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算什麽東西,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穆廈子惡狠狠的威脅著,風嬈澈很鄙視的瞄了他一眼,穆夏一個大將軍,怎麽會有這樣的弟弟,難怪叫廈子這名字取得真好,傻子。

    “難不成你想逼親?”風嬈澈冷笑說道,令穆廈子有些毛骨悚然。

    “是又怎樣,我告訴你,我大哥可是穆將軍,得罪他你不會有好日子過得。”穆廈子越說越囂張,一旁的穆嫣然拉了拉他的袖子怯怯看口“舅舅算了吧,人家不想去我就不要強迫他了。”

    “來人啊,今天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要娶!”穆廈子喊來一群家丁打算捉住風嬈澈。

    風嬈澈看了看天色,若沒有猜錯穆將軍就快迴來了吧?

    果然不出所料,當家丁圍住自己的時候,一聲怒吼傳來“你們這是幹什麽,都給我退下!”穆夏來了。

    “大哥,這小子贏了招親又不肯娶嫣然,所以我就……啊呀!”穆廈子還沒說完就被穆夏狠狠地賞了一記耳光。

    “混賬東西,還不給風王爺請罪!”穆夏此時怒火衝天,自己這個傻弟弟怎麽就得罪了四王爺!

    風王爺三字如雷貫耳嚇傻了一幹人等,穆廈子更是說不出話來了。

    “現在,你說本王是誰?”風嬈澈此時就如同煉獄的閻王,立刻嚇暈了穆廈子。

    “王爺贖罪,家弟不是有意冒犯的。”穆夏抱拳正要下跪卻被風嬈澈攔住。

    “男兒膝下有黃金,今日看在穆將軍的份上便算了,他日若還有犯本王必定斬立決。”一句斬立決威嚴十足充滿著王者氣概。

    “謝王爺!”穆夏站起來,眼眶有些濕潤。

    風嬈澈點點頭,瞬間鬼魅般的消失在了擂台上。

    翌日清晨,風嬈澈緩步走出客棧,武林盟主這個位子挺誘人的,不過她更想要江山……

    風嬈澈換上了母親曾經帶過的麵具,走到鏡子前麵整理衣裝準備出發去看看這邪教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能在朝廷耳目下肆虐張狂,抑或是說自己這邊出了內賊。

    淡金色的鏡子前一襲白衣筆直的屹立著,臉上的麵具呈乳白色,麵具兩側盤延著兩道鮮紅欲滴的赤色紋路,與及肩的短發相稱起來,並未顯出過分的張揚,反倒是少了幾分輕狂冷酷,多了幾分孤傲冷逸。

    武林大會所舉辦的地點是白盟主的府中,風嬈澈趁著人多雜亂略施輕功溜了進去,來到後院之時卻聽到了一道虛弱的哭泣聲。

    “嗚嗚嗚……誰來救救我,誰幫幫我,放我出去吧,我要出去,出去!”風嬈澈疑惑的走到聲音發出的地方,卻看見一件柴房正緊緊的鎖著大門,聽聲音好像是一個女孩。

    “姑娘,是你在求救嗎?”風嬈澈放低聲音問道,顯然由於多年寡言少語說出來的話不含一絲感情,本身就是冷血之人就算是關心的話甚是冷徹。

    “是我是我,請你求求我。”屋裏麵的女孩像是在迷茫的黑暗中找到了一盞冷淡的微光,急切地說道。

    “姑娘為何會被關在這裏?”風嬈澈可不想放了個罪人出來,做事三思謹慎為好。

    “小女子是白盟主已故小妾所生的女兒,平日在家中本就不受重視,更任人欺辱,幸得三妹相助,才不足以導致生死無人聞。但是三妹今日不在家,對我有意見的二哥就連同一幫豬朋狗友將我鎖在這屋裏,請公子救救我,小女子定竭盡所能報答公子。”裏麵的聲音更急切了,再說到二哥的時候,裹含著一股濃濃的恨意,一種怨恨塵世一切的恨念。

    風嬈澈會心的笑了笑,盟主也未必能公正一切,這個女孩便是很好的證明。右手抓住鐵鏈輕輕釋放冷冽的寒氣,鐵鏈便立即如同豆腐般破碎一地。

    “謝謝你公子。”門內側靠著一位髒兮兮的少女,滿臉汙穢發絲淩亂,衣服也被扯的裂開了大段,此時的樣子就好比一個乞丐。少女咬著下唇扶著門,艱難的站起來,剛走一步就仍受不住鑽心的疼痛猛的撲入大地的懷抱。

    “呀啊……”少女嚇得喊出聲,隨後認命的閉上雙眼等待著劇痛的到來。

    風嬈澈本想袖手旁觀可是看到了少女無助絕望的閉上雙眼時,她有了些動容。當年的自己,墜入那冰川深處的時候,自己也可曾這般的無助,那個時候多希望有人來想自己伸出溫暖的手,可是沒有!冰冷的海水侵蝕著自己,任由尖銳的冰鋒割破自己的身子,一次又一次,最後抓住了一塊冰柱,慢慢的爬上去。

    風嬈澈瞬間迴過神來就在少女即將落地的那一刻抱起了少女虛弱的身子。

    少女感到一陣冰冷到了極點的感覺哆嗦了幾下,風嬈澈慢慢的抑下體寒,少女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溫暖急忙這開雙眼。

    “公,公子你……”少女掙紮著想要下來,無奈全身都是傷動一動就是噬心的痛楚。

    “你受傷了,房間在哪,我抱你迴去。”風嬈澈冷淡的問著,仿佛現在抱著少女的人不是她。

    “在前麵不遠處,小女子名白婉君,公子尊姓?”白婉君有些臉紅的問著,自己這麽冒昧公子不會生氣吧?

    “冷澈。”風嬈澈決定還是別把名字說出來好,省得惹下不必要的麻煩。

    白婉君輕聲呢喃“冷澈?冷徹?真會是冷徹心扉嗎?”

    風嬈澈將白婉君抱迴她的房間,找出金瘡藥剛要掀起白婉君的袖子就聽見白婉君略顯急切地說道“冷公子不可!”

    風嬈澈迴過神來,似乎好像女孩子的身子隻能給自己的夫君看,輕歎一口氣,她這樣子能動嗎?自己好人做到底吧。

    “無礙。”風嬈澈掏出一塊潔白的手帕,將金瘡藥倒在上麵輕輕的擦拭在白婉君的傷口上,動作輕的像是在擦拭一尊心愛的瓷娃娃。

    “其餘的地方請恕在下不便,白姑娘還請自己擦拭,在下先去大堂了。”風嬈澈把手帕放在白婉君的膝上,渾然不知自己又禍害了一個純潔的女孩……

    大堂內風嬈澈無聊的四處觀望,比試還沒有開始,該來的人也還沒有來,自己似乎來得早了些,比試還要過一會才開始呢。

    “兄台,在下蕭離歌,大堂內沒有位子了,不知可否容許我和你擠一桌?”一個藍衣男子溫雅的笑著。眉如劍,眸如水,好一個文雅公子。風嬈澈一言不發,默許似地點了點頭。

    蕭離歌才剛坐下,旁邊空著的唯一一個位子便被一襲紅衣霸占,大堂突然安靜了。風嬈澈撇過頭看了看比消音器還有效率的紅衣男子。

    英挺的劍眉,纖長的睫毛下一雙勾魂奪魄的桃花媚眼,閃著妖媚的流光。嫩紅欲滴的薄唇如同盛開的玫瑰勾人品嚐,兩個字足以形容,那便是——妖精。

    無可否認,風嬈澈所坐的這一桌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左邊一個溫雅的‘王子’,右邊一個邪魅的妖精,引得無數男男女女矚目癡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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