的長劍。

    長劍通體殷紅,劍身如同真實的血液在流動。男子踏上血劍,下一刻便連人帶劍化作一道赤色流光消失在了詭秘的樹林內。隻有那頭雙頭巨蟒的屍體見證著剛剛發生的奇跡。

    天際破曉,耀眼的暖陽覆蓋著大地,遠處的小客棧內,一位紅發的男子無趣的坐在窗台上。身後的軟榻上睡著一名絕美的少年。

    “嘶……”一聲輕輕的呢喃將男子的神智從九霄雲外拽迴來。

    風嬈澈吃痛的捂住胸口,那條死蛇真不愧是畜生,下手狠得要死,五髒六腑都要被擊碎了。

    “喲,丫頭,你可算醒了。”男子似笑非笑地說著,卻嚇到了風嬈澈。

    “你是誰?”聲音嘶啞的厲害,喉嚨中仿佛有著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多年徘徊在生死一線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簡單,他看破了自己的真身。想要擺出防禦的姿勢,卻發現全身像是被車碾過似地,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挫敗感湧上心頭。

    風嬈澈心中不甘的蜚語道:真令人痛苦,竟然毫無反抗之力。

    “嘖嘖,丫頭你可真夠警戒的,是個人靠近你都遠離。”男子無視風嬈澈冷漠的態度,依舊我行我素。

    “你是誰?”風嬈澈看著眼前的男子總覺得有點熟悉,自己在哪見過他?

    “你祖宗,你先人……”男子笑眯眯的吐出六個字,風嬈澈則是惡狠狠地瞪著他。

    我靠,竟然二話不說就先罵人,還挑祖宗先人來罵,罵了還笑眯眯的你小子夠狠。

    “你是誰?”風嬈澈嘶啞的嗓音混合著危險的氣息襲向男子,希望對方能有自知之明好好大話。誰料男子卻一臉怪異的看著自己。

    “丫頭你耍我來著?”男子不滿的挑了挑眉,風嬈澈疑惑的看著男子。

    “……”風嬈澈看著男子眼中的不滿,不禁有些迷惑。這年頭被人‘問候’祖宗了還要被責怪?

    “咳咳,丫頭你誤會我了。我姓風行名夜麟字鬼麟。”風行夜麟笑得一臉燦爛,倒是把一旁的風嬈澈嚇得不輕。

    風嬈澈用驚訝的眼神看著風行夜麟,心裏尷尬的蜚語:我靠,還真是我祖宗。要是你莫名其妙的醒來又莫名其妙的被人問候祖宗,結果最後證實還真是自己祖宗,這怪異的感覺饒是誰遇到了都會無語問蒼天。

    “不對,如果他真是鬼麟王,那麽他現在不是應該化作黃土了嗎?”風嬈澈想罷立刻咬牙支撐起來。

    “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不信我,我說丫頭信一個人有那麽難嗎?我隻不過是閉關到別的地方去了所以沒死。”風行夜麟強硬的將掙紮著站起來的風嬈澈押迴軟榻上,自己則很無恥的坐在軟榻上。

    “你的意思是風行逆天也如同你這樣?”語氣裏充斥著冷漠疏離,卻並沒有絲毫的懷疑或驚愕。

    自己都見到了命運了,還會懷疑所謂的‘神’的存在嗎。

    “喲嗬不簡單嘛,換做平常皇室裏的公主說不定已經被嚇得六神無主了。”風行夜麟的臉上依舊是掛著狂傲的笑容,心中暗自記下了這個波瀾不驚的‘少年’。

    “不要扯開話題。”冷冰冰的聲音如同一隻羽箭刺穿了這和睦的氣氛。

    “現在的年輕人怎麽都不懂得尊重老人了,誒……別瞪我,我說話不成?”

    “就從我閉關那年說起好了。”風行夜麟若有所思的看著窗外的浮雲,慢慢地開口。

    “在爹死去的那一年,我已經二十歲,那時候我的武藝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地步了。我的師傅很神秘,他教會了我最厲害的武功,然後將一卷藏寶圖交給了我。”

    竹屋內。

    “師父,你十萬火急的把徒兒找來是為了何事?”風行夜麟急匆匆的跑進竹屋問道。

    “為師要走了,走之前將這張藏寶圖以及兵書交給你,你要切記不可讓任何人知曉這張藏寶圖的秘密,就連親人也不行。”

    “師父,這藏……”風行夜麟驚訝的睜大雙眼,卻見師父見見化作虛無。

    “徒兒你要記住啊,這圖是藏著天下奇學至寶的地方,千萬不可讓他人得知。”老者在風行夜麟焦急的眼光下化作塵埃消失在風行夜麟的眼前。

    “就這樣?”風嬈澈挑挑眉,這話沒說完吧。

    “不止,本來我安安穩穩地守護著藏寶圖和娘親硬塞給我的妻子過著較為富裕的生活。誰知那蛇蠍女不知在哪聽到了師父死後留下了藏寶圖的謠言,天天鬧著要我給她,我自然是全然不理。可是有一日她趁著我與客人飲酒時偷偷地放下一種奇怪的藥讓人失去心智實話實說。得知藏寶圖的下落後她便將消息告訴了姘頭,她的姘頭是當時天旭的二品官……”風行夜麟氣衝衝地說道,引來風嬈澈的側目。

    綠帽啊綠帽,一代君王也帶過翠綠的綠帽啊。

    “咳咳別用你那可恥的眼神看著我。後來那官員把消息告訴了天旭的君主,你想必也知道當時天旭,星芒還有瑞雪是三國鼎立,結果這消息讓密探得知其他兩國的君主全在搶藏寶圖、富可敵國的金銀珠寶啊誰不想要?三國君主自然不想撕破臉皮,卻又不想放棄,隻有結盟平分。我自然而然是被抓去帶路,畢竟隻有我識得圖上的路。”

    “意想不到的是,就算有我帶路還是死了很多士兵,畢竟那裏的機關太過險峻。最後來的陵墓的時候卻發現傳言並不假。金銀珠寶的光芒差點刺瞎眼睛,什麽武林絕學在哪裏就如同廢紙一般處處可見。”風嬈澈深深地看著風行夜麟,這誘惑可真不小,代價嘛,也不小。

    “更令人驚訝的是在這些寶物的最上方竟然懸浮著一座冰棺!而且冰裏麵燃燒著熊熊的烈火,而冰卻沒有被融化,烈火中好像有一個人在其中紋絲不動。天旭的君主派人去嚐試破壞冰棺卻無法成功,而暗處走出了一名女子,她的相貌與你一摸一樣。”風行夜麟欠扁的嬉笑著,風嬈澈皺起眉頭,那女的不會是我的前世吧?

    “嗬嗬,那名女子自稱守墓者,將那些個暗衛打的落花流水,可最後被星芒的君主一劍刺穿心口,本來嘛那麽強悍的實力是沒多大事的,壞就壞在劍上有毒。女子寡不敵眾最終敗下被擒,但女子死活不肯說出冰棺的破解之法,氣得星芒君主差點殺了她。不過我想就算不殺她也是必死無疑吧。”風行夜麟讚賞的說道,看得出很是敬佩那名女子。

    風嬈澈撇撇嘴,原來星芒的公主都那麽刁蠻是遺傳啊。

    “丫頭別分神仔細聽著,下麵才是神跡。”風行夜麟看了眼走神的風嬈澈提醒著。

    “星芒君主很生氣,將手中的劍扔在一旁,算他運氣好,觸動了機關,冰棺自己融化了,可烈火卻懸浮於空中燃燒,不過烈火中的人卻顯露了出來。說實話,那是我見過最美的人。烈火覆蓋住了他的身子看不清是男是女,但是那絕美的臉龐帶著王者的霸氣,所以自然而然的將他當成了男子。三國君王都被這名絕美少年的外貌俘虜了,天旭和星芒的君主更是想搶迴天旭當做禁寵……相較於他們瑞雪倒是冷靜得多。”風嬈澈呆呆的聽著,發呆的模樣好不可愛讓人想親親那白皙的俊臉。

    “嗬,他們這卑鄙的願望自然是沒有達成。那團包圍著少年的烈火像是有生命般的護著主人,天旭和星芒要多狼狽有多狼狽,瑞雪君主自知無法討得好處,聰明的離開了。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天旭和星芒都九死一生的迴去了,我也是半清醒的爬出來的。”風行夜麟看著風嬈澈聽得入迷,緊鎖眉頭深深思考,亂亂的發絲紅撲撲的臉蛋甚是誘人,大膽的將手伸向某隻‘危險野獸’的臉蛋,戳了戳……

    客房內傳出驚天動地的哀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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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你們要玩死咱不成……咱剛把沒玄幻的打好,五千多字接近六千了你們說要加了。好吧咱也揮淚忍著心痛給刪了,誰叫咱不關注評論==咱認了。我把玄幻的打好了,七千二百多,你們居然不要玄幻了,前前後後一萬三千的字啊,你們叫我情何以堪?現在再發一次過渡文,你們確定好了在跟咱說,別再耍咱了,咱是傷員受不起啊,這一萬三都是咱一隻右手辛辛苦苦打出來的tat(另注:親們可能發現咱都在淩晨更文,原因是咱經過上次的家暴,現在生物鍾顛倒了,黑夜是白天,白天變黑夜,目前正在調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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