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人一同迴答完後便給兩人讓了一個道,兩人立馬跑到縷悠的身邊,縷清看著妹妹被傷成這番模樣心裏的恨意一點一點的蔓延上了心頭,聲音有些梗塞的對著縷悠說道:


    “妹妹,姐姐這就帶你走,她們不會再傷到你了”她將縷悠身上的針快的拔掉,把她從地上扶起後來阿沁立馬上前搭了一把手兩人慢慢的將縷悠帶了出門。


    “這件事瑜妃怎麽會知道?”


    “依我看咱們還是快去告訴容妃”


    “對,既然瑜妃能知道此事,肯定會在皇上麵前說三道四,若是因為此事的失誤那麽娘娘肯定會受累”


    幾人說完便匆匆離去,而在她們離去後殊不知房梁上已經有人將所有的事情看在了眼裏,那人露出玩味的笑容,似乎現的什麽好玩的遊戲般。


    一路上兩人小心翼翼的繞開人多的地方將縷悠帶到阿沁的住處,因為縷悠與縷清的都住在容妃的禦河宮中,若是去了豈不是等著被抓?所以在路上兩人便決定了直接去阿沁住的地方,因為阿沁是瑜妃的貼身宮女,住處自然是一個人一間屋子很是方便。


    兩人將人扶到床上後阿沁便自己出去給縷悠打水,留下縷清與她兩人的空間獨處,阿沁走後縷清將縷悠前麵雜亂的頭撩到旁邊,看著自己妹妹臉上的血跡手漸漸的握成了拳頭似乎正在壓抑著什麽,縷悠緩緩的將雙眼睜開。


    “啊,啊,啊”


    縷悠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因為舌頭已經被割掉了所以根本無法言語,縷清心裏感到冰涼的冷意她的手顫抖的伸到縷悠的嘴上,然後輕輕的將嘴巴掰開。


    “舌頭...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她痛苦的趴在縷悠的旁邊痛苦起來,自小便於妹妹相依為命,對她來說妹妹便是她的一切,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離去後妹妹可能會受到傷害,但是沒想過容妃竟然會下如此狠手,她抬起頭,濃濃的殺意盡顯,縷悠看著姐姐如此的模樣不由的悔恨自己當初不聽她的話落得如此下場。


    “啊,啊”她把手放在縷清的手上,嘴裏的喊聲很快便讓縷清恢複了正常,縷清見此拍拍她的手輕輕說道:


    “妹妹,這個仇姐姐必定會報,誰欠你的,姐姐定要讓她百倍奉還”


    “啊...啊...”縷悠一聽便知道她肯定要做傻事連忙擺擺頭卻被縷清安撫了下來,沒多久阿沁便從外麵迴來了,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裏麵各式各樣的藥物以及還有一盆清水。


    她將托盤放到旁邊,然後擰幹了毛巾正準備擦縷悠的臉時縷清緩緩開口道:


    “阿沁,你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妹妹,我出去一會兒便迴來”


    阿沁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問,看著縷清離去的背影微微的歎息了一聲,轉過頭輕輕的擦著縷悠的臉龐,動作雖然很輕,但是畢竟臉上還有傷口,所以縷悠原本就慘白的臉現在變得更加難看了,她將縷悠的衣服輕輕脫了下來,身上全都擦了一遍後這才開始上藥,中途有好幾次被縷悠的痛悶聲打斷卻依舊沒有停下,隻是手上的動作卻越來越輕,見到她睡著後她才微微有些放了心。


    其實她現縷悠的舌頭被割了,縷清之前不知道是因為沒有看到,她可是看到了當時離縷悠不遠處的地方,縷清因為擔心自己的妹妹所以並沒有觀察到周圍的狀況,她當時沒說隻是擔心縷清直接跟那幾人拚命,現在看來她多想了。


    明月殿內顧長安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自己做的秋千上看著書,旁邊的蓮月正望著自家主子那副悠閑的模樣有些欲哭無淚的。


    “誒誒誒,小月月,你說現在宮外有什麽好玩的?”‘又來了’蓮月今天已經迴答了不下十次這句話,可是自家的主子就好像左耳進右耳出一般完全就是聽了便忘,但是誰叫她是主子呢?隻好無奈的道:


    “娘娘,今日宮外沒有什麽特別的節慶”


    “可是我還是想出去”顧長安將腿放下了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她腦袋有些疼痛,誰家的主子還對自己的奴婢撒嬌啊,如果她懂現代語肯定會說一句‘我的內心已崩潰’。


    “娘娘,不能亂出宮的”


    “嗷嗷嗷,我想出去溜達,宮裏好悶”她抓住旁邊的繩子神情痛苦道,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眼珠子轉了轉‘嘿嘿嘿’的對著蓮月笑著,蓮月被她笑的一身雞皮疙瘩忍不住問道:


    “娘娘這又是想到了何事?”


    “誒,我問你啊,咱們國家有沒有女兵?”


    “啊?女兵?”


    “對對對,女兵”


    “有,,當今朝廷上鳳舞鳳將軍便是由女兵成為了現在的將軍,此人能力強悍不輸給任何男人”蓮月慢慢的給她講著,她一聽立即興奮了,開什麽玩笑,她好歹也是有熱血的,手上也染血無數,雖然是喪屍,她現在有能力卻不能揮自然而然的想去戰場揮自己,想到這裏她便一直傻笑個不停,蓮月一瞧她的模樣頓時想問問老天,她家小姐是‘鬼上身’了嗎?笑的那麽詭異。


    “小月月,你說現在的女子有多少能去參軍的?”


    “娘娘,夜郎國曆來朝代裏都允許了女子參軍,但是現在很多女子都寧願做待嫁的姑娘不願意去吃苦,所以女子為軍的人少之又少,大多都是一些從小失去父母或者無家可歸的人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會選擇參軍”


    “哦?那現在我們國家有多少位女將士?”聽完蓮月的話顧長安好奇的問道。


    “大概千百來人,這個具體的奴婢也不清楚,奴婢隻知道能夠得到皇上重用的女將軍隻有鳳將軍”蓮月想了想又繼續說道:


    “哦,還有鳳將軍身邊的師爺也是一位女子”


    “嘖嘖嘖,真想見見她們誒”顧長安摸著下巴興致勃勃的說著,蓮月見自家主子又開始抽瘋,隻好歎了歎氣不再開口。


    顧長安這邊一天過得倒是太平的很,但是在正陽宮卻是另一番景象。


    瑜妃看著跪在她腳下的縷清依舊若無其事的繡著自己的刺繡,這種狀態依舊維持了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前縷清來到瑜妃的住處便直接跪在地上對著瑜妃說自己想要報仇,瑜妃並沒有理會她,但是也沒有叫她起來,所以這段時間裏她一直跪在地上等待著瑜妃的答複。


    一朵牡丹花繡完後瑜妃起身對著身旁的宮女道:


    “下去吧,把門關上守在外麵,任何人沒有本宮的允許都不準帶進來”


    “是”宮女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便離開了。


    瑜妃待宮女出去後,緩緩的走到縷清的身邊虛扶了她一把,她會意般的起了身望向瑜妃,瑜妃的手一直摸著她的臉,隔了一會後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不錯,這張臉很好”


    “娘娘可是知道奴婢的意思?”縷清疑惑的問道。


    “想要報仇唯一的辦法就是站的比對方高,不是嗎?容妃已經在那個位置上坐了太久了,是時候該下來了”瑜妃麵帶微笑的拍了拍她的手,轉身迴到了自己的貴妃椅上躺著。


    縷清知道瑜妃的意思,也明白瑜妃想讓她做什麽,但是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麽瑜妃會同意,是因為她一直受著恩寵的原因還是別的?


    “娘娘為何要幫奴婢?”


    “那你又為何要來求本宮?嗯?”


    “奴婢不知”


    “嗬嗬,你隻要清楚一點,本宮會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但是也是有代價的,至於什麽代價你現在不必知道,下去準備吧,後天再來本宮這裏”


    “是,奴婢告退”


    待她離開後瑜妃露出一個看著死人的眼神盯著遠處她離開的方向,隨後瑜妃拿出剛剛的刺繡,然後將它拿到燭火上一點點的點燃,隨後便化為灰燼。


    化成灰的刺繡在掉落下來後形成一段文字,文字很是特別,瑜妃看完後笑了笑手一揮頃刻間那些文字全部消失掉了就好像什麽也沒生過一般周圍幹幹淨淨。


    當縷清迴到阿沁的住處時縷悠已經睡了過去,看著自家妹妹睡著後還痛苦的皺著眉頭她心裏的決心又多了一分,不過是個身子而已,沒有什麽大不了,就算是死,也定要讓容妃死在自己的前麵。


    “縷清,你去找娘娘了?”阿沁試探的問道。


    “嗯,阿沁以後我妹妹拜托你多照顧一下,我...我可能最近比較忙”


    “說什麽呢?好歹我們是一起長大的你這樣說我很介意的,隻是縷清,不要讓仇恨蒙蔽了自己的雙眼”阿沁看著縷清的模樣擔憂的說道,縷清點了點頭並未答話,但是心裏卻不斷的跟阿沁道歉‘對不起阿沁,我做不到不去仇恨更做不到忍耐下去,若是今後我死了也是報應’。


    兩人就這樣一直沒有開口說話,默默的坐在床邊守在縷悠的身旁,就是擔心她之後會燒,原本阿沁是要去瑜妃那邊的,但是瑜妃早在之前便跟她說了這兩天不用前去,好好的照顧縷悠所以自然的是沒有離開。


    夜色漸漸來臨,人們都已經開始進入夢鄉,而此時天空中出現了一道異樣的白光,度飛快的消失在了空中,這道白光並不是什麽生物而正是下山不久的柏溪,柏溪來到京城外的郊區後便禦劍下來,一身武裝打扮讓他看起來不再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修道者,根據他這幾天觀察京城中正好有一人是他的劫難,至於是誰便是無從得知了。


    他向著城中走去一路上看見周圍許許多多的鬼魂對著他指指點點,隻要他一轉頭那些鬼靈便在下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是他的眼神殺氣太強烈,而是他身上帶著仙氣,讓那些鬼靈不敢靠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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