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並沒有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可是為什麽易大師會知道呢?難道是他自己猜到了嗎?”蕭子慕疑惑地問道。  霓裳搖了搖頭,“不,易大師他不是猜得,如果是猜得的話不可能這麽準,他聽到了消息,來到王府隻是為了確認這個事情的正確性。有人將斬龍劍藏在王府之下的事情散播了出去,就像上一次散播你


    受傷的事情一樣,現在整個東離應該都已經知道斬龍劍就在這裏了!”


    淩幽南和蕭子慕都沉默了下來,晴天霹靂般的打擊。  莫知於是有聽他們說過斬龍劍的重要性的,而且關於先帝的事情他也略知一二,現在得知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不再跟淩幽南他們置氣了,他朝霓裳問道,“為什麽會這樣呢?難道是我們身邊有人走


    露了風聲?”


    霓裳搖頭,“這個應該不會。大家都沒有離開過,而且按照易大師所說的,消息應該是在幾天之前就傳播了出去,這遠在淩幽南告訴我們這件事情之前。”


    “那會不會是因為東離皇的原因呢?”蕭子慕問道,這並不是沒有可能的,宮裏人多眼雜,誰知道皇帝身邊安插著多少耳目,走路風聲並不是沒有可能的。  “不會的,父皇一般不會向人提起這些事情,而且有葛炎前輩在,一般的人根本沒法靠近父皇。不是你們,也不是父皇,那麽這件事情就複雜很多了。”淩幽南喃喃地說著,他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麽迴


    事。  “現在我們應該考慮的不是消息怎麽被散出去的,而是該想想怎麽處理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斬龍劍的下落,會有比上一次在東海陵園更多的人來到王府,像易大師說的一樣,會有更多的人像高易寒


    一樣過來明裏暗裏的打探消息。”霓裳向眾人說道。之前跟易大師所說的那些話她向淩幽南他們重複了一遍。


    “我們必須阻止這一切。”


    並不僅僅是因為王府之下有斬龍劍,更是因為這座府邸對於父皇來說有著重要的意義,如果到時候被毀掉的話,淩幽南不清楚父皇究竟會怎樣。


    盡管那個男人確實這麽長時間都沒有踏入過這裏半步,可是他記得當時父皇說起這些往事的時候,眼神裏暗淡的光。


    不僅僅是痛恨和悲哀,更多的其實是無奈。  “當然要阻止他們,斬龍劍不可能落到別人的手上,上一次在東海陵園時我沒法去,可是這一次在王府之下,無論來的人是誰,我都會讓他們空手而迴。”淩幽南堅定不移得說道,這件事於他而言有著


    很重要的意義。  先帝是他的祖父,人們想要拿到戰龍劍,同時也會讓祖父得不到安息,那個場麵是淩幽南不願意看到的。另外,雖然戰龍劍是一柄邪劍,它會侵蝕人的心智,可是它同時也蘊含著極大的能力,就算霓


    裳沒法拿到戰龍劍,淩幽南也不能允許別人拿到那把劍。


    那樣的結果,不論怎麽說來都是不可以接受的。  莫知於將手中的酒壺朝著淩幽南扔了過去,他撓了撓自己的腦袋,然後朝淩幽南說道:“這種事情又不是你這麽說說就可以解決的,還是要想解決的辦法才行啊!先喝酒,喝酒可以解憂,暫時先不要想


    那麽多!”


    霓裳聽罷在莫知於的腦袋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幹嘛啊!”莫知於有些不滿地轉頭看著霓裳,他的眼神種盡是哀怨,被霓裳欺負已經變成了一種常態,可是莫知於還是沒法安靜淡定地接受這件事情,被淩幽南折騰就算了,結果他成了親,卻反而是


    給自己帶來了一個更大的麻煩。


    莫知於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還有理了,不知道你怎麽好意思說這麽多!”霓裳的眼神當中冒著怒火,她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家夥坐著說話不嫌腰疼,你倒好,反正再過段時間就要迴到北漠去了,黃老為了你肯定不會來參與


    戰龍劍的這些事情的,到時候你已經迴到了自己的安樂窩,現在說什麽都可以咯!”


    “哪有!”  莫知於辯解著,“我也想跟你們一起去經曆,去麵對啊,搞的我好像一個貪生怕死的家夥一樣,不信你問問淩幽南,難道我是一個貪生怕死的家夥嗎!這麽多年我跟他經曆的鬼事還少嗎!”看上去莫知


    於被霓裳誤解委屈極了。  淩幽南出聲為莫知於說道:“莫知於他不是那樣的人,霓裳你誤會他了,他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隻是,話音一轉,淩幽南卻繼續說道,“可是,莫知於,我還是希望到時候你可以跟著黃老一起離開動


    力,這樣子你就可以不必跟著我們麵對著這些事情了!”


    看著莫知於時,淩幽南是不容反駁的眼神,看他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打算給莫知於更多的選擇,除了離開東離,莫知於再不可以做別的事情一樣。  “不行,我不會走的,你們都這麽說了,在東離安定下來之前我是不會走的,不然如果真的等到我離開之後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怎麽辦?像你們現在都已經折騰成這個樣子了,誰知道之後會搞出多少事


    情來呢,到時候沒有我在身邊,都不敢想象你們會怎麽死的!”  莫知於氣鼓鼓地喝著酒,霓裳和淩幽南的一番話讓他覺得很生氣,明明大家應該i一起麵對才對,可是現在這倆個家夥已經打算趕自己離開了,這話事情對於莫知於而言是很大的侮辱,而且,還是自己


    最好的倆個朋友讓自己走。


    “你應該離開的,這並不隻是為了我們,更是為了北漠,你的父皇仍舊在等著你迴去,我們都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了,我們身上都有著各自的使命,這是我們沒法逃避的東西!”淩幽南說道。


    “可是如果我打算逃避呢?難道北漠還能抓我迴去?”莫知於氣鼓鼓地說著。


    “難到你不想迴去看看你的父親嗎?還有你的母親?你不想知道他們長什麽樣子嗎?你的身體裏流著他們的血脈,難道你打算這麽殘忍嗎?我不相信你是這樣的人!”霓裳盯著莫知於說著。


    “好了好了,我知道該怎麽做的,你們不要擔心了,到時候我絕對不會拖你們的後腿的!”莫知於揉了揉腦袋,看上去情緒有些低落。  “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應該猜得到我們會遇到多少的危險,那些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你沒有必要為了我們去涉險!因為i我們是朋友,所以我們才沒法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你更應該在北漠待著,去完成


    自己該做的事情。你知道嗎?”


    霓裳緊接著說道:“我們答應你,如果我們沒有死掉的話,之後會去北漠找你的。”


    莫知於縮了縮腦袋,他說道:“紅衣墨衣也跟我說好之後會去北漠找我了!我都不知道下次見麵會是在什麽時候了,到那個時候我們又會是什麽樣子納!”  看到莫知於這般悲哀的模樣,霓裳有些不忍心,她強忍著自己的無奈,然後說道:“你這個家夥,明明是這麽嚴肅的時候,非得把話題搞的這麽煽情,真的是。好了,不要說這個了,這些天黃老應該也


    會來王府的,到時候你就跟著他一起吧。”


    “再說了,該怎麽做我知道的。”  在一直聽著霓裳他們說了這麽多之後,蕭子慕有些雲裏霧裏的,他根本不知道霓裳他們在說些什麽,隻是大概聽出了莫知於要離開的樣子,而且還是去到東離,至於為什麽要去,什麽時候要走,這些


    事情蕭子慕全部都是不清楚的。


    “莫知於要離開嗎?去到北漠?”蕭子慕問出了自己心裏的困惑。


    霓裳點了點頭,反正莫知於已經要走了,也沒有必要再對蕭子慕隱瞞了,連戰龍劍的下落這種事情都已經告訴了他。


    “莫知於他是北漠的皇子,這一次的四國大會上,北漠眾人就是為了來東離找他的。”霓裳指了指莫知於,“就是這個傻缺,竟然也會是一個皇子,這真的是難以想象,不是嗎?”


    蕭子慕將注意力放到了莫知於的身上,那個一直喝著悶酒的男子,竟然也是一個隱藏當中的皇子嗎?這確實如霓裳所說的一樣難以想象。


    “狗屁的皇子,有什麽用!”莫知於憤憤地說了一句,然後便拎著酒壺離開了房間。


    “哎,你幹嘛去?”霓裳朝他喊,之後便要追出去,但是卻被淩幽南製止了。  “沒關係的,讓他自己一個人靜一靜吧,這麽長時間了,他還是沒法接受這件事情,畢竟對他來說還是太突然了一些。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可以接受呢,連你當時接受自己是憐蒼鏡聖女的身份這件


    事情都花了很久的時間嗎?莫知於當然也是一樣的了。”


    畢竟,比起北漠這個國,憐蒼鏡其實更加的神秘才對,可是憐蒼鏡還是接受了這樣的身份,以及那突然加到自己身上的使命。  這些都是很糟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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