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姚道人說這事兒不好辦的時候那這件事兒就絕對不好辦。


    的士很快就到了,夢遙哥掏錢坐的車。一路直通‘南平公寓葛關路625號’姚道人的家。


    而這邊不遠處姚道人剛從大巴上下來就看見夢遙哥和葛先生也從的士上下來,巧的不能再巧。


    “哎,我去。”將墨鏡往鼻梁上一掛,姚道人嘴裏哼著小調大老遠的就拉著箱子對著夢遙哥那邊大聲叫道:“夢遙哥,這邊,這邊這邊。”


    連連喊了三聲。


    夢遙哥的腦袋在整條大道上來迴的看,側著腦袋伸著手往葛先生那裏揮,疑惑的問道:“大叔,你有沒有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葛先生不是聾子當然也聽到了,不住的點著頭也跟在到處看:“有。”


    “怎麽隻聽到聲音看不見人。”往不遠處姚道人的房子邊挪了挪。手剛碰到門把就聽到又有人喊她:“夢遙哥!”這次聲音非常的近,而且特別的熟悉。


    手停放在半空中,腦袋沉著剛一秒忽然魔性的一轉腦袋直接撞上了離她隻有幾厘米的姚道人。葛先生還沒注意到姚道人什麽時候過來的隻聽到兩聲慘叫接著就看見夢遙哥和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人齊齊倒向了一邊。


    緊張的看著夢遙哥,趕緊伸著手去拉她:“夢小姐。”


    剛才那一下子摔得她屁股疼了,見葛先生伸著手過來隻是抬著頭搖搖示意自己沒事:“我沒事兒。”說完她就瞪大了眼睛將擔心的目光投向了剛才撞到的那個人。


    “大爺,您沒事兒吧?我扶您起來。”


    伸著手就要去攙扶姚道人。可是那聲大爺卻讓姚道人唰的從地上跳了起來,雙手叉腰活生生的潑婦樣:“叫誰大爺呢!臭丫頭,我是你大哥。”右手一拉將墨鏡從眼睛拿了下來。


    這一拿掉夢遙哥整個人都被麵前這張熟悉到吐的臉嚇了一大跳。


    “我累個擦,大叔,十幾天不見你是到哪兒打架去了,這臉上怎麽青一塊紫一塊的?”


    仰著臉,陽光照射下來。


    葛先生也循著目光看過去,姚道人的臉上真的是這邊青一塊那邊紫一塊,還起了特別大的紅痘痘,要不是剛才帶了墨鏡沒被發現,這會兒子估計已經被好心人送進醫院去了。


    “夢小姐,這...”


    “這什麽這啊,我去了一趟苗疆,勾族那臭老頭非要用我試藥,結果一下子配錯了導致我這張帥臉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瞪了無辜的葛先生一眼。伸著手從風衣裏掏出了大門的鑰匙。


    聽他這一解釋,夢遙哥立刻就笑了,把背包放了下來:“就你這張臉,還帥臉呢,我看刷臉別人還要倒賠呢。”話間門已經打開了。姚道人翻了個白眼,懶得和她一般見識,他又不是不知道和她相處那麽久多說啊沒什麽好果子吃。


    “得了,我也懶得和你瞎說了。”隨手將行李箱放在了屋簷下,懶懶散散的舒了口氣坐到了院子裏的石桌旁:“葛先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和我說一遍吧。”


    正幫著夢遙哥將背包放到一邊姚道人忽然開口問話了。


    腦袋的青筋一跳:“大師。”


    “既然知道我是大師,那就麻煩你不要說一些有的沒的,我隻需要知道事情的全部過程。”


    姚道人敲著石桌,那張又青又紫的臉寫滿了質問。夢遙哥也跟著坐了過去,聽姚道人這口氣一下子就猜出來葛先生八成是藏了一些東西沒說,她也能想到葛先生之所以沒說就怕他們聽完後不願意去。


    “怎麽了?大叔,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隱?”理了理衣服夢遙哥開口詢問。


    沉重的歎了一口氣,葛先生沒有坐到石桌邊而是坐到了地上,老態龍鍾的樣子,好一會才理清了順序開口道:“其實死的那個人不叫二蛋,他是姓葛,是個煤礦公司的老板。我們村裏前段時間流行‘婚姻介紹所’,而且去的人十九*都能找上滿意的人過日子。那葛先生原本是在‘玄武縣’裏做煤礦生意的,可就是找不到媳婦。我那時候是他們公司裏挖礦的,工作時無意間把我們村的那個介紹所說出來了,剛好我們老板就路過了。放工的時候找到我,說願意每個月多給我工資也不用那麽辛苦,隻要幫他找個媳婦就行了。”葛先生抬起了頭一臉心酸的看著姚道人和夢遙哥:“我們都是老實人,隻想著多掙點就答應了。可是我沒想到,我們村裏開‘婚姻介紹所’竟然是老板兩年前的員工的媳婦。那媳婦的老公在挖礦的時候山崩了就死在裏麵了,她去鬧過要求葛老板賠錢還要道歉,但是葛老板沒答應還說她那口子是私自進礦的,死了和他們沒關係,說他是黑工。那娘們也是個烈性子,告上法院了,但是沒錢請律師,好不容易有個免費的律師幫她,可後來才知道那律師是葛先生花錢特地雇給那娘們的,就是為了開庭審訊的時候故意輸給他。所以法院最後斷定那娘們那口子是黑工,死了不賠錢。”


    夢遙哥聽到這裏,當即就火了,拍著桌子就叫道:“什麽人啊這是,要是黑工誰那麽傻不拉幾的去幹,要知道黑工是不給錢的。”


    “什麽黑工啊,是葛老板不願意賠錢胡說的,當時山崩了的時候好幾個人死在裏麵了,其她的人都被葛老板私下底打發了,可那娘們性子烈不收帳非要討個公道,這才成了這些事兒。”葛老板一邊說著一邊歎氣。


    將所有的話都聽了進去,姚道人將夢遙哥拉著重新坐了下來:“你跟著瞎攙和什麽,聽人家說。”給了葛先生一個顏色。


    他繼續說道:“我把葛先生領那娘們家裏後那娘們馬上就火了,對著葛先生又打又罵的,還合著村子的人一起把他趕了出去。他估計也是被逼急了,被趕了之後直接帶人砸了那娘們的介紹所罵罵咧咧的迴去了。結果第二天葛先生就死了,更加怪異的是那死狀平和的緊,完全像是自然死亡一樣。而且死之前還簽了一份公司轉讓協議,將整個公司全部讓給了他的一個秘書。我們村的那娘們店被砸了之後也沒說什麽隻是重新理了理繼續做生意。警察查到那裏的時候,對那娘們說葛先生死了,她的反應就像是理所當然一樣。我那時候也在就覺得事情不對勁,那天晚上迴去我就做夢了,夢到葛先生惡狠狠的對我說是那娘們害死了她,他要報仇。我也是被嚇到了,馬上就醒了,一早起來我就到我們村裏先生那看了。我把事情和先生說了一遍,先生隻說了幾個字:配陰婚。”


    抬著頭看姚道人。


    手抵著下巴姚道人的另一手卻在上下動著。夢遙哥也注意到了,眨巴著眼睛不說話等他算完才道:“算出啥了?”


    慫了慫肩:“不是說算出啥了,是應該說碰到啥了。”


    “大師,到底是哪裏出錯了,您告訴我。”葛先生一個著急從地上站起來看他。


    姚道人哼笑了一聲:“你口中的那個葛老板並非死於自然死亡,是邪術。”


    “邪術?”夢遙哥眉頭挑了起來盯著他的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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