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陳為什麽不去找沈總幫忙啊。


    梁可迴她:「千萬不能讓沈從言知道,不然他不會讓我去做的。」


    初景願:「知道了,我去幫你問。」


    對這幾天處於單方麵跟初景願聯繫的談魏來講,能接到她的電話,是比任何事都開心的,初景願旁敲側擊了一下陳嶸最近在幹嗎,談魏雖然疑惑,可還是照實說。


    「今天晚上他在v7會有一個局,都是圈裏人,應該會high到挺晚的。」談魏接著問她:「你找他是有什麽事情嗎?我可以...」


    「不用。」初景願一口拒絕,「我想睡了,我們下次再聊。」


    「......」談魏無語地看了眼時間,默許了她的白日扯謊。


    男人啊,還是不能做虧心事。


    看吧,他現在根本沒有骨氣。


    晚上八點,梁可守在v7門口,為了方便行動,她特意換了輕便的衣服,能跑能跳能爬上爬下,今天不把陳嶸肚子裏的話給套出來,她就不信梁!


    沒等多一會,幾輛豪車接連過來,男男女女的,女的還穿著統一服裝。


    齊齊小短裙。


    其中的兩個人她看著眼熟,一個是萬譽一個是陳嶸。


    萬譽居然跟他來這種地方。


    梁可簡直刷新了她的眼睛。


    她下車跟著他們一起進去,遠遠看著他們的包間是在哪,然後她就守在了廁所門口。


    對的,是男廁。


    兩個小時過去,陳嶸壓根沒來過。


    不應該啊,不喝酒嗎?不劃拳嗎?


    她的計劃很清楚,趁陳嶸醉酒把他頭套上,先爆揍一頓,然後再問事,醉酒的男人身上能使出來的力量還有多少她不知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是帶到利器來的。


    她沒想做蠢事,就想問出來真相。


    梁可把東西藏在兜裏,手握著,有點發抖。


    她還是怕的。


    半個小時後,她等來了陳嶸。


    因為性別優勢,她跟著進來都沒人會覺得有什麽不對勁,她戴著帽子,等幾個洗手的人出去後,她才拿著廁所擺件往陳嶸後背招唿。


    男人哀嚎一聲,本來就覺得手腳發軟,被她這麽一砸,腿都動不了了。


    梁可把洗手間反鎖,帶來的衣服套上去,同一時間蹲下來拿利器比著他,(當然梁可的利器是有保護套的那種,感受和沒.套一樣)低聲問他:「陳玉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陳嶸暈暈乎乎,隻能聽清楚幾個名字,「什麽陳...玉。」


    「我不...認識。」


    那一刻,梁可真的快爆炸了。


    利器往裏戳了一分:「你自己做的事你不清楚嗎?是你動的手還是萬譽動的,那個護士又是暗地裏替你們做了什麽事?」


    陳嶸終於聽清她想問什麽,男人直笑,說起來還有些洋洋得意:「話你怎麽能亂說,這事跟我可沒關係,都是萬譽做的。」


    「是他去找那個瘋子的,你知道那個瘋子為什麽會願意吃那些東西嗎?因為藥下邊壓著她死去老公的照片啊!看到照片上放著東西,她自然會想嚐嚐的...那、那個護士、不過...就是替我們...把照片處理幹淨而已。」


    「萬萬譽真的蠢到家,為了個、女人、什麽都得聽我的,而且他還以為...我會真幫他...呸!」陳嶸掙紮著想起來,被梁可踹在了肚子上,痛苦的輾轉反側:「你來威脅我做什麽?」


    他終於覺得這個女人說話聲音很熟,「你是梁可吧?」


    他笑容依舊猥瑣:「你想報仇,去找他啊。」


    「你放心,我會給你守好秘密的,雖然你來威脅我,但我還是覺得你是個好女孩。」


    梁可看著他就覺得噁心。


    那件蓋在他臉上的衣服是她新買來沒穿過的,便宜貨,她也不打算要了。


    一路狂奔出v7,她坐在車上時,心都突突突地狂跳,兜裏的錄音筆在錄音,她把它關掉,然後重新播放。


    陳嶸的聲音迴響在車裏。


    「藥下邊壓著她死去老公的照片啊——」


    梁可眼底腥紅,車窗降下,風迷了眼。


    _______


    沈從言今天晚上發了好多消息也打了好多電話給她,梁可關機了。


    他一直在等著,晚上十點,梁可迴來了。


    從六點等到十點,他都要去報警了。


    梁可一迴來就被這個男人十分熱烈地擁抱在懷裏。


    「你幹嗎你?」梁可被他抱太緊,抱抱救不了她,她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


    沈從言沒讓她得逞,下巴抵在她肩窩上:「我以為你被我媽氣跑了。」


    「我給你發的消息,你是不是一條都沒看到?」


    梁可默默地點了頭,任他抱著,「你給我發了什麽?」


    「你起來我去看看。」


    「別看了。」沈從言輕聲道:「我就告訴你,別在意他倆,我站你這頭的。」


    「你不用擔心會受婆婆欺負,我不會讓她欺負你的,有我在。」


    「是不是什麽事情你都能幫我解決?」


    「嗯。」那是肯定的。


    梁可糾結了一會,小聲說:「我把陳嶸打了,而且還拿東西威脅他,不過他好像沒打算整我,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


    睡一覺起來也不知道會不會斷片。


    聞言,男人的手臂僵硬下來。


    許久都沒說話,半晌後他們才分開,沈從言凝視著她,一字一字問道:「你一個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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