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陸葉停住了自語聲,陶xx忙乘勝追擊,勸解道:“你可想過你這樣做的後果嗎?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對,也許你覺得並沒有什麽,可你為父母考慮過嗎?”

    “娘,爹,我,我……”陸葉哽咽道。

    陶xx覺得時機已成熟,便又說:“人不能太執著,那樣隻能是自己受到傷害。老師知道你隻是一時興起,才做了這樣的傻事,並沒有什麽真正的惡意。”間隔了七八秒繼續說道:“把老師身上的身子解開吧,讓我們坐下來好好的談談吧。”

    “談談,要怎麽談?”

    “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可以坐下來把事實說清楚,這樣對你是有好處的。”

    “哈哈,我看是對你有好處的吧。”

    “你怎麽那樣說呢,老師怎麽會……”

    “那事實是怎樣的?”陸葉突然轉過身來逼問道。

    本以為自己已掌握了主動權的陶xx被陸葉突如其來的反常搞得一時不知所措,慌忙辯解道:“那個晚上我並不是有意的,事後我……”好像察覺到了話語有破綻,又連忙說:“陸葉,你是個有理智的人,你應該知道你再這樣執迷不悟下去會有什麽後果的,俗話說的好,懸崖勒馬,迴頭是岸”。

    “坦白從寬,對吧”!陸葉抬起手整理一下淩亂的頭發,透過玻璃望向了充滿迷惑的黑夜。“嘿嘿,理智,理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這都是你逼的。”渾身顫抖的停頓了一下,“雖然我知道你這種東西不是什麽好家夥,可是你竟敢做出這種……這種……。”聲嘶力竭的陸葉隨手拿了一把椅子劈頭砸了下去,“去死吧”。

    “救命啊,殺人啦,殺人……”感到形勢不妙的陶xx狂吼著,陶妻和陶芳也附和的喊道。

    陸葉迅速拾起地上的衛生紙堵住了陶xx的嘴,隨即又把陶妻和陶芳的嘴封住了。

    陶家三人幹瞪著陸葉,有氣無力搖動著身體和頭部。

    “學校”多麽向往的地方啊,“上學”多麽自豪的詞語,“老師”多麽明亮而又令人尊敬的職業。可又有多少人能夠認識到這些挑動人心的背後掩飾的是什麽。

    “你們教給了一部分人出賣人格、為軀體而活的本領,同時又使另一部分人生不如死”。陸葉用手指向了陶xx,“知道今天的社會為什麽這麽肮髒嗎?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始作俑者、披著羊皮的惡魔存在。”

    看到陶xx怒目瞪視著自己,因太氣憤的原因從而把臉上的那個小黑球充的鼓鼓的,真他媽的活活生生的一個龜頭。

    往事泉水般湧上心頭,蕭雪的麵孔忽而清楚忽而模糊,陸葉的心裏防線徹底崩潰了,再也沒有一絲理智可控製住內心滾滾而來的熱火,一陣拳打腳踢雷雨般閃電似的落到了陶xx身上。

    “你他媽的也會有今天,哈哈”。陸葉拿出了陶xx口中的衛生紙。

    “你這樣是犯法,目無尊長,恩將仇報,大逆不道……”陶xx狼吼的叫道。

    “那好,你看好了,老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了。”隨著說話聲,陸葉轉身朝陶芳的方向走了過去。

    陶芳的頭部左右瘋狂的搖擺著,滿臉驚慌。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哈哈,善惡都是人造成的,也隻有人才能來懲罰或獎賞那些善惡之人”。陸葉從胸中掏出了匕首,“記住,千萬要記住,別怪我,也別怪自己,這都是你那暴戾恣睢的父親給予你的禮物,他害了我,害了你,同樣他也會毀掉自己的。”

    看著陶芳哀求的眼神,陸葉猶豫了。但猶豫畢竟不是妥協,他還是把陶芳身上的衣服劃開後撕掉了,“放心吧,暫時我是不會殺你的”。

    “龜頭,是不是這樣挺爽的”。望著陶xx火紅的雙眼,陸葉邊說邊把陶芳的胸罩拿了下來。(注:據本人所知,當時陶xx的嘴確實是自由的,沒有被任何東西所堵,但為什麽當時沒有喊叫,就不得而知了)

    “的確不錯,乳房豐滿而挺拔”。看著陶芳顫抖的肢體,陸葉伸手撫摸了下去。“恩,手感不錯,軟綿綿的”。又轉向陶xx殘笑道:怪不得你對女人那麽癡迷,但遺憾的是你發泄錯地方了,所以你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哈哈,不過你能夠操出這樣一牛逼女兒,能耐也確實不凡“。

    兩手在乳房上來迴搓著,右手緩緩向下滑去,慢慢解開了牛仔褲的拉鏈,隨即脫了下去。望著粉紅色並紋有花邊的內褲,陸葉歎息一聲,“可惜”,不知是對即將要撕爛的內褲感到可惜還是對陶芳本人。他把內褲撕後轉過身扔向了陶xx,甜蜜且陰慘的微微一笑,又轉過身,右手伸進了女人私密之處。

    聽到陶芳不情願的微弱的呻吟聲,陸葉站身,以光的速度脫掉了身上的衣服,拿起陽物對準叢草之處底氣十足的插了進去。

    從咬住粉紅色奶頭那一刻起,就已清楚了這並不是一場因愛而產生的持久戰。不知是為了發泄欲望還是怒氣,陸葉一鼓作氣的與陶芳大戰了三個迴合,洪水猛獸般的威力直傷兩人珍藏未破的生殖器。

    自始而終,陶芳的嘴都是被堵著的,想必她也沒怎麽享受道這份快樂的節奏。兩腿呈八字狀躺倒在地,憑著僅有的鼻孔與外界交換氣流。陸葉卻慢慢的坐了起來,看著陶妻和陶xx臉上無法形容的表情欣賞了起來,看到陶妻不停的蠕動著嘴巴,似乎想說點什麽。他便站起身,走過去,取出了堵在口中的東西。

    “你,你,你這畜生,你會……”因過分激動,陶妻的聲音變得顫悠悠的。

    “哈,哈,是嗎?哼,我說過的,這都是他賜予你們的”,陸葉指向了陶xx。

    “你瘋了,你……”

    “對,我是瘋了,可這也是你們這種人逼瘋的,是你們把我折磨成這個樣子的,是你們把我趕上了一條不可逃脫的死亡之路,你們讓我別無選擇。哈哈,怎麽樣,感覺不太好吧?可是你們想過被你們間接或直接傷害過的那些人嗎?他們要怎麽活?是的,我今天的確不該這樣,即使算帳也應該找陶xx一個人,不應該連累你們母女倆。 遺憾的是我並不是神仙,也沒有不以物喜、不以物悲那樣的傻逼修養。或許我會做到,可在這樣一個可恥的世界裏,我為什麽要清高,為什麽要黑白分明。你們就是利用有些喜歡裝逼人的清高來獲取自己的利益,嘿嘿,很不好意思,這一招在我這裏是沒有用的,沒有用的。

    話音剛落,“嘎”的一聲響,陶妻身上的衣服被撕掉了。“你,你做什麽,你……”。

    “哈,女兒享受了,做母親的總不能望梅止渴吧”。陸葉已拿下了內衣,手伸向下部。

    “啊”,情急之下的陶妻張口咬住了陸葉的肩膀。

    “救……”,陸葉用力捂住了陶妻的口,匕首已插進了她的有乳房裏,“哼,還裝忠貞”。

    強弩之末的陶妻奮力甩開了陸葉的手,殺豬般嚎著,來不及深思一下的陸葉拔出匕首又刺入了心髒。

    屋裏雯時靜的像沉睡中的幽靈夢國一樣,無論瞑目還是不甘,陶妻瞪著雞蛋般的雙眼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死活就是這樣,一瞬間便分出不可觸摸的距離。如果是造物弄人的話,那麽當人踩死一隻螞蟻的時候是否想過它的家人呢?

    陶芳有氣無力的向右移動著的身體與地板產生的摩擦“吱吱”的響。

    察覺到響聲的陸葉快速拔起匕首野獸般瘋狂的撲到陶芳麵前直刺其陰道。

    “別怪我,也別恨我,隻能怪你生錯地方了。就像高考一樣,北京的學生考500就能上本科,而河南的學子卻沒學上。

    “叮當”一聲響,陶xx已掙紮著站了起來,由於雙腿兩手都被捆著,,行動不便之餘碰倒了身旁的凳子。

    眼裏布滿血絲的陸葉踉蹌的站了起來,轉過身,一步步沉重的走向了陶xx。

    陶xx滿臉不安與乞求的搖著頭,現在對他來說陸葉每往前邁出一步也就等於死神已向他逼近一步。

    “哈哈,都是它惹的禍”。陸葉一刀割下了陶xx的生殖器,不無淒涼的慘笑。

    “割乳房,刺陰道,斷陽物。據說這些陰慘而滅絕人性的損招曾是日本侵略中國時在南京大屠殺中慣用的伎倆,沒……沒……沒想到也被我用了一次,哈哈”。瘋笑聲未落又割下了一隻耳朵。

    望著呲牙咧嘴的陸葉,陶xx麻木了,好像地上血淋淋的兩樣物件是別人的,與他無關,隻是癡癡的望著陸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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