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可沒有給阿寬留一點餘地,在把他丟盡店內的時候脫光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隻剩下了小褲褲。本來丟到屋子裏就可以了,可是沒想到鄧瑜慶比桃苑還要腹黑,在阿寬店裏找了四條不算非常粗也不算很長的繩子。在桃苑的會意下將阿寬整個人都給推到了門上,最後還在四個角的位置將阿寬擺了個大字用繩子綁了起來。


    夢遙哥在那邊看著就殘忍,腦海裏幾乎已經完全可以斷定出明天早上阿寬該有多麽的丟人,可轉念想想,比起他聯合阿雅幾人害死了阿寧和小哇,這點成都根本不算什麽。


    後半夜幾人早早結束就迴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還沒醒,大約六七點鍾那會兒外麵走廊裏就炸開鍋了,夢遙哥在吵鬧聲中醒過來,不用想就知道阿寬已經被人發現了,本來海南外灘一大早上人就多,這消息肯定是風走的非常快,見怪不怪。


    夢奶奶看她一臉睡意笑笑:“和你沒什麽關係,趕緊再睡會,我出去看看。”夢遙哥嗯了一聲,轉了個身子繼續睡覺。


    本來以為這一覺能睡到中午,可是沒想到十點半的時候她賓館房間的門被踹開了,沒錯,是被踹開的,而且伴隨著一陣陣尖刺難聽的叫聲傳過來。


    “死丫頭,你給我起來,是不是你把阿寬綁在店門口的!”夢遙哥睡的正香,轉了個身子繼續睡。


    崔佳麗那邊聽到了叫聲趕緊打開門走過來,看著聚了一堆的人馬上就問道:“哎呦,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多人,是不是孟孟做什麽了。”


    “你是這死丫頭的媽?”阿雅說話一點都不客氣。崔佳麗點著頭:“對,我是,請問你是。”


    “你養的女兒真是好,唆使我朋友誣陷我們,半夜還帶著人將阿寬衣服給扒了,綁在了店門口的門上,阿姨,你看這事兒怎麽算。”阿雅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的樣子。


    阿明跟在身後嗬嗬的冷笑著:“本來阿寬的事情和我們並沒有多少的關係,可是唆使阿月說我們蓄意殺人這點就不對了,我們什麽時候蓄意殺人了,這可是誣陷有罪的。”阿明的嘴臉和阿月一樣難看。夢遙哥真的睡不下去了,鼻子裏唿出了懶懶的氣息,閉著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一頭烏黑的頭發終於散了下來,伴隨著她的起身傾灑而下,較好的麵容寫滿了懶散和不耐煩,白皙的皮膚保養的異常好。她身上穿著的睡衣是一字肩的白色蓬蓬長裙,在賓館白床的映襯下有些像公主一樣的高貴。


    “所以,你們是來問罪的。”她坐了起來,忽然睜開了眼睛,猩紅色的眼瞳迸射著駭人的光芒,阿雅心裏一震直接往後退了一步。阿明也被嚇到:“你,你的眼睛!”


    她的目光依舊落在兩人的身上:“扒了阿寬衣服的得確是我們,綁了阿寬的也是我們,可是把阿寬嚇暈的是小哇,這點我不能承認。”


    “你放屁,小哇早就死了,怎麽可能把阿寬嚇暈。”


    “小哇肉體是死了,可是不代表他的鬼魂散了。昨晚的漲潮聲我相信你們都聽到了,為什麽會那麽大,我也不怕告訴你們,是阿寧從海裏逃出來被小哇帶走了。你們是沒看見昨天晚上海水鬥來鬥去的樣子。”說著她笑了,為什麽笑了,因為她從阿雅和阿月的眼睛裏看到了恐懼。


    她看著外麵明朗的天空笑笑:“今天晚上你們可要做好準備,今天晚上我們誰都不會出手,是死是活就看小哇和阿寧到底留不留的了你們了。”她說完從床上走了下來,拿著衣服往姚道人和桃苑的房間去。


    一大早的兩人就聽到隔壁的吵鬧聲,從床上坐起來刷牙的刷牙,看電視的看電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上的樣子。夢遙哥敲了門直接走了進來,將衣服往床上一丟,二話不說就往床上爬,一頭鑽進了被窩裏。


    桃苑就倚靠著床頭看電視,看她鑽進被窩裏好笑道:“隔壁風光夠了,跑這裏來睡覺了。”


    昂了一聲打了個哈欠:“我今天想事情早上五六點才睡著,剛睡的正香被阿雅他們吵醒了,困死寶寶了。”說著翻了一個身,鑽出了腦袋,伸出手保住了桃苑的腰頭一埋睡過去了。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電視的聲音調小,姚道人從浴室裏出來,看她躺在桃苑的身邊並沒有任何的感覺,因為他懂夢遙哥的意思,也懂兩人之間的感情,更明白桃苑就算是再喜歡夢遙哥,也不會做出越軌的事情,這叫彼此之間的信任。


    “睡了。”他擦了一把臉看向了桃苑。點點頭繼續看電視:“你先去吃飯吧,等她完全睡熟了我再下去。”


    將毛巾往一邊搭過去:“嗯,我去喊曲老和徐先生。”說著打著哈欠出了房間門。


    他還是繼續看電視,時不時低著頭看夢遙哥,見她睡的熟寵溺的笑笑以後再無其他動作。


    大約十分鍾後夢遙哥傳來均勻的唿吸聲後他才從床上緩慢起身。盡管他睡覺隻穿了一條小褲衩,可是和夢遙哥之間並沒有任何的火花摩擦,一切都是那麽的ok。


    姚道人和曲老幾人早就下去吃早餐了,等他到的時候幾人已經吃了一半了。


    “睡覺了。”姚道人看了他一眼。桃苑嗯了一聲搶過了他伸手要拿的雞蛋。


    “你,臭小子,找死。”


    “雞蛋又不是你家的。”說著帶著得逞的笑意將雞蛋剝了個幹淨,姚道人在一邊黑著臉看著他吃完,氣哄哄的將一邊的牛奶喝下了肚子。


    鄧瑜慶看著兩人之間似有似無的火化吞了一口唾沫:“曲老,這兩人是不是經常這麽鬧。”


    曲老喝了口茶:“嗯,說起來算是上一輩的恩怨延伸到兩人身上了,還有一半就是因為夢丫頭了。”


    “八卦的狗血三角關係?”他探著頭。徐先生卻開口道:“不算是,兩人還是比較公平的。至少對夢丫頭來說都是好的不行。這經常啊,睡在一張床上是正常的事情了。”


    鄧瑜慶啊了一聲:“啊?睡一張床真的假的,徐先生你可別騙我,我讀書少。”


    “我老頭子能騙你麽,當然什麽都沒有發生,隻是出於保護而已。你是不知道夢丫頭寶貴的很,要是出事兒了,我們吃死人飯的可就不得了。”


    “有那麽嚴重麽,雖然是下一任的茅山掌門,可是現在不是還什麽都不會麽。”他吃了一口雞蛋。


    曲老一聽趕緊搖頭:“非也非也,你是不知道的。”他說了一半不說了,鄧瑜慶想知道了,可是徐先生和曲老已經是一副你問什麽都不會迴答的神態了,他不是什麽非要鑽進去問清楚的角色,自顧自吃著雞蛋內心揣測去了。


    那邊桃苑和姚道人火花結束後,準過了頭看著鄧瑜慶異口同聲問道:“鄧瑜慶,你小跟班呢。”


    同樣的一句話,從兩個人冤家的嘴巴裏說出來味道就變了,他吃著雞蛋還沒咽下去就看見對麵兩人又開始掐了起來,這次是有實際動作的,看看桌子上散落的雞蛋就知道了...


    他尷尬的嗬嗬的笑:“他他他迴去準備下墓用的東西了。”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曲老和徐先生悠閑的聊天完全是不在這裏的狀態,隻有鄧瑜慶一個人接受了非人的災難....


    一頓早飯就這樣在姚道人和桃苑的破壞下結束了。中午十二點多的時候夢遙哥總算是醒了,一如既往的躺了一會兒,然後起身換衣服,剛把睡衣脫下來房間的門就被打開了,伴隨著姚道人和桃苑的爭吵聲門關上了。


    夢遙哥將內衣穿上聽著兩人的吵鬧眼角都抽了:“你們是吵了多久...”


    桃苑看了她一眼,見她穿著粉色的內衣身子一丟丟到了床上將話題目標直接轉向了夢遙哥:“太小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胸...黑線火速冒了出來。姚道人切了一聲走到床邊將桃苑一把從床上拉了起來,然後淡定的將被子一把蓋在了他頭上:“我媳婦的胸是你能看的麽!”


    “我什麽時候成你媳婦了。”她2333的看著姚道人將休閑服穿上。桃苑將被子從頭上拿下來二話不說嗬叫了一聲將被子丟姚道人身上,然後毫不客氣的將姚道人推在了床上:“就是,她什麽時候成你媳婦了。”


    無奈的看著兩人,默默的走進了浴室裏刷牙洗臉,在這期間她似乎聽到了浴室外麵傳來霹靂啪拉的聲音,想都不用想,這下要賠多少錢了,雖然這錢不是她出,可是好歹也是毛爺爺。


    果然她出來的時候房間裏放置的杯子碎了,凳子也被拆了,桌子更是兩半了,好在沒把電視砸了。


    在智商的碾壓下,她淡定的走出了房間找到了前台的管理人員,並且很義氣的囑咐他們不要客氣的要價,前台的管理人員一聽眼睛都亮了。據後來鼻青臉腫的兩個人說,酒店大約要了將近三四千的錢,說值錢的就是那張檀木的桌子和凳子,配套得買一兩千,按照之前的公司管理條例,一旦壞了就要雙倍賠償,所以就成了三四千,以至於在以後住賓館的時候兩人都是小心翼翼的,打架也都要求約到了外麵。


    下午四五點的時候外麵出事兒了,當然鬧事兒的除了阿雅和阿寬他們幾乎沒人了。


    事情的緣由是什麽樣的呢。


    原來今天早上被夢遙哥說過一通迴去後的阿雅腦殘犯了,帶著人找到了海南祭祀那裏,內容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告狀的,所以祭祀帶著人找到了夢遙哥幾個,大約得意思就是要夢遙哥幾個人能夠在明天中午之前離開,因為這裏不歡迎鬧事兒的。


    當時聽完鄧瑜慶就火了,連著人家祭祀和阿寬他們給罵了一遍,最後導致了一場海南世紀大戰,就是阿雅急了,直接上來和夢遙哥幾個人打了起來,要知道她一個女孩子可能對付的了鄧瑜慶這種經常下墓身手矯捷的人,最後敗下陣來在那邊哭訴夢遙哥這邊的人欺負她,沙灘上明眼人不少,然後就形成了兩派分支..支持阿雅的多半都是女人,支持鄧瑜慶的多半都是男人,然後雙方...吵了起來。


    全程除了鄧瑜慶,夢遙哥幾個人都在...聊天。


    阿雅一看隻有鄧瑜慶一個人,其他幾個人心思都不在馬上就急了:“夢遙哥,昨天晚上就是你把阿寬衣服給脫了,還把他綁在了店門口,阿月和我說了,是你威脅她說了那些話,還問她要了三萬塊錢,你才多大的就幹這事兒。你第一天來,我就注意到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不和同齡的女孩子玩耍,身邊全部跟著這樣的貨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什麽,小小年紀就學會收買人,威脅人,你長大以後那還了得!”


    她這話立刻就引起了一陣風。


    矛頭瞬間從鄧瑜慶身上轉移到了夢遙哥身上。姚道人和桃苑之前臉色還沒有什麽變化,可是阿雅這話一出兩人的臉色立刻就變了,嚴肅又可怕。


    “你們兩個什麽眼神,我說錯了麽!我沒說錯!”


    姚道人和桃苑同時往前一步,卻被夢遙哥伸手攔住:“你的意思是我在說謊?”她猩紅色的眼睛逼向了她:“好可惜,我不說謊。”她笑著看向阿雅:“你說謊的話會怎麽樣呢?”她笑笑,臉上寫滿了隨和。阿雅卻覺得內心一涼:“我沒說謊,我沒說謊。”


    “那你對天發誓,如果你說謊了,天打雷劈怎麽樣。”她往前走了一步,阿雅往後退一步:“開玩笑,我又沒說謊,為什麽要對天發誓,隻有小孩子才會說對天發誓這一下。”


    夢遙哥不說話了,阿雅哼了一聲繼續:“說謊的是你,就是你威脅了阿月誣陷我們害死了阿寧和小哇,他們的死完全是意外!”


    啪。


    她剛說完,一道雷聲直接在夕陽下劈了起來。聲音格外的響,震得所有人都是一臉蒙蔽。


    “老天不領情了。”夢遙哥看向天空,又是一道雷劈了下來,而且這道雷結結實實的劈爛了阿寬門前的招牌。


    阿雅驚叫了一聲,一道雷直接劈中了阿雅麵前的沙地。


    她大叫著往一邊跑,可是她往哪裏跑,雷就劈到哪裏,畫風就像是被雷追趕的女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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