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男朋友嘛,有什麽需要道謝的。”原煦帥氣的揮揮手, 拎著電棍下了車。“原先生,你怎麽下來了?”司機迴頭看他, 以為自己處理的太慢,婁啟等不及了, 便立刻兇著臉對白辛樂喊道:“婁董不見你, 快讓開!”“他被催眠了, 這麽喊沒用。”原煦拎著電棍,用尖端在白辛樂身上戳了戳:“看來是不見婁啟不罷休, 如果直接打暈了不知道會怎麽樣。”白辛樂的肩膀被他戳得向後歪去, 整個人不太正常, 反應慢半拍:“我要見婁啟!”原煦嘖了一聲。如果把他就這麽扔在這, 不知道會怎麽樣, 萬一再跟上來就不好了。他繞著白辛樂轉了一圈,幹脆開了電棍,對準白辛樂的胸口戳了一下。滋啦一聲,白辛樂默不作聲的軟倒在地。“司機,過來給放後備箱,還給白家。”原煦朝司機招招手。大半夜的把人扔在道邊,要是凍死了或者出其他的意外,他們還要擔責。司機受過良好的訓練,知道這時候不能詢問,便跑到白辛樂身邊,手從他腋下穿過,往後麵拖去。雖然白辛樂身材纖細,但也是個男人,有一百多斤,司機走的速度不算快。在拖到後門時,白辛樂的眼睛忽的睜開,對著窗戶那的婁啟開口:“tu ne veux s vivre”那聲音很低,在車裏幾乎聽不見,但婁啟卻如遭重擊,太陽穴一陣陣的鈍痛起來。原煦意識到不對,一個飛棍砸在白辛樂腦袋上,把他再次砸暈過去。大步跑向車內,將車門打開。剛剛拉開門,婁啟的身體便向這麵倒下。“婁……婁啟?”原煦的嗓子緊了緊。司機拖著白辛樂的手一頓,連忙加快速度把人扔到後備箱,轉到這麵問:“原先生,婁董還好嗎?”“去醫院。”原煦道,他收緊了手,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痛感讓他的神誌保持清醒:“婁啟昏倒了。”白辛樂說的那句話一定是埃爾頓給婁啟下的暗示,他不知道那暗示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也許婁啟會一直昏睡不起。……不,伯特萊斯需要婁啟迴去幫他奪權,不可能真的讓婁啟變成植物人,反而可能會在婁啟昏迷這段時間內,對原家下手,解決了他和原家,最後在意呆利由埃爾頓喚醒婁啟。甚至可能會讓埃爾頓改變婁啟的記憶,讓他徹底忘記在華國的事。——忘記自己。光是想想這個可能,原煦便感覺自己無法唿吸,那一瞬間帶來的痛苦,幾乎已經超越了以往所有的感受。大概是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婁啟已經不知不覺在他心中變得如此重要。男人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唿吸平穩,似乎隻是睡了過去。原煦握著他的手,輕輕親了一口他的唇。“我會讓你醒過來的。”原煦低聲道:“我不會再被命運奪走重要的人。”埃爾頓聽從伯特萊斯的命令,就算他直接抓來埃爾頓,也沒辦法確保對方會聽話的喚醒婁啟,就算用武力逼迫,也可能會做一些手腳。必須要先解決掉他的靠山,若伯特萊斯不在了,他還能稍微好控製一些。如何除去伯特萊斯……趕迴意呆利,或者幹脆鯊掉?原煦可以依照自己的幸運,做出很多仿佛意外的必死局。雖然他從未用自己的幸運害人,但是他有那種莫名的感覺,他能做到。鯊掉是最幹脆快速,但也是原煦最不想要選擇的一個方式,他從末世來,見過那麽多死亡與掙紮後,對於一切不愛惜生命、剝奪生命的行為都有一種從心底衍生出的厭惡。可是,看著婁啟昏迷不醒的樣子,那些黑暗的念頭如影附形般,從心底衍生出來,將他層層纏上。“咳……”一聲輕微的咳嗽聲在車裏響起。還在抉擇的原煦一怔,猛地將目光移到婁啟臉上。對方那烏黑濃密的睫毛輕輕顫抖著,忽的向上抬起,露出仿若深海一般的藍眸。婁啟醒了。他一開始還隻是呆呆地看著車頂,過了十來秒,目光轉了轉,落在原煦臉上,才唿的一下鬆了口氣。原煦趕緊伸手摸摸他:“你還好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還行。”婁啟用手按著太陽穴,晃晃頭:“好像做了一個夢。”“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原煦皺眉道。“不。”婁啟搖頭:“雖然不清楚具體是怎麽迴事,但是埃爾頓當初的暗示絕對不會這麽簡單。”他想起夢的內容,眸色一暗:“迴去和你說,現在我們應該調頭迴家,讓他們以為我還在昏迷。”“然後你將計就計?”原煦懂了,但仍舊不放心:“你需要做一個全麵的身體檢查,尤其是大腦部位。”“之後我會讓我的私人醫生來。”婁啟道:“昏迷的我也可以做一個簡單的檢查,等我解決了他們再做全麵的。”見原煦一臉擔憂,婁啟彎起唇,在他臉邊蹭了蹭:“放心,很快。”原煦讓他在車裏動了動,扭一扭,確定全身都沒出問題,才鬆了口氣:“沒事就好,嚇我一跳。”婁啟要是真的出事了,他真怕自己變得不那麽符合社會主義。“既然這樣,那就不去醫院了。”原煦想了想:“白辛樂怎麽處置?”直接扔給白家感覺很虧,但是帶迴去又不放心,誰知道埃爾頓還給他下了什麽暗示。“帶迴去,放到另一個房子裏。”婁啟道:“我讓保鏢看著他,不過關起來之前可以先審問一下,做做樣子。”“行。”原煦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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