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麵一變。跟沈寄那次一樣,《斷翅》原著也出現了。配角齊子摯:古早風裏的大家族犧牲品,一生都在為家族奮鬥,事業與家人是他活著的意義。弟控裏的top10。攻略指南:讓他從你身上獲得作為兄長的成就。偏執屬性:70。沈寄的偏執屬性才30,齊子摯比他高了一倍多。漫畫消失了,露出剛才被遮擋的世界屋。在那世界屋最底,同樣有一生結語。半生為家族而活,迴頭望來時路,茫茫一片。“白白,你那個老鄉……”茭白聽到門口的動靜,迅速整理表情看去,“怎麽?”章枕站到他床前,搔了搔頭,眉毛耷拉下去:“我救過他的命。”茭白知道,他還琢磨,章枕要跟禮玨搭線。“他叫禮玨,你再次見到他是什麽感覺?”茭白試探。章枕對他不錯,他不希望對方被禮玨主角光環引發的坑人大招誤殺。“氣啊。”章枕往床上一坐,“你們都在貨船上待了那麽多天,他沒受傷,你半死不活……”章枕的話鋒徒然一變: “齊子摯在那艘船上?”茭白臉不紅心不跳地扯謊:“不在吧。”要是說實話,章枕指不定會叫上一群弟兄們,對船開槍。到那時就怕又來狗血。他累了,狗血上岸再灑吧。讓他上岸。“白白,”章枕突然喊了聲,看一捧土都充滿深情的桃花眼定定看他。茭白略有不適:“有事就就說事。”章枕握拳低咳兩聲:“就上次,你住院昏迷不醒,我在床邊跟你說我打算繼續查一件事,換個角度查,我既希望是我猜的那樣,又不希望是我猜的那樣,很矛盾。”茭白有印象,票時靈魂狀態的他還迴了句話:那就先查唄,沒準查完了,發現想法不是自己原先的二選一,是第三種。“我都知道了。”茭白聽到章枕說完這句,就見他露出很悲憤的神色,緩慢講述了一段往事。它沉在歲月裏,長在章枕的記憶深處,今天才被他挖出來。翠綠茂盛,沒有半分荒涼。茭白沒插話,從頭聽到了尾,他嘴裏的維c化沒了,章枕的故事講完了。由於茭白才遭受過原主身世的衝擊,現在得知原主和章枕是兒時的同伴,他的感覺就還好,不會很想吐槽。隻能說,《斷翅》就是狗血之王。原主身為工具人,都有這麽多隱藏的狗血。茭白對上章枕期待的眼神,他不是當事人,承載的關於原主的記憶也不完整,缺的就有孤兒院那部分,無法調動情感,隻能笑笑:“那真是有緣。”“是啊。”章枕看出茭白沒有消化這個關係,他能理解,但是……章枕抓住茭白的雙手,鄭重道:“那你還叫我小哥哥嗎?”“不叫。”茭白把手抽出來,“牙酸。”章枕再次抓住他,身上的狠戾都沒放出來一絲一毫,孩子氣地執拗道:“怎麽就牙酸了?你在‘締夜’跟蘭墨府都叫過我。”彩虹變成了委屈巴巴的哭喪表情。茭白翻了一個白眼:“那是我要利用你。”章枕擰眉,一副多大點事的樣子:“那你還繼續利用我啊。”“……”茭白無語,“看情況吧。”“大半夜的,人太激動對心髒不好,你緩緩。”茭白剛說完,戚以潦就進房間了。那位已經到了睡覺的點。章枕本來毫無形象地趴在床上,就像是在跟茭白撒嬌,現在被三哥看到了,他麵子上就掛不住。章枕立馬站起來:“三哥。”戚以潦在辦公室洗了澡過來的,身上的水很難得地擦幹了,頭發雖沒吹,卻也沒像平時那麽濕淋淋的往下滴水。“阿枕,睡覺去。”“是。”章枕習慣性地領命,出了房間他才迴神,忙敲門,“三哥,我進去把白白抱到我那兒吧。”房裏傳出三個字:“不需要。”“那你們早點睡。”章枕說完覺得哪裏怪怪的,他猛然意識到一件事,三哥不是潔癖嗎?三哥竟然要和別人同床,這也太驚悚了吧。章枕的腦子發昏,雖然他很期盼三嫂的到來,可這也……三哥應該隻是讓茭白給他讀書,過會兒就走。章枕自我琢磨一番,認為是這麽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