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夏臉色一囧,但是他兩隻小爪子依舊緊緊地摟著宮冥爵,不讓他迴房間。


    “你可以迴房,但是要帶上我。”才不能讓媽咪跟他獨處呢!


    “我不迴房間,但是我去喂鱷魚。”


    宮冥爵邪魅一笑,他那麽膽小,怎麽敢跟著去?


    念夏瞪大藍眸,為什麽要去喂鱷魚呢?鱷魚明明就那麽可怕。


    “爸爸,咱不去,寶寶給你講故事。”他想討好爸爸,然後等媽咪迴來再告狀。


    “嗬嗬。”


    宮冥爵嗬嗬一笑,“講故事?小白兔的故事麽?”


    他會聽這些這麽幼稚的故事麽?不過要是安安跟他說又是另一迴事了。


    念夏笑著點頭,“對的!這是媽咪給寶寶講過的。”


    “講故事就免了,你還是留著講給你未來老婆聽吧。”宮冥爵說罷,他抱著念夏出門。


    念夏抿了抿小嘴,略有不安地問:“爸爸,你這是真的去喂鱷魚麽?”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麽?”宮冥爵冷眼睨著他。


    其實他並不是想去喂鱷魚,隻是想讓他別跟著來。


    念夏攥緊小拳頭討好般的給宮冥爵捶肩頭,嘟了嘟小嘴,“爸爸,鱷魚這種可怕的生物,我們應該要遠離才對的。”


    宮冥爵扯了扯唇角,所以他下句話就是我們不去喂鱷魚對麽?


    果然如宮冥爵所想,念夏就是說了那句話。


    宮冥爵並沒有迴答他,隻是抱著他走出去,走到草地的時候他才道。


    “知道爸爸為什麽要養鱷魚麽?”


    “為了懲罰壞人。”這一點念夏是知道的。


    “這隻是一部分,最重要的還是治理那些不聽話的人。”宮冥爵低頭看著懷裏的小包子,嘴角勾了勾。


    念夏張了張嘴,所以就是要治理他對麽?因為他在爸爸心目中就是不聽話的人。


    “寶寶,你還跟我去喂鱷魚麽?”


    “這麽涼快的天氣,我應該窩在暖烘烘的被窩。”


    念夏掙紮下地,他知道爸爸不會丟他下去鱷魚池,但是肯定會嚇唬他的,所以他才不要去地下室。


    下地後,他一下子跑得不見蹤影了。


    念夏剛離開,安初夏便走了出來,她從背後捂著宮冥爵雙眼。


    “我剛剛都聽到了,你又在糊弄寶寶。”


    宮冥爵一手拉下她的小手親吻一下,隨後將她擁進懷裏。


    “怎麽洗完澡都不迴去?”


    安初夏白了他一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麽?”


    “我還真不知道,你說說看?”宮冥爵勾唇壞笑,頓了頓又道:“我知道,肯定就是因為寶寶太聒噪了。”


    “明明就是不想看到寶寶被你欺負。”安初夏嬌嗔地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


    宮冥爵蹙眉,“安安,你說清楚點,到底是誰欺負誰?”


    “你呀!還要我多說幾次?”


    宮冥爵狹長的雙眸微眯,語氣帶著明顯的威脅,“確定是我欺負你兒子麽?”


    安初夏縮了縮脖子,這麽明顯的威脅,難道她會看不出麽?


    “就是你欺負的。”她梗著脖子反駁。


    語音剛落。


    宮冥爵卻一把抱起安初夏,快步往臥室的方向去,輕柔地將她放在大床上。


    低頭就去輕咬著她紅唇以及脖子,安初夏笑著縮了縮脖子,她伸手推了推他。


    “別親了,我脖子癢~~”


    宮冥爵停下動作,目光灼熱地凝望她,“那你親我。”


    “不要~”安初夏故意去逗他,就像他喜歡逗念夏一樣。


    “安安,是不是想接受更狠的‘懲罰’?”他又開始威脅了。


    安初夏瀲灩的水眸瞪著她,她故意張開雙臂,撇撇嘴。


    “來呀!我接受你的懲罰。”


    宮冥爵氣得太陽穴突突地跳,他咬牙一把將安初夏的睡衣全脫光,低頭吻下去。


    “……”


    “哈哈~~”宮冥爵吻夠了,就改為撓的。


    安初夏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她伸手推開他,“你…太壞了,明知道我怕撓,你居然還撓我。”


    “你明知道我都憋壞了,那你又撩我?”


    宮冥爵對她又親又咬。


    安初夏委屈兮兮的眨巴眼睛,噘了噘嘴,“我什麽時候有撩過你?”


    少來冤枉她。


    “你現在這幅樣子不就是撩我?”宮冥爵整個人壓在她身上,大手還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躪。


    安初夏氣結了,她翻了個白眼,“剛剛是哪隻禽獸將我的衣服脫掉的?”現在汙蔑是她誘惑他。


    “我脫的?不是自己脫的?”宮冥爵劍眉一挑。


    安初夏頓時黑臉了,她一手揪著他耳朵,“剛剛是哪隻手脫的就該剁哪隻手。”


    “是因為撒謊,所以才被剁手麽?”宮冥爵反問她。


    “當然。”安初夏點頭。


    “那應該先剁你的,因為你剛剛才撒謊來著。”


    “你還汙蔑我?”安初夏捏著他耳朵的手更加用力了。


    “剛剛在花園是誰護著寶寶?明明就是你兒子欺負我,你非要說是我欺負你兒子,嗯?不記得了?”


    安初夏臉色微囧,她緊咬著唇瓣,低聲說:“我…我這不撒謊,這明明就是實話。”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如蚊子般笑。


    “嗯?安安,再說一次。”


    “不說,我要睡覺了。”安初夏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的臉蛋,不讓他看到她臉色微囧的模樣。


    宮冥爵搖頭失笑一聲,他伸手將蓋著安初夏臉蛋的被子拿了下來。


    “沒話反駁卻在耍賴。”他輕瞥了她一眼。


    安初夏水眸轉動幾下,她舔了舔唇瓣,但是卻不迴答宮冥爵的話。


    因為怎麽迴答都是她理虧,所以閉嘴是最好的。


    但是宮冥爵依舊說:“那模樣跟那個小壞蛋一樣,就是尿褲子那個。”


    安初夏滿頭黑線,他為什麽老是重提念夏小時候的糗事,誰小時候沒尿過褲子?


    “哼,我知道你手上肯定還有備份的視頻。”她想著幫念夏將那視頻銷毀。


    宮冥爵也不否認,“備份是肯定的,我還想著他以後結婚的時候就放出來給賓客欣賞。”安初夏瞪大眼睛看著宮冥爵,她覺得以宮冥爵那麽坑兒子的本性,這事肯定做得出來,真替念夏以後的婚禮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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