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始終沒有一個結果。


    馮清然看到了馮溢懊惱的表情,他問道:“是不是還在怪我剛剛阻止了你,而且還強行判你為輸?”


    馮溢搖了搖頭,他沒有說話。


    馮清然看著馮溢的這個樣子,他無奈地歎了口氣,作為最了解馮溢的人,他當然知道馮溢此刻心裏究竟是怎麽想的。


    “也許你可以贏,但是這個結果重要嗎?就算你可以贏,也要付出極大的代價,這是沒有必要的事情。”馮清然安慰道。


    “可是,東離皇讓我們全力贏下所有的比試。”馮溢說道。


    “如果要贏下這場比試,需要你去賭的話,東離皇也不會希望看到那樣的場景的。我們原本可以贏,但是高易寒不惜付出那麽慘重的代價來贏得比試,我們也沒有辦法,你已經做的足夠好了。”


    馮溢還想要再說些什麽,但是卻沒有再開口了,他知道,馮清然也是為了他好,這個樣子,他當然沒法再去說些什麽了。  馮清然在過了很久之後才說道:“高易寒受傷了,相信你也看出來了吧,他在重傷的情況下仍然參加今天的比試,已經說明了自己的態度。可你要知道的,我們並不是必須贏下這場比試,我們要考慮的


    ,是更多的事情。”


    “高易寒在比試過後的短時間內將沒法繼續動武,他的傷勢隻會更嚴重。”


    馮溢點了點頭,他知道,就算自己可以贏,也必須受很重的傷才行。  “比試很快就要結束了,整個四國大會之後就是些無所謂的事情了,到時候大家的心思和陰謀就都會顯現出來了,到那個時候,才是我們需要必須拚命的時候,所以我要你保全自己的實力,可以在那個


    時候為東離貢獻自己的力量。”


    整個四國大會分為文試和武試倆部分,除此之外,還有各種其他的事情,相較於武試來說,其他的事情所獲得的關注度確實沒有那麽高了。


    後天的比試結束之後,所有的事情都鹹淡了下來,到時候,各國之間也就要開始行動了吧,到那個時候,確實會有更多的事情會發生了。


    馮清然起身,他拍了拍馮溢的肩膀,“好了,迴去休息吧,這場比試下來,你應該也很累的。”


    馮溢站起來,他朝馮清然點了點頭。


    “你先迴去,我有事情要去找東離皇聊一下。”


    “好。”


    東離皇並不在大殿,馮清然在後宮找到了他。他正坐在床邊愣神。


    馮清然走過去出聲提醒他。


    東離皇轉頭看向了馮清然,“你來了。”東離皇有些疲憊,說話的時候都有些累。


    “嗯,您沒事吧,似乎很累的樣子。”


    東離皇搖了搖頭,“沒什麽,事情太多,有些煩躁。”


    東離皇站了起來,他走出了房門之外,馮清然也跟著走了出去。


    “聽說今天的比試馮溢輸了?”東離皇出聲問道。


    “是,高易寒太拚命了,我擔心馮溢,所以阻止了他們的比試。”馮清然迴答道。


    “可是,論結果,高易寒也隻是有五十的勝算而已,一半一半,為什麽會判南轅勝呢?”  “誰輸誰贏並沒有那麽重要,可是如果輸掉這場比試,南轅就已經連敗倆場,而高易寒有傷在身,如果後天在麵對北漠的時候仍然沒法勝的話,他就會麵臨三連敗,那樣未免太難看了一些。”馮清然解


    釋道。


    “哦。”東離皇淡淡地說道,他說,“這樣也好,該給的麵子畢竟還是要給的。”


    緊接著,東離皇又問道:“你知道高易寒是怎麽受傷的嗎?”


    馮清然搖頭,“這個微臣是真的不知,之前的比試雖然受傷,但是他不應該嚴重到這個地步才對,今天看到高易寒的狀態,我已經覺得意外了。”


    “那高易寒跟人打鬥過,似乎,他還跟南兒有過交手,隻是不知道究竟是誰,可以讓高易寒受那麽重的傷了。”


    “南轅已經有所動作了啊,他們終於忍不住了,隻是不知道,除了高易寒之外,南轅那邊還有沒有別的底牌。”東離皇皺著眉,想不通這些事情,確實是讓他感到困惑的。


    而作為東離的國君,這些事情他又必須處理好才是。


    “高易寒受傷,仍然要參加比試,這已經說明了南轅沒有更多的底牌了。”馮清然說道。


    “如果沒有更多的底牌,為什麽南轅還要這麽明目張膽地行動呢?高易寒當時的目的,似乎是為了莫知於,這是最讓人奇怪的啊!”


    “那北漠的人,似乎有接觸過莫知於。”馮清然補充道。


    其他三國的人暗中出去行動,當然沒法逃過東離的眼線,東離皇隻是一直沒有行動而已,他想暗中觀察一番。


    “正因為如此,才讓我覺得意外啊,為什麽這個人是莫知於呢,他究竟特殊到哪裏呢?可以讓南轅的人和北漠的人一起找上門去。”


    東離皇並不知道莫知於的身份,他隻是知道莫知於是淩幽南的好哥們,僅此而已。


    他有調查過莫知於,但是關於他的身份實在是太奇怪了一些,在十歲之前,他從什麽地方來,做了什麽事情,全部都沒有消息。好像東離就這樣憑空出現了一個人一樣。


    隻是,經過了這些事情,東離皇也知道了,莫知於身份特殊,對這個人必須多放一些注意力才是了。


    盡管皇宮裏發生了激烈而動人心魄的比試,但是遠在皇城之外的王府裏,淩幽南和霓裳卻是悠閑的很,二人此刻正坐在林海院秋千上曬著太陽。


    不知不覺之間,時間已經過的很快了,轉眼之間冬天就已經要來了,屋子外邊已經會多出一絲絲的寒冷,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可以曬一下太陽似乎已經是一件特別溫暖的事情了。


    霓裳坐在淩幽南的身邊,她低著頭,手裏隨意地擺弄著從小花園裏采來的花,她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看到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呢,想一想真的是期待呢!”


    “大概,在四國大會結束之前,第一場雪就會落下來了,往年的時候要在更後一些的時間,但是今年的冬天似乎更早一些。”


    “是啊,也因為這樣,所以更快地冷了一些,每天醒來都會發現又應該加衣服了。”  盡管話是這麽說的,但是霓裳仍舊穿的很單薄,她並不怕冷,反而有些不喜歡身上穿那麽厚的衣服,會顯得臃腫而肥胖,姑娘總喜歡自己更美一些,尤其是在喜歡的人身邊,當然,淩幽南自己是不在


    乎這些事情的,但是霓裳自己會在乎。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一起去看雪了!”霓裳開心地說道。


    “東離的雪還是很美的,京城裏有幾處可以看雪的地方,到時候會很美,我們一起過去吧。”淩幽南已經向霓裳發出了邀請。


    “好啊!”  霓裳拍了拍手,然後愉快地答應了下來,可以跟淩幽南一起去做一些事情,想來也是很好的,雖然他不會說很多的話,但是這個不重要,現在他已經變得比以前開朗許多了,起碼不會那個樣子總是板


    著一張臉。


    如果是以前的那個淩幽南,霓裳才不願意跟他一起去做什麽呢,真的太壓抑了,還得時不時地擔心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事情。  霓裳從秋千上跳了下去,她在淩幽南麵前轉著圈,手裏仍然拿著那多小花,“冬天之後就是春天了,春天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北漠,聽說北漠有許多的大草原,春天的時候我們去那裏看莫知於,他可


    以帶著我們去騎馬!”


    “在東離也可以騎馬。”  “東離的馬跟北漠能一樣嗎!不一樣的,北漠的馬是生在草原長在草原的,而且到時候莫知於已經熟悉了那裏,我們可以一起去很多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話,還可以帶著淩一淩二,還有紅衣墨衣,還有


    雲容,好多人一起過去,想想就覺得有好多好玩的事情。”霓裳笑著說道。


    她的腦袋裏已經有了那副畫麵,莫知於在前邊騎著馬帶路,在他的後邊,坐著紅衣或者墨衣其中的一個,也許是墨衣,墨衣揪著他的耳朵,大聲地喊著:“再快一點。”


    淩一淩二也許會賽馬,倆個人在草原上馳騁,紅衣就跟在他們的身後,而自己呢,則坐在淩幽南的身後,他伸手攬著他的腰,然後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個時候淩幽南的腿已經好了。


    他們騎著馬慢悠悠地走著,看著周邊的風景。


    也許他們騎著一匹小馬,是一批棗紅色的,是自己特別喜歡的可愛的小馬,但是淩幽南不喜歡,自己也擔心累壞了它。然後二人就跳下馬來,然後牽著它走。


    那時候的淩幽南已經開朗了很多,他會迴頭朝她做鬼臉,然後說一些含蓄的情話,撩撥得她臉紅起來。


    那一切都很美的樣子。


    想到那些,霓裳忍不住笑了起來。  淩幽南看著突然傻笑起來的霓裳,他好奇地問道:“怎麽突然傻笑了起來,怎麽了,想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了,給我說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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