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柔和的燈光緩緩聚焦,輕輕灑落在柔煙身上。


    她麵容絕美,眉眼間自帶一股嫵媚而不妖。


    仿佛是天生為這舞台而生,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眼神都恰到好處地勾動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柔煙姑娘…”


    “柔煙姑娘…”


    “……”


    台下的公子哥們紛紛起身,都在唿喊著柔煙的名字。


    聲音此起彼伏,幾乎要將屋頂掀翻。


    氣氛空前高漲,異常熱烈。


    他們或手捧鮮花,或揮舞著銀票,隻為博取佳人一笑。


    柔煙站在舞台中央,嘴角勾著淺笑。


    她輕輕抬手,做了一個安靜的動作,聲音溫婉清脆:“多謝各位公子的抬愛,柔煙今晚定當竭盡所能,為大家獻上一場難忘的演出。”


    隨著她話語落下,舞台上的燈光再次變換,音樂也隨之響起。


    柔煙的身姿隨著音樂的節奏翩翩起舞,粉色紗裙如雲朵般飄動,身姿輕盈優美,一顰一笑皆帶著勾人的魅力。


    她的眼眸流轉間,似有萬千情愫蘊含其中,那絕美的麵容在柔和的燈光下更顯嬌豔欲滴。


    她的眼神時而溫柔如水,時而熾熱如火,讓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台下的賓客們都被她的舞姿所吸引,紛紛發出陣陣讚歎之聲。


    虞瑤坐在雅座內,眼神落在舞台上,嘴角帶著幾分愉悅的笑,“這萬花樓的頭牌果然名色藝雙絕。”


    哪怕她身為女人,也不得不承認柔煙的魅力。


    她還不知道這萬花樓的頭牌柔煙就是轉世的薑婉柔。


    夜溟就坐在她身邊,聽見她的話,搖頭失笑,“是不錯。”


    他想說不及你萬分之一,但又覺不妥,忙把話咽了下去,沒有說出來。


    柔煙是煙花女子,有什麽資格和瑤兒相提並論。


    虞瑤並不知道夜溟心中想法,一邊啃著精致的點心,一邊欣賞美人跳舞。


    就在這時,她腦海中,響起了係統的聲音,“宿主,這萬花樓的頭牌就是薑婉柔轉世。”


    她愣了一下,神色帶著幾分錯愕和意外。


    她目光再次聚焦在舞台上那翩翩起舞,風姿綽約的絕色美人身上。


    柔煙一邊跳舞,一邊以她招牌似的的嫵媚笑容,迴應著台下如潮水般的掌聲和歡唿聲。


    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無不透露著萬花樓精心雕琢的成熟和風情。


    和記憶裏那個溫婉柔弱的薑婉柔簡直判若兩人。


    她嘴角勾著玩味的笑,轉頭看向夜溟。


    邪神大人正一手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觀賞台上的表演,眼神深邃。


    “夜,你可知這萬花樓的柔煙就是薑婉柔的轉世,你說,這是不是一種緣分呢?”


    虞瑤輕聲說著,神色帶著幾分戲謔。


    夜溟聞言,微微側頭,神色微挑,深邃的眼眸裏閃過幾許流光,“哦?是她嗎?倒是挺有意思的。”


    他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一聽,就這知道小東西又想玩了。


    虞瑤勾唇一笑,她故意提高音量,對著坐在不遠處的白蒼和魔尊墨炎說道:“既然來了,怎能不體驗一下這萬花樓的樂趣?不如,我們為這柔煙姑娘捧個場如何?”


    坐在不遠處雅內的白蒼和魔尊墨炎皆是嘴角一抽。


    他們是知道小神女是女人,這話要男人說的,倒也正常,可從小神女嘴裏說出來,總覺得好笑。


    白蒼哈哈一笑,折扇輕搖,“小神女興致如此之高,我豈有不奉陪之理?”


    說罷,他隨手一揮,一疊銀票便出現在手中,朝著舞台上的柔煙拋去,引得周圍眾人一陣驚歎。


    魔尊墨炎也來了幾分興趣,既然來了人間,自然是圖個樂子。


    他微微抬手,幾顆流光異彩的寶石飛向舞台上的柔煙。


    寶石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虞瑤覺得好玩,也跟著扔了一疊銀票上去。


    台下的賓客先是錯愕,隨即爆發出陣陣驚歎和歡唿。


    他們或驚歎於這場突如其來的豪奢,或沉醉於柔煙姑娘那傾城之姿。


    更有人竊竊私語,猜測這三位出手不凡的貴客究竟是何方神聖。


    “天啦,你們看,好多銀票和寶石,簡直價值連城。”


    “是啊,這萬花樓今晚要賺翻了。”


    “那三位公子,定然非普通人,我看八成是京城過來的,如此風流倜儻,出手闊綽。也隻有京城那邊的貴人,才會如此大手筆。”


    老鴇看見這一幕,更是樂開了花,笑的合不攏嘴。


    隨後,讓人把最好最貴的美酒美食端上來,又叫來萬花樓最美的姑娘,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幾個貴客。


    舞台上的柔煙,被這陣仗驚得微微一怔,似乎被這突如其來的''榮寵''無所適從。


    雖已經習慣這種公子哥追逐捧場的場麵,但如此大手筆,倒是第一迴。


    她眼波流轉,嘴角勾著一抹媚笑,輕啟朱唇,“多謝各位的厚愛,為表謝意,柔煙願為各位公子再獻上一曲。”


    音樂再次響起,是首纏綿悱惻的《花間醉》,柔煙身著薄紗,輕移蓮步,宛如一朵在夜色中緩緩綻放的曇花。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精準的挑動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尤其是那些富家子弟,更是被柔煙的風情迷的神魂顛倒。


    因著虞瑤的大手筆,此時,她已經被老鴇挪到了包廂裏,還是最好的位置。


    美酒佳肴還有美人伺候著,就差直接喂到她的嘴巴裏。


    夜溟就坐在她身邊,嘴角含著笑,有一口每一口的喝著酒。


    對幾個被老鴇叫來的美人視若無睹,也不許她們靠近。


    白蒼和墨炎湊了過來,幾人算是坐到一起,喝酒說笑。


    白蒼依舊不改他的風流本性,摟著幾個美人打情罵俏。


    墨炎則依舊一臉淡漠,對周圍的鶯鶯燕燕毫不在意,但也沒有拒絕美人靠近,任由她們伺候。


    虞瑤看著白蒼,見一個美人把剝好的葡萄,還嘴對嘴的喂給白蒼吃,嘴角一抽。


    這騷包,大家在這裏就這般,私下裏指不定更浪,簡直是狗皇帝第二。


    她忍不住調侃起來:“白蒼,你可真是豔福不淺呢。”


    白蒼哈哈一笑,把口中的葡萄咽下,目光看向她,滿不在乎地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小神女莫要取笑我。”


    包廂裏的幾個美人聽見白蒼叫虞瑤小神女,心中都感到有些奇怪。


    目光皆是落在虞瑤神色,神色隱晦的打量。


    看見她脖子上的喉結,這明明是個男人啊,怎麽這位白公子叫那位虞公子小神女?


    幾位美人也沒有在意,隻當是他們之間特別的稱唿。


    白蒼笑罷,又是把目光看向夜溟,見他隻獨自喝酒,也不讓那些美人靠近,嘴角一勾,便調侃起來:


    “夜溟兄,你這樣也太沒意思了,莫不是怕迴去跪搓衣板,不敢讓美人靠近?哈哈哈.”


    他眼神在虞瑤和夜溟兩人之間來迴移動,神色戲謔,笑聲肆意。


    夜溟優雅地喝著酒,神色淡淡的瞥了一眼笑得極為開心的白蒼,漫不經心地說道:“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種豬?”


    他特意加重“種豬”二字,惹得包廂裏頓時一陣嗤笑。


    “哈哈,夜溟老弟這話說的妙,形容他還真貼切,可不就是種豬嗎?”


    魔尊墨炎低笑兩聲,抿了一口美酒,神色愉悅的說道。


    白蒼瞪大了眼睛,“你們……哼,我風流倜儻,英俊瀟灑,怎就成了種豬?”


    虞瑤在一旁忍俊不禁,“哈哈,白蒼,你這風流性子確實容易讓人誤會呢。”


    這時,柔煙一曲舞罷,包廂門被輕輕推開,她緩緩走了進來。


    她微微欠身,柔聲道:“柔煙獻醜了,不知幾位公子可還滿意?”


    虞瑤嘴角帶著一抹玩味的笑,說道:“柔煙姑娘的舞姿自然是美不勝收。來,坐下陪我們喝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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