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月色好美,皎潔的月光照進二樓的房間。

    晨曦有條不紊的整理著桌上的資料。在紙上飛快滑動的筆,專注靈動的雙眸毫無睡意。

    今天是冷鋒去南美的第三天,她要抓緊時間完成自己的計劃。否則要是他迴來的話就前功盡棄了。這幾天來一切都很順利,天昕忙得焦頭爛額根本就沒注意到她這些小小的動作。這給了她不小的鼓舞,看來教授說得很對書是沒有白念的,至少知道現在她都處理得得心應手。看著即將到手的一切,晨曦不禁嗤嗤的笑出聲來。冷風,你完蛋了!你死定了!

    “看起來你很開心啊!”冷鋒慵懶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身後。

    晨曦的身子一僵,豁然轉身。“你迴來了。”她說著偷偷地把身後的資料悄無聲息的藏起來。

    “嗯,事情結束就迴來了。”他很囂張的坐在她的床上。

    “這麽快?”不是說很困難嗎?這下糟了,我的計劃全亂了。

    “其實很容易的,隻需要點技巧。”他淡然地說,嗤之以鼻“隻要換個角度,不談別的先談利益。這樣他們就會隻顧著計算自己的利益,至於其它的就統統不重要了。這很簡單的。”

    “噢。”她漫不經心的迴答。

    “怎麽?我迴來你很意外嗎?”他別具深意的看著她。“或是你還需要時間。”

    “我當然需要時間啊,麥場的是我還沒搞定。”晨曦慌亂的轉移話題。“還有,你覺得自己很過分嗎?水壩坍塌死了那麽多人你就一點都不內疚嗎?還毫無人性的大談你的利益。無恥!”

    “你怎麽知道水壩的事?”冷鋒眯起眼看著她。

    “呃,我看電視,對,電視上有播。”

    “是嗎?”擺明了不信。

    “當然。這麽大的慘劇隻要是個人就都會掬上一把同情淚。”你以為大家都和你一樣啊?哼!

    “這不是你想看到的嗎?”冷鋒忽的站起捉起她的一縷烏絲,用發捎輕輕扶著她的五官。輕柔的語氣中帶著幾分認真和戲謔。

    “你不要胡說。”晨曦低下頭躲避他。

    “我有沒有胡說你很清楚。”他在她耳旁低語。

    “你喝醉了。”他身上濃濃的白蘭地,不停的刺激著她的神經。“我不想和一個醉鬼討論這個。況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夠了!”他的黑眸突然變沉,霍的推開她。“別再裝了!”他厲聲道。

    沒站穩的晨曦一個踉蹌摔在了床邊,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手起你那無辜的嘴臉。”他蹲在她麵前,食指抬起她的下頜。晨曦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冷然,不置可否。

    捕捉住她眼底一閃的平靜,冷鋒咧開嘴笑道。“怎麽不裝了。你不是很會裝麽?裝幼稚,裝天真,讓所有的人都認為你不過是個隻會胡鬧沒有絲毫威脅的小孩子嗎?唐晨曦小姐——。”

    晨曦一驚,臉色瞬間變白。“你早就知道了?”

    “不然呢?”他反問。

    “那成衣設計圖和資料外泄的事,你都知道了?”

    “不止,”他笑著搖搖頭,“東部賣場的事我也知道。”

    “因此你從來就不看我送來的業績報告,直接把它人進垃圾桶。”晨曦倒吸一口冷氣。

    “我看那些垃圾做什麽?” 他嘲諷道。

    “不過你還是晚了一步。”現在東部賣場已然是我的了,晨曦冷笑道。

    “嘖嘖嘖——”他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她。“你比我想象的弱了點。”

    晨曦蹙起了秀美,什麽意思?他在虛張聲勢吧?

    “本來,”手扶上她清麗的小臉,微粗的手指摩擦著她柔嫩的頰。 “隻要你適可而止,我是不像打攪你的。”

    “你——”

    “我提醒過你不是嗎?”他自顧自地說。“這迴你玩過火了。”

    他收緊了握著她臉頰的力道。

    “設計圖是你換的吧!”他肯定的問。

    “是。”

    “很好。”冷鋒霍的把她從地上脫起,推倒在牆上,把身體壓向她。

    晨曦在他撲上身的第一時間就想推開他,他粗魯的吻上她的唇,在抗議無效的情況下,她隻能緊閉著雙唇不讓他越雷池半步。

    感覺到她的不遜,冷鋒緩緩的離開她已然紅腫的唇瓣,嘴角的笑意在眼底不斷擴散,這種笑容很陰很,沉冷得她忍不住得發抖。此時的他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又想使嗜血的野獸。晨曦毫無血色的容顏越加的慘白,害怕的她向後退幾步,但——

    “啊——”

    冷鋒突然用力的向後一扯她的烏黑的長發,飛快的掠奪她因疼痛張開的小嘴,毫不憐惜的加重攬住她腰肢的力道,是她的柔軟更緊貼敷著自己。

    “好痛!嗚——。”她的抗議全數沒入他的嘴裏,他盡情的吸取著她的甜蜜,引起她的陣陣痙攣。

    晨曦拚命的掙紮,用手捶打他,但這一切的反抗遇到誌在必得他的又算得了什麽呢?從小到大他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的不道的,更不用說讓它白白從手中溜走。於是她的反抗更加激發了他的征服欲,此時的他就像個惡魔一樣,用力啃噬著她的雙唇,強迫她迴應他的掠奪。

    在一番繾綣纏綿後,冷鋒得手熟練的解開她睡衣的扣子,劃進睡衣內撫摸著她光滑柔嫩的肌膚。接著他將唇襲上她的胸口含住一顆蓓蕾不停的挑逗撩撥,她的脊背串過一陣的電流。大手一揚,她被推倒在床鋪上,那掛在身上的睡衣早已滑到純白的地毯上,形成一圈圈炫目迷人的水暈。

    “不——”身後的冰冷瞬間換迴晨曦的意識,她虛軟無力的抗議者。

    “現在容不得你是不。”他霸道的拒絕了她的請求,宣布了她的死刑。

    “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晨曦咬著下唇抑製著他在身上製造的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

    “很好,那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恨我了。”冷鋒的嘴角掛著殘酷的微笑,大手一用力硬扯下她的裘褲。

    “不要——,”晨曦恐懼的尖叫出聲。

    “你求我啊?”

    “你做夢!”她強硬的迴答,“你這個禽獸!”

    “很好。”他唇邊的笑意擴大,陰慘慘的看著她。

    驚恐啃噬著她的神經,晨曦歇斯底裏的推拒捶打著他。“你走開!你滾開!滾開!不要——”

    冷鋒根本不理會她的掙紮,左手固定住她的雙手,右手順著她玲瓏的身體曲線來迴遊弋,引發她身體一次比一次強烈的顫動。

    “這是你自找的!”語畢,他停止了所有的溫存。在晨曦未經人事的恐懼下,他粗暴蠻橫的刺進她緊繃的體內。

    霎那間——

    “啊——”下體撕裂般的痛楚是她尖叫出聲。

    她不停的哭泣,尖叫,狂打他。直到眼淚流幹了,聲音哭啞了,握成拳頭的雙手麻木的失去知覺後,她停止了一切的掙紮反抗就像個失去靈魂的布娃娃一般任由他無情的發泄。

    皎潔的月亮似乎也不忍心看這一切,難過得躲進了雲霧之後。

    雲雨過後,冷鋒自激情的昏眩中醒來,天際已然泛出了淡淡的魚肚白。

    身下不停的掙紮換迴了他的注意,

    “好重!”晨曦垂下眼簾躲避他的注視,叫人看不出她的思緒。

    冷鋒伸手想要抬起她低垂的小臉弄清楚她的心思,但被她一側頭冷然的躲開了。他皺起了濃眉對她的漠然有一絲惱怒。於是他強硬的命令她麵對他,“把頭抬起來,聽話!”他微微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語。

    晨曦緩緩的抬頭對上他的眼眸,一臉的平靜。太平靜了,好似冰封在沒有人碰觸到的世界了,在四周築起了厚厚的圍牆。“現在你可以走了吧。”她冷然地說道。

    看著她散亂的頭發,淚痕交錯的臉頰,血痕斑駁的嘴唇,和雙腿間觸目驚心的血跡,這一切切的一切都在控訴著他的殘忍。他如她所原沉默的得抽身離開,忽的彎起嘴角笑了。

    他伸手撈起散落一地的衣裳,發泄過後的他是神清氣爽的愉悅。

    晨曦僵直的直起身子,下體如刀割般的疼痛向她咆哮襲來。但她倔強的緊咬下唇不願再發出一絲聲音。虛弱得無法動彈的她,伸手拉起身旁的被子緊緊的包裹住自己不斷顫抖的身軀。她閉上雙眼不願去監視身上到底有多少不堪入目的傷痕,擔心自己會痛苦出聲,怕自己會崩潰。她不要這樣,她要保留自己依然殘部不堪的自尊。

    整裝完畢的冷風站在床邊冷眼看著她,冷酷的臉上讀不出任何情緒。

    “這是你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半晌後他說出殘忍的話,“記住今天的教訓對你有好處的。”

    晨曦默不作聲,隻是更緊的捉者身上的棉被。

    “對了。”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事麽,“東部賣場你不用再去了。”

    “你想做什麽?” 晨曦的臉色瞬間慘白,驚恐的問。

    “你說呢?”他驀然低下身軀在她耳邊邪魅低語。

    “不可以。”

    “噢!”冷鋒低笑,充滿興趣的問。“說說你憑的是什麽?”

    “你要什麽?”

    不錯!冷鋒在心裏為她拍手!反應很快嘛?“你知道自在說什麽嗎?”

    “知道。”她強作鎮定的迴應他。

    “噢,”她激起了他的興趣。“那你猜猜,我想要什麽?”

    “誠如你所想——”她猛然見拉開裹在身上的棉被,車落得走到他的麵前。“我會聽話。”

    “嗯。”他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嗎。”他輕吻一下她破碎的嘴唇,轉身離去。

    “那東部賣場呢?”在他的手握住門把得一霎那,她急急的問。

    “我會毀了它。”

    “可你答應——”

    “我會保留你爸爸其他的事業。”他頓了一下,“至於東部賣場,他的消失是我要留給你的記憶,一個深刻的記憶。”語畢他毫不留戀的離去。

    當門一關上,晨曦瘋狂的衝勁浴室,拚命的洗刷著身體,想要借此洗去他留在身上的一切痕跡。但是不論她怎麽用裏揉搓,直到紅腫脫皮也去不掉冷鋒留下來的氣味。它就像是時時包圍著她的空氣,去不掉,逃不開,躲不掉,隻能被它無情的包圍著,控製著,掠奪著。

    末了,她放棄了,抱著膝蓋蜷縮著身體,躲在浴室的一角嚶嚶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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