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淵的吻慢慢的往下,流連在楚風脖子的地方。 楚風大口的唿吸著,可是身體越發的軟,如果不是墨時淵托著他,他都快要站不住了。 “墨時淵……墨時淵……不要……”這樣的感覺好奇怪,真的好奇怪。 楚風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在溫水裏的蝦,水溫逐漸的升高,可是又是從來沒有過的舒服。 他覺得自己快要被煮熟了。 還有,不能在這裏。 這是他平時睡覺的地方,小李子很容易闖進來的。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他們倆,他以後還怎麽見人啊! “墨時淵……不……不要在這裏……” 墨時淵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他的話,他頓了一下,然後下一秒,又抱著楚風,離開了這裏。 在路過後花園的時候,楚風還聽到了載歌載舞的歡聲笑語,還聽到了陸尋說話的聲音。 楚風當時真的是被嚇得,捂著嘴巴一個字都不敢說。 心髒跳到了嗓子眼,他真的好怕被發現。 不過幸好墨時淵用的是輕功,一下子就飛了過去。 陸尋還傻乎乎的看著天,問著旁邊的司馬繹:“司馬繹,你有沒有注意到,剛剛是有什麽東西飛了過去?” 陸尋現在喝的有點多了,整個人都是靠在司馬繹身上的。 司馬繹也什麽都沒說的抱著陸尋:“沒看到,你可能看錯了。” 司馬繹怎麽可能沒看到,他要是看不到,那墨時淵早就把他這個將軍給卸任了,他還談什麽保護國家。 雖然隻是一秒鍾,但是司馬繹還是看清楚了,飛過去的人是墨時淵。 如果是攝政王,不管做什麽,那都是有攝政王自己的道理。 他怕陸尋好奇起來八卦個沒完,於是就說沒看到。 陸尋揉了揉眼睛:“哦,那可能是我看錯了。” 說完之後,陸尋繼續靠著司馬繹的肩膀,還伸手抱著司馬繹的腰,在司馬繹的身上蹭了蹭,可謂是吃盡了豆-腐,占盡了便宜。 司馬繹也寵著他,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胸膛上畫圈圈。 吹起了狂風,陸尋縮了縮:“好冷啊,也不知道皇上和攝政王去哪裏了,我都不想等了,司馬繹我們迴去吧。” 司馬繹站起來:“好,我們迴去。” 陸尋伸出雙臂:“你背我好不好,你好久都沒背我了。” 司馬繹寵溺:“好。” 陸尋趴在司馬繹的背上,隻覺得非常安心,像是迴到了小時候,他經常也讓司馬繹背他。 對於他的要求,司馬繹從來都不會拒絕。 陸尋輕輕的笑了笑:“司馬繹,要是你能這樣一輩子背著我多好啊。” “好,我一輩子都背著你。” “這可是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你不能背別人。”陸尋多貪了兩杯,誰知道這酒後勁這麽大。 “好。” “那你也答應我,不許娶別人。”陸尋越發的得寸進尺。 司馬繹頓了頓,聲音還是那樣的溫柔:“為什麽?” “因為……因為……”陸尋都快急哭了。 因為,我喜歡你呀。 喜歡你……好多年了。 …… 楚風也不知道墨時淵到底把自己抱到了什麽地方,反正肯定還是在皇宮,他就放心了。 黑漆漆的房間什麽都看不清,至少楚風是看不清。 他隻知道剛關上門,墨時淵鋪天蓋地的吻又繼續襲來。 楚風都不知道墨時淵現在還清不清醒,到底知不知道他親著的人是誰啊! 不過楚風現在沒時間想那麽多,因為墨時淵霸道又強勢的啃著他的唇,很快疼痛就拉迴了他的理智。 然而墨時淵現在哪裏還有什麽理智,本身身體裏的子蠱在遇到母蠱的時候,就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在加上,楚風是他夢裏都求而不得的人。 在遇到楚風的那一刻,他唯一的理智,就是把楚風帶了迴來。 現在,他隻想把夢裏那些沒有做到的,通通都做一遍。 他想要,想要占有這個人。 不想讓他逃離自己身邊,想要把他關起來,想要把他欺負哭。 不許他納後宮,不許他看其他任何一個人。 隻想讓他,原原本本的,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對於這種情況的墨時淵來說,楚風現在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 況且,楚風越是掙紮,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到後麵,墨時淵直接把楚風抱了起來,然後扔到了床上,整個人都覆了上去,更是壓著楚風。 把人親的迷迷糊糊的,楚風看到那張近在咫尺的臉,心裏的小鹿又開始亂撞了。 如果被墨時淵睡一次,那不虧。 可是…… “墨時淵……”楚風喘著氣,墨時淵好像很喜歡他脖子的地方,在上麵流連忘返。 “你……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然而墨時淵並沒有迴答他,而是一口下去,直接咬破了他的脖子。 楚風覺得好疼,然而墨時淵卻把冒出來的血珠全都卷進了舌頭裏。 這個老狗逼,果然是屬狗的。 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剝光了,落了一地…… “楚風……”他用沙啞的聲音輕輕的叫著他的名字。 …… 不知道何時刮起了大風,那片烏雲遮住了明月,連帶著黑夜都變的洶湧,似乎會有一場狂風暴雨即將而來。 外麵的窗戶原本是緊閉的,但是狂風席卷撞擊著,有破竹之勢,強勢的想要往裏進來。 伴隨著激烈的狂風,還有一場巨大的暴雨。 這場暴雨來勢洶洶,有吞噬掉整個大地的兇猛之勢。 暴雨敲打在窗戶上,根本就經受不住狂風驟雨的窗戶被吹開,那幹淨的房間裏,被狂風暴雨席卷,留下了雨水曾經來過的痕跡。 一場暴雨之後,似乎有什麽變了,又什麽都沒變。 然而上天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人,在暴雨衝刷了許久之後,漸漸的慢了下來。 暴雨隻是變小卻未停,淅淅瀝瀝的十分溫柔,可沒多大一會,又恢複了原來的趨勢,甚至狂風雨來的更加猛烈。 屋子裏的一切都被暴雨摧殘著,桌上主人最喜歡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 那漂漂亮亮的屋子,終究是被那暴雨洗刷了個完完整整。 一直持續到後半夜,雨勢慢慢的小了下來,可像是在留戀著大地一般,始終不肯離開。 床上的人,也因為這一場暴雨驚嚇的,始終無法好好的入睡。 最後在暴雨還未徹底停的時候,那被驚嚇了許久的人,實在是撐不住,進入了甜甜的夢鄉。 隻是在睡前,楚風還記得,把神醫給的那顆藥含進了自己的嘴巴裏,然後等到化了之後,再如數的全部渡到墨時淵的嘴裏。 雖然這樣做是比較惡心,但是也沒其他辦法了。 ……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呢,多虧了這幾個月天天早起上朝,讓楚風都快形成生物鍾了。 楚風的唯一感覺就是疼,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這個王八蛋! 老狗逼! 真是屬狗的,而且還是那種日天日地的小泰迪,誰都幹不過他的那種! 楚風在心裏把墨時淵罵了千百遍,我可去你大爺的,老子是真龍天子,應該老子在上麵的! 而且昨晚……算了不說了。 楚風醒來的時候,墨時淵不知道是不是子母蠱後遺症的原因,還沒醒。 楚風慶幸自己昨天出門的時候把藥給帶上了,也喂給墨時淵吃了。 他不知道墨時淵的蠱有沒有引到自己身體裏來,應該是引過來了吧,要不然他為什麽會這麽疼。 骨頭都快斷了的那種疼! 經過昨晚狂風暴雨的席卷,那被吹開的窗戶現在搖搖欲墜,根本就合不上。 窗沿上也在滴答滴答的流著殘餘的水。 墨時淵緊緊的把他抱在懷裏,楚風感受到墨時淵身上那灼熱的溫度,不由的想到昨天晚上。 靠! 真是日了狗了。 不對,真是被狗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