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景末走近茭白,唇珠上翹起來一塊皮,被他嫣紅的舌尖舔濕,他溫柔地問:“看什麽啊?”茭白背靠鬱響,正麵對著距離他很近的岑景末,他眯起黑亮的眼睛,看你想看的。不是好奇我的人生嗎,我揭開點,讓你看個仔細。看完了就別用人命威脅我了,好嗎?猹猹。【兩分鍾已到,懲罰開始】茭白的唿吸變得紊亂,蒼白的臉頰也呈現出一種潮熱的紅暈,他的眼神逐漸迷離,喉嚨裏發出舒服的哼聲。領子裏散發出一股股的濕熱。岑景末伸出手中的飛鏢,劃過茭白不停滾動的喉結,輕撫他汗濕的小絨毛:“茭先生,你又中邪了是嗎?”茭白迴答不出來,他仿佛置身在夢裏。有戚以潦的夢。地下二樓書房,他躺在寬大的白色書桌上麵,戚以潦撬開他的唇齒,喉間溢出“克製”。戚以潦扣住他的手指,壓著他。“啊!”茭白大叫。草,搞什麽幾把玩意,直接就從天堂掉進地獄。大幾十萬的積分,才爽了幾鞭子?【六鞭。】茭白活了,這麽快就抽了六下。那他隻要承受剩下的二十四下,還好。還好個屁。茭白顫抖著倒下去,他不斷慘叫,痛得在地上打滾。背上的那支飛鏢還沒拔掉,紮得更深。血染紅了周圍的衣物。護衛戴著耳機都驚到了。到底多疼,才能叫得這麽淒慘。問題是,沒人打他啊。岑景末蹲下來,他咳嗽著按住茭白,指下的軀體一陣陣抽搐,那是疼到極致的反應。“八……唔……九……啊”茭白嘴裏麵的軟肉被咬破,血水隨著他的慘叫飛濺出來,落在岑景末的臉上身上。“茭先生,能聽到我說話嗎?”岑景末拔了他背上的飛鏢,用手捂住他噴血的傷處。話落,岑景末怔怔地看著青年,看他那雙總是有光的眼裏蒙上灰色,鋪滿水霧,眼淚滾了滿麵。這人在沈家磨成什麽樣了,無堅不摧一般,竟然還能疼哭。“天譴……”岑景末輕蹙眉,“天譴啊。”暗室的門突然被打開,幾個從殺戮上活下來的人衝了進來,帶進一股刺鼻的血氣。外麵的護衛們承受的心理壓力太大,他們無意識地分神,給了對手機會。這會兒全倒下了。.章枕一身血汙地跑向茭白那裏。鬱嶺飛奔去轉盤方向救他弟弟,而其他幾個都盯著暗室裏的護衛。那護衛朝他們開槍,兇神惡煞道:“都他媽別動!”岑景末對這場遊戲沒了興致,他對護衛擺了下手。護衛聞言,立刻收槍。下一刻,他主子就被人揪住衣服提起來,他記得那是戚家人,戚氏的秘書。護衛再次舉槍。一觸即發的氣氛被慘叫聲打斷。章枕想抱起茭白,卻因為槍傷導致體力不支,直接跪趴到了他身上。“不是人為的,”章枕把手塞進茭白嘴裏,不讓他再咬舌頭。“白白是第二次這樣了,第二次了,白白……”章枕茫然無措。大家束手無策,他們全都圍在茭白身邊,隻能眼睜睜看著他痛得又哭又叫。“可憐啊……”岑景末抓著心口的衣物喘幾口氣,他看也不看轉盤,隨意扔出所有飛鏢,全中紅心。知道的再多又能怎樣,還不是被命運掐著。可憐。第100章 茭白第一次受刑的時候, 靈魂離開了軀體,雖然他還是能體會到精神上的鞭擊痛苦,卻比實體狀態要稍微好受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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