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淵繼續給楚風夾著菜:“暗示你還想再要一個人,風風,你是不是想要一個孩子了?”  楚風瞪大了眼睛,徹底被墨時淵的腦迴路打敗,這都什麽跟什麽啊,他完全沒往孩子方麵想啊!  他驚恐的望著墨時淵,然後捂著自己的衣服:“你可別亂來啊,我生不出孩子的!”  這可不是一本生子文 ,墨時淵實在是太讓人驚恐了。  墨時淵忍不住笑出聲,他原本不是這個意思,他隻是覺得,楚風畢竟是皇上,需要後繼有人,所以楚風可能想要一個孩子。  墨時淵從來沒想過後代的事,因為他從來都是一個人,有沒有後都無所謂。  特別是喜歡上楚風之後,墨時淵就沒想過自己會有孩子的事。  但是聽到楚風說他生不出來的時候,墨時淵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因為楚風想的是和他,而不是和其他女人。  墨時淵心髒軟的不行,聲音也刻意的壓低,那種在耳邊的輕笑,讓楚風耳根子都癢癢的。  想要挪遠一點,沒想到墨時淵卻直接攬住了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想逃也沒有辦法逃。  “就這麽想和我生孩子?嗯?”濃濃的鼻音,卻有另外一番感覺。  楚風受不了:“你別鬧,朕可什麽都沒說,你想要欺君罔上!”  誰隻墨時淵變本加厲:“本王就欺君了怎麽樣?”  “哈哈哈別撓,癢。”楚風的聲音軟軟的。  但他真的是一個怕癢的人,墨時淵還撓他癢癢。  和墨時淵這麽一鬧,因為神醫離開而低落的心情,也瞬間好了不少。  因為菜實在是太多了,到最後,楚風和墨時淵也沒吃多少。  楚風本來還為神醫準備了好酒的,最近全都進楚風肚子裏。  大概是因為有墨時淵在旁邊,就很安心,楚風喝了不少,最後迷迷瞪瞪的。  他是和墨時淵一起喝的,但人家墨時淵酒量好。  最後墨時淵把楚風抱了迴去,把楚風放在床上,給楚風拖鞋脫衣服。  楚風則是乖巧的坐著,搖晃著自己手上的小鈴鐺。  小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十分好聽。  等墨時淵直起腰來的時候,楚風還特意把墨時淵拉了過來,那白嫩的小手就在墨時淵的眼前晃了晃。  小鈴鐺的清脆,加上楚風甜甜的聲音。  楚風說:“好看吧,這是墨時淵送我的!”  那乖巧到不行的樣子,加上那甜甜的笑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撩撥。  說話的聲音還帶著一點炫耀的感覺,那雙本身就很漂亮的眼睛,此時還有點點水霧。  身為正常男人的墨時淵哪裏還忍得了,他直接握住了楚風鈴鐺的手腕,直接把人壓了下去。  這都是楚風自己欠的!  ……  第二天上朝,司馬繹果然就被放出來了。  兩天不見,司馬繹好像瘦了不少啊,感覺身子都單薄了許多。  於是在朝堂之上的時候,楚風還寒暄了一句:“司馬將軍可要注意身體啊,朕的……”  楚風這話還沒說完呢,就接收到了一道淩厲的視線。  當然是從墨時淵那邊看過來的,帶著警告的意味,似乎要是楚風敢再多關心一句,要是再說什麽朕的江山都靠你這種話,等下了朝楚風就完蛋了一樣。  墨時淵這人小心眼又記仇,楚風不敢說了。  “咳咳。”楚風清了清嗓子,趕緊改口:“朕的愛卿,多喝熱水。”  萬能的多喝熱水!  “臣謝皇上關心,臣的身體無礙。”司馬繹風輕雲淡。  旁邊的陸續看了看司馬繹,小聲的吐槽道:“無礙個鬼,背上肯定沒有一塊好的皮膚。”  都被打成那樣了,也不知道好好休息兩天。  下了朝之後,司馬繹主動走到了陸尋的麵前:“對不起,這兩天讓你擔心了。”  陸尋對於司馬繹這種主動來找他的方式,心裏樂開了花,但是臉上還是十分的不屑,甚至還諷刺道。  “我擔心什麽啊,我可沒擔心!”  嘴上說著不擔心,實際上擔心的要死。  “我沒事了,真的全好了。”司馬繹和陸尋站在一起,還沒急著離開。  楚風剛從龍椅上站起來,就看都那邊的倆人,他捂著嘴偷偷笑了笑,希望這倆人能給力點,別讓他這個皇上再操心了!  他也隻能助攻到這一步了,成不成還得看陸尋的了。  不過陸尋要是有朕一半聰明,這事指不定早就成了!  陸尋才不相信,他說:“那你讓我看看。”  一心隻想看司馬繹肉體的陸尋!  司馬繹的臉僵硬了一秒鍾:“這不太合適吧。”  “有什麽不適合的,我又不是讓你在這裏脫,我們可以迴家,關起門來在房間裏脫。”陸尋想要看司馬繹的傷,都快成執念了,司馬繹就讓他看看怎麽了,他這也是關心司馬繹,想看看傷的怎麽樣。  司馬繹:“……”  這聽起來,怎麽感覺怪怪的。第214章 原來你有這麽多我都不知道的傷  最後陸尋把司馬繹帶迴了自己家裏,他讓司馬繹先在他的房間裏等著,然後陸尋去拿了藥膏。  陸尋快去快迴,甚至出去的時候,還把門給鎖上了,生怕司馬繹跑了。  畢竟好不容易拐迴來的人,不能讓司馬繹輕易就跑了。  等到陸尋迴來的時候,看到司馬繹還在他房間裏站著,陸尋才鬆了口氣。  “你怎麽不坐啊。”陸尋進來,又把門給鎖上了,他是怕萬一有人進來,可就不好了。  “習慣了。”司馬繹從小就被訓練站姿什麽的,別人一般都是能坐著就絕對不站著。  而司馬繹這種將軍,是能站著就不坐著。  “現在沒人了,你把衣服脫了給我看看。”  司馬繹:“……”  陸尋怎麽就這麽執著脫他的衣服。  “快點啊!”陸尋催促道。  司馬繹常年麵無表情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可疑的紅色,連帶著耳根子都有點微紅。  當然陸尋是沒發現的。  司馬繹慢慢的開始解自己的衣服,看到司馬繹的動作,陸尋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逼迫良家婦男的壞人啊。  陸尋就這樣看著司馬繹脫了一件件衣服,然後看到了司馬繹的身體。  司馬繹並不算白,大概是因為從小就經曆風吹雨打的緣故,司馬繹的皮膚都被曬的黑黑的。  身上的皮膚看著還特別嚇人,因為全都是好了的傷疤,一條條的,雜亂的排列在身上。  陸尋突然就覺得鼻子酸了,司馬繹的身上,怎麽那麽多的傷。  這些,他都不知道,他什麽都不知道……  他隻知道司馬繹常年在外,帶領著兵打了一場又一場的勝仗。  他隻知道司馬繹受過傷,但是並不知道受了這麽多。  司馬繹看到陸尋的樣子,這就是他不願意陸尋看的原因,他知道陸尋肯定會生氣又傷心。  司馬繹見狀,就想把衣服穿上,但是陸尋伸出手,抓住了司馬繹的手。  陸尋看著司馬繹的傷,他伸出手,輕輕的碰了碰。  雖然傷都是已經好了的,但是陸尋還是不敢用力:“這些……”  司馬繹說:“這些都已經好了。”  一轉眼,陸尋的眼睛裏都盛滿了淚水:“你怎麽……怎麽從來沒和我說過……”  司馬繹每次迴來,都不和他提受傷的事,他每次問,司馬繹都說自己這次很順利,什麽事都沒有。  “都不是什麽大事,男人受點傷很正常。”特別是在戰場上,受傷實在是太正常了。  而且隻是受傷,還有命活著,那就是一件特別特別幸運的事情了。  “可是你都不告訴我,司馬繹,你從來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陸尋哭著說。  要是司馬繹把他放在心上,又怎麽會不告訴他。  就是因為把他放在心上,所以司馬繹才不告訴他,怕他擔憂。  陸尋是文他是武,腦袋瓜雖然聰明,但是承受力不行。  而且,也沒必要告訴陸尋,他不想看到陸尋傷心。  但是司馬繹從來都不是一個會解釋會表達的人,這方麵,他比墨時淵都還要遲鈍。  麵對陸尋的質問,司馬繹隻會道歉:“對不起。”  陸尋看著這些傷,完全想象不到司馬繹當時會有多疼啊。  陸尋是一個怕疼的人,小時候手指被劃破了一點,他都會到司馬繹的麵前哭上半天,要司馬繹給他吹吹,要司馬繹哄哄他。  雖然這裏麵,有做戲的可能在,但他是真的怕疼。  可看到司馬繹這麽多的傷,陸尋覺得如果是自己,可能早就哭了八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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