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鈴一般都是趕屍匠和對付僵屍的時候多用到,可是平日裏這東西的用處可大著呢,比如現在。


    夢遙哥將衣服整理了一番,感覺沒什麽不正常的才將背包打開,從裏麵掏出了一大串紅繩。


    還是那麽大一坨,姚道人看那一坨嚇了一跳,哎呦了一聲:“哎,我去,你這什麽鬼?”


    滿不在乎的將手中的紅繩揚了起來:“沒看到麽?紅繩啊。”


    “你當我瞎啊?我是問你準備這麽多紅繩幹嘛。”


    沒理會他的白眼,夢遙哥吸了吸鼻子:“來了來了。”她脖子一扭經目光落在了那停屍間的位置。


    姚道人唿吸一屏,手中的攝魂鈴快速的搖了一聲,雖然不大可是鈴鐺聲卻依舊非常的清脆。


    至少在這監獄裏是非常的清晰,盡管這會兒沒有人在走廊裏走動。


    一陣陣陰冷的氣息從不遠處的房間裏傳過來,夢遙哥抖了抖身子,將紅繩的一端綁在了自己的小手指上,然後將另一端死死的握在自己的手中,隨時準備著出擊。


    她動作那麽快,姚道人怎麽會看不到,想了想手中的紅繩慢了一步:“看你這架勢,著什麽急,等下你先來,我再來,盡管玩,這些笨蛋警察我看是時候該讓她們看看非自然的東西了。”


    嘿嘿嘿笑了一聲,不遠處那一僵一拐的生物慢慢的接近了。夢遙哥夜視力非常的好。看到洪小姐走動的屍體也是倒唿吸了一口器。


    她的身體全身上下已經長斑了屍斑,尤其是那在屍斑下的青紫色的傷痕無不是在告示著她死之前被如何的虐待過。她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就連腿腳上麵也全都是傷痕。疤痕和淡淡的血漬。尤其是那脖子處駭人的傷口,此刻竟然還有些流著血跡的樣子,模糊的血肉已經翻了過來露著白白的肉。她的麵容緊閉著雙眼,頭鬆垮垮的歪到了一邊,雙肩聳拉著,身子也彎了一段。要不是看到她了夢遙哥幾乎會覺得麵前這個壓根就不是人,連屍體都不是。


    目光落在她的小拇指上。那裏姚道人已經綁了一小段的紅繩。


    歎了一口氣,她將紅繩在自己的小拇指上打了個結。接過了姚道人手中的攝魂鈴,晃了兩下,這才發現,洪小姐的身子居然一頓一頓僵硬的往她這邊走來。


    不過死了一天左右而已。可她的屍身走進的時候夢遙哥卻能感受到一股濃厚的陰氣和屍氣,這並非一個死去了才一天的屍體該擁有的。姚道人也自然是聞到感覺到了,眉頭一皺給了她一個淡淡的眼神:“繼續。”


    她點頭,手中的攝魂鈴開始搖的有些急躁了,正是因為這急躁,洪小姐的步子變得有些不太僵硬也快了。


    姚道人看時候到了,張著嘴巴在監獄裏大聲的喊道:“救命啊,救命啊,詐屍了。詐屍了,救命啊,有鬼!”


    滿含著磁力的聲音帶著驚恐害怕和一絲絲的絕望。夢遙哥聽得嘴角都勾了起來。手中的紅繩一下子捏在了洪小姐的紅繩上,她咬破了自己的一點血,塗在上麵,而原本分開的兩條紅繩瞬間整合了。姚道人看還沒人來,嘴中默念了一句急急如律令,那兩條紅繩瞬間消失了。


    挑著眉他繼續喊:“救命。救命!”


    這一喊夢遙哥也趕緊跟著一起,別說兩個人的求救就是比一個人的求救來的好。至少...他們兩人一喊,那邊守夜的警察就來了,而且出乎意料的是,來的警察中鄭平也在,看他一身淩亂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被匆忙喊過來的。


    那些跟著他的警察,一臉睡眼朦朧帶著怒火,還沒跑進來就在外麵大喊道:“大半夜吵什麽吵!”


    剛喊完,鄭平就帶著人進來了,可是入眼看到的並非是求救的人,而是——起屍了的洪小姐。


    洪小姐的雙手聳拉著,一身陰氣慢慢僵硬的站在了第一個拐彎的警察麵前。夢遙哥看到這情況,想也沒想手中的紅繩一挑,雙手拿了起來,她這一拿,被紅繩困住了的洪小姐也抬起了手。


    “啊!”那警察被麵前的洪小姐嚇到了,驚叫著屁滾尿流的倒向了後麵,直接推到了連帶著鄭平幾人。


    被他這一叫,鄭平哎呦了一聲,抬著頭就看過來,可他看到了什麽?


    原本緊閉著眼睛的洪小姐忽然睜開了雙眼!那猩紅色的眼睛裏除了一點點的白色再無他物。鄭平愣了一下,目光猛地射向了姚道人這邊。他目光並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帶著疑惑,夢遙哥一下子就感覺鄭平並非一個普通的警察,從那雙充滿著疑惑的眼神裏她就可以看出來,不是麽?


    將綁著紅繩的手放到了後背,姚道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鄭平的眼神,緊皺著眉頭他似乎想到了什麽,目光開始變得格外的冷冽。


    “小心,鄭平我看很有可能不是正常人。”他聲音很小,說話的口型也非常的小。


    夢遙哥點了點頭,身後的手動了動,那邊的洪小姐也開始動了,這次並沒有對向那些小警察而是對準了鄭平!


    或許是看出了他們已經對自己有點懷疑了,鄭平這次非常的小心,可是卻也並沒有特別露出一些比較恐懼的表情,而是淡淡的躲這裏躲那裏,身子狡猾的比狐狸和泥鰍還滑,夢遙哥控製的洪小姐根本就不可能抓到他。


    恨恨的咬了咬牙齒,她也不管了,直接站了起來,雙手在胸前畫了一個特別大的圈,身子一轉,直接撞上了一邊的牆上,而外麵洪小姐也沒有令她失望,這麽一撞直接將鄭平撞到了地上。他悶哼了一聲也沒想到自己會吃虧。


    快速從地上爬起來,他哼哼了兩聲,一把抓住了洪小姐那隻被紅繩掛住的手指。卡擦一下想也沒想就掰斷了洪小姐的那個小拇指。


    夢遙哥和姚道人都是驚唿了一聲,沒想到鄭平那麽狠居然掰斷了洪小姐的手指,而且那個手指還是拴著紅繩的手指。


    伴隨著手指的斷落,洪小姐也失去了控製,身形僵硬的倒了下來。


    “你有病啊!”夢遙哥抓著監獄的欄杆直接站了起來,對著他就是開口罵道。


    “半夜控製屍體嚇人,你們不是更有病麽?我斷了她一根手指是給你們一個警告。老實點。不然,她投不了胎還會迴來找你們的麻煩。”鄭平顯然沒了中午的那份氣。而是變得有些冰涼,甚至是...無情。


    不知道他怎麽懂得這些,夢遙哥深唿吸了一口氣,置氣的踩著地麵。看著洪小姐的屍體她又是惱又是悔。原以為不會有問題,控製一下嚇嚇鄭平他們讓他們知道除了科學還有非自然的存在,可是她萬萬沒想到鄭平沒被嚇到還變了一個人,直接斷了洪小姐一根手指,這代表了什麽?他相信非自然的存在,而且還不怕!


    姚道人見她要說話,給了她一個眼神,她想了想還是放棄了要說的話,看著洪小姐的屍體隻覺得心裏不好受。鄭平看她那副模樣不覺冷淡一笑。一切都是他們自己的錯。


    鄭平走的時候隻是警告了兩人一句,然後將洪小姐的屍體重新送到了太平間,那樣的屍體如果不火化的話遲早會出事兒。姚道人好心提醒他一句,他的態度依舊還和中午一樣,隻是這次他卻說,不著急。


    這句話包含的意思太多了,夢遙哥閉著雙眼感覺非常的煩躁,不知道為什麽看到鄭平就感覺非常的不舒服。


    這一夜就這麽過去了。兩人後半夜也沒怎麽睡,天蒙蒙亮的時候才睡過去。可是大約早上八九點的時候來消息了,兇手抓到了,夢遙哥和姚道人被釋放了。


    聽到這話兩人沒有任何的開心,反而覺得好像才是剛剛開始一樣。


    而他們所想的也的確如此...


    一早就被昨天那些嚇得屁滾尿流的警察提著丟出了警局,從頭到尾一點好臉色都沒有給,出來的時候夢遙哥敏感的捕捉到了不遠處一抹紅色的身影。


    那個紅色的身影是一身紅色大衣,手中挎著包,紮著丸子頭,滿身的貴婦感。


    她腦袋一熱第一個就是想到洪女士。她的身上並非由失去女兒的痛苦反而帶著冰冷的氣息死死的盯著她。


    被扔出來的那瞬間,不知道為什麽夢遙哥還是對她揚起了一個笑容,可能是本能吧,反正她笑了,那個笑容除了一點點的歉意再無其他。


    洪女士或許是被她的笑容震到了,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人已經不見了。


    緩了一口氣,轉身就要走,卻被鄭平一道聲音喊住:“屍尊,要不要盡快除掉那個道士?”


    她女人貴婦的皮囊下,冷哼了一聲發出了男人特有的聲音:“不用,給他們空間,好好看著,至於這次‘荒北村’的計劃暫時放一放,如果不出本座的意料,唐何為帶過來的那兩個厲鬼也該是時候在荒北村活動了。”


    “是。”鄭平想到了什麽,眉頭一皺轉身往警局去。


    “等等,修堯。”


    “屍尊?”


    被喊鄭平傻了一下轉身看他:“還有什麽事嗎?”


    洪女士想了想還是開口了:“看好姚道仁身邊那個女孩子,她...有點不一樣。”


    “那個臭道士身邊的女孩子?說起來...屍尊,昨天晚上控製了洪芳屍體的人就是夢遙哥。在這些行當裏,似乎很少有女人攙和進來,除了接陰婆和一些方士我還真的很少見。”


    “所以,讓你看好她,她看上去年齡不大。”


    “恩,十六歲。上次周衝被滅,就是因為她被周衝抓住了以後,姚道仁帶人闖進了他的地盤,可是我們並沒有探到關於那次周衝被滅的消息。”修堯老老實實的將話說了。洪女士摸了一把自己的嘴唇像是在思考什麽,好一會兒才開口:“周衝跟在本座身邊也有百年了,他不會盲目去掠一個十六歲的女孩子。除非...這個女孩子身上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盯緊了。”隻烙下了一句話,轉身就離開了。修堯嗯了一聲看他沒影了才重新進了警局。


    再說這邊,兩人出了警局之後,直接迴了賓館,當然一進門就衝進了衛生間洗澡,不是因為什麽,而是因為她身上還殘留著昨晚的痕跡。特別的不好聞還渾身難受。


    姚道人也沒理會她,脫了衣服也進去一起洗。夢遙哥看他衝進來,臉一紅,直接將他關在了玻璃外,意思就是。我洗完你再洗。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直接將門開開,進來什麽話也沒說,抱著她在淋浴下就是一陣狂摸,摸完了才擦著身子抱著她到了床上。


    兩人都沒有穿上衣服,而是光著身躺在新的被褥床榻上,聞著彼此的味道。


    或許是習慣了,夢遙哥感覺他這次頂著她並沒有任何的異動,轉過身子蹭了蹭他的胸口才打了個哈欠。


    天知道。他到底難受不難受,尤其是蹭他胸口那兩下,明明就是惹火好麽?要不是昨晚已經很累了。他這會兒還在鬧騰呢。


    歎了一口氣,手放在她的下麵摩擦了兩下才睡過去。


    房間雖然會有陽光透進來,可是窗簾擋住了大半的光,不會耽誤睡覺,所以兩人睡得也是蠻舒服的。


    夢遙哥是最晚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姚道人正枕著手臂看她。雙眼含著一種她這個年紀看不懂的東西。


    見她醒了,姚道人才收迴了自己的目光。忽然變成了吊兒郎當的樣子,一把扯過了她身上的被子:“去去去,起去,起去,我餓了。”


    本來就沒穿衣服,被他這麽一扯還不露完。瞪大了眼睛,她大叫了一聲:“姚道人!”


    說著一把將身上的被子扯了過來蓋住了身體,姚道人的身子又露出來一半。


    不動聲色的將被子抓住了一角,死皮賴臉的看著她賭氣的麵容:“幹嘛?”


    “你有毒啊,好好的被子搶什麽!”


    “我沒搶啊,我有點冷想蓋被子不行麽?”


    “我呸,明知道沒穿衣服,你還扯,是不是想屎了?”


    他翻了個白眼,看了一眼自己軟趴趴的下身,忽然腹黑一笑湊到了她身邊:“這樣好了,你幫我好不好?”


    “恩?”她剜了一眼姚道人沒明白什麽意思,剛恩了一聲,被子就被姚道人扯了過來,一下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他抓著夢遙哥的手,將頭埋到了她的下麵,伸著舌頭靈巧的添了兩下。


    夢遙哥感覺被刺激到了,兩道嬌嫩聲傳了出來,姚道人滿意的繼續,等到夢遙哥聲音漸漸有些大的時候他停下來了,抬起頭吻上了她,等到吻的累了,他才將夢遙哥的手放了下來:“明白我的意思了麽?”


    傻乎乎的看著他,男人永遠在這個時候最有魅力。羞紅了臉頰,她壓根就不好意思那麽做,姚道人知道她不好意思,主動將東西送了過去,聲音帶著魅惑:“怎麽?傻了?”


    “姚道人,我還沒成年呢?你信不信我告發你?”


    他哼哧了兩聲,直接將她扯了過來:“告發?剛才不知道誰那麽享受,還在那邊發出了聲音,你舍得告發麽?平時看你大大咧咧的,打我罵我可是雙不誤,這會兒害起羞來,是不是女漢子了?”


    她尷尬的兩聲,沒錯,還真是這樣。


    切了一聲,直接伸手抓到了,那東西很硬很硬,夢遙哥一下子就知道姚道人怕是快要忍不住了。不是第一次摸了,可還是感覺不一樣...


    張著嘴巴將那東西送了進去,學著之前想象裏的動作開始了,姚道人很滿意的看著她,嘴巴裏發著奇怪的聲音,可還沒等夢遙哥完全結束,他就直接將她拉了起來壓到了身底下,默默的將那東西送入了兩厘米左右。夢遙哥驚叫了一聲感覺有點疼:“別!”


    “放心,我不進...讓我放一下,舒服。”


    緩了一口氣,她這才哦了一聲,任由姚道人趴在自己的身上。這一下好久才將衝動平複下來。


    “差不多了?”感覺下麵沒動靜了,夢遙哥才側著頭看他。


    嗯了一聲身子轉到了一邊,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和夢遙哥以這樣的形勢麵對麵。


    嘿嘿嘿的笑了兩聲,湊到了她麵前:“我問你,舒不舒服?我是不是很厲害?”


    拍著他的側臉推到了一邊:“滾一邊去,媽的,以後離我遠點,照你這架勢,我覺得我快自身難保了。”


    沒反駁她的話,他其實也保不定什麽時候不注意就給那啥了,是不是?還未成年呢,人家願意他也不敢啊,也隻能在這個時候過過癮了,以後節製就是了。


    沒了早上的那種氣氛,兩人衝洗了一下,起身收拾東西才打算出去玩玩。


    畢竟這次出來就是玩的,對於這個警局的插曲很快就忘記了。


    兩人退了房,帶著一點點的行禮重新來到了一家賓館,這家賓館離機場不是很遠,可也是有一段距離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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