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讓我領教領教大曌術法究竟有何厲害之處。”羽龍忽然高高飛起,其背後雪白的羽翼末端,那金色的紋路上,散發出了淡淡的金光。


    隨著他羽翼一扇,一陣龍卷自擂台上卷起。


    擂台,有著陣法保護的黑玉,直接被龍卷中的鋒刃切割出道道劃痕。


    守護擂台的陣基,被龍卷破壞了許多,不消多時,這擂台隻怕都要毀了。


    擂台外,羽明國使臣臉上浮現一絲得意:“這便是我羽明國的羽龍的血脈技,龍卷。”


    “那龍卷是由萬千風刃組成,你們東州的那個什麽薛鵬薛魁首,隻怕就要被絞成肉沫了。”


    “還是,快快認輸吧。”


    大曌使臣臉色鐵青,以他的修為,自然能夠感受到那風刃中的銳利。


    這種銳利,即便是一般的築基修士隻怕都難抵擋。


    這羽明國哪來這麽多的少年天才,一個個如此的強悍。


    這下該如何是好?


    大曌使臣看著擂台,但見那龍卷逼迫著薛鵬,想要將薛鵬逼到台下去。


    唿唿唿!


    龍卷周圍強橫的罡風吹動著,此時龍卷近在咫尺。


    薛鵬的身上的衣衫獵獵抖動著。


    凝視著這龍卷,薛鵬卻也不退去,反而縱身上前,撲入到了龍卷之中。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皆是一愣。


    羽龍微微錯愕,隨後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好個狂妄的大曌人,這可是你自己找死。”


    當下,羽龍高聲道:“諸位都看到了,非是我有意要殺這大曌人,是他自己不知死活,鑽入到龍卷當中的。”


    羽明國使臣冷笑一聲,看著大曌的使臣道:“貴國修者的勇氣,真是讓本使佩服啊,竟然主動獻身風刃,這份勇氣讓人佩服,隻是,可惜啊,如此死法,不值啊。”


    羽明國使臣幽幽一歎,繼續譏諷道:“對了,你們大曌關於死好像有這麽一種說法,死有輕於鴻毛,死有重於泰山,不知這薛鵬之死,是輕於鴻毛,還是重於泰山?”


    羽明國使臣笑問著,大曌的使臣臉色卻不是很好看,冷哼一聲道:“這一場比鬥還沒有結束,閣下還是不要太早下結論的好。”


    “哦?是麽?那就讓我等拭目以待吧,哈哈哈。”羽明國使臣大笑著。


    鐵木黎也將目光移向了擂台上,看著羽龍與薛鵬的比鬥。


    這兩人無疑都是年輕一輩極有潛力之人。


    尤其是那‘薛鵬’,雖然他不知這個薛鵬是真是假,不過如果這裏的這個薛鵬是真的,他也要想辦法將此人留在東州。


    鐵木黎微微眯著眼眸,看著場中的比鬥。


    但見薛鵬身子卷入到了龍卷之後,便消失在青色的風卷當中。


    羽龍同時再扇動兩下翅膀,大量的風元注入到龍卷之中,龍卷占據了大半個擂台。


    羽龍嘴角微微翹起,大曌人啊大曌人,看你這迴死不死死。


    半空中,羽龍凝視著龍卷。


    忽然,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雖是王族,但是所經曆的殺伐卻絲毫不比那些鐵血將士少。


    加上羽人天生感應敏銳,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頭頂一股強橫的力量正在波動著。


    他猛然抬頭,便見一個巨大的冰塊從上空砸了下來。


    羽龍瞳孔一縮,便見頭頂這冰塊足有十數丈大小,表麵呈現幽藍色,光澤明亮,質地看去十分堅韌。


    巨大的冰塊將整個場地牢牢的罩住了,這個架勢,誓要將他逼離開擂台啊。


    羽龍臉色一陣難看,他是羽明國的王子,如何能輸給一個大曌的小人物。


    羽龍仰天一聲怒吼,背後的雪白的雙翼凝出一道道的氣旋。


    這些氣旋快速旋轉著,緊跟著一道道青色的龍卷自羽龍的雙翼飛出。


    一時間,擂台上已有了六道龍卷,這已是羽龍能夠施展最為強大的攻擊。


    羽龍劇烈的喘息著,因為消耗過多,使得他的臉色十分蒼白。


    他抬頭凝視著半空的巨大冰塊。


    六道龍卷的鋒刃不斷切割在這巨大的冰塊上,但是冰塊十分堅韌,那鋒刃切割在上麵,出了發出叮當叮當清脆的聲響,竟不能奈何這冰塊分毫。


    “好堅韌的寒冰。”擂台下方,鐵木黎神色頗為凝重道。


    “如此堅韌的寒冰,比之那千年寒冰,隻怕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想大曌的年輕一輩,竟然能將這寒冰之力,修行道如此地步,不簡單啊。”


    大曌的使臣見狀微微含笑道:“這薛鵬最厲害的還不是這寒冰術。”


    “哦,那不知,這薛魁首還有何手段?”鐵木黎嗬嗬笑道。


    “哼故弄玄虛,我看這薛鵬使用出寒冰術,已是他用出了最強的力量了。”羽明國使臣冷笑道。


    “嗬嗬嗬,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不過,眼下如果你們的王子不認輸,一會被砸成肉泥,可不要說我大曌故意傷害你們羽明國的王子。”


    “寒冰速度下降的不快,這可是薛鵬在故意留手,讓你們的王子可以離去。”大曌的使臣道。


    “哼,用不著你們多此一舉,我羽明國的王子對陣一個小小的大曌人,怎麽會輸?”羽明國使臣的臉色並沒有十分難看,反而湧上了一股莫名而來的自信。


    此時寒冰下方,羽龍臉色一陣猙獰,“大曌人,這是你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了。”


    “接下來這一擊,我可就收不住了。”


    羽龍的周身再度浮現了淡淡的青色風刃,這些風刃一道道浮現出來,飛到了胸前。


    羽龍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手掌沾染自己的鮮血,隨後掐了一個奇異的手印。


    手印成後,便見四周的風卷開始朝著那巴掌大小的風卷湧過去。


    六道風卷內的風元快速朝著巴掌大小的風刃青色風卷湧入。


    隨著力量加大,這巴掌大小的風卷非但沒有變大,反而變得越來越小。


    羽龍緊咬牙關,掐著手印,胸前的巴掌大小的風卷變成了隻有拇指肚大小。


    此刻羽龍的全身都開始輕微地顫抖了起來,他眼中寒芒四射,凝視著半空的巨大冰塊。


    “風之槍,泯滅。”羽龍大喝一聲,其胸前的拇指肚大小的風旋,頓時射出了一道青光。


    這青光完全是有風元匯聚而成,在經過特殊的手段壓製後,其內蘊含的風元達到一種極為恐怖的地步。


    一瞬間,這風之槍擊中巨大的冰塊。


    幾乎毫無阻礙,青色的風之槍洞穿了冰塊,射向了虛空。


    哢嚓!


    巨大的冰塊上出現一道巨大的裂紋。


    哢嚓嚓!


    一道道裂帛聲不斷響起,冰塊表麵的不斷浮現道道裂紋,這些裂紋快速擴大。


    終於,整塊寒冰,化作了萬千的寒冰碎塊,開始從半空中降落下來。


    羽龍微微眯著眼眸,閃躲著半空墜落的冰塊,同時尋找著薛鵬的身影。


    “人呢?”


    “人在哪裏?”


    羽龍的雙眸光芒連閃,不斷搜尋著。


    不過天上地下,都是寒冰之氣,他根本感應不到薛鵬的身影。


    “你在找我麽?”此時一道聲音從羽龍的身後響起。


    羽龍大驚,剛要退去,可就在此時,一隻手掌撫上了他的肩膀。


    就在那一瞬間,羽龍的身體表現浮現了一層藍色的冰層。


    這冰層快速擴散,隻是轉眼間,便滿布了羽龍的全身。


    冰層快速加厚,轉眼間,冰層已有了數寸後,將羽龍牢牢包裹在其中。


    透過冰層還能看到羽龍那雙震驚的雙眸,以及長大的嘴巴。


    直到此時此刻,都不知道薛鵬是怎麽到他的身旁的。


    下方的看著這場比賽的觀眾大唿一聲:“好,漂亮。”


    “不愧是我大曌的魁首。”下方一個大曌人神色激動道。


    “看看,看看,這就是我們大曌的魁首,方才他主動跳入風卷,可不是什麽作死的行為。”


    “有著寒冰護體,那些風刃根本傷不到他。”


    “然後在凝聚這巨大的寒冰塊,砸下來,已給了這羽明國人退下去的機會,可是這羽明國的人,不識好歹,非要與我們的薛魁首戰鬥,現在好了吧,被凍成了冰塊。”


    “哈哈哈,這算什麽,我們的薛魁首,最厲害的可不是這寒冰術。”


    “不是寒冰術?那是什麽,總不能比這寒冰術還厲害吧。”


    “嗬嗬,你不知道,我們這薛魁首,可是會太上宗的金光咒,雷法,那才叫厲害。”


    “什麽,金光咒,雷法?難道他是太上宗的人?”


    下方的百姓議論時,人群中,遠處山頂,一身白衣的澹台玲瓏臉色一陣難看看著薛鵬,冷哼一聲道:“這個該死的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竟然還敢參加這樣的大比,難道他心裏就沒有半點敬畏麽?”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人?”在澹台玲瓏身旁,站著的正是紫衣婦人。


    “嗯,就是他,我本想帶給我師父,可是,這個小子十分滑頭,逃走了,一直以來,我都在尋找他,卻未曾找到,不想今日自己跳出來了,這次,絕對不能再讓他跑了。”澹台玲瓏道。


    “如果他真是我太上宗的人,希望不是大師兄的弟子,否則……。”紫衣婦人說到這,忽然一頓。


    澹台玲瓏道:“如果是大師伯的弟子,那會怎樣?”


    “誒,你大師伯忤逆師命,已被逐出師門,雖然此時被召迴,但是宗內對其態度很是曖昧,如果讓你大師伯的對頭知道這是你大師伯的弟子,肯定會想方設法,除掉這個小子的。”


    “或許,這個小子不是大師伯的弟子呢?”


    紫衣婦人歎了口氣,“這些年,除了你大師伯,又有誰去過大曌呢。”


    “照你所說,這薛鵬年紀輕輕,便已學會了雷法,除了你大師伯,又有誰能有這個手段呢?”


    “玲瓏,你也是我太上宗百年難得的天才,渡過了二重雷劫,可你修煉金光咒,是用了多久的時間,才小成的?”


    “這,差不多三十年。”


    “可是他呢,小小年紀便能使用出金光神咒,而且連雷法都修來了出來,除了你大師伯,誰又能教導出這樣的徒弟?”


    澹台玲瓏與紫衣婦人正聊著,忽然下方傳來轟鳴聲。


    薛鵬一腳踢在那羽龍的屁股上,便見那寒冰飛了出去,砸向了羽明國的使臣的方向。


    羽明國使臣冷哼一聲,身旁早有人飛出,去接住羽龍。


    可就在他們接觸羽龍的身體時,藍色的冰晶爆開,炸成了糜粉,同時羽明國羽塵的雙翼的羽毛,都被紛紛隨著冰晶化為了糜粉。


    此時羽塵光溜溜站在那裏,渾身一根翎羽都沒有。


    羽人向來愛惜自己的羽毛,沒有了羽毛,就好像大曌人不穿衣服在大街上亂跑一般。


    沒有了羽毛,羽龍隻覺受到了奇恥大辱,怒目看著薛鵬,“你……你……。”


    羽龍氣得渾身發抖,此時他被寒氣侵入體內,氣血紊亂,加上怒極攻心,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昏死了過去。


    “王子,王子殿下。”羽明國使臣驚唿出聲。


    “哼,這個臭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令人討厭。”澹台玲瓏輕哼一聲。


    紫衣婦人道:“這跳脫的性子,倒是跟你大師伯穩重的性子不像啊。”


    紫衣婦人話音剛落,忽然遠方一道紅光激射過來,隨後一聲朗笑傳來:“師妹,聽說你找到了大師兄的親傳弟子,不知是哪一位啊?”


    這話音落下,那道紅光已落到紫衣婦人身旁,一中年男子的身影也顯露了出來。


    這人雙眸銳利,宛如鷹隼。


    紫衣婦人臉色一變,隨後淡淡道:“你怎麽來了?”


    中年男子含笑道:“師妹,不要這麽冷淡麽,我知道你跟大師兄關係好,可是此番前來,也是奉師命而來。”


    “大師兄違反門規,已在麵壁崖思過,而他私自收徒,違反了門規,我是特來廢掉那孽畜的修為的,以免他打著我太上宗的招牌,坑蒙拐騙。”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紫衣婦人道。


    “師妹,慎言,這話可不是出自我口,而是副宗主他老人家的說的。”


    中年男子將目光投向了場中的薛鵬,含笑道:“這個應該就是那個薛鵬,看著與傳說中的那個奸猾的小子倒是有些相像。”


    紫衣婦人臉色很不好看,一旁的澹台玲瓏心中露出擔心,同時心中暗罵薛鵬:“你個混蛋,如果當日你跟我走,不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事了。”


    “現在好了,被人盯上了,看你怎麽辦。”


    下方薛鵬還沒有注意到這些,緩緩走下了擂台。


    紫衣婦人將目光從薛鵬身上移開,微微凝眸看著中年男子,“師兄,這就準備動手麽?”


    中年男子含笑道:“現在可不是動手的時候,現在動手,代表我太上宗參與了東州、大曌、羽明國的事物,這若是傳出去,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等東州事宜結束吧,到那時,我在出手,嗬嗬,師妹如果你想做些什麽,可要抓緊時間啊。”說完,中年男子轉身化作一道流光而去。


    澹台玲瓏看向紫衣婦人,不禁道:“娘,二師伯為什麽要告訴我們這些。”


    紫衣婦人麵色凝重,緩緩道:“這件事是副宗主的命令,既如此,如果娘出手,你那二師伯便會趁機告為娘一狀,到時候,娘也會跟著受罰。”


    “如果娘不知道這是副宗主之命,娘還能插手,可現在,我跟你師父都無法插手了。”紫衣婦人歎了口氣。


    澹台玲瓏咬緊了嘴唇忍不住再度罵道:“他這是活該,他自己找死。”


    紫衣婦人再度歎了口氣,口中喃喃:“大師兄,師妹對不起你了。”


    第一輪的比試很快結束了。


    晉級第二輪的,羽明國有六人,東州有六人,大曌隻有三人。


    大曌人數最少,這是可以很可以理解的。


    不過有些反常的是,羽明國這次竟然與東州持平。。


    東州人向來個人武力強大,不想這次卻被羽明國卻能與之持平。


    不過這一切,卻也有些出乎羽明國使臣的預料。


    本來,這些人都服用了神血,本該拿到更多的名次的,可是不曾想,東州這方麵如此強悍,大曌整個薛鵬,竟也是個不世出的奇才。


    羽龍、羽騰兩個強大的戰力,竟然沒有晉級。


    不過也沒有什麽關係,接下來便是第二輪了,隻要二王子在,這場比試,便注定是他羽明國勝。


    擂台上空,住持比賽的東州修士高聲道:“第二輪比試很簡單,此一輪,隻取三人。”


    “這裏有三座擂台,每五個人站一個擂台,最後擂台隻能站一個人,一柱香後,最後站在擂台上的那個人,便是最後的晉級第三輪的修者。”


    “如果一個擂台上站多人,全部淘汰。”


    “比賽,開始,請爾等自行站選擇擂台吧。”


    隨著那修士的聲音落下,一柱香插在了擂台旁。


    香開始燃燒起來,大曌、羽明、東州的人都開始討論了起來。


    薛鵬看著剩下的兩個人,緩緩道:“你們兩個什麽意思?”


    兩人緩緩道:“為了大曌,我們願意拚死幫助薛魁首,贏得一個擂台的位置。”


    薛鵬聞言緩緩道:“不用,你們兩個聽我說,要這般做。”


    薛鵬與兩人低語了一陣,兩人詫異道:“這,能行麽?”


    “相信我,肯定沒問題的。”薛鵬道。


    “這,恐怕太冒險了吧。”


    “既然薛魁首這麽說,那我們就這麽坐吧。”


    在爭搶擂台的時候,騷亂與激鬥已經開始。


    此時,羽塵、鐵圖、薛鵬三人分別站在了一二三號擂台上。


    薛鵬深知羽塵的修為精絕,所以他讓那兩個人,一同去對付羽塵,哪怕是消耗對方一些靈力也好。


    東州有六人,鐵圖站在二號擂台上,剩餘五個人,其中四個人竟然都衝向了一號擂台的羽塵,剩餘一個實力最弱的,來到了薛鵬這裏。


    同樣,羽明國出了羽塵,四人跑到了鐵圖的擂台上,實力最弱的則跑到了薛鵬這裏。


    很顯然,他們都覺得薛鵬是三個高手中,最弱的一人。


    薛鵬正了正麵具,心中暗道:“這樣,倒也好,可以多節省一些靈力。”


    不過,大曌的兩個人此時就顯得很是多餘,結果又被兩方勢力給趕了迴來。


    兩個人灰頭土臉的迴來了,臉色很是不好看。


    在大曌,他們是天之驕子,實力強橫,走到哪裏,都享受著尊敬。


    可到了這裏,竟然嫌棄他們沒有用,直接被趕了迴來,這如何不讓人惱怒。


    薛鵬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緩緩笑道:“也沒有關係,這裏不是有一個東州人,還有一個羽明國的人,盡管拿他們兩個出氣。”


    羽塵修為精湛,他對自己的實力有著絕對的自信,盡管麵對四名東州的修煉者,他也絲毫不懼。


    另外二號擂台,鐵圖手持狼牙棒,根本看都不看羽明國四人一眼。


    他是東州第一名勇士,他本早就可以渡劫,可是他不願意,他要將自己的根基打牢,再打牢。


    而此次大比,年齡是限製,修為也是限製,不得超過築基。


    三號擂台上,薛鵬雙手環胸,看著東州人與羽明國兩人道:“現在這裏,我們三個人,你們兩個人,不想被揍成豬頭,你兩個就滾下吧。”


    那個東州人冷哼一聲道:“你就是大曌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吧,我要跟你決鬥。”


    東州人坦露自己的胸膛,凝視著薛鵬道。


    薛鵬摳了摳耳朵,緩緩與那兩個大曌人道:“你們兩個,先把這個蠢豬收拾了。”


    兩個大曌人一愣,不禁看向薛鵬道:“這,不好吧,這樣會丟我們大曌的臉麵,難道你們兩個想因為我損耗靈力,而丟掉這次的大比的第一名麽?”


    兩人無奈,隻能聯手攻向了那東州修煉者。


    那東州修煉者怒道:“大曌的人,你們要不要臉,我現在要求的是與那個薛鵬一對一公平的對決。”


    兩個大曌修煉者雖然麵色有些慚愧,但是同時揮舞長劍,攻向了東州人。


    他們都是大曌傑出的天之驕子,聯手對付東州最弱的修者,已將這東州修煉者壓製得死死的。


    不過一時間,還是拿不下來。


    便在此時,薛鵬不知怎麽出現在了那東州人的身後,一張拍在了那東州人的背後,將其轟下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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