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新老家的租房。


    憶莎從冷雪瞳房間的陽台,直接摸進了旁邊連著的夏新房間的陽台。


    然後鑽進了裏麵的臥室。


    僅有20多平的狹小臥室裏遍布煙塵,空氣中充滿了泥塵的氣息。


    憶莎小聲抱怨了句,伸出小手在鼻間揮了揮,驅趕那股發黴的味道。


    然後視線在臥室裏轉了圈,輕手輕腳的來到角落的幾個箱子前。


    隨著那驚心動魄的誘人曲線下蹲,渾圓豐滿的臀線高高拱起,將黑色輕絲的套裙撐的緊繃繃的,沒有半點褶皺。


    那美麗火熱的身材曲線,蜂腰翹臀,修長美腿,仿佛任何一個小動作,都能輕易的撩動男人的情絲,隻可惜,沒有人有機會在這大飽眼福了。


    憶莎長歎一口氣,伸過白嫩光滑的小手,打開了箱子,也帶動了一陣灰塵起舞,然後把箱子裏的東西一件件的拿了出來,整齊的放到了地上。


    3個大箱子,一個小箱子,翻出這些東西,總共花了她2個多小時。


    但並沒有找出什麽奇怪的東西。


    意外的發現了幾張照片,不過看起來可能隻是一些路人,陌生人之類的照片,也許是親戚,誰知道呢,反正被夏新丟這了,應該就是他故意不想要了。


    然後有一個小冊子引起了她的注意,是夏夜跟夏新的學生手冊。


    這讓她想起上學的時候,犯了什麽事,或者得了什麽獎都會被記在上麵,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手冊的第一頁應該是填人名,班級,然後……還有照片。


    憶莎首先打開了夏新的學生手冊,第一頁就貼著夏新初中時那稚嫩青澀的臉蛋,眼神幹淨而純潔,特別的漆黑發亮,是一種很容易令人喜歡的眼神。


    “嗯——這家夥以前的時候倒是挺令人喜歡的嘛,細看其實還挺可愛的,話說,沒有小學的學生手冊嗎。”


    畢竟夏新的小學跟現在估計都隔了12,3年了,這麽久了找不到也正常。


    憶莎緊接著翻開了夏夜的學生手冊。


    雖然,第一頁確實用端正的字跡寫著夏夜兩個字,但上麵本該貼照片的地方卻已經是一片空白了,留下了一點膠水用過的痕跡。


    因為東西早就很舊了,也看不出是近期被人拿掉的,還是早就被人拿掉的。


    不過憶莎覺得,這就是被某個,在夏新離開之後,過來翻動箱子的人給拿掉的,——這是女人的直覺。


    因為怎麽都找不到夏夜小時候的照片。


    不過,這很奇怪啊。


    都已經過去幾年了,為什麽這種時候才來翻,以前沒機會嗎,挑個夏新跟夏夜不在房間裏的機會不難吧。


    ……還是說,是因為自己在找的關係,所以人家擔心被人發現什麽,所以提前來翻找了,為的其實是不讓自己找到?


    憶莎有種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哪裏很奇怪。


    不管是照片,還是那個出國的醫生,還是幼兒園,總覺得線索好像都被掐斷了,對方到底想刻意隱瞞什麽?


    憶莎一手托著下巴,來到了陽台。


    這種時候,就隻能考驗自己的聯想能力了。


    夏夜是在父母車禍出事之後得間歇性失明的病,而之前的照片就被人悉數藏了起來,照片能代表什麽?


    憶莎所能想到的也就隻有迴憶了?


    難道說,對方要藏的其實不是照片,而是迴憶?


    憶莎越想越覺得可能,對方真正要藏的,很可能是過去,是迴憶,隻有照片能記錄過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簡單了,直接找夏新本人要迴憶就好了。


    不對!


    說起記憶,憶莎突然想起件奇怪的事。


    夏新小時候的記憶也很模糊,他大部分的事都記不起來的。


    甚至夏新也不記得勾玉的事。


    雖然說是小孩子的約定,但其他人也就算了,夏新她還是很了解的,這是個不會輕易許諾,但隻要做出約定,就一定會遵守的男生。


    這點她可以肯定!


    那麽問題來了,約定的信物,勾玉哪去了?


    憶莎又把所有箱子重新翻了下,也沒能找到勾玉。


    夏夜的病,隱藏的照片,模糊的記憶,遺忘的約定,還有那消失的勾玉。


    不知道為什麽,憶莎總覺得隻要找到勾玉就可以了,因為勾玉代表夏新的一個過去,代表他的記憶,也代表他曾經的約定。


    憶莎一直就覺得夏新沒有勾玉這事很奇怪,記不得約定就更奇怪了。


    總覺得這條線索很重要。


    如果把這些疑惑比作一個毛團的話,那麽勾玉,很可能就是毛團上其中之一的一個線頭,找到這個線頭,再把它狠狠的拉出來,很可能就會一點點解開這個毛團……


    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他倆小時候的約定吧,會不會勾玉其實就在夏新身邊,比如放在某個塵封已久的盒子裏,久的他自己都忘了,又或者,其實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比如貼身攜帶,因為已經是習慣了的東西,所以他自己也沒在意?


    “啊啊啊,好奇心被勾起來了,乍看都是些平凡無奇的小事,總覺得這裏麵隱藏了一個大秘密啊。”


    憶莎是一個喜歡看書,同時十分好學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取得那麽高的學位,她的原則就是遇到問題,就一定要把問題搞清楚。


    靠的就是那份比別人要強的多的求知欲。


    比如她從小就特別喜歡問為什麽,像是天上為什麽有雲,水從那麽高的地方落下來為什麽打人不痛,人的壽命為什麽隻有幾十年……等等。


    曾經有被她問煩了的老師嘲諷著,你怎麽不生在牛頓之前呢,說不定發現地心引力的就是你了啊。


    扯遠了,總之,憶莎是個特別有求知欲的人……


    ……


    因為手被冷雪瞳碾的受傷,夏新也沒辦法碰電腦。


    夏新安靜的坐在沙發上,雙目無神的盯著電視裏的肥皂劇。


    肥皂劇的精髓就是一對男女在分分合合,分分合合,再分分合合,將其上演無數次,也必然有一個又一個的人插足兩人中間,讓他們分分合合,類似同學,同事,未婚妻……


    夏新有些感觸的嘀咕著,“未婚妻啊,會不會是哪裏搞錯了呢。”


    說話間,就看到房門打開。


    憶莎風塵仆仆的從外邊走了進來,一身黑色職業套裝包裹著婀娜曼妙的身段。


    夏新看了她一眼,站起身,走到玄關處,拿了雙拖鞋擺在憶莎的身前,然後伸出一隻手,接過了她手中黑色的袋子,方便她脫鞋。


    一迴到家,憶莎馬上就鬆懈了下來,仿佛渾身都虛脫了般,望著夏新一臉感動說,“唔~~~小新好體貼,你要再大上幾歲我就嫁了好了,幹脆讓你照顧我一輩子也挺舒服的。”


    夏新一臉漠然的迴了句,“抱歉,我才不想要你這款的,給我切換成外麵那款。”


    夏新發現袋子裏都是水果,就拿著放到了茶幾上,隨口問了句,“你怎麽現在才到,雪瞳說你早就離開她家迴來了啊。”


    憶莎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嘟著小嘴走了過來,“我跟你說,小瞳她超過分的,真的太過分了。”


    “怎麽了?”夏新不解。


    憶莎吸了口鼻子,完全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快走一步緊緊的抱住了夏新,哭訴著,“你知道嗎,她居然把我趕出來了,從溫暖的房間裏,趕到了冰天雪地的外麵,冰冷的寒風在大街上肆虐,孤零零的我一個人站在街頭。”


    說話間,憶莎雙手一點點的遊走著,摸過了夏新衣服的口袋,確認沒有之後,下去到了褲子的口袋。


    悲淒說,“那時候可是半夜2點啊,超冷的,你知道,半夜兩點有多冷嗎,我差點就要被凍成冰雕了,我身上都還隻穿著睡衣呢,然後怎麽敲門她都不應,最後,就丟出來張身份證給我,讓我去外麵找賓館睡,你說她是不是很過分。”


    軟玉溫香入懷,夏新完全不敢亂動,有些尷尬的張開了雙手,怕碰到憶莎柔軟動人的身子。


    他感覺憶莎抱得的太緊了,完全能感受到憶莎身子是有多麽的柔軟,仿佛沒有骨頭般貼在了自己身上,相當的舒服。


    鼻間飄蕩著憶莎身上的幽幽體香,那成熟女性的香味,令夏新心神一陣蕩漾,好像還有什麽特別柔軟的東西,擠壓著胸口,讓夏新忍不住暗吞口水,心跳也是一陣加速。


    當然,臉上卻是盡力一本正經道,“額,半夜兩點的話,確實有點過分了,不過我更想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麽,逼的她半夜兩點趕你出門,而且她迴來說起你的時候,感覺像是恨不得咬死你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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